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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九撇了撇嘴,赖声赖气地说道:“你能办一百张,那也是以后的事,反正现在你没有。抽着假雪茄,没有信用卡。华子期,你们广州的有钱人都是这种伪富豪范儿?”
华子期哭笑不得地看向了白庆云,苦声说道:“白庆云,你就歇会吧,这小子嘴上的功夫都让我甘拜下风,更别说是你了。再说了,现在已经是向钱看的时代了,有事说事,没事就别浪费人家时间,人家叶大少可是分分钟好几个妞上下的收成呢!”
白庆云悻悻地瞪了华子期一眼,生气地问道:“华子期,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华子期无奈地说道:“说实话,我很想跟你一伙。但是我妹现在正左手拿着打火机、右手拿着我的毛板等我的电话呢,你说我敢跟你一伙吗?”
“收集女人毛这种恶心的事,也就你个痴线能干出来。”白庆云一脸厌恶地说道。
“女人毛?”叶初九目露惊光地看向了华子期。
华子期挺起了他的胸膛,一脸无奈地说道:“哎,做为一个伟大的***家,我感到很寂寞啊,你们这群粗俗的家伙,怎么可能懂得我的世界呢?”
“是,猥琐家的世界我会我是永远不会懂的。”叶初九鄙夷地说道。
“靠,叶初九,你能不能行,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华子期没好气地叫道。
叶初九不耐烦地看了华子期一眼,道:“你和他们就是一路货。行了,逼你们也装的差不多了,该说正事了吧?找我来,到底想干嘛!”
白庆云慢悠悠地走到吧台前,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这才缓声说道:“不用紧张,我们请你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人想跟你谈谈。燕一云用常规方式去请你没请来,我只好用非常规方式了。坐吧,羊爷一会就来了!”
“走吧,有我在,没事。”华子期相当不见外的搂着叶初九的脖子,拉着他坐到了吧椅上。
“喝什么?”白庆云不怀好意地看着叶初九问道。
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这货是打算在叶初九要喝的时候做点文章了。
叶初九还没有跟仇雪学完跟酒有关的知识呢,他可不想被白庆云找到扳回刚刚局面的机会。漫不经心地说道:“随便。”
“俗话说的好,烟酒不离家,既然你对雪茄那么有研究,我想你对红酒的研究一定也不俗吧?把我珍藏的那三瓶红酒拿出来,让叶大少尝尝。”白庆云根本不给叶初九拒绝的机会,直接就吩咐人将他的酒拿了出来。
华子期想要看看,这个一直被很多人称之为乡巴佬、土豹子的家伙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没有人被人发现的秘密。所以,他并没有主动去给叶初九提醒,而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本来叶初九还有些纠结呢,可是当他发现酒保拿出来的红酒竟然是玛歌堡的时候,心里边禁不住就笑了起来。
“恩格斯曾经说过‘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玛歌堡酒。’”这是仇雪在品尝1848年的玛歌堡时必说的一句话。
说实话,叶初九实在是觉不出这个毕加索用一酒标换一瓶红酒的玛歌堡到底有多好喝,不过仇雪在喝它的时候,总是会展现出一副别样的风味。
“尝尝看,我这酒怎么样。”白庆云一脸得意地接过了酒保递过来的那瓶足以称得上是珍醉的1880年的玛歌堡。
“不用开了。”白庆云还没有来的急打开瓶塞,叶初九就抬手止住了他。
“怎么?你不会要说我这酒也是假的吧?”白庆云阴阳怪气地说道。
“恩格斯曾经说过‘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玛歌堡酒。’还荣幸的,我品尝过了他所谓的幸福。并不是说你这瓶酒不好,我只是不想破那杯1848年的玛歌堡带给我的幸福感觉。”像一个智者,也像一个圣贤。叶初九在说这番话时的气度,已经超出了仇雪对他的所有教导。
他根本没有喝过1848年的玛歌堡,并不是仇雪不给,而是他不想。单听年份,就知道,这咽进肚中的并不是酒,而是钱,白花花的钞票。对于叶初九这种有点小财迷的人来说,与其让这些酒变成了自己的尿,倒不如留在那里将来升值。
至于他口中那所谓的幸福,就是他在训练期间,唯一能够得到休息的机会,就是仇雪喝酒的那一刻。累的像条狗似地趴在地上,看着面颊泛红的仇雪一脸享受的品味着那杯红酒的时候,他真得很幸福。
从倍宜可到百夫长,再到白庆云手中的这瓶玛歌堡,一脸乡村气息的叶初九,完胜了白庆生这个每周都定期做面部护理的城市公子哥。
“啪啪啪……”
鼓掌的是一个身材消瘦的六十多岁的老者,蓄着小山羊胡子的他看上去有些狡黠和奸诈,特别是他的眼神,就如同外面的太阳一样,毒辣至极。
“羊爷。”
白庆云、华子期、花飞以及屋里边的其他人,均是在老者走进视线的那一刻站起身来,恭敬地朝着他点头示好。
羊爷目不斜视地走向了叶初九,拖着沙哑地嗓音说道:“叶初九,我现在开始明白,为什么你的出现会让他们那么紧张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上午更完全部四章,莫急。
第416章 想媳妇来了个娘们
“免贵姓羊,山羊的羊,名伯庸。”
羊伯庸以与他自身气质完全相反的气度朝着叶初九伸出了右手。
叶初九警惕地站直身子,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与他握在了一起,怀疑地问道:“羊爷,难道你们广州人都喜欢先君子后小人?”
“你找死吗?”白庆云怒目瞪着叶初九叫道。
羊伯庸瞥了白庆云一眼,缓声说道:“庆云,想想他们对初九所做的一切,肯站在这里跟咱们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很不错了。”
“知道了。”白庆云恭敬地朝着羊爷点了点头。
叶初九眉头紧皱地看着羊爷,不解地问道:“羊爷,您这一口一个他们,这他们到底指的是谁?”
羊伯庸微笑着松开了叶初九的手,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后,便是领着叶初九朝酒吧深处的包厢走了过去。
位于包厢区域最内侧的包厢里边,根本不是一个酒吧包厢应有的格局,而更像是一个茶社包间。
周边的博古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用来装茶叶的器皿。
在屋子的中央,是一个由根据天然玉石的纹理打造出来的茶台,其形如云,其势如海,令人赏心悦目的同时,还让人在这并没有开空调的房间里边感到了一股凉意。
羊伯庸坐到了摆放茶具的位置上后,这才伸手指着自己对面的石凳说道:“坐吧。”
叶初九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凳子和茶台都有些矮,他一坐下去,就不得不像一只大虾似的弓起了背。
羊伯庸见状,满脸歉意地说道:“是我考虑不周了,忘了你们北方人都比较高大,对我们南方人来说,这种茶台的高度正好。庆云,去给初九搬把椅子。”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不用了,我这人比较随便,让我坐的有板有眼的,更难受。这样挺好。”
羊伯庸默默点了点头,白庆云这才回到了他的位置。
白庆云、华子期、花飞三人皆是如同那保镖一般的杵在羊伯庸的身后。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因为遭受了与叶初九不同的待遇而露出不满,恰恰相反,站在羊伯庸身后的三人,身上那纨绔大少的作派皆是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逼人的傲气。
这让叶初九禁不住就对眼前这个老头起了兴趣,白庆云和花飞是什么底细他不清楚,可是这华子期既然是华子墨的哥哥,那他就是华家的长子了。有着南方商业霸主的华家长孙,竟然甘心站在别人的身后,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羊伯庸一边清洗着茶具,一边略带自嘲地说道:“你也听到了,我的嗓子不是太好,医生说我要少说话,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太子盟现在一分为三,一部分是想要保本固元的保守派,一部分是想要进军北方的激进派,还有一部分是在忙着将资金和家人转移出国的自保派。”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随意地说道:“任何一个机构变大之后,都会面临新老交替而产生的冲突。”
羊伯庸点了点头,将一杯茶递到了叶初九面前,神情凝重地说道:“嗯,没错,确实是因为这些年太子盟太顺风顺水了,才让那些不甘心屈居于南方的家伙想要北上了,又或者说,从他们来到南边那天起,就一直想着回到那所谓的皇城根,可是他们忘了,他们是怎么来的南边了。我是地道的客家人,我们客家人好客多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我们客家人的生存理念。当年那些家伙把棋子下到秦岭北边的时候,我还没有资格在他们面前说话。现在,我有资格了,却是已经晚了。简单点说吧,他们想要重新洗牌,而以我为首的南方土著只想保住祖宗留下来的家业。所以,我觉着,你我之间,能够合作。”
叶初九不动声色地端起了茶杯,轻轻嗅了嗅茶香后,又将茶杯放了回去。
羊伯庸的眉头不由一皱,目光逼人地看着叶初九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与我合作吗?”
叶初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这人脑子不太够用,所以遇到很多事的时候,都是靠老祖宗们留下来的那些箴言来做决定。老话不是说了嘛,这送上门来的不是买卖,上赶着的不是生意。羊爷,我这刚刚到广州,您就把我请到了这儿,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吃惊的话,这事要换成您,您敢合作吗?”
羊伯庸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有些夸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咳咳咳,叶初九……你很有意思。子期,你给他说说现在的情况。”
咳的满面通红的羊伯庸从口袋里边掏出了药,华子期见状连忙弯身上前帮着他将水兑凉,一边兑着水一边沉声说道:“羊爷有咽喉癌,说话不是特别方便,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吧。”
叶初九惊讶地看着正在吃药的羊伯庸问道:“羊爷,您这身子骨都已经这样了,还心系国家大事,真是当今干部们的楷模啊!”
华子期皱眉说道:“羊爷关心的不是国家,而是老祖宗给我们留下来的产业。叶初九,你知道在南方有多少家百年老字号吗?你知道有多少老字号都已经卷进了这里边吗?我们是商人,都是做生意的,风险越大利益越大这一点我们比谁都清楚。我们不怕冒险,更不怕倾家荡产,可让我们拿着倾家荡产的危险去为别人拼命,我相信任何一个商人都不会这么做。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渗政,我们只想着踏踏实实赚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急不慢地说道:“你话的意思,我倒是明白。可是你们找我的意思,我就有点不明白了。北边那么多人呢,你们找谁不行?干嘛要找我一个无名小卒?”
华子期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你觉着我们没有找过吗?我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一句,我们华家的钱如果全拿出来资助贫困学生的话,以后华夏就不会有‘贫困学生’这四个字出现。你以为我在京城天天干什么,我就是想要找到愿意跟我们合作的人。南华北夏,夏家是我首先想找的政治家族,可惜的是,夏华强已经老了,夏家第二代的人又中看不中用。而第三代的人又以夏天傲为中心,夏天傲又以你为中心。我直接说吧,只有你答应了跟我们合作,夏家才会跟我们合作,只有夏家跟我们合作了,其他人才有可能跟我们合作。你明白了吗?”
“拓跋家啊,拓跋家多牛。逼!”叶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
华子期不屑一顾地说道:“拓跋家?呵呵,你以为目空一切的拓跋家,会理会我们这些人们口中的南方蛮子吗?现在的北方,如同南方一样,也是有人想要急着保命,有人想要保住祖宗的产业,而有的人则是虎视眈眈的准备南下。将来一旦发生碰撞,受伤害最大的不是别人,就是我们这些生意人。所有掺合进这里边或者没掺合进这里边的生意人,都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叶初九,你能想象,当所有的百年老字号和集团同时垮掉的景象吗?”
“这个,貌似和我没什么关系吧?我又不做生意。”叶初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华子期语重心长地说道:“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平局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两边到时候肯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时如果是南方胜了,那毫无疑问,太子盟里的激进派就会强大到你无法直视的地步。如果是北方胜了,那以拓跋家为首的北方各家则是强悍到了你无法撼动的地步。难道,你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你的仇人变得越来越强大吗?”
叶初九心事重重地看着华子期问道:“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