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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韦家俊痛苦地倒在肚上,捂着肚子不停地抽搐着。
“他真得不知道!”田二喜紧张地叫道。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看了田二喜一眼,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没有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闭嘴!”
“初九,你……误会了。”韦家俊痛得直汗流浃背,他一脸委屈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冷笑一声,扭头看着辛怀民说道:“怀民,你觉着我有没有冤枉他?”
辛怀民眉头微微一皱,平静地说道:“你刚刚那一拳,如果打在我的身上的话,恐怕我在短时间内都没有办法说话。”
辛怀民的这句话,就如同一记炸雷一般,震的韦家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初九,你别多想,我一直都有练习格斗。”
叶初九冷声说道:“格斗?韦家俊,你真当我白痴吗?不是我大言不惭,而是能挨住我刚刚一拳还能说话的人,就算他再白痴,他也不会是一个小警员!如果你还想继续演下去的话,我会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开口,信吗?”
韦家俊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毫不畏惧地看着叶初九说道:“初九,我知道你能打,但是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也只是一个冤案而已。我真得不明白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那我就让你明白!”叶初九怒目一瞪,提抬脚就朝着韦家俊的太阳穴踢了过去。
韦家俊咬牙切眼地挺了挺胸脯,看样子,他真是打算接下叶初九这一脚。
他想接,叶初九却不想踢,这一脚踢一下去,韦家俊就算抗击打能力再强,最好的结果也是变成一个废人。
见叶初九的脚并没有踢到自己,韦家俊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叶初九说:“初九,我真得没有骗你,这真是一个误会。”
“误会?好,那你就一点点给我把各种误会解释清楚吧。第一,你一个澳门的小警员,怎么会认识大陆警察都不一定能认识的证件?恐怕别说是警察了,就算是军人都不一定能认出夏天云的证件!”
“我看到他上面有中央的字样……”
“我还没说完,你先给我闭嘴。第二,就是你们警察局里的那个胖医生。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但是做为一个警医,能够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就给来历不明的犯人治伤,你觉着她是伟大还是白痴?”
“第三,我有必要告诉你,十个男人当中有十一个,会有一种想要**甩掉他的女人的想法。而你,却没有。这只能说明,对你来说,还有比女人更重要的事情。别人也许不知道什么事情比女人更重要,而我却知道,任务!”
“第四,你在赌场里边看我跟人对赌时候的表现。也许你当时没有注意,但是我注意到了。辛怀民一直都是拳头紧攥不停擦汗看着我赌,而你自始至终却都只是皱着眉头而已。我想,你当时在紧张的不是我会输,而是我会打乱你的计划吧?”
“第五,我刚刚给你那一拳你可以说你练过格斗能挨住,但是我刚刚这一脚如果你还是拿你练过格斗来说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脚,就算是格斗专家来了,他们的下意识也会是抱头或者闪躲。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反应。我都已经说了五条了,你觉着我还有必要继续说下去吗?”
叶初九不紧不慢的话语,不光把韦家俊和田二喜说傻了,就连辛怀民都是被他说傻了。
“初九,你早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说?”辛怀民一脸不解地问道。
叶初九恨恨地瞪着韦家俊说道:“我那会儿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天生好心肠的家伙,要不是田二喜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告诉了我这一切,我还会把他当成一个朋友。现在,韦家俊,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真相,然后我打你一顿。第二,我打你一顿,然后告诉我真相!”
韦家俊苦笑一声:“貌似你这是一个选择吧?”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不,是两个。如果你选择第一个,那我们还有机会成为朋友。如果你选择第二个,那你只能是我的敌人!”
韦家俊苦笑一声,扭头看着田二喜抱怨道:“哎,我就说嘛,戏这么演,肯定会砸的,你们就是不听。哪能这么快就告诉他跟龙叔有关的事情?”
田二喜同样是一脸苦笑地说道:“不是都觉着有了龙炎的消息,这小子就不会揪着别的事不放嘛,谁知道他竟然还能往这方面想,搁你你能吗?正常人肯定是先问清楚父亲的事情啊!这小子肯定不是个正常人!”
“你们俩说够了没有?”叶初九目光凶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韦家俊使劲揉了揉肚子,苦声说道:“算了,你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也不瞒下去了。你说的没错,我接近你的目的,确实是要把你带到喜叔的身边。在这一点上我确实是骗了你,不过喜叔讲的故事是真的,这一点我们没有骗你。”
“是谁指使的你们?”叶初九警惕地问道。
韦家俊挠了挠脑袋,犹豫了半天,才纠结地问道:“不说行不行?”
“不行!”叶初九毫不犹豫地叫道。
“好吧。”说着,韦家俊从口袋里边掏出了手机,在键盘上拨上了号码之后便是将其递给了叶初九。
叶初九狐疑地接过了电话。
“喂。”
听筒中传出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叶初九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是谁?”
对方显然是被叶初九这句话给吓到了,迟疑了片刻后,对方才拖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跟你一样,都姓叶,根据辈份,你还得叫我一声姥爷!”
【作者题外话】:明天七更,上午有点事要处理,还是从下午开始更新。
第536章 大势所趋
按照叶初九以前的脾气,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骂上一句“我去你姥爷的”,现在他已经不会了。他早经从那个浮躁的少年蜕变成了一个暴躁的青年。
“继续说。”叶初九在沉默半晌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我叫叶隐,和你姥爷是同胞兄弟,如果你不信,可以问一下你姥姥。”叶隐很清楚,与叶初九这种被放养着长大的人沟通越直接越好。
叶初九皱了皱眉,抬头盯着韦家俊和田二喜,声音低沉地问道:“韦家俊和田二喜都是你的演员?”
叶隐不觉一愣,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叶初九竟然还有心思去问这种事情,他不是应该感到震惊或者喜悦之类的吗?
“你让他们编了那么个故事出来,到底有什么企图?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澳门的,夏天云跟你有什么关系?再一个,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初九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没有一个是跟叶隐是什么身份有关。明白叶初九是什么用意的叶隐不觉一笑,苦声说道:“第一,这个故事不是编出来的,田二喜确实是在二十年前被我从台湾送到澳门的,关于你父亲的故事也是真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只希望你现在能把重心放到寻找你父亲的下落上。第二,夏华强跟我算是老朋友了,请他帮个忙并不是什么难事。第三,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保护你,希望你尽快能从这种神仙架里边抽身出来。”
无论是有条不紊的回答,还是不慌不忙的语气,都让叶初九无法从中找出破绽,听上去似乎真是一个姥爷因为关心自己的外孙而去布置一切。
叶隐语重心长地说道:“初九,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这一切,如果不是我的身份有些敏感,我肯定会当面跟你把事情解释清楚。现在,我能做的只是通过电话来告诉你我的身份,这一点你可以找你姥姥确认。当务之急,是你必须得从拓跋冥与汉室和拓跋家的争斗中抽身出来,神仙打架,像你这种小鬼跟着掺合,只有死路一条,到了最后,谁也救不了你。”
“这家伙敢让我去问姥姥,难道他真是我姥爷?我们叶家竟然有个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我怎么不知道?”叶初九茫然的犯着嘀咕。
“初九,你在听我说话吗?”叶隐见叶初九半天没有说话,不禁有些着急了。
“在听呢。”叶初九轻声应道。
叶隐声音凝重地说道:“这个通道并不是特别安全,五分钟之后就会被人追踪到。有很多事,让你表弟跟你解释一下吧。”
“我表弟?”叶初九惊讶地叫了一声。
“我!”韦家俊笑嘻嘻地举起了右手。
“我知道了。”叶初九冲着电话叫了一句后,便是扭头瞅向了韦家俊,满面不悦地说道:“表弟,你不觉着应该跟我说点什么吗?”
韦家俊jian兮兮地从口袋里边掏出烟,殷勤地递给了叶初九一根,并且将火用双手捧到了他的眼前:“初九哥,真不是我想跟你面前演戏,我外公也就是你外公他逼着我这么干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叶初九一脸鄙夷地问道。
韦家俊朝着辛怀民努了努嘴:“说话方便吗?”
“喂,他问你我们说话方便吗?”叶初九面无表情地朝着辛怀民叫道。
辛怀民没好气地瞪了叶初九一眼:“爱方便不方便,我就在这呆着了,怎么着,你们还想灭口啊!”
叶初九咧了咧嘴:“方便,说吧。”
韦家俊深吸一口烟,故作深沉地说道:“初九哥,你知道中华鲟吗?”
“好好说话!”叶初九不悦地瞥了韦家俊一眼。
韦家俊咧了咧嘴,苦声说道:“没劲,一点神秘感都没有。1943年,军统与美国海军参谋部情报署合作,组成了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咱外公是第一批参加训练的学员,也是唯一一个以全优的成绩毕业的学员,毕业后老蒋亲自给他定了一个代号‘中华鲟’。1949年迁台后,保密局更名为国防部保密局,毛人凤任局长的同一天。咱外公被任命为情报处处长,主要负责各种情报搜集工作,直到老蒋去世之前,咱外公都掌握着保密局所有情报人员的资料。外公一直隐匿在台湾,直到二十四年前你外公给他写了一封信,他才冒险回到大陆。之后,便是一直在台湾进行着各种安排,这不,连我这个亲外孙都被他安排进来了。”
叶初九干巴巴地眨了眨眼,半晌都没有从韦家俊所说的话带来的震撼过来。
“你外公是个特务?”辛怀民比叶初九要冷静得多,他第一时间就道出了叶隐的身份。
韦家俊白了辛怀民一眼:“怎么说话呢,你外公才是特务呢!我外公是正经八百的情报人员,只负责情报搜集,不搞其它间谍活动。”
“说的再好听也是特务!”辛怀民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找事是吧?”韦家俊生气地叫道。
“我次奥……”叶初九不可思议地骂声引得韦家俊和辛怀民停止了争吵。
叶初九一脸茫然地看着韦家俊:“照你这说法,叶家以前很牛逼了呗?”
“在抗日时期,咱们叶家确实很牛逼,出过不少抗日名人。只可惜,再牛逼的个人摊上了不牛逼的组织也白瞎,叶家的上上下下最终也只能是举家搬迁至台。”说着说着,韦家俊脸上的得意就被自嘲所取代,这种悲剧的抗日英雄家庭最后的遭遇,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有多苦。
“先不说这是真是假,你先说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叶初九指着田二喜问道。
韦家俊一脸纠结地挠了挠头:“表哥,本来外公的意思是在暗中保护你的,可是你渐渐偏离了轨道,都快要超出我们的保护范围了。所以我们这才不得不从台后走到台前,目的就是想要把你拉出这一潭浑水。关于你父亲的事情都是真的,大家都觉着你能在知道这一切后会赶到普里皮亚季寻找答案,然后找机会把你困在那里。等一切结束,或者等拓跋冥死了之后才把你放回来。谁知道,你这家伙精得跟猴似的,根本不上套。”
叶初九不解地问道:“我没有听明白。”
韦家俊苦笑一声:“呃……那我说直接点吧。你明白什么叫大势所趋吗?拓跋冥手上的资源,汉室,不,现在说应该是同胞会手上掌握的资源对谁来说都过于庞大,拓跋冥与几起东南亚的小型军事冲突有直接关系,而同胞会在汉室的男人死光之后更是与几起非洲几起军事政变有直接关系。他们手上掌握的资源,是影响国家安定的不安因素,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听话。拓跋冥活不了多久了,算是秋后的蚂蚱,但是同胞会可是日渐庞大的。无论对于一个国家还是对于个人来说,在这种情况下都不难做出选择。一个即将逝去的王者和一个如日中天的豪强,命运的天秤肯定会偏向后者。拓跋冥想要在临死之前进行一次雷霆之击,他爽了,可是留下来的问题谁来处理?所以,在这种时候掺合进这些事里边的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