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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刀木不假思索地说道:“不,不全部都是这样。斋藤经历了普通女孩一生都无法经历的事情,所以她才会有点反常。”
叶初九悻悻地说道:“反常?我看她是有病吧!”
服部刀木点了点头:“她确实有病,这十年来,她一直都在看心理医生和吃着精神类药物。”
“次奥,我说嘛,正常人哪有这样的!”叶初九恍然大悟地叫道,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在自己八岁的时候差点被亲哥哥给QB了的女孩的世界,一般人真是无法明白的。
“先生,刚刚您的秘书说,您有事找我们?”服部刀木试探xing地看着叶初九,每一个字都是根据叶初九面部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
叶初九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叨了根烟在嘴里边。
服部刀木见状连忙拾起茶几上的火几送到了叶初九面前,叶初九大口将烟吸着,深吸一口之后,这才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听人说,你们服部家在日本忍者界很有名?”
服部刀木平静地说道:“先生,在日本,忍这个字晚分者、术、道这三门,而我们服部家,是在忍道方面小有成就。”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有什么不同?”
他那副已经明白了的表情和什么都不明白的问题,直让服部刀木感到哭笑不得。
“在日本,只要你能找到一个师父,有师父给你冠了名,那你就算是一个忍者了。而忍术,则不需要师父的教导,当然了,有师父教最好,不过这是自己也可以研究的。至于忍道,则是各个忍术流派的精髓了。像他们服部派,就是在伊贺派的忍道上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成就。在日本,提起忍者这个词,人们首先都会想到伊贺派的服部家和甲贺派的真田家。”回答叶初九问题的人不是服部刀木,而是斋藤静。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退去的斋藤静,像个没事人一样,小步朝着叶初九走了过来。
她的出现,让叶初九不由就是有些不满,自己刚刚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在劳作的,这丫头好歹也应该照顾照顾情绪多在屋里边躺会才对,这可好,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这不是告诉别人他不行吗?
唐果抢在斋藤静前面坐到了叶初九身旁,她本以为这双人沙发已经坐上了双人了斋藤静会选择别处坐,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斋藤静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到了叶初九旁边的沙发扶首上,一双手更是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叶初九的肩膀。
“你洗手了没有?”叶初九没好气地瞟了斋藤静一眼。
斋藤静的樱桃小嘴挑逗意味十足地凑到了叶初九耳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不光洗手了,我还洗了别的地方,不信,你检查一下?”
“尼玛……”叶初九一阵无语,奔放的女人见过不少,但是像她这种奔放的这么含蓄的女人叶初九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我们这次来美国的目的,是希望接近美国山口组的负责人,然后借助他的影响力来提高我们在家族中的威望,好让我们两个人都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家族继承人。”斋藤静直截了当地将此次来美的目的告诉给了叶初九。
她的主动,引得服部刀木一阵不悦。不过他的不悦,只能是隐藏在心中,根本不敢表露出来。
叶初九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你们来美国是干什么的,我没有兴趣知道。”
斋藤静的玉指轻轻捏着叶初九的耳垂,细声问道:“那你叫我们进来,不会就是为了占人家的便宜吧?”
“谁占谁的便宜咱俩?”叶初九直有种想死的冲动,在睡女人这事上,除了上次叶冉之外,叶初九真心还没有后悔过,可是对于这次跟斋藤静发生的一切,叶初九是真心感到了后悔,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仇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步走到了几人身前,沉声说道:“你们想要的,我们少爷可以帮忙。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有什么能为我们少爷做的。”
服部刀木眉头紧皱地问道:“不知道亚当斯少爷想要我们做什么?”
叶初九抬手指向了郁闷地喝着闷酒的伯恩:“他才是亚当斯少爷,我不是,我叫杨妖!”
“哼!”伯恩没好气地瞪了叶初九一眼,愤愤地端着酒杯走进了小型娱乐室里。
他一进去,卫国和华子青自然得出来。
两人出来的时候看到斋藤静正小鸟依人地偎在叶初九身旁的时候,登时就傻眼了。
“九哥,你果然像传说中的那么牛!难怪让全京城的老少爷们日思夜想的沈钟毓都能被你搞到手!”卫国首先发声,一脸谄媚地朝着叶初九竖起了大拇指。
“沈钟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能把我子墨姐搞定的男人,绝对不会是凡夫俗子。九哥,你啥时候有空,教我两招呗?”华子青露出了比卫国还要jian上百倍的嘴脸。
叶初九得意地扬了扬头,相当之臭屁地说道:“有些事情,是学不来的。”
“砰!”
卫国和华子青两个人还没有来得急把马屁继续拍下去,就被那猛力地踹门声给惊愣在了原地。
手持电话的伯恩神情慌张地跑到了叶初九身前,沉声说道:“你朋友的电话。”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接过了电话:“有电话就有电话呗,你瞎激动什么。”
伯恩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回击叶初九,而是一言不发地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喂!”
“初九,是我。”
“钟毓?怎么了?你怎么把电话打到这上面了?”
一听到来电话的人是沈钟毓,叶初九连忙拿着电话走到了一旁。
“我打了刚刚的电话,是那个人帮我把电话转到这上面来的。先不说这个了,你什么时候能回京?惊林的情况很不好,现在还在手术室里边没有出来。”
叶初九扭头看了伯恩一眼,压低声说道:“呵呵,放心好了,他不会有事的,是我让他把事情搞大一点的。”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把事情闹大?我怎么听不懂?”沈钟毓一脸的糊涂。
叶初九傻笑着说道:“放心好了,你小叔子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等我回去了再告诉你详细情况。”
“惊林、朱猛、赵红军三个人一直在手术室里边没有出来,房宗强受的伤最轻,只是被爆炸震出了脑震荡……”
“等等,你说什么?”
一听到爆炸这两个字,叶初九登时就傻眼了。他跟叶惊林说好的是来点小意外,可没说要利用爆炸来做掩护啊!“
“嗯,爆炸。房宗强说,炸弹比规定时间提前炸了,他们根本没有来得急跑。“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伯恩,马上安排飞机,我要立即回到华夏!”
叶初九连电话都没有挂断,扯着嗓子就朝着伯恩咆哮起来。
虽然已经意料到了叶初九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伯恩还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被惊了一把,他指了指窗外的暴风雪:“这种天气你要让飞机起飞的话,那无疑是自杀!”
叶初九毫不犹豫地咆哮道:“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死回去!”
“完了,这家伙又要发疯了。”叶初九的表情,让仇雪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第756章 有舅姥姥在,我怕谁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种天气让飞机起飞,你是在拿大家的生命冒险。”像伯恩这种身份,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已经很难让他对其产生好感了。可是现在,他却是打心眼里边喜欢上了这个为了兄弟而不顾一切的叶初九。心中对叶初九萌发好感的伯恩,说话的语气都比平常客气了很多,甚至可以用语重心长这四个字来形容。
叶初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让你给我安排飞机,没让你给我安排随行人员。”
“你要自己开回去?”伯恩一脸不可思议地叫道。
叶初九冷冷地说道:“你以为呢?这种鬼天气,难道还有人敢跟我上飞机吗?”
“我敢!”唐果和斋藤静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意识到对方与自己的态度一样时,两女看向对方的眼神登时就变得复杂起来。
叶初九瞥了两女一眼,不耐烦地叫道:“你们敢我还不敢呢!少说废话,赶紧给我安排飞机!”
仇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哎,伯恩,你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如果你不给他安排飞机,他会劫机回去的。飞行员和随行人员不用安排了,我们两个人回去就行。”
伯恩心事重重地点了根烟,意味深长地说道:“就算你们两个人会开飞机,我也不认为你们能从这里飞回去。飞机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不过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考虑,起飞之后一定要听从飞行员的建议,不能盲目的往华夏飞。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会听,到了飞机上之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去帮你安排人。”
叶初九没有心情向伯恩道谢,一言不发地站到了大落地窗前,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窗外的暴风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伯恩出去的时候有冷风吹进来的原因,大家均是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仿佛候机厅里的温度在瞬间就下降了一样。
仇雪眉头紧皱地走到了叶初九身旁,低声问道:“你想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
仇雪担心地说道:“你这次回去,本来要解决的麻烦就已经够多了,如果再横生枝节的话,恐怕你都没有办法再出来了。要不,我替你回去。”
叶初九声音苍白地说道:“仇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接受苏丝的建议,让你以仆人的身份在我身边吗?”
仇雪若有所思地说:“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我在你身边了。”
叶初九转头看向仇雪,认真地说道:“不,你可以不用在我身边,你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反正大家现在都以为你死了。我之所以接受了苏丝的建议,是因为你以仆人在我身边的话,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保护你,没有人会说什么。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多到已经不需要再做任何事情的地步了。最主要的是,你在我身边,我心里边有底。”
前面的话,完全可以忽略,最令仇雪感到欣慰的是最后那一句话。有了这句话,就不需要再说其它了。早就已经准备把这九十来斤扔在叶初九前面的仇雪,现在却是已经不再像以前想的那样要死也要死在叶初九之前了,而是她不能死,因为有个男人的底气还需要她来撑!
“叭叭……”汽车喇叭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叶初九扭头看向了服部刀木和斋藤静:“一会儿将你们的联络方式告诉伯恩,我回美国之后会跟你们联系。”
“好!”服部刀木和斋藤静两人齐齐点了点头。
“我陪你回去!”唐果目光坚决地说道。
叶初九摇了摇头:“不行,这种天气飞行,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担当不起。你要是着急,可以在天气好转之后,让伯恩替你安排飞机回去。我先走了!”
“可是……”唐果的话还没有说完,叶初九和仇雪两人就已推门而去。
唐果目光呆滞地看着叶初九上了车,看着车消失在了暴风雪之中,粉拳不由自主地紧攥了起来,最终她还是没有按照心中所想的那样冲出去,而是按照叶初九所说的留了下来。她知道,如果想要继续留在叶初九身边的话,她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初九怎么想,她只要把叶初九想让她做的事情做好,这就够了。
“你爱他?”斋藤静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唐果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斋藤静不冷不热地说道:“不用紧张,我不会因为你也爱他而对你怎么样,我不是那种野蛮的女人。我看你好像跟他很熟,能告诉我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唐果不假思索地说道:“一个你永远无法左右的男人!”
“阿嚏……阿嚏……”一连数个喷嚏,打的叶初九都有些大脑缺氧了。
“是不是感冒了?”仇雪关心地问道。
叶初九使劲将身子缩在大衣里边,不以为然地说道:“没有,可能是刚刚出门的时候着凉了。”
伯恩阴阳怪气地说道:“也有可能是那两个姑娘在谈论你。”
叶初九没好气地瞥了伯恩一眼:“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轻浮了呢?”
伯恩不甘示弱地说道:“很难想象,轻浮这个词竟然能从你的嘴里边说出来,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轻浮的人吗?等飞机的时候都能跟女人上床,你还有脸说我轻浮!”
叶初九歪眉斜眼的上下打量了伯恩一会儿,毫不掩饰地鄙视道:“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似的,识女人如粪土吗?喂,我说,你不会是个同志吧?”
伯恩愤声叫道:“你才是同志!我只是现在不像你那么随便,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女人可以从阿拉斯加排到华盛顿!”
叶初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