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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害羞地盯着他们,他们需要释放自己的激情,释放自己压抑的感情。
许久许久,他们才分开。
回到医院,从新换了药。
换药的时候,值班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有几秒钟的时间,这个医生是一个40岁左右的大姐,长的慈眉善目的,笑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看她的模样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迷倒众生的美人。
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伤口未好时是忌讳做其它运动的,这你不清楚吗?”说完还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林静,林静的脸瞬间变得彤红,这让大姐抓到了证据一样。
“你也是,也不知道忍一忍。”说王风的时候,还看了林静一眼。说完,看都不看林静一眼,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帮他处理裂开的伤口。那个动作的幅度太大,不受伤都很难,何况他的伤口才刚刚愈合。
“我、我——”林静“我”了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她实在是羞于启齿解释,在说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埃
“对不起,是我的错。”王风对林静说的。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以后亲热的时间长着呢,非得争这点时间,唉。”医生大姐语重心长的话,羞得站在一旁看着他换药的林静,脸更加的红,好在是晚上,灯光比较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晰。
在大姐的唠叨声中,换完了药。回到病房后,林静还很不好意思地逃避他的目光。他连忙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不在意地说:“别往心里去,医生都有职业病,习惯就好了。”随后,他打了一个电话:“肖强,你马上到医院来,我有事找你商量,越快越好。”
“好的,我马上就到。”肖强答应道。
第三章 安排
当肖强急三火四地赶到医院时,他正打着双盘坐,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林静已经躺在他腿上睡着了,她太疲劳了,加上刚才发生的枪击案,她又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回到病房就迷糊起来,最后温柔地对他提出了一个无理要求,说是只有躺在他身边才感到安全,然后枕着他的腿,像一个孩子一样睡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肖强急切地问道。
“是一个杀手要对林静不利,但没有得手,他只开了一枪,没有打中林静,是因为我将林静扑倒在地上,她才捡回一命。这个杀手很沉稳,是一个十分冷静而又残酷的凶徒,他也是一个值得我们重视的对手。”高手寂寞,寂寞高手,他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一个很久都未遇到像样对手的人,也许他们是同一类人。
对付这样的人,决不能轻敌。轻敌的后果就是给自己留下无穷后患。
“你想怎么办?说吧,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安排,以免我们到头来弄得很被动。”肖强的眼里又出现了那种狠厉之色,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这样,你立即到武馆,选几个身手好的弟子,要保护好林静,在这个人没有被抓获之前,一定要对林静进行贴身保卫,不能松懈。但前提是要自愿,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任务,他们自己若不愿意,我们不要强求。”他认真地看着肖强的眼睛,传递着只有他们之间才懂得的信息,因为在那个特殊的时刻,他们都懂得用目光交流,一个眼神,对方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我明白,我这就去办,这里你也要注意安全。”肖强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
“没事,你放心吧,去把这件事落实好,我也就轻装上阵了。你也不必参与进来,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惹的麻烦我自己会解决的,当年我是这样,现在我仍然是这样。如果,我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你替我照顾好她,她是一个好女孩,让她找个好男人嫁了,告诉她我并不值得她去爱……”还没等他说完,肖强就打断了他的话,“停、停,打住,我不听你说这些废话,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有些话你要亲自对她说,我们曾经有过誓言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这也是我肖强做人的原则,虽然我不会你练的什么道家这功那功,但若论玩枪,我还没怕过谁,不信咱们比一比。”肖强的性格他了解,肖强就是这样的人,要是跟你对脾气,可以把命交给你,若是不投脾气,话都懒得跟你说一句。
当年,在边境地区休整时,他们也接些任务,那时前线已经不在是硝烟弥漫,炮火连天,而是发展成为双方特工之间的争斗。
一次,他们去化装侦察,在一个边贸小镇的集市上,有两国的边民在进行一些货物交易。
一漂亮女子在与一个卖零碎商品的小贩商量一女人头上戴的小饰品的价钱,夏天的人们穿的都少,加上那女子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还很有气质。一个女子的美丽与否,气质很重要。
肖强被这个女子迷住了,那女子的一颦一笑,都成了对他的致命诱惑。他呆呆地看着那女子,尤其是女子低头时,胸前的大片白花花的皮肤都暴露在眼里,确切地说应该是女子的好看的胸乳,有一半暴露无遗,这让他看得眼睛都直了。那女子就那般放任他看,没有任何害羞的反应,仍入神地与那个边民侃着价钱。
一会儿,女子抬起头来,突然冲肖强微微一笑,如百花齐放般,在看肖强的神态既尴尬又痴迷。临走时,女子还对肖强嫣然一笑,好似谢谢他的欣赏一样,弄得肖强一愣一愣的,心想,还有这样的好事,看了白看不说,还冲他笑。
因为这个女子长得实在是美丽,走路的姿势又十分性感,只见她袅袅婷婷地向集外走去,肖强就如中了邪般跟着那女子向外走。在村的拐角处,背后忽然被一支坚硬的枪口顶住,哇啦哇啦的一阵鸟语,翻译过来就是“投降不杀”的意思,他们都听得懂,因为临战训练时也包括熟悉和掌握对方的语言。但肖强没有王风精通。
肖强的第一感觉是自己完了,被敌人的特工俘虏了,这个女子原来是个诱饵,自己成了被钓的鱼了。这时候,王风才发现肖强不见了,便迅速追踪出集镇,暗中潜进至一垛墙的后面,正发现那个女子与一个男人联手制住了肖强。这时,肖强也看见了王风,那眼神的意思是:就盼着你来呢,不然的话我死定了。
王风的手枪子弹已经上膛,在这段空间距离里,王风与肖强对了一下眼神,只一眼,他们就沟通完毕了,意思是可以行动了。只见肖强身体迅速向右后转身,同时以右臂格挡后面那个男人拿枪的手臂。与此同时两声枪响,一声是那个男人开的枪,子弹穿过肖强的衣袖,但并未受伤。可见肖强的反应速度是很快的,不然的话,那次真的栽到家了。
另一声是王风开的枪,因为离得近,子弹打进了男人的头部,并穿了过去,打得那个人向侧后倒飞出去。
在女子惊讶的同时,王风冲过去,擒住了那个女子。后来战事结束后她被交换回去。为了肖强的名誉,王风从未说起过这件事,但每次执行任务,他都拿这件事点拨肖强,为的是让肖强吸取教训,以免再犯类似低级错误。
王风知道肖强是不会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危险的,但他也有他的准则,他是一个孤儿,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而肖强已经结婚,还有父母、爷爷等着肖强去尽孝。如果肖强出了任何意外,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待肖强走后门,他静静地坐在床上,思考着前前后后发生在身上的事情,自从抓住那个枪匪,他就没有过安宁。而且还连累他身边的人,这让他的心里很是不爽。他拿出手机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手机是我上次回去给他买的,他很少用电话,但见我给他买了也就用了。
电话接通了,传来师父的声音:“遇着麻烦了吧,说吧,什么事?”
“前次,我抓了一个持枪杀人犯,是北派武林的传人,他的功夫很好,只是缺乏实战经验,所以我胜了他,但我发现他还有一个同案,是他的师兄弟。如果我判断没错,那个人应该是一个杀手,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人。”
“你怕了么?”师父的声音充满深意。
“我不怕,从地狱归来,我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了。但我怕他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的心真的软化了吗?我不知道,这就是说我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自己,我也有软肋,那就是我的好友。
“好啊,你的心已软化了,这是好事。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很难战胜自己的,一个不能战胜自己的人又何谈战胜别人,所谓仁者无敌。”师父的话像重锤一样,敲击着我,令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些东西,放下包袱,轻松上阵,这才是我目前的心态。犹豫不决,只会坏了大事。
“我明白了。”
“我会派你的师兄去保护她,你只管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是男人就要有责任感,更要敢于面对危险。”
“是的。”
第四章 枪击案
与师父通过电话后,他的心情也大有好转,不像刚刚那样心事重重的,肖强走后不久,就有三个武馆的徒弟赶到医院,几个人都是有一定根基的好苗子,跟他的这几年进步也很大。一个在形意拳上有很深的造诣,一个在八卦掌上有明显的长进,另一个在武术气功上很有实力。几个人在病房里,听着他的安排。他让三个人都在外围潜伏,主要是注意观察,一旦有人闯入,就以发射电话信号的形式,知会他,只要电话一响,他就可以出手了。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很聪明的方法,比用其它任何方式传达信息好了许多。
将他们派在外围,是他故意这样做的,他们未必是那个人的对手,让他们上就只能是白白受伤,甚至有生命危险,他是不会这么做的,而他把他们安排在外围给他报警,也一样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他们与他在一起也有几年时间了,虽然平时对他们的训练很严格,那也都是为了使他们更快地提高,俗话说的好,要练武不怕苦,这些都是他亲身的经历。
小时候,师父就是这样对他的,拿大顶是最累的,就是双手支撑倒立,师父则拿着根棍子站在他的前面,一有松懈,就棍棒伺候。几分钟过后,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脸往下淌。练拳术,一套拳要练上十遍百遍仍不入师父的法眼。
夏天的时候,凌晨三点,就被师父喊起来,先是跑步,然后是练习内家、外家拳术。当太阳初升之时,他就站在山顶,迎着一轮红日,练丹功。那时他常常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因为他知道一些得成大道的蛇仙都喜欢在夜深人静之时,盘居在山顶上吸收月华,而他却恰恰相反。难道这就是师父所说的道不同?练击打能力时,拳打千层纸、头顶墙、臂击桩等等,然后用药水清洗肿胀及伤处,反反复复,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受了多少苦。
练武术辛苦,练内丹功则更辛苦,内丹功的锻炼,重在悟性。师父曾给他讲过一个故事,古代一位得道的神仙曾说:“世言吾卖墨,飞剑取人头。吾闻哂之。实有三剑:一断烦恼,二断贪嗔,三断色欲,是吾之剑。”其实仙人说的不是实有的刀剑,而是心剑、慧剑,意志和智慧的力量。练功一段时间以后,全身经络都已通气,这时体内出现各种感触。佛家有“八触”之说,即动、痒、轻、重、凉、热、涩、滑。
最重要的感觉是真气在他的体内发动的感觉,如真气的流动、窜动、跳动感,还有全身通气时真气的颤动感和气场感,还有真气生发时的热感。
而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师父的眼睛,他的每一个进步,师父也是喜在心头。
随着入静程度的加深,功夫也在不断精进,入静也就是进入了大家平常所说的气功状态。什么都不想,一切都放下,不需要任何逻辑思维。
在这种状态中,练功者以一念代万念,心地光明,飘然自在。在自然光明、自然活泼的状态中,达到心性光明的境界。
当初,他就很难入静,一坐在蒲团上,心就无法达到入静的状态,各种杂念纷纷涌至脑际,有时还打盹儿。
他就求师父说:“师父,我困,我没法入静,这门功夫真的很难练。”他就耐心地给我讲道理,说的我无言以对。
“在世俗的社会中,每个人难免不为各种烦恼、贪嗔、色欲所累,为七情六欲所苦,这就是种种的杂念。平常生活中不觉得,而一旦坐下来闭上眼睛时,杂念就像奔腾的野马难以架驭。”顿了顿,又接着给他讲道法。“修炼者就必须运用意志的力量,不断地排除杂念,最终驯服这匹野马。驯服这匹野马的过程也就是功夫长进的过程和身体健康的过程。许多修炼者慨叹入静之难,实际上这就说明他的心镜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灰尘,必须运用意志的力量去拭擦,用慧剑斩心魔。”
那年,他还很小,在山下的村小学念书。
白天在学校上学,晚上,听师父讲道,听着这些似懂非懂的道法,昏昏欲睡。
但师父总讲这些东西,居然被他死死地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