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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王风在这个武馆里当教练,只是出于帮忙的心态。但肖强的嫂子却很认真地按小时给他教学费用。王风是不打算要的,但肖强却说这钱不要白不要,反正都是他哥哥的钱。
就这样,王风在这里任教近三年的时间,卡里的钱也得有几十万了,王风却从来没有花过卡里的一分钱。
不是王风不花钱,而是王风实在没有机会去花钱,他的生活很有规律,除了派出所还是派出所,上哪去花钱?
与林静认识后,陪她逛了几次街,注意,是有限的几次。都是林静花自己的钱,上街花钱应该由男人埋单,但林静也是一个很独立的女孩,自己有工资,自然是不肯花他的钱。
那个武馆在王风任教练后,人员大增,甚至已经到了多得要托人走后门才能来他这里学习武术的地步。特别是少年班的,一些家长找这个托那个的,都是熟人,要收这个不收那个又不行,最后人越来越多。肖强是因为王风在这里,才经常来看看的,他白天也有自己的工作。
在招学员时,见王风经常为收这个不收那个为难。肖强就想到一个办法,说是先搞一个测试,美其名曰是看看孩子身体素质如何,能不能在武术上有什么发展,说白了就是想让一些家长望而却步,不在将孩子送来学习。
先是找几个搞田径运动的老师,在招学生的时候,去摸学生的腿骨,看将来孩子的腿骨长势,能否适应于运动训练强度。看完学生的资质后,在定谁入选谁被淘汰。
在测试的时候,有些动作难度强,幅度的大,弯腰下腿,孩子都是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这些训练的苦处,被一些家长,尤其是那些过度溺爱孩子的家长看到后,不忍心看自己的孩子受也受这种苦遭这种罪,就打起了退堂鼓,自己主动提出不练了。
这招果然起了作用,也的确减少了王风的很多麻烦。但也有一些家长抱着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的古训,硬是让孩子坚持下来,可见这些家长望子成龙的心情是多么的迫切。
经过一番选拔,再进来参加学习的都是意志坚强的孩子,连总教练王风也给那些家长予高度的敬意。
“师父来了,您别下车了,直接将车开进去吧。”那个跟王风学习的青年班学员,脸上挂着异常尊敬的笑容,站在车门旁说道。由于在他的班里学习的人太多,王风还一时想不起这个小伙子的名字。原因是这个岗的保安经常的轮换,前几天走的那两个保安跟他更熟悉,也是跟他训练的学员。
对于师父的称呼,他曾在训练时跟学员讲过,要叫他教练或者叫王哥都行,不要叫师父。虽然他教他们学习武术,但这个师父是不能轻易叫的。
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学员这么叫他,他都无法挨个去纠正了,后来叫的人就更多了,他也就没心思去管了。他教完就走了,有的人除了在训练馆见到他,其余时间也没有机会见到他。
茫茫人海,相见是缘。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这些学生中,跟他经常见面的还是只有有数的那几个人。除小班的那些孩子外,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而他教的这些学生中,当保安的居多。
另一个保安也是一脸的笑意,走上前来,陪着笑脸。
“好吧,我今天确实有急事,谢了。”
“客气了,师父。听说您调走了,不在派出所了?”
“你怎么知道的?”
“听一个师兄说的,再说了,您今天也没有开那辆警车来埃”
“哦,你观察的还挺细的嘛。”提到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剩下什么部件都响的警车,王风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点点的留恋,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与其说是留恋那辆稀哩哗啦的破警车,倒不如说是留恋派出所里那些平凡的日子,以及平淡的生活。
闲时,大家会有说有笑的,互相开个玩笑,调节下气氛。
工作起来,就会很严肃,很认真,也很紧张。张所这个老大哥也很有大哥的样子,在所里的几年时间里,在各个方面,也确实地为王风他们做出了很好的表率。
辖区发生的每一起案子,他都到常
去年他们所里破获了一起特大攀爬阳台的案件,是一起串联案件,这伙人横跨数盛近10个城市,疯狂作案几百起案子。
当时张嫂的胆囊炎犯了,住院都是张嫂自己办的手续。这些点滴的事情,就汇聚成一个人的高大形象,张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张所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家事,他认为这是自己的职责所在。每到年底评功评奖的时候,他都会往后靠,奖励都给了所里其他的人了,与这样的老大哥共事,是一件幸运的事。在这个一切以个人利益为重的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这样的人很难得,这样的人做出的这样的事则更难得。
“那当然,您是我师父嘛,徒弟不知道师父的事,那岂不是对师父的大不敬?”
“你呀,还挺贫的。”
“嘿嘿嘿。”看他一副傻笑的样子,逗得我也笑了。
看着
第三十八章 奔波(2)
说了两句话,王风就坐着出租车进了小区。
这个小区很大,封闭也很好。
虽然来过多次,仍感到这个小区很空旷,每次步行都走几分钟的时间,人就是这样的,当平时没有事的时候,走这段路就像散步,还觉得是一件悠闲的事,但赶上你有急事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坐车都嫌这段路漫长,有一种心急如焚的感觉,王风现在就是这个心情。
开车进去,就是一脚油门的事,节省的不单是时间,也是心理的作用。这个时候,林静正在武馆里,下班后由师兄护送她回到了武馆。王风已经打了电话要她先不要回家,就在武馆里,明天再由师兄陪着她去她家,然后送她的父母到机常所以,门口也就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来接他了。
在林家,林静的父亲还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先前的严肃早已不见了。现在的林叔见到王风,就如见到了自己儿子一样,让王风这个内心一直孤独的人心里热呼呼的。
她的母亲也是一样,很热情地为王风沏茶。王风连以单位有事为由,也没能阻止住阿姨给自己沏茶。
一会儿工夫,阿姨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到茶几上。
“听说林叔和阿姨明天要走,我过来看看,这几天单位的事太多了,一直也没顾得上过来。”王风十分歉意地说。
“我们没什么的,只是到你大哥那儿去看看,帮着看看孩子,你阿姨也是想孙子了,自从小孙子出生到现在都一岁多了,我们都还没见过,路途遥远只是一个方面,主要是这面只有静儿一个人,我们也不太放心,就一直拖着。
相对于小孙子来说我们这做爷爷奶奶的心里已经有愧了,你大哥已打了很多次电话了,我们都没有去,现在你和小静之间的关系也算稳定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所以,我和你阿姨准备在南方多待些时间,小静就要靠你多照顾了。”林叔恳切地说,还不忘给王风加点任务。
王风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如一团乱麻,还要照顾别人,也许这只是林叔的一个单方面的想法,或者说应该是美好祝愿。
至于谁照顾谁,都是无所谓的了。
做为一个父亲,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一个值得他信任的人照顾,也算是对王风的表现十分满意了,这是王风自己的理解。
“这”
“虽然我们接触的不是很多,但你是一个诚实可信的好孩子;我和你阿姨一直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的。当然,我也理解,感情的事不是靠家长说一句话就可以走到一起的。你的心事很重,这我能看出来,做为父亲,我希望女儿幸福,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愿望而已,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儿女幸福?可怜天下父母心,呵呵。”
林叔指着茶几上的杯子,对王风说:“喝点水,这茶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从杭州带来的,你阿姨沏茶的手法未必很好,但也不影响茶的味道。”
王风笑了,说道:“我不大喝得出来,谢谢阿姨。”
阿姨坐在林叔身边,看着王风,说道:“瞧这孩子,还这么客气。”
林叔喝了口茶,说道:“嗯,还行,无损茶的味道,很清香。”
阿姨笑道:“你若说不行,我就找个时间好好练练,那是你吃饭就成问题了。”
林叔一听哈哈大笑,看着阿姨,说道:“看看,还没说不好呢,就威胁上了。茶艺咱就不研究了,还是吃饭要紧埃是吧,小王?”
王风也笑了,为这老两口的风趣。“是啊,还是吃饭重要些。”
阿姨说道:“这还差不多。”
林叔放下茶杯,接着话题说:“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由你们自己做主,我们是不会插手的,你也不要为难。婚姻就是这样的,成与不成要靠缘分。俗语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老人嘛,谁不希望子女都过得好埃人说老来得子,我们却正好相反,是老来得女。对她的溺爱,远远超过了对你大哥的关心。
你大哥都40岁了,静儿才26岁,他们兄妹俩的年龄差得很多。
当年的时候,我非常希望你大哥能继承我的衣钵,走官场这条路,但他对官场上的一些事看不惯,却对做生意发生了浓厚兴趣。怕我烦他,大学毕业都没回S市,直接到了南方一个城市的外资企业,给外国老板打工,学会了一些东西后,就自己跳槽单干,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终于有了一番成就。现在,他的企业越做越大,这也是我所无法预料到的。
我虽是老党员,崇信马克思列宁主义,但人的命运是难以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这是我最近总结出来的,人是不能给自己确定圈子的,那样就无法进行自我突破,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更无法拓宽自己人生的道路。叫作茧自缚也好,叫束缚思想也罢,都是看不到希望的。”林叔感慨地说。
“你也一样,我们不会给你施加任何影响,包括你的事业,一切凭你自己去努力。
你们的婚姻也一样,我们都是很想得开的人,也不会给你施加任何压力,我和你林姨都说好了,决不干涉你们。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看得出你是一个生性淡泊的人,不会为了功名去争什么长短,这是好事,自己的事情就要靠自己,争来争去,花费无数的精力也未必争得到啊,我很赞成你的做法。”
“放心吧林叔,我能做好。”王风还第一次与林叔在这么随和的情况下,谈论事业上的事,包括自己和林静的事。
林叔:“嗯,我们相信你。刑警的工作很危险,要注意安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尽管你身有武功,但仍要小心对方的黑手。对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尤其注意。你也该走了,听说市里发生了一起大案子,你现在大小也是一个领导了,这时候是要盯在前面的。”
“林静今天就留在武馆了,我上次抓住的那个人的门派与我所在的门派之间有些矛盾,我怕他们报复林静,所以林静的安全一直由我大师兄负责保护着。明天我有可能去不了机场送别,所以我想让我师兄代我送你们。”对于林静留在武馆的事,林静已经跟林叔和阿姨说了,这他已经知道了。
第三十九章 淫秽“双修秘法”
关于师门恩怨,本不想对林叔做过多的解释,想瞒一段时间,一方面怕他们担心林静的安危,另一方面也怕他们多想,必定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留宿也得有一个正当理由,现在看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就只有实话实说。
“是么?还有这种事?”林叔很震惊地样子,他只是一个政府官员,是不知道这些武林之中的明争暗斗、是是非非的,以至于腥风血雨的。师父曾讲过,
“这种门派之争,自古就有,这也是武林几百年来代代传承下来的一些糟粕。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根除的弊端,两派争论不休的就是双修是不是邪法。邪派的所谓双修,自古就有。不练三断,即行双修。
冒筑基补漏之名,行阴阳采补之实,这就是所谓的三峰采战的邪法,应该出自秦汉内宫。我派一直认为北武派的所谓双修之法,已沦为邪派,但他们却不承认这一点。
就拿我们两个门派之间的矛盾来说,主要还是修炼上的方式问题。开始是学术上产生的一点分歧,然后是斗口,最后是论剑,就是由原来的争论,导致了最后的以刀剑争胜负的地步。两派的弟子见面后,也是由小磨擦,逐渐变得势不两立,以至于发展成为流血的争斗。”王风叹息道。
阴阳大道有种种分别,同类阴阳、虚空阴阳等法,早已超出了一般养生范围,王风现在每次练功所进入的境界,以及在神识之中与另一修道者的争斗,均在这一范畴内。
本身阴阳的修法,即修习柔气功,一般虽也称为内丹术,但严格地来说,只是清静修法,也就是所谓修道,而这些又都是靠口授的。古书有云,至道不立文字,秘传只凭口传心授。
口传有诀,又绝不轻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