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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根在她的舔弄下昂酋起来,许平忍不住将她再次扑倒,让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在陈含兰满足的叹息中,再次侵入她美妙湿润的身体,让房问裨重新响起她脆如夜莺的呻吟!
老汉推车、观昏坐莲、走马观灯。陈含兰完全放开,心里只想要好好珍惜人生中美妙的一夜;在她看来,这美妙的一夜只是露水情缘。少妇温顺地在许平要求下,摆出任何迎合的姿势;曼妙的身体一直享受着男人强壮的冲击。
第二次的高潮过去后,许平把她抱回床上,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抽插,双手也不停揉弄她的美|乳,让少妇的爱液更加激|情地弥漫。
看着她无力喘息的样子,心想:嘴巴的第一次拿了,何不把她的菊花也采了?
许平伸手一摸,小菊花外围已是湿润黏稠一片。她敏感的爱液泛滥得吓人,手指轻轻摸几下后,竟然捅了进去!
“啊……”
陈含兰分外情动地呻吟,有些不适的直肠立刻夹住许平的手指。
她媚中含羞地喘息:“大……大人,您……怎么、这样羞辱人……贱妾……”
她这声羞辱反而激起许平的征服欲,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含兰,我要把你这也开了……”
说完,手指在菊花外轻轻刮了一圈,又插进去艰难地动了几下。
“嗯……”
陈含兰羞怯地呻吟一下,酥麻感让她身子为之一颤。想想体内阳物的巨大不禁有些害怕,随后却满面羞红地点头,含情脉脉地说:“大人愿意要……贱妾就是……死、死了都行……只是……能进去吗?”
“能,你放松点!”
许平一听,顿时大喜,把她的腿大大分开,让陈含兰能清晰看见龙根是如何插在她体内。
少妇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有些紧张地想像菊花被采摘时的感觉!
这时下身已有充足润滑,许平布满黏稠的龙根从荫道内拔出,在她的菊花中磨蹭几下,缓解她的紧张,用手指在荫道里开始抽插;待她稍稍放松时,立刻不客气地一挺腰,Gui头竟然用力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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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含兰疼叫一下,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似乎这是她忍受范围之内的不适。
爱液的湿润太充足了,冉加上少妇成熟的身体很有承受力,许平也不客气,慢慢挺腰在她浑身阵阵痉挛中,慢慢插进这最后的Chu女地,感受和小|穴完全不同的热度与紧凑。
“轻、轻点……”
陈含兰一直咬牙忍耐这难言的胀痛,似乎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来;好半天后才压抑地哀求:“您先、先别动……”
许平在缓缓停停间温柔抽插几下,双手不停爱抚她的敏感点,给她更多刺激。
在不懈的努力下,龙根终于插进八成,剩的那一点已经微不足道,却很难再前进半点。
见许平停止插进动作,陈含兰顿时松口大气。她眼圈有些发红的忍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初次肛茭的疼痛。她休息了好一阵后,才声细如蚊地呢喃:“您……您动动……看吧!”
“嗯!”
许平一听也不客气,马上抽动龙根,缓慢地在她的菊花里进出;粉嫩小菊花宛如孩童嫩肤,粉色鲜艳让人一看就不忍过于粗鲁。
“嗯……”
陈含兰细细地喘息着,小手轻轻抓着许平的手腕。从舒展不开的眉头不难看出来这Chu女地的献出并没有带来愉悦,而是让她倍感不适和疼痛,但她却愿意忍受这种另类宠爱!
直肠的热度确实不错,紧度也够让人兴奋,但缺少一种让人舒服的弹性。她一直痛苦地皲着粉眉,也让人没什么兴致,许平缓缓抽了几百下后,感觉不到半点期待中的快感,索性把龙根从菊花里拔出来,再次尽根送入她的荫道之内。
“好大呀……”
陈含兰发出妩媚至极的呻吟,似是舒服无比,又像如释重负。整个柔软身子水蛇般地缠上来,激烈地亲吻许平的胸膛,似乎在感谢这个男人对她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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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姿势蠕动一会,许平又把她抱到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上,从后边插入,再次狠狠顶着她雪白肥臀。有力的冲撞让少妇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彻底沉浸在宛若梦境般的快感之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扮演着一出艳情旖旎的大戏。外边已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脸,听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青天白日下显得刺耳,却那么荡人心神!
第二十二集
【本集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跟随在洛勇身边数日,学习并体会到一代大将的用兵手法及风范,许平不禁成长许多。
对於津门之役,洛勇确认敌方掌军者之后,立即让天机营和恶鬼营分四路直辗过去。许平虽想一口吃掉洛凝儿这个小罗莉,但军务火急,只得按捺着返回恶鬼营。麾下将领举荐的白屠擒来行迹可疑的母子三人,被眼力毒辣的冷月套出身分。
许平忆及战死犹然不屈的张维夫妇,火上心头,在稚幼孩童面前彻底凌虐他们的母亲,以消心头之恨……津门之役已然引爆,洛勇和许平商定的直辗计策能成功吗?
第一章 惜别直隶!
松河县一夜风流,梅开二度。
品尝了人妻和黄花闺女的不同后,许平明白为什么“人妻”这个词会如此刺激男人的兽欲。看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吟时,那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虽然有点阴暗,却让人有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甚至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
陈含兰也是万分配合,极尽妩媚,在许平的诱导下做出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羞耻动作。少妇一旦放开以后,其成熟诱惑是令男人难以拒绝的,或许是天性使然,嫣笑眸落间散发的无比妖媚,都能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原本白日宣淫是众多女子最忌讳的事,但未曾尝过的美妙滋味让陈含兰失去自我,在许平胯下散发前所未见的妖媚,不管是高潮时性感的模样,还是一阵阵娇艳动人的呻吟,都让她完全晚变成一个迷人至极的尤物!
折腾到了下午,许平有点累了,陈含兰也已经疲累不堪,氾滥的爱液甚至把床单打湿一大片。无力瘫软的性感模样满足男人的虚荣心,雪白的身子布满吻痕,一双圆润Ru房更在激|情中被许平掐得留下指印,让本来端庄的女子变得妖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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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懒得起来吃饭,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看到眼前被自己滋润得越发迷人的尤物,许平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最后他把陈含兰按到胯下,让她含着自己的Gui头,在美少妇娇羞又妩媚的白眼中舒服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陈含兰满面桃红,嫣然一笑,让人感受到女人满足后的可怕魅力。在她殷切的侍候下,许平一边和她调情,一边换上新衣服,思考着如何把这媚气动人的少妇带走。
刘鸣这老乌龟也够配合,或许在他的眼里,女人远远没有权势诱人。毕竟他现在无法享受软玉温香的人间极乐,因此没有半分许平意料中的不舍,甚至还厚颜无耻地以唯唯诺诺的态度询问许平的感觉,以及陈含兰有无侍候不周的地方。
饶是许平脸皮一向够厚,也受不了这种贱到极点的献媚。看来他这绿帽子还戴得很高兴。难道你想要我亲口跟你说你老婆干起来的滋味特别爽吗?
陈含兰面色一羞,眼神迷离地看向许平,再转头看向往日严肃的丈夫,忽然觉得丈夫很陌生。虽说在权势面前低头是没办法的事,但献出爱妻让别人玩弄,他却那么自在,难道自己在刘家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就算没有爱情,但多少也应该有一点亲情才是,陈含兰顿时有些黯然,一开始因为昨夜的全心投入还有点罪恶感,这会儿反而轻松许多。既然刘鸣如此无情,自己也没必要产生丝毫的愧疚。
许平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想和他纠缠,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带陈含兰离开。
没想到刘鸣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点高兴。用个女人就能攀上一位大内侍卫,是他意想不到的收获,马上表示这是贱内的福分之类的恶心话!
许平随手把别人的侍卫令牌拿给他,让他看了旁人名讳后,就让陈含兰赶紧收拾细软。刘鸣这老乌龟太过啰嗦,虽说习惯被拍马屁,但他献媚的伎俩实在太差,别说能把人捧高兴了,光是听着就有点恶心。
陈含兰原本以为这只是美梦一场的露水姻缘,一夜夫妻后便形同陌路。当许平说要带她走时,她有些傻眼,随后脸上浮现两朵迷人红晕,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许平。
久未被满足的她特别让人惊艳,经过滋润后,不仅看起来散发成熟魅力,就连眼里偶尔流露的柔媚,都有着让男人无法抗拒的性感,和昨天哭哭啼啼的样子一比,简直是判若云泥,许平更加高兴的是自己眼光不错,陈含兰确实是个难得的美艳尤物。
陈含兰还有些怀疑,心里也觉得这名位高权重的少年是贪一时之欢才会与自己春风一度。询问的目光看向许平,有忐忑、有疑惑,甚至有一些期待。
“快去收拾吧!”
许平轻描淡写地点头。陈含兰瞬间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不知道怎么迈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这是自己希冀却不敢奢望的!
陈含兰一去就去了大半天,除了收拾细软外,还和女儿小聚一番。空名这秃驴真不适合拉出来配种,昨天竟然被热情的刘鸣吓跑。只不过想给他娶个老婆,感觉就像是要把他给阉了,有没有这个必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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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连许平都想不透,难道这家伙真的没有海绵体充血的时候?又不是太监,怎么会对女人没兴趣呢?凭良心说,刘惠儿虽不是一等一的天香国色,但也算是万众选一的大美人,连这种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难道他的口味与众不同,喜欢三句话说下来就要吃人的母老虎?
反正这门亲事在许平的拍板下算是定案了,刘家欢喜沸腾一片。也不知道他们是高兴攀上一门好亲事,还是终于将泼辣的大小姐嫁出去了?刘鸣希望愈早迎亲愈好,许平只能含糊地说,等大乱平定以后吧!
在刘家人殷勤地欢送之下,带着洛凝儿的小白马以及万事搞定的轻松心情,还有别人娇艳欲滴的尤物老婆,许平惬意地返回直隶。
虽然陈含兰因为离开女儿而有点惆怅,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却不影响她愈来愈动人的成熟妩媚。眉宇间淡淡愁绪更加惹人怜爱,引得许平心里发痒,恨不得立刻进到马车里和她来次赢体教育。
但想到有正事要办,许平纠结一阵,还是让大内侍卫先送她到河北,自己则带着小罗莉的小白马回到天机营驻地,准备和洛勇商讨攻打津门的事宜。
洛勇的到来如所有人的预期,为津门局势蒙上一层更加黑暗的浓雾。虽说已是行动不便的老翁,但还是让津门震了一下,大概谁都没想到朱允文能请出这尊不问世事的大佛来主持攻打津门之事!
大部分津门强征的兵丁本来就不愿意打仗,因为没胆子背上叛逆罪名。洛勇一来就更他们吓得够呛,各地都有逃兵趁着夜色溜走,一开始是三个、两个,但这种蝴蝶效应愈来愈严重,几乎每夜最少有十多个逃兵消失在夜幕里。
还没开打就军心不稳,一向是兵家大忌,三令五申也遏止不了这种恐慌。无奈之下,纪龙只能祭出重典,斩了数十颗人头,才稍稍压制住这种可怕风气。
兵丁逃跑可以动用军法,杀一儆百,产生威慑作用。不过津门百姓的恐慌却是他无法控制的,面对愈来愈多想要离城的百姓,纪龙一筹莫展,总不能连百姓都斩了,更何况不少兵将的家眷都在本地。如果贸然对百姓痛下狠手来扼杀逃难风气,到时候恐怕天机营还没兵临城下,自己的大军就会先内乱。
逃跑的百姓愈来愈多,原本想侥幸守着一点家财的人,这会儿谁都明白守财很容易没命,孰轻孰重,自然高下立判。
对于这些想外逃的百姓,洛勇采取怀柔政策,盘查过后没问题的一律放行,想去哪就去哪,绝不过问。但对于进入津门的路线却联合各地驻军严格封锁,用“准出不准进”的军令严格控制人流,甚至有将要屠城一般的冷酷!
如此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似乎隐隐暗示洛勇有意在大军一到,便寸草不留。
虽说残酷了点,但联想到开朝时率领蟒蛇营杀敌踏尸的骁骑大将军,许多百姓都变得恐慌,连日来外逃的人数成倍增加。
惜别直隶老家伙确实厉害,许平也不由得感叹。由一份份从津门传来的情报来看,洛勇造成的恐惧甚至比十万天机营的兵压城下更加凶猛,甚至连天机营逼近直隶时,津门兵将们的恐慌都没强烈到这个程度!
百姓外逃的间接影响很可怕,透露一种“津门必败”的氛围,影响津门叛军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