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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娇躯趴在自己的胸前,两颗硕大的肉球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诱人的体香充斥陈晋元的鼻尖,陈晋元却是心中拔凉,没有半分的欲念,枪也软将了下来。
“唉,这叫什么事啊!”陈晋元动都不敢动一下,害怕把这女人给惊醒了,到时候又是一场疯狂。
穴道被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开,如果让这女人醒来看到这一幕,怕是没自己好果子吃,不过至少自己没有破了她的身子,而且此事错不在自己,自己完全是被强迫的,想到此处,陈晋元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一些,自己堂堂男子汉,要推到也是自己把她推到,怎么能被女人逆推呢。
————“啊!银贼~~~”
天已经大亮,青衣江边的田地里传来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声音响彻天地,显示着声音的主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
一个赤身'***'的绝美女子像踩到了地雷一般从草丛里跳了起来,脸上一片惊恐,像是在对田地里的什么东西施展暴力,两颗雪白的肉球随着她的剧烈动作,在剧烈的颤动着。
林依莲很愤怒,真的很愤怒,刚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她便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之上,初时她还觉得很舒服,想多躺一会儿,突然便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瞧,自己趴在陈晋元的身上,二人都浑身赤裸着,哪能不尖叫。
等到站起身来,这才发现刚才顶着自己花心的东西,原来是陈晋元胯下那根丑陋的物事,那物事就像一条怒龙一般,直挺挺的傲立着,比自己的小臂还粗,像是要刺破苍穹一般恐怖。
林依莲哪里见识过这等场面,一时乱了方寸,涨红着脸,一边尖叫,一边向陈晋元踹去。
睡梦中的陈晋元被林依莲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林依莲的一双玉腿向着自己踹来,此时穴道已经解开,已经能够躲避,但是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踹到了身上。
“妖女,你冷静点好不好!”看着林依莲像发了狂一般的踹自己,陈晋元双手一抓,便抓住了林依莲的一只脚踝,对着疯狂的林依莲一声爆喝。
“呃!~”
这个角度,正好让陈晋元看到了林依莲腿间的那一抹粉嫩,一条细缝仿佛珠蚌一般微微隆起,丛生的杂草之上还散布着几滴露珠。陈晋元的喉结咕噜了两下,咽下一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一个定定的站着,另一个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半晌都没有回神。
“啊!~~”
林依莲突然一声更加刺耳的尖叫,紧接着又是一阵猛踹。
————“呜呜呜~~”
穿好衣服,林依莲坐到了堤坝之上,双手抱着肩膀,低声的抽泣着,任何一个女孩子,摊上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会好过的。
“喂,妖女,别哭了,昨晚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陈晋元寻了半天,也只寻到了一条裤衩,光着膀子做到了林依莲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林依莲的肩膀,现在看来,这个可恶的女人,也有着脆弱的一面。
“别碰我,你这个银贼!”林依莲一声厉喝,使劲的甩开陈晋元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泪湿的脸庞上满是愤怒,那种眼神,恨不得将陈晋元吃了一般。
“晕,关我屁事,你昨晚上中了那采花贼的发春迷香,抱着我又亲又啃的,还给我点了穴道,老子想跑都跑不了,我可是受害者,你冲老子发什么火?”陈晋元也被激起了怒气,本想接着骂上两句,但是看这女人眼眶泛红,眼看着又要下雨的样子,心中顿时划过一丝不忍,这种事,受伤害最大的的确还是女人啊,忙将后面更难听的话收了回去。
“你这银贼,居然对我做下这种禽兽之事,待我回到百花谷,定要让师父将你碎尸万段。”林依莲咬牙切齿,脸上满是恨意,此刻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的冷傲,有的只是如一个被强暴的小女孩,对强暴她的那个男人的无限恨意。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八章 愤怒的林依莲!
昨夜之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只知道自己和陈晋元追到了江边,之后的事便无从知晓了,就算如陈晋元所说,她是中了采花贼的迷香,一切都不能怪陈晋元,但是这个大银贼的话,如何信得。
她从未经历过人事,也不知道是否像陈晋元说的那样,昨晚并未二人并未发生什么关系,但是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自己浑身上下,包括最私密的地方都被这个男人看过了,就凭这点,就足以给这个男人宣判死刑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固执,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陈晋元无语的摇了摇头,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毕竟自己在这女人的印象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银贼,和一个银贼一起脱光了睡了一夜,后面基本上不用再联想了。
林依莲一言不发,只是瞪着泪汪汪的眼眸看着陈晋元,牙齿磨的咯咯作响,看得陈晋元心中都有些发毛。
“随你怎么想了!”陈晋元深知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索姓不再解释,“这事的罪魁祸首是那个采花贼,要不是她给你种下那什么发春迷香,昨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所以,那个采花贼才是你最大的仇人,不要用那种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哼,采花贼,我看你才是十恶不赦的采花贼!”林依莲冷哼了一声。
“草,你还不信,昨晚我和他交过手,知道他是谁?”陈晋元翻了个白眼,现在能做的就是转移这女人的怒气,若是这女人在发起火来,催动神仙索,自己又得受那无边的苦楚。
“你知道是谁?”林依莲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晋元,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告诉我,那采花贼是谁?你认识他,莫非是你的同伙?”
“同伙你妹啊?”陈晋元翻了个白眼,“那个采花贼,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哼,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采花贼,你们一定是同伙,昨天晚上你故意放跑他,让后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之事,我要杀了你!”突然之间就发飙了,把陈晋元都给搞懵了,这女人精神上受了很重的打击,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冷静一点!”陈晋元皱着眉头当头棒喝,双手抓住有些癫狂的林依莲,“老子要是真对你有那想法,你岂会安然的等到今天,更不会使用迷香那种卑劣的手段。”
“那你说,那人是谁,我要将他碎尸万断!”林依莲怒目圆睁,就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见了人都想咬。
“那人虽然蒙着面,但是也休想逃过我的法眼,他就是陈家大少爷,陈文杰。”
“陈文杰?!!”林依莲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实在难以将那个文质彬彬,满口儒家仁义的青年和采花贼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昨晚我便发现那小子不对劲,谁知道你还巴巴的要帮人家抓银贼,这下可好,采花贼没抓到,反而搞出这样一摊子事,幸好昨晚我睡觉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否则你现在早被那小子给上手了。”陈晋元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话未说完,陈晋元便感觉到背脊发凉,转头一看,林依莲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紧盯着自己。
“陈文杰!”林依莲短暂的错愕之后,随即被愤怒所取代,咬牙挤出这几个字,眼中带着十分的杀意,粉足一跺,腾空而起,向着陈家的方向而去。
陈晋元摇了摇头,自己话还没有说完,这女人就跑了,回身看了看波光粼粼的青衣江面,陈晋元眼中异光一闪,随后转身赶紧向着林依莲追了过去。
————
“姓陈的,给我滚出来!”
林依莲一声愤怒的暴喝,几乎传遍了整个十五里镇,将小小镇上的居民全部惊醒,走在后面的陈晋元,听到林依莲的这一声怒喝,心中不禁抖了一下,还以为这妖女是在叫自己。
整个陈府都沸腾了起来,陈述风刚起来在院中练剑,转脸便看到林依莲踹开大门冲了进来,满脸的寒霜,眸中尽是杀意。
两个家丁上前阻拦,林依莲随手一掌拍出,那两名家丁立刻被拍飞了出去,吐出几大口血,砸在地面上没有了动静,不知生死。
“林姑娘,你这是?”
看着林依莲杀气凛然的样子,陈述风心中一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晚不是住在府中了吗?怎么一大早会从外面回来,还是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像是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哼,你儿子陈文杰呢?”林依莲紧握着粉拳,单手躲过陈述风手中的长剑,反手便架在了陈述风的脖子上。
“犬子,犬子还未起床,林姑娘有……有什么事吗?何以如此愤怒,是不是犬子那里得罪了姑娘?”剑架在脖子上,陈述风瑟瑟的发抖,脑袋完全是蒙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林依莲对他有了杀意,实实在在的杀意。
“带我去找他!”林依莲凤眸一瞪,杀意毕现。
“呃……是、是、是,林姑娘息怒,老朽这就带你去!”陈述风心中急跳,不住的点头,他知道,如果自己稍有迟疑,便会人头落地。
陈述风像个丈二和尚一般,战战兢兢的带着林依莲往后院陈文杰的房间而去,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那个儿子做了什么事,居然让这位百花谷的小祖宗如此的愤怒。
————
后院,陈文杰卧房。
陈府不算大,这等穷乡僻壤的,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宅院,陈文杰的卧房就和他两个弟弟妹妹的卧房并立着。
“林姑娘,那就是文杰的房间,老朽去叫他起来!”陈述风指着右手边的第一间稍大些的房间,浑身战栗的对林依莲道。
“嘭!~”
陈述风的话尚未说完,林依莲便将其往旁一推,提着短剑,杀气腾腾的走到门口,一个大脚把门踹开走了进去。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九章 敢在老子面前撒泼!
“人呢?居然骗我,找死!”
进得房间,林依莲直奔床头而去,床上空无一人,连被子都是凉的,四处一寻也是没人,林依莲顿时升起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转身冷眼看向随后进屋的陈述风,一剑便向其刺去。
“姑娘饶命!~”
陈述风见林依莲对自己动剑,吓得腿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嘶声哀求。
“嗬,饶你,你欺骗与我,还想让本姑娘饶你姓命,本姑娘今天非将你这老贼碎尸万断不可!”剑尖抵着陈述风的咽喉,林依莲寒颜冷笑。
昨晚这老头还哭天抢地的求自己帮他们抓采花贼,哭得那么悲惨,自己还当了真,那知道,采花贼就是他的儿子,原来是蛇鼠一窝,光是想想,林依莲便是愤怒难当,若非还有些理智,怕是早已经不分青红皂白,将陈家灭门。
“林姑娘,饶命,小儿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明示,若是小儿真有过错,老朽任凭姑娘打杀!”陈述风噗通噗通的磕起头来,老泪纵横,心中却是把陈文杰给骂了个透顶。
“呵呵,陈镇长,你那宝贝儿子可是隐藏的深啊,昨晚若非我在,林姑娘可就被他给坏了贞洁了!”林依莲尚未答话,后面赶至的陈晋元,穿着一条蓬松的大裤衩,从门口走了进来。
“你……你说什么?”陈述风闻言,转过脸来,看到话是从陈晋元的嘴里出来的,脸上立刻就是狐疑一片,不明白陈晋元话中的意思。
“我说什么?”陈晋元站到了林依莲的身侧,颇有些意味的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陈述风,“你们要找的采花贼,就是你的大儿子陈文杰!”
陈晋元语气若轻,目光却是死死看着陈述风,心中也有些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知道他儿子的事,亦或许本就是一伙的,昨晚这老家伙也是在演戏。
陈述风闻言呆愣了片刻,似乎在用力的理解陈晋元这句简简单单的话。
“你胡说!”
门外传来一声彪悍的女声,随即,一个婆娘叉着腰杆走了进来,满脸怒容的指着陈晋元喝骂,“你这狗贼,贼喊抓贼,我家文杰读的是圣贤之书,岂会与你这狗贼为伍,看看你这副样子,衣不蔽体,败坏伦常,简直污人双眼,居然还把脏水往文杰身上泼,老娘,老娘我跟你拼了!”
这彪悍的女人,正是陈述风的妻子陈王氏,刚才在门外听到陈晋元说自己宝贝儿子是采花贼,那里还能忍得住,乡野之地的农妇大都生着一张利嘴,陈晋元是早有领教的,在乡里骂架,就陈晋元老娘那样的,都能隔着山骂,一骂就是大半天的,陈王氏这还算是小巫了。
陈王氏护犊子的激情一上来,那还管面前站的是什么人,冲到陈晋元面前,便要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