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作者有话要说:——爆炸吧!国师大人!
——pi ka pi!pi ka—qiu!
(据说不管正文萌宠虐肉,看到作者有话说就会一秒钟出戏——真的咩?)
爆炸吧!土豪!:
☆、第五十三章
**
暗夜谷的七七四十九枚暗夜令;其上图腾来自于上古时期四十九只神兽;各自对应了本门所长。
比如龙代表皇族、青龙令由大夜皇族慕容家世代相传;玄武是玄冥神兽,玄武令由占卜之术天下第一的国师继承;而神兽白虎是上古战神,承袭白虎令的大夜第一将门、镇南王府纪家是如何威武凶残的存在,几百年来从无人胆敢质疑。
眼下有人就要上门去领教了。
其实若是比武打斗,陈遇白倒并不怵,能使出他浑身解数的话、纪家满门一起上又如何?
但他今日对阵的不是敌人;是他的老丈人和三个大舅子——不能还手是肯定的,要讨好他们消气、挨揍也是肯定的。
陈遇白活了这二十几年;奇门盾术五花八门广有涉猎;唯独挨揍这事他还没试过。
一大清早新婚夫妇就带着几大车的礼回门;从国师府到镇南王府一个时辰的车程;却直到日头高照时才到。
镇南王府的正堂,除了卧病的艳阳公主和侍疾的二少夫人,纪家人都已到齐整了,静候回门的小姐和姑爷。
镇南王妃远远一见小离就已湿了眼眶,小离也立刻挣脱了她家夫君的手跑过去,母女两人执手相对泪眼。
而一旁镇南王端坐如山,下首一口气立了纪西纪北纪南三个,个个都意味深长的盯着国师大人看。
陈遇白暗暗深吸一口气,当即毫不含糊、下摆一掀便对纪霆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行了跪拜大礼,口称“岳父大人”。
一般女婿上门也不过如此,何况这是大夜第一清贵的国师大人。那三个小的——纪北与纪南面面相觑,纪西木着脸没有表情。
纪霆倒是微微的笑了起来,虚抬了抬手:“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行如此大礼。”
陈遇白依言起身,束着手、垂着眸,一副聆听教诲的老实模样。
纪霆叹了口气。
“那日,事发突然……不过也总算情有可原。如今既然礼都成了,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就是我镇南王府的女婿。”
这话即便陈遇白不敢置信,听了也是心头一热,连忙又拜了下去。纪霆一个眼神,纪西立刻大步上前扶住了妹婿:“今日回门是喜事,不必拘礼。”
陈遇白抬头看向他,纪西的笑容越发情真意切。
陈遇白心知肚明,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
果然就听纪霆缓声说道:“你们娘俩有什么悄悄话进屋说吧,我们父子几个在这里练练手、权当切磋,到了吃饭的时候再来叫我们。”
陈遇白一听就知道不好,转头用目光去寻他家夫人,可是他家夫人听父亲这样和颜悦色,哪里还想得到其他,欢天喜地的搀着镇南王妃往后去了。
她果然从不叫他失望……国师大人微闭了闭目,暗自叹口气,打起精神迎战纪家四父子。
**
纪府满门习武,正堂前的开阔地便是一块练武场。纪霆闲庭信步般走到兵器架前,仿若随意的挑了杆长枪。
陈遇白平常只使剑,最讨厌那些个刀枪棍棒,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拿起一杆与泰山大人手中一般的长枪。
纪霆沉声低喝,犹如雷霆万钧,手腕轻振,手中长枪如电而来!
陈遇白只敢格挡,一连二十余招疾步后退,最终被逼至练武场角落,身后就是兵器架,退无可退,他足尖一踏、腾空翻身而起。
国师大人的轻功自然是一等一的,长袍缓带、翩然欲仙。
可惜镇南王几十年戎马生涯,论对战之术他怎会输?他等的便是此刻!
只见纪霆回手便是一枪,长枪刺破黑色冰绸下摆,枪身如长棍,一整道结结实实打在了国师大人背上。
那皮肉结结实实挨了棍子的声响,场边纪家三子闻之俱是心头一颤——纪家家法着身便是这声响啊!
陈遇白硬挨了这一记,闷哼一声、勉强落地,长枪插入地下半寸才稳住了身子。
纪霆收了枪,纪西连忙上前搀扶妹婿,父子俩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没事吧?”纪西关切的问他家妹婿。
陈遇白整个后背火辣辣的,心都要从嘴里喷出来了,堪堪缓过一口气,低声道:“……无妨。”
纪霆点头夸赞道:“遇白的内功十分精深,轻功也是一流,很是不错。”
新女婿挺着背上那顷刻间已肿起老高的一道,笑的谦和不已:“小婿不敢,以后还要请岳父大人多多指点。”
“我老了,以后就要看你们年轻人的了。”纪霆对儿子们说,“你们陪遇白切磋切磋吧。”
纪北纪南一听就要出列,却被纪西拦住:“爹是长辈便罢了,我们几个就别再动刀枪了,自家人切磋,不如——比划比划拳脚?”
纪北立刻摩拳擦掌的表示:拳脚啊?他有兴趣啊!
陈遇白微笑着看向纪北,纪西却皱了眉训斥纪北道:“轮到你了么?你懂不懂长幼尊卑!”
长、幼、尊、卑——大舅子自然是长、是尊。
国师大人垂着眸苦笑:“既然二位都是切磋拳脚,不如一起来吧。”
纪北愣了愣,纪西却立刻笑眯眯的挽袖子:“也好,爹刚夸你内功深厚,我与纪北不成器,便一起讨教了。纪南,你等下一场吧!”
神武大将军干脆利落的应了声“好!”。
陈遇白当时还以为这是纪南有意放水,毕竟那日若不是他抢亲在先,神武大将军和二皇子殿下也洞房花烛不了啊!
可是占卜之术天下无双的国师大人估错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镇南王府家传拳法的威猛刚劲,另一件,是纪西的无耻程度。
先是两兄弟联手与他比试拳法,纪北性子急、拳法亦是,纪西却是谋定而后动,只在纪北身后伺机而动,眼看纪北莽撞要输的时候,他就上前来插上一手,瞬时又打回平手。
那时陈遇白还当他是顾着小离的面子,谁知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了快大半个时辰!
扎实的拳法过招最耗体力,最终虽然双方打了个平手,可都是气喘吁吁、内力不济的了。
这个时候神武大将军再上来,她是神清气爽、等待多时,国师大人却是外强中干、力有不支。
而纪南被安排在压轴,不把伤处弄得明显一些她交不了差,所以……她拳拳招呼在国师大人那张清俊如谪仙的脸上。
**
前院锣鼓喧天的欺负新女婿,后面南华院里却是低低私语、其乐融融。
镇南王妃特意遣散了所有下人,拉着小离的手,细细的问了她新婚这几日的夫妻敦伦之事。
当听说只有新婚当夜有过一次,王妃悬了几天的心才放了下来。
小离虽说年纪已不算小,但她常年服食药丸,至今未来初潮。王妃这几日终日的提心吊胆,生怕国师大人莽撞、不知节制,情到浓处时就怕会伤到了她。
好在这女婿是个有分寸的,只新婚夜采了元红便罢手了。
镇南王妃很满意。
小离虽懵懂,但这几日被她家师父压着教来教去,也知道那事是男女之间私密,被王妃问了之后小脸红红的,埋在王妃怀里撒娇。
镇南王妃抚着怀里女孩薄薄的肩,感慨的叹道:“这几年其实母亲总是犯难,又想把你留在身边亲自照顾,又想把你嫁给真心爱你之人。如今这样便最好了,他能这样照顾你,当真是两全其美,母亲再也不会担心你了。”
小离心头喜悦甜蜜,抬起头笑眯眯的说:“娘娘放心吧!师父他待我很好!”
“你这傻丫头!”镇南王妃笑着点了点女儿小鼻子,“怎么还叫师父呢?要改口称‘夫君’才对。”
“夫……君?”
“对啊,你嫁了他,他便是你的夫君。夫妻之间应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你以后要对他恭敬,不许胡闹、不许闯祸、不许炼丹!”
小离想了想,说:“可是师父辟了一间炼丹室给我,还给了许多矿石,他说他准我炼丹,只要先告诉他用什么炼、怎么炼,他还帮我炼了一种能发光很久的霹雳弹!”
女孩子嫁了好人,纵然还是不懂事,那懵懂也不再是青涩的了。王妃抚着女儿红润丰泽的脸庞,心里头连最后一丝担心都放下了。
得遇良人,不过如此。
只是终究不舍得——虽说是为了报答秦桑才养在身边的,虽然闹腾总是闯祸,但这么多年了,这个小人儿早已是她的心头肉了。
“好,他有这份心便再好不过了……小离,今晚睡在母亲这里好不好?”王妃柔声的问她。
“好啊!”小离高兴的扎进她怀里,可立刻又问:“那我师父睡哪儿呢?”
王妃见她知道时刻牵挂夫君,笑眯眯的捏捏她脸颊。
“请他睡嫏嬛轩吧。今晚你们就在府里过夜,明日一早再回去。”
**
于是当夜,鼻青脸肿的国师大人,独自睡在了嫏嬛轩。
这个地方,他曾经多么克制的只敢站在窗外,如今终于能登堂入室、光明正大的歇在这里过夜,却又只有他一个人。
国师大人暗暗暴躁又郁闷的怀疑镇南王妃也讨厌他!
和颜悦色的挥退了服侍的婢女,他冷着脸躺在床上生气。
被褥都是新换的,可床帐里有形容不出来的一股幽幽清甜——到底是她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她曾经躺过,就在这个位置,那温温软软的小身体……国师大人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坐了起来。
他下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最后在南窗下的梳妆桌前坐下了。
想起以前他来时,她十有八|九都趴在这里,有几次他并没有立刻叫她,在外头静静的站了片刻,看着她安静侧颜……陈遇白缓缓俯首趴在了那桌上,心头总算平静了一些。
她那时这样趴着,心里想着什么呢?
如此寂寂深夜,国师大人好奇的揣摩。
她那时会不会暗自期待他?期待南窗被轻轻叩响,然后心头欢喜的转脸过来——
扣扣扣!
那南窗居然真的传来了响声!
陈遇白心头一震,当真是十分欢喜,也未来得及多想,弹指一道指风便打开了那窗!
可只听一声“哎呀!”,那窗口却并无人。他几步走过去,探身出去一看——他的新婚小娇妻,四仰八叉的摔在窗前地上,见他探首,她扁了扁被窗户打破的嘴角,哭了。
月色下两张受伤的脸,嘴角破了少许的哭的伤心,鼻青脸肿那个却黑眸深深、忍俊不禁。
**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温馨”的一章,来讲一个“温馨”的小番外:
国师大人被打之后又没老婆睡,很伤心的去了二皇子处求安慰,具体过程见这里:
卿本佳人 而二皇子殿下看了师弟惨状后,幽会时,颠鸾倒凤后,柔声责怪了他家神武大将军:你怎可下手如此狠辣?要不是遇白明目张胆敲锣打鼓的去抢亲,今天挨揍的可就是我了。
呆萌呆萌的神武大将军在二皇子殿下身下细细喘着气、老实的交待说:纪西说了,只要我把陈遇白脸打花,你来时他们就轻轻放过。
二皇子殿下震惊了!愤愤握拳!怒声责备: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简直——那你居然只打了那么几拳?!
温馨的挂土豪:
☆、第五十四章
**
“起来!”他笑着伸出手;对她说。
被他弹开的窗户推摔下去的人,委委屈屈的从地上草丛里爬起来;也不知道拍干净就把手伸给了他;还好国师大人此时心情愉悦、压根不在意;扶了她双手轻轻一拽一抱;把人从窗户拉了进来。
一直把她抱到梳妆桌上坐好,陈遇白眸中笑意仍未褪:“敲窗户做什么?为什么不从门里进来?”
“因为……太晚了。”她还以为国师大人也跟她似地、睡觉的时候屋外随时守着两个丫鬟。
陈遇白眸中笑意更深;低声又问:“那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这回她回答的理直气壮了:“我来给你送药啊!”
晚上在南华院用膳的时候听纪南说:他们父子几个“切磋”时,新晋的姑爷“一不小心”受了点“轻伤”……她立马食不知味,好不容易挨到夜里等王妃睡下了,立刻悄悄爬起来;拿了活血化瘀的伤药跑过来看他。
她嘴里说着药;手伸进胸前衣襟里掏啊掏的找,正缓缓揉按她全身、查看刚才有否摔着她的那双手顿了顿,握着她手腕、将她的手从衣襟里拽了出来。
“找什么呢?”他俯首,嘴唇若有似无的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我来帮你找!”
白玉一般的小巧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