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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大门之上,挂着一个相当特别的木雕一一在一块椭圆型的木牌上,是一个狮首图案的雕刻。
罗开对历史多少有些认识,他一看就认出,那样的图案,曾是麻诸巴歇王国的标志,当年,强大的舰队的舰首和巨大的风帆上,都有这种徽号,这种徽号的最大特点,是狮首图案之中,一双狮眼之中。有两只鹰首探出来,看来十分诡异。
罗开由于自己的外号的缘故,故一切和鹰有关的事,都十分留意。他曾就这个王国的徽号,问过几个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可是都没有一定的意见。有的说法十分空泛,说什么“狮代表勇猛,鹰也代表勇猛,加在一起,是加倍勇猛的意思”。
也有的说:“在图案中,眼睛用别的东西来替代,是常有的事,波斯的一些神像,双眼是两个火炬,中国的神像之中,有一双手自双眼中伸出来。鹰的目力超绝著称,自然是象征虽勇猛如狮,但是目光要锐利如鹰的意思。”
罗开对这种意见,都持保留的态度,他认为必有十分独特的原因,但是当然,这种原因已像许多历史上的谜团一样,多数是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罗开在门口站了一会,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装饰”上,心中隐隐感到有点奇怪!莫非屋子主人,曾和麻诸巴歇王国有什么关系?
正当他在发怔之际,忽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门打开,又是一种金属铃声。罗开低头看去,看到夏天扬着头,骑着脚踏车,疾冲了出来,一下子就在罗开的身边擦过,向罗开挥着手,叫道:“再见!”
罗开一怔,怪叫:“你到哪里去?”
夏天回过头来,叫:“到朋友家去!”
罗开还想叫什么,夏天却把脚踏车踏得飞快,同时,他身边响起了一个柔柔腻腻的声音:“夏天去找小朋友了,两个佣人都进城去办事了。知道你要来,所以只留下我一个人等你!”
罗开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到莲子倚在门口,穿着一件式样十分古怪的浅绿色的短裙,一双修长的玉腿,全裸露在外,而上半截却又把她丰满的乳房,露了一半在外。她不知用什么香料薰过她自己,罗开隔得她还有几步,就闻到了一股沁人的香味。
她的脸上,没有化妆,可是那样更显出一个女性原始的美丽,她似笑非笑的望着罗开。罗开作了一个手势:“这算是什么暗示?”
莲子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放肆,所以她侗体的各部分,也随着她的笑而有相应的配合动作,她提高了声音:“暗示?男人,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她说着,跨出了一步,张开了双臂来,罗开不由自主迎了上去,莲子的来势更快,一下子就扑进了罗开的怀中,而且立即双腿盘起来,缠住了罗开的腰,气息咻咻,在罗开的耳际,发出荡人心魄的声音:“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太成熟了,你一定未曾有过这样的经验……我不是为了取悦你,而是实在因为我太需要了!”
罗开只觉得全身发热,他也不由自主喘着气:“在这个岛上,难道就没有男人?”
莲子把罗开搂得更紧,声音也更荡:“相信我,一天换五个也不能满足我!”
罗开的双手,深深陷进了她的丰臀之中,狠狠地道:“我也不一定能满足你,你这小淫妇!”
莲子的身子向后仰,把她的丰乳重重压向罗开的胸膛:“我是淫妇,不折不扣的淫妇……”
罗开抱着她走进屋子,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自然不会再去打量屋子的陈设,而是一下子就把她抱到了床上,莲子兴奋得叫了起来:“我已感到了你的强壮,你的……”
她一面喘着气,一面还想说什么,可是罗开哪里还容许她再说什么有条理的话。她既然自己承认了是一个饥渴之极的女人,罗开自然也有责任使她得到满足,这是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的天职!
莲子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她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只是叫着,嚷着,大喘着气,发出毫无意义的不知是什么话,及一连串赞美声,都是含糊不清的!
而且,她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部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交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交响乐。
汗水最开始,是从他们两人身体的哪一部分沁出来的,当然他们都已不记得了,而结果是他们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水沁出来。所以当他们渐渐回复正常时,他们都感到了极度的口渴。
罗开缓缓抬起头来,莲子立时又用自己的口封住了他的口,两人的口中都像是含着一团火,感到了无比的热和燥,莲子松开了口,想起身,可是接连几次,她已经站直了身子,可是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显然由于发软和颤抖,而无法支撑她的身体不得不重重跌进罗开的怀抱之中。
别说莲子,就算坚强如罗开,亚洲之鹰,他这时也无法抱着莲子站起来,全身那四肢百骸像是都错开了位,无法凑在一起,所以,他自己能够站直身子,已经十分不容易了。等他站直了,他再去拉莲子,可是却一连几次,都拉不起莲子来。
莲子喘息着,摇着手:“别拉我……我整个人都散了,没有法子站得起来!”
她一面说,一面就在地上爬着,爬向一扇门,罗开就跟在她的身旁。
这时候的情景,连罗开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莲子在地上爬着,看来像是什么动物,可是世上唯一如此美丽的动物,也就只有美丽的女人,她的腰那么细,浑圆的臀部如此高耸。
她一面向前爬,一面还不住转过头来,望向罗开,俏脸之上,还全是汗珠,可是还充满了无比的满足。
罗开先她一步,推开了那扇门,那是一个布置齐全的厨房,有极大的冰箱,莲子向那冰箱指了一指,罗开走过去,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瓶有汽的淡酒来,他用最快的手法打开酒,递了一瓶给莲子,两个人对着瓶口,大口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罗开在一张圆凳上坐了下来,莲子也停了一停,又继续喝着,两瓶淡酒,一下子就全给他们喝了个精光,他们互望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莲子仍然无法站起身,她在地上挪动着身子,来到了罗开的身前,靠在罗开的腿前。
她先抬头看了罗开一眼,然后陡然顽皮地亲了罗开一下,令得罗开陡然抓紧了她的头发。莲子重新抬起头来:“我是不是淫妇?”
罗开吸了一口气:“如果淫妇代表了真正的女人,那么你确然是!”
莲子十分动人地笑了起来:“我的祖母告诉过我,我们的家族血统,专出淫妇,其中厉害的,甚至曾令得一个王朝覆亡!”
第六章
历史上有许多王朝,是被美艳的淫妇所覆亡的,罗开这时也没有去细辨这句话的特殊意义,他只是又取出了一瓶烈酒来,和莲子一人一口对饮着,莲子叹了一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罗开笑:“太夸张了!”
莲子紧抱住了罗开的小腿:“我真正担心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一次同样的满足!”
她在这样说了之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定了罗开,正盼着罗开的回答。
这个问题,虽然简单,可是却令罗开相当难回答。刚才捧着莲子的丰臀,恣意尽情享受的情景,他不是不怀念,可是他自然也没有可能长久留在莲子的身边,事实上,他急于赶到荷兰去!
他抚摸着莲子的脸:“一定会有机会的,你……也使我忘不了!”
莲子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
罗开知道这时莲子想的是什么,他托起她的下颚来:“不能太奢望的,小女人,不能太奢望的!”
莲子长叹一声,张大了口,又大大咽了一口反问:“我的奢望是把你吞下去!”
罗开苦笑,把双手伸到了莲子两胁下,把莲子的身子提了起来,坐在他两腿上,莲子咬着下唇,闪耀着欣喜莫名的光芒,但是却又像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幸运一样,缓缓地摇着头。
罗开伸手拍打着她的丰臀:“刚才还在担心什么时候才能走路,现在又不怕了?”
莲子身子扭动着,浪声荡气地叫了起来:“我宁愿一生不能再站起来!”
莲子在十分钟之后,还是伏在地上,罗开侧着头,用一种奇怪的神情打量着她,这时,罗开已穿着整齐,准备离去了。
罗开抱起莲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莲子有气无力道:“鹰,别忘记……我!”
罗开由衷地道:“不会忘记,真的不会,你太使人难以忘记了!”
莲子十分满足地笑,又大口喘着气:“凭什么?”
罗开并不立即回答,只是望着她笑,莲子的喘息愈来愈急促,以致连说话也不连贯:“你的眼光……鹰,你的眼光……
像火一样在烧我!”
罗开不禁赞叹:“莲子,你是一个真正的淫妇,把你单独禁闭三天,什么也不给你,然后再让你提出要求,你一定不会要求食物和水!”
莲子咬着下唇:“当然不会,我要男人,强壮的男人!”
她的答案,本来就在罗开的意料之中,可是她回答得那么自然,而且那种咬牙切齿,需要男人的神情,却也令得罗开愕然。
他那种愕然的神情,一定十分明显,莲子也觉察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腻声道:“我知道你这时心中在想什么!”
罗开这时,确然想到了一些事,所以他不否认,可是他却也没有把自己想的事说出来,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的神情不免有点古怪。
罗开这时想到而又没有说出来的是:莲子那么需要男人,而她又那么美丽动人,要获得男人,自然再容易不过,以她的美貌和淫荡,不知曾有过多少男人!
罗开自然不是“处女狂”,也同意女人在性享受也可以尽量开放,但是如果他早知道莲子竟然这样滥交,他且怕也不会和她有那样程度的亲热!
罗开这时所想的,自然不便说出来,莲子咬了咬下唇,忽然握住了罗开的手:“来,跟我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罗开跟着她进入卧室,莲子走向衣橱,打开门,在衣橱中还有配有号码锁的柜子,莲子一面打开柜门,一面道:“加上号码锁,是怕夏天忽然发现了柜子中的东西,问我是作什么用的!”
说着,她已打开了柜门,身子闪过一边,让罗开看柜中放置的东西。
罗开不禁“啊”地一声,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在那柜子中,全是各式各样的人工男性性具,不下四五十种之多,其中至少有半数以上是电动的。
罗开当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类物事,可是同时看到那么多种类,也不禁叹为观止。同时,他也明白了莲子让他看这些东西的原因了!
罗开爱怜地把她拉到了身边,亲着她:“你把我这个血肉之躯,和这些东西作比较,未免太不公平了!”
莲子的身子扭动:“不……不!你比最精致的……用具还要好,因为你是真正的男人!”
罗开吸了一口气,莲子贴得他更紧,双手挽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