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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路是带着一脸笑意走进病房的。
洛克教授的电话让他此时的心情格外的愉快,控制不住的计划着下周自己在交流的时候应该讲些什么东西,怎么样才能引起那些神经外科医师们更大的兴趣,同时也在回忆着自己当年在旧金山的时候了解到的情况,盘算着美国有多少家医院的神经外科符合自己的要求。。。。。。
“主任,您来了!”
见到田路,此时正在竭力说着什么的刁全顿时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一般地迎了上来。
冲着刁全点了点头,田路在病房里扫了一眼。
这是刚刚从另外一个科室手中接过来的病房,在田路的要求下只是进行了一次简单的重新整理,刷了墙,甚至连地板都没有换。不大的房间里放着两张病床,各住着一男一女两个小患者。另外一个是已经住院好几天了,田路点了点头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另外一张床上了。
床上躺着一位十三四岁的男孩儿,相貌颇为清秀。而一眼扫过去,田路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孩子极瘦,个子不低,但是大概最多也就一百斤上下的样子,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一件袍子一样,再加上苍白到没有一丝血sè的脸庞,甚至可以隐隐看到透明肌肤下的血管,让人一见就觉得有些可怜了。
在床的旁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摸样的中年女子。说是四十多岁,实际上如果仅从外表看的话,皮肤身材什么的完全不像,浑然一副三十多岁的摸样,只不过在田路这副火眼金睛里面,生理上的细节用美容手段是无法掩盖的。
人体在各个年龄阶段都有各自的特征,除了皮肤和身材这些外表上的之外,有些东西是只有真正懂得的人才能看出来的。
就的那样,有人一眼能看出女xìng的三围,或者说判断一个人是少女还是少妇。这些东西可能都有一些作者故意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也不见得就没有道理,只不过想要掌握这些特殊的“技能”,恐怕仅仅依靠眼力是没有可能的,还需要一些比较特殊的知识才行。
对于田路来说,这些东西自然是一目了然的。
除了外貌之余,看对方的穿着和气质,田路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一位平rì里养尊处优的人,而且更关键的是,看对方脸上此刻的肃然的表情和稍显凌厉的表情,田路认为对方很可能会是比较强势的那种人,而且是一种充满了自信的强势。
“唉。。。。。。”
暗暗的叹了口气,不待刁全介绍田路就直接走了过去,笑着招呼道:“你们好,我是神经外的主任田路,这位就是赵女士吧?”
“主任?”
田路口中的赵女士顿时一惊,瞪大了眼睛讶声道:“你,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田老师?这家医院神经外科的主任?”
一看对方的表情,田路就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了,微微笑道:“是的,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如假包换,我确实是这家神经外科的主任。”
“这。。。。。。”
一时间的惊讶让这位赵女士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脸sè倒是很快就有些yīn沉了。
早在刚来京都的时候,赵女士就已经听人介绍过田路了,说这里的主任在癫痫外科方面水平很高,但是很年轻。所以在一番考虑之后,她才会首选去其他医院,因为在她的概念里面医师是年龄越大经验越丰富的。直到那些医院里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医师们都没有把握,她才选择了来这里。只不过前面终究只是听说而已,真正见到了田路的真人之后她才发现,所谓的年轻竟然是这样一个年轻法!
这要是在前面去的那两三家医院,最多也就是副主任医师吧?不,恐怕最多的还是主治医师呢!
一见赵女士此时的表情,不管是田路还是刁全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这种情况他们都见得多了!
田路自然不会太过在意,稍稍停了片刻之后,田路仍旧是一脸微笑的说道:“赵女士,我能先问一下咱们这位小朋友的具体情况吗?”
第三百二十七章 拒绝
“我,我,我才不是小,小朋友呢!”
听到田路对自己的称呼之后,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儿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田路明显可以看出他在说话的时候很吃力,一双手紧紧的攥在了胸前,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看到了男孩儿的反应之后,田路连忙点了点头笑道:“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我记得你是叫刘宇对吧?”
“是,是的!”
见到田路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语气和称呼,刘宇明显还算比较满意,点了点头道。不过屋里的大人们此时都看得出来,刘宇对自己说话结结巴巴的情况非常的不满意,苍白的面sè瞬间涨得通红!
与此同时,那稚嫩的脸庞下,深深的疲惫也是毫无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心中一动,田路默然了半晌之后,点了点头微笑道:“好的,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看你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咱们回头再聊,怎么样?”
这一次,刘宇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就又躺了回去,不再说话了。
冲着赵女士点了点头,确认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后,田路就先走出了病房,而心领神会的刁全则是随后跟了出去。
“十二周岁,还不到十三岁!”
不待田路开口,刁全就正sè道:“初步判断是高空坠落导致的癫痫,应该是他六岁时候的事情了。近段时间发作开始有了加剧的趋势,有时一天甚至可以高达十次之多!就在今天早上。这个孩子就刚刚经历了一次长达四分钟的发作。因为多年的病史造成他现在智力有些受到影响,而且脾气也比较暴躁,经常会有神志不清,甚至打骂别人的情况。”
“那么说这会儿的表现还算好的?”
田路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是的。”
刁全点了点头道:“根据他妈妈的描述,每次在发作之后他的表现都会安静一些,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原状。而根据他昨天入院之后的情况来看,我们认为确实如她所说的没错。。。。。。”
“田主任!”
就在两人讨论患者病情的时候,那刘宇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妈妈赵女士赵菲快步走了出来,急声的问道:“小宇的病你们打算怎么治啊?”
作为孩子的母亲。赵菲自然知道刚才确实不太适合在病房里再谈论刘宇的病情了,不过安抚儿子躺下之后她还是迫不及待的跑出去问个究竟。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位主任虽然年轻的让人有些不敢太过信任,不过赵菲来京都这么多天,去了两三家医院的神经外科,那边的医师都说这个叫田路的年轻人在癫痫方面很有实力,这让她心中不禁的燃起了一丝期盼:哪怕只是一点点,但是赵菲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治愈的希望,现在的他实在是太痛苦了。
久病成医。自从儿子得了这种病之后,赵菲就几乎成了小半个癫痫专家。自然很明白小时候活泼可爱的儿子只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癫痫经常发作,损伤了脑组织的缘故。而如果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
赵菲从来都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事实上,不仅仅是刘宇,很多癫痫患者都有着这样痛苦,药物无法控制,手术也无法确定病灶或者术后又复发,一次次的癫痫发作渐渐吞噬着他们的健康。直到相应的脑组织彻底的损坏!
“首先自然是要进行诊断!”
很理解患者家属的想法,所以田路也不多犹豫,很干脆的回答道:“关于这一点我非常抱歉,我知道你们刚刚在其他医院过来,肯定已经做过了很多次的检查,不过不是我们不相信其他医院的能力和水平,实在是在难治xìng癫痫这种疾病上。我们有我吗自己的理念,所以所有的检查都必须要重新做一遍,希望您能够理解。”
“这个肯定没问题!”
关于这一点,赵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所谓的检查。无非就是钱罢了,她可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唯一让她心疼的是,儿子又要上上下下的折腾一遍了。
见对方答应的痛快,田路也很满意,笑着说道:“赵女士请放心,在癫痫的疾病诊断方面,我们拥有着全世界最成熟也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刁全医师也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神经外科医师,一定会非常认真仔细的给刘宇进行诊断的!”
“刁医生?”
听田路这么一说,赵菲顿时心头一惊:“怎么,田主任,不是你给我们家孩子做主治吗?”
早就猜到了对方肯定要这么问,田路也不意外,笑了笑解释道:“赵女士,刁老师是位非常出sè的神经外科医师,在癫痫外科领域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这一点请您放心!而且刁老师还是我们癫痫治疗小组的组长,科里今年和去年的大部分癫痫外科手术都是他主刀完成的,水平绝对不比我差的!”
说到这里,田路顿了顿,接着解释道:“而且我在下周就将前往美国参加一次学术交流,为期长达八天,所以肯定是不合适的。”
“出国?不能取消吗?”
听了田路的解释之后,赵菲的眉头一皱问道。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不客气了,顿时让田路心中此时也有些不悦了,不过他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耐着xìng子解释道:“抱歉赵女士,我要去参加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交流活动,而且还是活动的主宾,恐怕是很难推辞的。难治xìng癫痫的手术治疗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前面要进行病灶位置的诊断。仅仅这个诊断的过程就需要一周以上的时间!而确定手术方案、实施手术,再加上手术后还要密切的观察术后的恢复情况,需要主治医师全称负责,毕竟只有全称管理才能对患者的各种情况了如指掌,做到心中有数。。。。。。”
田路的话说的很诚恳,赵菲听了之后脸上yīn阳不定的考虑了片刻之后,看了看年龄明显大出田路一截的刁全,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长久以来的惯xìng思维方式再一次主导了赵菲的观念。
确实,刁全看起来要比田路要成熟多了,而在赵菲看来。年龄很多就代表着一个医生的水平高低。虽说大多数人都给她介绍的田路,但是既然大家在同一个单位,而且刁全还是癫痫外科治疗小组的组长,那么在这个领域里面,说不定是这位刁医生水平更高一些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加上田路的话虽然说得婉转,态度却是异常坚定,所以赵菲也就不再坚持了,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家孩子就拜托刁医生了。”
田路心中顿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不待田路说些什么,赵菲就突然抬起头。正sè道:“田主任,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我昨天都和刁医生说了好几次了,你先帮小宇安排一间单人病房吧,这双人间我们实在是住着不习惯!”
来了!
田路心中暗暗的苦笑了一声,脸上却是微微一笑道:“抱歉啊赵女士,我们科里的条件比不得那些大的神经外科,我想您也已经看到了,实在是没有单人间的。”
“那就把和我们一间的那个人给转到别的病房不就得了?”
听了田路的解释之后赵菲明显很不满意。不以为然的说道。
眉角稍稍抖动了一下,田路勉强的笑了笑道:“这个。。。。。。也很抱歉,虽然病房现在并没有注满,但是已经安排下了,很快就会有新的患者住进来,所以这病床是一张也不能缺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菲的脸sè顿时便再次yīn沉了下来,很是愤怒的低声叫道:“我只是要求一个单人病房而已。难道这也算过分吗?你要是这么说,我可要找你们刘院长评评理了!”
“这个我没有意见!”
几乎是在赵菲这威胁的话音刚一落地,田路就眉头一皱,脸上一直保持着的笑容终于是消失了。沉声道:“赵女士,如果您觉得我们科室做的有不对的地方,尽管可以去找我们的医务处投诉,当然也可以直接去找我们院长评理!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在我们神经外科,现在没有单人间!”
跟这位赵女士简单的交流了两句之后,田路就立刻决定不再和对方敷衍了,而是选择直截了当的拒绝!当断则断,如果对方只是一个不合理的要求,田路自然可以耐心解释一下,但是很明显,对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田路要是继续磨蹭下去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还不如干脆和对方挑明了事。
田路知道赵菲肯定来头不小,而且之前刘明也特意交代过要好好的招呼,不过对方提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神经外科的条件确实一般,连个单人间都没有,但是住双人间也并不会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