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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宇智波文杰揉揉眼睛道。
“你要是再睡可能就要天亮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马上清醒了过来,此时那床单绳子早就做好,并且牢牢的固定在窗台上。
“那我先下去了。”宇智波文杰到卫生间擦了一把脸,让头脑更加清醒,道。
“好的,你先看一下,如果里面没有那个阿平,咱们再换到你那边试一下,干万要小心。”朱司其道,本来按他的意思最好由他下去,但宇智波文杰认为这是自己的事,朱司其过来只是为了帮自己而已,所以他坚决要下去。虽然朱司其能肯定在自己这间房的下面两层正好是那阿平的房间,但还是小心叮嘱道。
“嗯。”宇智波文杰道,说着人就像一只猫一样,“呼”的一声就钻了出去。
还好只有那阿平一个人叫了两个小姐,否则的话房间里面都是光秃秃的没穿衣服,还真难找到那个阿平,宇智波文杰的运气很好,到三楼的第一间房正好是那阿平的,他此时睡得跟死猪似的,两跟女的睡的他身边,但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一只手放在别人的大腿上,另一只竟然还抓着边上一女孩的MM。
宇智波文杰看到正产儿,他可不管床上的淫乱场面,打开窗户的玻璃窗,轻轻的跳了进去。他径直走到床边,先点了那两个女孩的睡穴,然后再点上阿平的睡穴后就用床上的床单把他包裹住,扛在肩上从原路返回。
一到五楼,宇智波文杰跳进来后,把肩上的阿平直接甩在了地上,但阿平被他点了睡穴,又怎么可能醒得过来?
“弄醒他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随便在阿平向上一拍,那阿平就悠悠醒来了,一开始他还想着去抱身边的美人,但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时,突然清醒过来。看到在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个陌生的中年人,惊问道:
“你们是谁?我可是信堂的,你们竟敢动我!”
“我动的就是你们信堂的!”宇智波文杰一脚就踢了过去道。
宇智波文杰可是舍怒出腿,阿平的肋骨当场就断了两根,但他竟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对着宇智波文杰怒目而视。
第三百零四章 审讯
“看什么看!”宇智波文杰蹲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包裹他的床单,左右开弓,“噼里叭啦”十几个耳光甩了过阿平的脸肿比他刚才抓的那MM还要大,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你这样的办法根本不行,我看他不吃这一套,还是让我来吧。”朱司其看到那阿平很能忍耐,所以他想换些非常规办法试试。
对于审讯,宇智波文杰肯定没有朱司其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么里手,所以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也让出了位置。
“你先让他不能说话更加不能大喊大叫,同时也让他不能动,这样我才好动手。”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在阿平身上点了两下,此时阿平想要说话也不可能,他的嘴巴张了张,但却一个宇也说不出来,此时他才后悔刚才没有大声叫喊,否则只要酒店里的人一听到,肯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现在只有随别人摆弄的份,朱司其把阿平拖到卫生间里,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同时把房间的电视声音开到是大,然后才开始准备审讯这个阿平。
“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眨眼,拼命的眨眼,否则我不一定会看见。”朱司其微笑着对他道。
此时阿平并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招待”,对着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视。
朱司其先把卫生间里的淋浴龙头打开,把前面的手形开关扭下来,只乘下一根单独的管子,然后让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因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以管子里的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源源不断的直接流进他的肚子里。
朱司其在一边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尽量不让他呛着,但偶尔也会嗝住,这就是朱司其也没办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输进去一股真气,让阿平不至于被水呛死。
平常经常喝的水此时在阿平心里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此时他宁愿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宁愿醉死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被水胀死!
朱司其一边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报没问到人就没了。他把龙头一关,此时在阿平心里,管子里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觉到世界是那么的好,不喝水的感觉真太妈的爽。
“怎么样?还想喝吗?”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来,这根管子今天晚上的使命到此结束,朱司其也不会再用到它了。
管子刚从阿平的嘴里拿出,他好像就马上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的“欲拒无泪”,怒目睁睁的看着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气魄!”朱司其道。
他现在准备第二招,叫宇智波文杰把阿平的双手捆好吊起来,刚才他喝了不少水,现在他的肚子跟怀有几个月的孕妇一样,鼓鼓的!把他吊起来的话,让他也感觉感觉这水在肚子里的滋味。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卫生间里,此时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丝不挂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的,到房间里拿来一个客房里准备给他们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来我还想准备明天早上给自己用的,现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来对着阿平道。
此时阿平干脆闭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着牙刷在阿平的脚底、腋窝下、膝盖骨后面,反正是全身哪里最怕痒就轻轻的刷哪里,同时也用上一点点真气刺激着他的感觉器官,本来不怎么痒的地方现然也感觉特别的痒。
阿平此时动也不能动,笑也笑不出,只能强忍着,全身的肌肉随着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动而跟着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话,可能大小便都会失禁。
“嗨,你来玩玩这个,我还有点累了,休息一会。”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杰的名字,他此时才想起他们两个并没有约好的名字,等会干脆就用护照上的名宇算了。他刚才光顾着考虑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痒的,手上可是一直忙个不停,现在也想让宇智波文杰过过瘾。
“好呢,你那几个部位太老套了,我给你玩出个新花样。”宇智波文杰早就想试试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心想,到底没请错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见血,而看那要平的样子,这样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脚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杰正要拿着牙刷准备给阿平执行刑法,忽然听到朱司其说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两人一直专心于怎么样动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应:眨眼。其实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窝的时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时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没有注意他的反应,而宇智波文杰也因为好奇没有注意他的反应,直到刚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杰想要动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时的他心理已经太崩溃了。
把他放下来后,宇智波文杰给他解开哑穴,朱司其一脚踢在他的肚乎了,他喝下去的自来水差不多就喷了一大半出来。为什么要用喷这个字呢,因为根本就是那可平极度忍耐的结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里的水直接喷射而朱司其闻不得这里的味道,就着他喷出来的可还是他胃里的其它东西,叫宇智波文杰赶紧把人拖到房间里,把卫生间的门锁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进到里面去了。
“说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时虽然他没有高声说话,但在阿平听来却有如魔鬼的声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来年了,但却找不到一个比朱司其下手更无耻的,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们。”阿平低声道,他现在肋骨断了两根,水喝了不少,全身有气无力。
“你在竹联帮是什么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个小头目,主要负责在外面执行任务。”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香港执行任务?”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门。”
朱司其:“任务完成了没有?”
阿平:“可以说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说是完成了?”
阿平:“我没有完成,后来别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务是什么?”
阿平:“把一个叫宇智波文杰的水上子弄残。”
朱司其:“这是谁让你们干的?”
阿平:“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头的指示,我只负责执行。”
朱司其:“那你说说你们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谁?”
阿平:“我们信堂有一千来人,老是叫何东,是我表哥。”
朱司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联帮的堂口加起来的话,那可能要上万人了。还好没有跟着宇智波文杰一起闹,这要是真的跟竹联帮全部为敌的话,那到时候能不能带着他安全的离开台湾还真是个未知数。
朱司其以问了竹联帮各个堂口的详细情况,其中最主要的当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当阿平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了的时候,朱司其一脚就把他踢晕。
“他怎么处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听到朱司其如此问又有犹豫不决了,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要灭了这个阿平,但刚才看到这个阿平受的折磨又有点于心不忍。
“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宇智波文杰想了想最后还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后可就麻烦,我们只能马上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一旦被竹联帮的人缠住,要想再脱身可没这么简单。”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咔嚓”掉,只是宇智波文杰毕竟没有杀过人,心太软。
“没事,现在我的气好像也出了,到时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黄天赐跟冯文哲痛打一顿。”宇智波文杰笑道。
“好吧,那你赶紧把这个人送到三楼去,然后咱们马上离开,然后从别人地方离开台湾,在此个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叹了口气道,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妙,但还是尊重宇智波文杰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把阿平又送回三楼,此时那两个女的还没有醒来,宇智波文杰又在她们的睡穴上再点了一指,这要的话她们没有十来个小时根本不可能醒来。
等回到五楼的房间后,朱司其已经把五楼的房间他们的痕迹尽量清理干净了,特别是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全部擦拭过一遍。虽然他们都易了容,但指纹可都没有改变!然后他们两个连房也没去退,直接翻墙跑了出去……
只是他们能逃出竹联帮的报复追追杀吗?
第三百零五章 逃脱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出来后马上打车直奔高雄市,在来的时候朱司其就曾想过如何从台湾撤退的问题,从高雄走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之一。
他们走的时候,那阿平还没有被人发现,当然,靠他自己清醒过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朱司其两人走的非常顺利,而且还到高雄的机场买了最近起飞的机票,是到马来西亚的,朱可其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能尽快走就行。
虽然是最近的航班,但也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只好跟宇智波文杰在机场的咖啡厅里等候。
在第一个小时还没有什么异样,当朱司其准备叫宇智波文杰去验票登机时,突然“发现”机场里进来很多黑衣人,每人都拿着一张画像,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连机场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干涉。
朱司其用感知一“看”,发现那赫然就是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画像,虽然不是很像,但只要对着画像他们肯定能一眼就认出自己跟宇智波文杰。
“他们追来了,快跟我一起去洗手间!”朱司其低声对宇智波文杰道。可笑,刚才自己还跟宇智波文杰开玩笑说台湾的黑帮不过如此,哪想到话刚落音,他们就到了。看他们的样子,手法比警察还要专业,动作之迅速简直让人瞠月结舌。
“现在怎么办?”一进到洗手间,宇智波文杰马上把门反锁,急忙问道。
“看来要把从这里离开,暂时是不可能了,我马上给你卸妆,先离开这里再说。”朱司其边说边给宇智波文杰清除脸上的化妆痕迹,而自己的话就到隔壁的单间里,一个转身就又换了个相貌。
“你化妆也化得太快了吧!”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刚一进去马上就出来了,而且相貌改变得天衣无缝,就连自已经常跟他在一起的也看不出破绽来。
“先别说这么多了,出去再说。”朱司其可没心情再跟他多说。
两人出后来足足碰到了三组人拿着画像跟他们对比,朱司其的相貌改变那是不可能有破绽的,而宇智波文杰因为根本没有化妆而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