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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家长听到他这么介绍也很感激他,山里人碰到这种情况除了马上到医生那里去看病,根本就不会采取什么措施。拿着朱司其给他们开的方子马上就到药店里去买药了。
上午陆续还来了几个病人,朱司其都是手到擒来。马上到中午了,看到今天的收入不错,他也到小吃饭花了一块钱吃了碗面条。
中午过后,集上的人流明显减少,要买东西的人都基本买完了,赶回家去吃中饭,山里人不会为了一碗面条而花上一块钱的,宁愿饿着赶回家去生火做饭。
下午只治了四位病人,也基本没什么大病,治了一天朱司其心里也有些心得,基本上来看病的都是些常见病,自己为什么不做些专治常见病的药丸来出售呢,这样也省得病人们再去买药回家熬药汤了。
想到这里心思就往山上跑了,恨不得马上回山做药丸,看到集上人流也稀疏了,朱司其就收了摊,再到上次的粮油店买了十斤米和五斤油,在边上的商店里买了二瓶瓶装的白酒回去孝敬师父,就急匆匆的往山上赶。
回到山上,放在东西把买完东西后剩下的十来块钱交给师父,就回到自己的房内查医书,看准备做哪些药丸。根据书上的方法,结合自己这二次看病的经验还有附近山上的药材情况,他决定做四种药丸:一种专治感冒发烧的、一种止泻的、一种消炎的和一种增强体质保健药丸。
第二天一早就到森林里去采集所需药材,凭他的感知能力,没有什么他需要的药材能跑出他的手掌。采完后把药材全部洗净,切碎,才想起没有器材,下午又下山了一趟,买回一口大锅和四个塑料瓶子。
第三天就是制作了,把所需切碎的药材放入大锅内煮,成糊状后捞出没煮化的药材根什么的,等冷却后再做成一颗一颗的药丸,这样的事情一共做了四次,为了好分辩药丸,每种药丸的颜色都不相同。
赶集的日子又来了,这次朱司其学乘了,在山上吃完早饭等天亮了才提着四个塑料瓶往山下走。来到集上的时候正是集上的人买完菜,商贩们开始摆自己的摊的时候。
到三塘药店拿来桌椅,把塑料瓶往桌上一摆,人往椅子上一坐,他就只等生意上门了。
这次来的人早,而且也多了许多,人们听到集上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在治病开方的事,都很新奇,有病的来看病,没病的也来看看热闹。这下朱司其在三塘集算是小有名气了。
看到有人来看病,他才不管围观的人多不多,把脉,开方,如果是他的药丸可以治的病就劝说他们买自己的药丸,一开始大家都不想买,以为他是从哪里买过来的药丸到这里来卖,还是觉得到药店抓药靠得住,后来听说是他自己亲手制成的,才开始感兴趣,药丸卖的很好,就连边上看热闹的人也有人买了,回家备用,指不定哪天有个感冒、发烧的也不用来看了,在家吃点药丸得了。
这一天朱司其忙碌的很,一边开方子,一边卖药丸,还要和别人解说哪种药丸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个服用法,一直到下午才基本上没什么事了,今天他是中午连碗面条都没时间吃,但心里比吃了十碗面条还舒畅,到现在他清楚自己应该赚了92块钱了,他的记忆力特别好,哪个人买了什么药丸,买了多少他虽然没用笔记,但心里清清楚楚。
看到人流已不多,正准备收摊时,来了一位带眼镜的中年男子,看他面色清瘦,但双眼有神,而且带着一股书卷之气。
来人坐在椅子上,朱司其一把脉,发现这个人的病情和以前所有人的都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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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旁听生
这位病人应该是肺部有问题,手指再输入一股真气进入这位中年男子的体内,运行到肺部一查看,发现肺部内膜上有好多白色的灰尘,而且肺部左边的肺叶有一块明显的黑块,真气运行到黑块里一探究竟,发现那是更多的灰尘还有很多病毒。既然真气进去了干脆就来个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腿部也有点问题,但并不是风湿,而是由于长期站立形成的骨质很脆,并且增生了一些不存在的小骨头块。
“请问您是从事什么职业?”朱司其问道。
“我是这边上中学里的老师。”
“怪不得,我看你的肺部有点问题,你平时应该吸入的灰尘比较多,另外你的腿骨也不是很好,应该是骨质增生,看样子你平时站立的时间很长。”
“是啊,我天天上课,擦黑板时粉笔的灰尘肯定会吸入肺内,而且每天教学时间也比较长,这腿也是老毛病了。”
“我给你开二张方子,一张用来治肺部,一张治腿,治疗的时间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不宜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急了:“这可不行,再过二个月就要中考了,学生没有我的辅导成绩肯定不会很理想”
“那就尽量缩短上课时间,平时要多坐少站,这一点你应该可以做到吧?”朱司其看到他这个样子,想起了在小时候记忆中的父亲,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和自己的父亲有点相似。记得自己小时候被赤褐蚣咬了之后,当时父亲也没在家,在学校给学生辅导功课。
“也只能这样了,还有二个月学生就毕业了。”中年男子无奈一笑。
听到中年男子这么一说,知道他很难按自己说的去做,看来他是为了学生才会这样,看到他这个样子和自己小时候的父亲何其相似。想到这里就想好好帮他一下。本来中年男子的病情只能是按时吃药,减少接触灰尘的机会,慢慢调理,凭朱司其开的方了最多半年也就会基本痊愈的,“看来只能用内力帮他调理一下了”朱司其心里想,但因为怕暴露自己有真气的话,所以只能改个说法用针灸了,毕竟现在自己的针灸还是有点名气了。
“那这样我就先给你做个针灸吧,但汤药还是得按时喝”
在中年男子的胸前下了几针,随着针的插入他自己也送了几股真气到中年男子体内,现在中年男子的肺部就像马路边上的墙壁一样,因为天天有灰尘,壁上有一层厚厚灰浆,其中左肺叶部分就更加严重,像起了霉一样。而朱司其输入的真气就像高压自来水冲洗一样,把他肺壁上的灰尘都冲了下来,并用真气把冲下来的灰尘包起来,通过胃部,送入他的大肠,这样他下次排泄的时候就会把这些灰尘都排出体外了。
而中年男子看到朱司其把针插在自己胸前后,就感觉肺部暧洋洋的,好像多年的堵塞突然通了一样,特别舒服,呼吸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像以前那部肺部有疼痛的感觉。等朱司其把针拔出来后,这种暧洋洋的感觉没有了,但呼吸就跟没教书之前差不多了,这种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
对他腿部下了针,对骨质增生一时也没有太快的办法,只是用真气把他增生的地方的细胞杀死一些,并帮他磨平了一些骨刺。虽然朱司其以为对腿部效果不大,但那中年男子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了腿上好像有人在给他帮按摩一样,很舒服,也没有以前胀的感觉。中年男子知道,对面的小伙子可能在用气功给自己治病,要不效果不会这么明显,看到朱司其没有对他说明,他也没有讲出来,只是在心里感激他。
“小伙子,你的针灸确实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好像回到了年青时的样子。哈哈”中年男子高兴地说。
“对了,你是不是用了气功给我治疗?”中年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哪会气功呀,只是用针刺激你的穴位,让你本身的穴位活跃,这样你可能会有被气功治疗的感觉,其实是你自身穴位激发的功效”听到他这么一说,朱司其马上掩饰道。
“哦,原来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这么年青就会气功呢!”中年男子也没多想,一般人也不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他这么解释也就释怀了。
“对了,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就没读书了?像你这样的年纪应该在课堂上上课才对呀!”中年男子现在缠绕多年的病痛一下子基本感觉不到了,心里特别高兴,和朱司其聊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进过学校。”朱司其答道。
“什么?现在在社会上如果不读书的话是很少有出路的,我看你毛笔字写的不错,听你谈吐你的文学修养也还行,如果现在不上学,以后等你再大一点就算想上的话也没有机会了。”中年男子一说到自己的本行,就把朱司其当做一名逃学的学生来教育了。
看到朱司其不以为然的样子,中年男子充分发扬他的教师职业精神:“我姓刘,叫刘轩文,是三塘中学毕业班的数学老师,你虽然有文学底子,但你还得接受其它方面知识教育才行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刘轩文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没听说过”朱司其缓缓的摇了摇头。他看的要么是佛经,要么是医书,要么是外语等杂学,数理化方面的书籍还真没接触过。
听到朱司其这样回答,刘轩文有点不知所措,难道真的从末进过学校?只好耐心地跟随他解说道:“数:就是数学,你计算你自己一天的收入就要用数学,建房子也要用到数学,办工厂也要用到数学,就算现在种地也要用到数学,而且你开方子也用到了数学呀。至于理:是物理,人为什么可以走路,开为什么可以行走,般为什么在水上不会沉下,人为什么可以开着飞机在天上飞都要用到物理,化就是化学,我们吃的饭,喝的水是怎么构成的,你开的方子上的药材为什么可以治病,我们吃的盐是怎么制成的都要用到化学呢”
听到这位刘老师这么介绍,朱司其还真提起了兴趣,这些都是师父从末教过他的东西。
“但我现在要摆摊呀,而且我的师……家里人也不一定会同意我来上学呀?”
“这好办,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亲自到你家里和你的家长谈谈”看到朱司其开始感兴趣了,刘轩文更是有一种成功的感觉。
“还是我先回去和家里人先商量一下吧,到时候我再来找你,可以吗?”朱司其可不想要别人知道自己的家里人其实是自己的师父,而且住在一般人都不能上去的山顶。
“好吧,如果你是白天来找我,就到学校里来就行,你随便问一下学校里人老师或同学就说找初三的刘老师,他们就会告诉你我的办公室在哪,如果是晚上的话你学校后面的那些人家一问就知道我家在哪里了。”
“那谢谢刘老师了”朱司其看到刘轩文这么热心,心里也很感动。
“不用,而且今天我也要谢谢你呀,折磨我的肺和腿都让你给我治好的差不多了。这是今天的疗费二元”说完刘轩文拿出了二元钱递给朱司其。
朱司其现在哪还想要他的钱呀,连忙推说不用给了。
“今天你给我治病就得给钱,而对你入学的事是我作为一个老师该尽的业务。”刘轩文坚决要给钱。
最后还是没办法,朱司其只好接过了钱,心里暗暗想到,一定要帮这位好心的刘老师彻底根治他病。
看到刘轩文老师已经走了,朱司其也开始收了摊子。
回到山上,已经天黑了,看到师父正准备亲自做饭,朱司其连忙放在自己的塑料瓶,接过师父的家伙什开始做起饭来。
吃完晚饭,朱司其把今天遇到刘老师的事和师父原原本本的说了一次。
了凡沉默了一会,对朱司其说道:“徒儿,你也开始长大了,师父该教你的东西基本上都教完了,你要想以后在社会上出人头地确实还需要学会各种各样的知识,师父支持你去上学,另外你的摊子也别摆了吧。”
“师父,我一定会用功学习的的,至于摆摊的事我还想继续摆下去,毕竟担误不了多少时间,五天才一次,您应该相信弟子的能力,绝对不会比别人差的。”
看到朱司其这么说,了凡也没有坚持。看来徒弟慢慢开始成长了。
第二天朱司其甚至没有心思去配药丸就下山了,来到了位于三塘集最南边的三塘中学。三塘学校并不是很大,可以说是简陋,总共只有一栋教学楼,一共三层,每层三间教室,在每层的两端都在教师办公室,另外在教室的后面留了空间建了二间教师办公室,一间要从教室里面才能进入,一间可以直接从走廊走进。
进入学校正好是课间时间,问了一位同学知道刘轩文老师在三楼中间靠走廊的办公室里办公。
刘轩文正好在,另外还有一位年轻的老师。刘轩文看到朱司其来找他了,对他笑了笑然后说“看样子你家里同意你来上学了,进来坐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朱司其,司令的司,其中的其。”
“你的情况今天早上我和校长谈了一下,我带你去见校长。”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