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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年人看到自己输了差不多近一干五百万时,理智告诉他该结束了,果然他的自制力相当好,把桌上的所剩无几的筹码一收就走了。
跟着那年青人看了看朱司其,好像要把他的相貌记住似的,但最后也是决定走人。这样就只剩下朱司其跟那个阿拉伯人了,两人个玩当然没意思,这样要么就是赌场马上派人加进来,要么就是安排其它人过来玩。
朱司其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千多成的筹码,心想这比捡钱还快!
他一直用感知锁定何建学,他们三个已经把那以前的二个赢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他们那里也准备散场,这样很有可能何建学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或者朱司其要去那边直接跟他对面了。
第一百章 移动自动取款机!?
燃,很快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他们二个,看是否愿意移驾别处,那里正好也少了人。朱司其知道肯定是何建学那里,当然愿意了,但那阿拉伯人的意思却是玩没有问题,但最好叫他们过来,自已可不想走到其它房间去,那样有失自己的身份。
那服务员听到后只好又来到何建学他们的房间,他们一听说其它地方缺人,而且今晚看来他们三个都赢了钱,马上答应到这里来。
因为何建学页能经常在这里玩的缘故,送他们过来的竟然是赌场的一位经理级人物,当房门被推开时,那经理首先引导何建学三个坐下,看到那阿拉伯人,大概他也认识,对他道:
“西摩先生,这位是何先生,这位是张先生,这位是莫先生,这位………”
当看到朱司其时却介绍不下去了,朱司其只好道:
“我姓钱!”
“还有这位钱先生,希望你们今晚玩的愉快!”
“好了,另罗嗦了,快点开始吧!”张强道。
朱司其已从他们所带的身份证上“知道”了跟何建学在一起的就是张强和莫天道。张强看上去比何建学要矮一点,但很结实。而莫天道人很瘦,带着副眼镜,目光很阴沉,感觉是个滑奸人物。
牌局开始,朱司其看到何建学他们三个的面前地筹码竟然都有二千万以上。看来他们三个真的是配合默契。
一开始朱司其运气并不好,几乎每把都是小牌,他们三个的运气好像却都很好,有时朱司其也故意跟几圈输点钱。
但随着朱司其手上的牌越来越好,朱司其开始出手了,不管偷机还是三人眉目传情或做一些很隐蔽的小动作,都不能干扰朱司其,丝毫不影响他的赢钱速度。很快何建学三人每个都输了几百万了,而朱司其桌上的筹码已有三千多万了。
何建学看到这种情况,对朱司其一笑道:
“看来钱先生今晚的手气很好。不知道钱先生是哪里人?”
朱司其看到何建学这么问。道:
“我是大陆人。”
“看不出来,如果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香港的企业家呢,我就说嘛,香港到这里来玩的我基本认识,但对钱先生却是眼生地很。”何建学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刚才地赢钱已引起了他们三个的警觉,在和何建学的聊天中故意输了几把,虽然这次朱司其是输给了那个叫西摩的阿拉伯人,但何建学他们三个看到朱司其手气转差,形态也是高兴了起来。
“看来西摩先生的手气也开始好起来了。”莫天道看到西摩连赢朱司其几把。对他道。
朱司其看到自己他们的视线成功地从自己身上转移动了西摩身上,心中也是暗呼了一口气。
但西摩却不吃他这一套,对莫天道说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玩牌,二百万!”
刚发第一张牌就二百万,朱司其知道西摩是K一对,何建学是1O一对,张强和莫天道都是单牌。但牌也不小,张强的是Q,底牌是a。莫天道的明牌是J底牌是Q。而朱司其的明牌最少,是一个红心8但幸好底牌也是张红心5
朱司其看到各人地牌。如果大家都能全部跟的话,最后自己的牌应该是最小地,但如果中间有一人盖牌,可能甚至可能拿到同花顺,而在第四张牌后有二个盖牌的话自己也能拿到同花,这样到最后自己的牌说不定还是最大的。
看到西摩第一张就叫了二百万,虽然都有点意外,但何建学他们三个的牌都不错,也都跟了,朱司其当然也是扔了二张一百万地筹码出去。
第二轮,西摩发到的是一张黑桃7何建学竟然发到了一张红心10这样他就是三条10了,张强和莫天道发到的都是a只有朱司其的是一张红心7
这一轮是何建学说话,他叫了三百万。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牌应该是最大的,而牌面上大家都没有10最后自己拿10地机会还很大,就算没有铁支的机会,也可能会是葫芦,所以他叫的并不是很高,想引诱朱司其和西摩。
张强因为有了一对a当然也跟了,而莫天道却稍微犹豫了下,他看到何建学有了一对10刚才何建学也跟他传了个眼神,知道他的底牌应该也是10这样自己只有再来两张Q或来一张1O和K有机机会得到大牌。看到桌面上的钱已有了一千多万,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反正最后钱很有可能进何建学的口袋,输给他也无所谓。
朱司其和西摩也是没有犹豫马上就跟了。
第三轮。西摩发到了一张K这样他就有三条K了,何建学得到的是一张J张强也得到了一张Q,这样他是a和Q各一对,葫芦的希望很大。而莫天道却只拿了一张梅花2他知道自己没戏了。朱司其也拿到了一张红心9这样牌面上朱司其的牌面最大了,他是同花顺牌面。
朱司其知道这次必须打莫天道打下去,否则自己最后那张牌是张方块8一点用处也没有。朱司其马上扔了五百块筹码出去,叫道:
“五百万!”
西摩有了三条K当然毫不迟疑地跟了五百万,到何建学这里时他也犹豫了很久,最后赌徒心态激发了做决心,他也跟了五百万,反正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在用刚才赢的钱在赌,自己的老本还没动。
张强
因为有了两对,虽然莫天道的牌面上已经有了一弹a,但还有二张Q和一张a的机会,他刚才因为有了两对,也忘了和莫天道搞小动作,没注意莫天道把自己底牌是Q的已经告诉他了,只是他没看到罢了。
到莫天道时,这次他没有多想就盖牌,朱司其看到莫天道终于盖了牌,心中才松了口气,最后这张牌自己应该是张红心4。
朱司其拿到早已知道的红心4了,而西摩却在最后一张牌只拿到一张红心6何建学也只拿到一张7而张强却拿到西摩最想要的老K这样牌面上还是朱司其的最大,他的是同花,在最后一把朱司其也只叫了五百万,他知道肯定有人会沉不住气加码的。
果然,看到朱司其只是叫了五百万,虽然西摩知道朱司其同花的希望很大,但前面朱司其的手气已经开始转差了,他等朱司其的话一落音,马上道:
“跟五百万,再大一干万!”
而何建学听到西摩加码,他却很烦,按推想西摩三条的机会很大,但如果不是呢,而是两对怎么办,至于朱司其那里他认为偷机的可能性要比同花多,而且现在桌面上已有五六干万了,如果赢了这一把自己可以多玩多少女人啊,上次那个歌手肯定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了,最后贪性决定了谨慎,虽然知道已经要出自己地老本了。但也签了张支票连上桌上的筹码都推了出去,道:
“跟一千五百万。”
轮到张强了,他刚才已经从何建学那里知道他是三条10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故作姿态紧锁眉毛,考虑了一段时间后才故意叹了口气把牌盖上了。
“不跟!”
朱司其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个动作,看到张强如此表演,心里想他不去拍电影真的太耳惜了。听到张强说不跟,朱司其又推了一千万的筹码出去,道:
“我也跟!”
西摩听到朱司其跟。心里咯吱一下。知道可能要输,但还是把底牌亮了出来,“我是三条老K如果你是同花就收钱吧!”
何建学看到西摩果然是三条K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虽然赢别人的钱很高兴,但轮到自己输钱时可不那么好受了。
西摩看到何建学只有三条10,哈哈一笑道:
“三条10地敢来跟我三条K真是不怕死!”
轮到朱司其时。他却没有想到去开牌,而是在心里计算自己这把到底赢了多少钱,最后大概估计了一下。
除了自己的筹码应该还有六千五百万以上,加上自己的本钱已经超过一亿了,一亿啊!自己一今晚上就成了亿万富翁了。
看到朱司其盯着桌上的筹码发呆,西摩还以为朱司其偷机不成功,想不通呢。想到这里马上哈哈大笑准备去扫桌上地筹码。朱司其看到西摩要拿筹码了,这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马上道:
“慢!我地底牌是红心5同花吃你三条吧!”
何建学看到西摩手伸在半空,呆在那里,心情也莫名高兴起来。道:
“空欢喜一场了吧,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朱司其把桌上的筹码全部扫回来,堆起老高摆在自己面前,心情当然是高兴了。在股市上赚钱跟在牌桌上赢钱的心态完全是两码事,在股市上你看不到现金,只是知道数字的增长,没有很大的金钱概念,但在赌台上就不一样了,在别人嫉妒、羡慕的目光下把筹码拿到自己身边,那种感觉是很爽的。
接下来因为何建学已经没有了筹码,按莫天道的意思就到此为止算了,反正他在刚才那把中的损失最小,加上在前面赢地,他还小赢了几百万。张强也只输了一二百万,也有此意,但何建学好像输红了眼,坚决不同意,又买了一千万的筹码接着再继续下去。
朱司其因为刚赢了把大的,控制节奏,输小地赢大的,在别人不知不觉中又把何建学、张强、莫天道手中的筹码赢了近二千万过来。而在最后一把中朱司其知道自己的牌不大,直接放弃,但何建学又跟西摩碰上了,最后他的一千万很快又见底还少了,又签了张五百万地支票才跟西摩对完,最后竟然又输了,这样他前后输了近四干万了,虽然他也算是家底丰厚,但这样大额的输他也有点受不了,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
莫天道和张强虽然跟着何建学再玩,但他们可小心多了,只是又输了几百万,莫天道面前还有近五百万的筹码,基本上他是没输没赢,而张强面前的筹码已不多了,但他也输得起,看到何建学这种情况,知道再玩下去可能会输得更惨。所有两人极力劲说何建学不要再玩下去了,何建学也借坡下驴,跟着他们出去了。
朱司其在前台把所有筹码还有何建学签的几张支票都要求萄京给自己转到以前自己在瑞士银行开的私人帐户上,这样就算有人来查自己也查不出什么来了,瑞士银行地保密性可是世界出名的。
走在回香港的途中,朱司其想起何建学那一次次的签支票的情形还是觉得好笑,他竟然可以说是自己的移动取款机!自己想要多少就可以从他那里取多少,这样的日子爽啊,如果何建学下次胆敢再嚣张,那自己要取的钱可不止今天这么些了。
第一百零一章 收购
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朱司其这才有心情想着那一亿二千五百万怎么花?他刚从萄京出来时就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但在澳门地方只有这么大,而且自己也不熟悉,只好由他们跟着自己回了香港。
到了香港闹市区,自己先去买了身衣服,再到一家洗浴中心好好洗了个澡,再次易容,换上新的衣服出来。
因为派来的人有好几位,他们对每一个从洗浴中心出来的认为有嫌疑的都不放过,看到还是有一人在后面跟着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形和发形没有使对方释疑。
又去了一处大排档吃宵夜,再是到一家酒吧和一家歌厅,最后在歌厅的后门出来,到一家美容所做了个头发,出来后再次易容,用感知把周围一公里内仔细反复扫描了几次,最后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易容才打了个车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
虽然直接把对方打昏可能更直接了事,但这样却有可能使对方对自己抱有更大的兴趣,而这样的话虽然麻烦,但对方只会认为是自己一贯小心谨慎而已,就算失去了自己的踪迹也不会再派人手来调查自己了。
虽然朱司其觉得摆脱跟踪的人比在牌桌上赢钱还要累,但现在踏踏实实地躺在了床上,今天晚上出现的那个“钱先生”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才有心情为这笔钱的用途考虑。
现在自己还真是缺钱用,龙兴的帐面上只有二千多成了,虽然唐梦美还没有把她的操作计划给自己看,但巧妇有时也会难为无米之炊!龙兴公司至少还要注入五千万才能效运营。而且恒咸药厂的收购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明天就可以跟唐梦美商量这个事,这里又得二千万。这样算下来自己可动用的资金还能剩下五千万左右。
而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