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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静见此也不禁在心中感慨一下,心说只要是女人,一旦遇到这种事情,无论出身贵贱,还是身分高低,反应和态度几乎是如出一辙。绝对的对男朋友或者是丈夫严防死守,至于防守的成绩好坏,完全看女人的实力与掌控技术了。
在这一点上白文静到是有点心虚,因此凡事也都顺着夏小青来。但是秦璎珞与他之间无非就是几天的同事关系,就是吃醋也吃不到人家一个女孩子身上。于是白文静就斟酌了一下语气,轻声笑道:“什么舍不得,说的就好像我有什么事情似的。人家秦医生和我只是同事。表现地虽然有些过火,但是人不坏。我就不相信,以你这样的商场女强人,阅人无数的阅历,就看不明白秦医生是哪种人?”说完,白文静就笑嘻嘻的身手一把揽住夏小青的细腰。厚着脸皮说道:“再说了,你老公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不清楚?你自己难道对自己还没有自信?”
夏小青在白文静地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气道:“就会拿假话哄我!”然后就问:“那卢佳馨和那个叫王雨涵的又怎么说?特别是王雨涵。我可是听你姐提起过她!”
白文静心中叫了一句苦也,心说怎么还带翻旧账地?不过教导祖国的未来下一代,我们要教育他们说“诚实守信”。可是等进入社会后,还是免不了说一些“真实的谎言”。于是乎,熟能生巧的白文静又把同事和工作的理由拿出来说事,尽管夏小青知道白文静说的不完全是实话。但是未婚男女之间。总会给对方留一点退路和余地。这就是所谓地妥协,希望也只希望白文静哪怕是真和这些女人有什么暧昧不明地关系,也会因为和自己结婚后,能够一刀两断。
在这一点上夏小青很独立很有自己的想法,毕竟是经历过沧海桑田时代变迁的女人,这样的事情要是再想不开。那也只能说是食古不化了。
于是,在一个有心讨好一个有心放水的两厢作用之下,白文静和夏小青又重归于好,和之前相比,暗自在心中有了计较之后,却越发的恩爱了。
逛完了二三层地女士服装和品牌店,两个人就直接上了六楼的饮食广场简单的吃了晚饭,等晚饭之后,这才在人家五楼都要准备清理卫生下班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不过白文静和夏小青都不是那种吹毛求疵斤斤计较的人。只要款式喜欢。颜色顺眼,到是也没有影响人家正常下班。直接就买下了几套床上用品,并留下地址让商家上门送货,这才完成了今天的预定目标,得胜归家。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白文静很高兴的发现自己在红十字医院工作起来似乎越来越顺心了,原本对他敷衍了事的医生和护士,现在走廊里见了面也客气地和他点头打招呼。这种待遇可是在此之前白文静所没有体会过地,哪怕是在吴慈医院,也没有眼下这种全身舒泰的感觉。
当白文静把心中地疑惑无意中透露给康志强的时候,康志强立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这是你应得的,别看咱们医院很多方面都不敢说是与其他的大医院比较,但是就这医院风气上,却不是其他的医院可以比的。你不行,医院内不会因为你的身份高低或者是身后背景而高看你一眼。但是要是有真本事,好技术,那么哪怕是院长,也得对你和颜悦色。咱们医院的用人宗旨就一句话,能者上,庸者下!”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振奋人心,但是白文静却不禁想起来那个灰溜溜回学校教书的吕明博。但是这个形象也就是在脑海中闪现过一秒,随即消失不见。
但是事事顺心总归是一件让人舒坦的好事,所以白文静到是也乐得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另外从周游口中,他也知道了自己在红十字医院算是站稳了脚跟,最起码有了一帮子老专家老教授站在他背后,哪怕只是大家想当然,那也足以。更何况抛去这点不提,能够以专业能力,博得当时在场所有专家的认同,并且也取得了良好的效果。那么大家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不服他的。
不过白文静算是在红十字医院站稳了脚跟,接下来的两个电话却是叫他很是为难。
第一个就是上海瑞金医院的副院长郁瑞阳打给他的,电话里虽然只是说白文静没有去瑞金医院工作,是他们医院的一大损失,也说了郁副院长对白文静当初的如何寄望。话虽然说的婉转,但是里里外外就差没指着白文静的鼻子说他“言而无信”或者是说“食言而肥”了。
说真的,郁瑞阳现在可真是一肚子地郁闷找不到人吐露,本以为是姜太公闲坐钓鱼台。等着白文静这条大鱼“愿者上钩”,可是没有想到一个不留神,大意失了荆州,眼睁睁的就看着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在自己手上溜走了。
相信这种郁闷不管换成是谁,都够上火呕心好几天的。更何况郁瑞阳在这事情上花的心思也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说得上是煞费苦心。几乎是把脸面给白文静做足了。可是谁成想。也不知道杭州那个老教会医院是用了什么办法,轻而易举的就把白文静收进囊中。让他大大的堵心了一回。
而郁瑞阳不高兴,白文静自己其实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毕竟自己先答应地人家郁院长在前。可是后来之所以选择了红十字,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故土难离”。这个理由未免有些牵强,但是木已成舟,总不能让他在红十字辞职再跑去上海吧?别人或许做的出,但是白文静已经觉得很惭愧了,却不想继续惭愧下去。
连连向郁瑞阳赔礼道歉。等挂断了电话。白文静却是不自觉地出了一身的大汗,为此他不由得苦笑道:“言出必行,这四个字以后要写下来挂我办公室墙上了……”
可惜还没等他这口气喘匀了,北京那边又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他的老恩师黄显明教授的。
黄教授到是和白文静不客气,先是劈头盖脸的给白文静一通臭骂。说是他这个关门徒弟算是白收了。在外面受了委屈竟然也不和老师讲,当他这个老师是空气吗?对于黄教授的斥责,白文静自然只有低头听训地份,却是不敢回半句嘴。好在说到后来,黄教授也不是不讲理地人,自然也明白当初白文静之所以不把吴慈的事情告诉他,是怕给自己找麻烦。另外对于白文静选择进红十字医院的决定,老教授沉默一会就对白文静语重心长的说:“对于一名合格的医生来说,心里面是不存在什么大医院小医院。名医村医之别的。唯一地差别只在于你一心。悬壶济世,只救一人。百死不悔!求名求利,纵治千口,莫要为医!何谓医者,医者,父母心尔!”
黄显明电话里虽然由始至终都没有明确的表示支持白文静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举动,但是这一番话却是余音绕梁,其中韵味让人回味无穷。又犹如洪钟大吕,直敲击震动白文静本心。让他在心境上更进一步。渐渐了解到作为一名合格医生应该具备的素质与胸怀。
也正是这一前一后两个不同人给白文静打的电话,却让白文静的身心受到了一次无声的淬炼,虽然不是雷霆雨露,但是也在白文静的心灵深处埋下了一颗充满生机,翠绿鲜活的种子……
随后地几天里,白文静本着一颗平常医者心,没有为眼下地小小成绩所影响,全身心的投入正常地医院工作,并且每天都会去方芳父亲的病房,亲手为他针灸和做足部按摩。
至于他以中医针灸让“植物人”复苏的新闻,最终还是因为老院长的坚持,和为了医院声誉交到了报社,并以红十字医院的名义见报了。
只不过这次在新闻中,新闻的中心人物,却由白文静换成了“医院集体”,至于白文静的名字,却是十分低调的排在了众多知名专家名字之后,很不起眼。
读者一眼扫过四五个医生姓名,怕是连第一个名字都记不住……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老院长很满意,医院的领导们很满意,报社也很满意。唯独就是和白文静一起上报的几名老专家集体对白文静怒目而视,特别是钱医生,更是一脸羞臊的对白文静说:“臭小子,下次要是再有这好事你自己玩去!老头子我丢不起这个人!”
见此白文静却是嬉皮笑脸的告饶赔罪,但是想要他改弦易辙,发表什么正名声明,那就门都没有了。
当天白文静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墙壁上挂上了两张横幅,一张写的是:言出必行。另一张则是:医者父母心。
正文2
第一百六十九章 越洋电话
董思琪终于要搬出去了,不过让白文静感到遗憾的是,张薇新买的房子距离关颖家不远,甚至可以说就在同一个小区内……
白文静坐在沙发上,手上抱着董思琪的一只秀美精致的小脚,力量拿捏合度,忽轻忽重,就这几天在她身上,白文静这针灸和按摩技术也算是日新月异了。
现在董思琪小腹微微隆起,四五个月的准妈妈这个时候胃口已经基本已经恢复正常,虽然董思琪因为肠胃旧疾遭了不少罪,但是好在还是坚持过来了。每天按照白文静的食谱进补,然后做一些幅度小在容忍范围之内的活动,再有的就是听着这位大明星小姐如姑奶奶一样的指使自己。
最后一点白文静做的是勉勉强强的屈服,可是另他郁闷的是,对此不管是关颖还是夏小青都是一味的偏袒董思琪,甚至做出了“令出必行”的最高指示。
今天是周日,没有安排听班,到了下午基本上没有事情就回家打算休息一下。
要说起来,红十字医院内外科医生无疑是最苦最累的。一个星期七天,几乎每天都要为病人查房换药,所谓的法定假日也要看看有没有安排“听班”有没有手术,有的话那自不必说。没有的话,也要忙一上午,下午要是没事了才能回家自由活动。相比之下内科医生要好许多,在排班没有变动的情况下,还能休个周日或者是周六。
而整个医院休息唯一能够按照国家法律正常休息的就是那些每天顶着黑眼圈跟熊猫京京似的小护士。当然,也不是每个护士都顶黑眼圈,但是熬夜的时间她们总比医生多。
“想什么呢?”董思琪嘴里吃着刚洗的大樱桃,看着电视节目,享受着专家级的按摩,悠闲自在的一塌糊涂。
“明天有一个病人手术。但是家庭条件不好,手术费有点困难,我在想怎么和院里面打招呼。特殊照顾给安排地是走绿色通道。”白文静手心感觉着董思琪小腿那细腻的润滑。摸着那结实而略有几分孕妇正常轻微浮肿的小腿,不禁就在想让这样一个娇生惯养地女孩子怀一个孩子,然后单独一人抚养其长大,也是很不容易地。
董思琪吃完樱桃,两只小手拍了拍,对白文静说:“走绿色通道是不是就要医院承担部分费用吧,你们医院领导能同意?别再把领导惹不高兴了,到时候又该换新单位了……对了。你们那个病人是什么病啊。那个叫安妮的小姐不是回英国伦敦成立什么慈善基金了嘛,你看能不能从你们慈善基金申请援助。”
董思琪的话倒是提醒了白文静,不过那个病人是胃癌,和心脏方面到是关系不大,但是慈善基金成立也不能死抱教条一丝不变吧。
所以想到这里白文静也来了精神,不免笑道说:“应该可以试一试。再怎么说我也是慈善基金的董事会主席。”
董思琪呵呵笑着打击白文静说:“我可是听说英国人最是食古不化,既然安妮小姐把基金的主基调定位为心脏病方面的慈善工作,那么在心血管之外的其他病症,我想很难能通过由英国人组成的管理团队。”
说着董思琪眼睛忽然一亮,建议道:“不对啊!既然这个基金现在地主人是你,那你也应该有对基金地建议权和人事权利吧?既然这样,为什么管理团队一定要完全是英国人,我看最好塞几个咱们国家的老乡进去……”董思琪说到这里,就好像觉得自己做出什么英明神武的决定一般。立刻坐直了身体。那双精致的玉足也就顺势从白文静的怀中抽了出来,然后就听她掰着小手指数着说:“要成为国际化的组织。也不能局限于一两个国家内吸收成员,最好是全世界各个国家都有成员,都有分支机构。有朝一日,说不定你地组织也会成为红十字会那样的国际型的组织……”
董思琪越说越兴奋,就好像白文静的基金会是她的一样。不过董思琪的话却是深深的触动了白文静。
在此之前,白文静心里对这个基金完全是抱着纪念的性质在关注,完全就是甩手掌柜,不闻不问,任凭安妮自己操作。可是自从被黄显明教授指点后,他的心理却是起了小小地变化和改变。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是古代士大夫们地理想与信念,但也未尝不是白文静现在的心中所念。
“也许自己可以走地更远,眼界可以更开阔!”白文静暗自想着。
虽然心里已经被董思琪说的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