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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剑,带着风声,辟了下去。
“叮!”,老师傅的剑剁在玻璃杯上,玻璃杯中盛满的清水一动也不动!剑落,老师傅“啪”地一声跌坐在地上。月已经升上来,在惨淡的月光下,老师傅一脸的惨白,嘴里喷着如牛的喘声,显然,李师傅伤得不轻。
他周围的弟子忽拉围了上来,搀扶住老师傅。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十七、八来岁的年轻人,右手在老师傅的天灵盖上捂了一捂,一边叹气道:“何苦呢,这又是何苦呢?”老师傅募地感到一阵暖流从头顶泻了下来,暖流到处,洋溢着一股轻快和生机勃勃的能量,等暖流流至脚心时,他轻飘飘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这个年轻人。
“——是你——”老师傅嗫嚅,想称年轻人为“师傅”,但显然又难以启口。
“西风起兮白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一龙游兮真人现,泯于众兮知我稀。老师傅,你用这离水术伤过9人,已超过了它的禁忌数,你难道不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年轻人自自然然地立在老师傅身边,微笑着说道。
老师傅心里再度一沉,想想这年轻人说的没错,自已的点点滴滴瞒不过他,看来,这次栽定了。
“这位小师傅,是我年老昏花,滥用功夫,多有得罪啊!”老师傅锐气折了下来。
“好,好,好!你还是继续把法事做完吧,记住,以后只能做好事,不可再意气用功哟!”年轻人说完,拉着身边的一个女孩轻飘飘地消失在月色中。
老师傅匆匆地接着做完法事,王飞也就算自立门户了。
毕竟老师傅不愿认栽。他法事一毕,匆匆地赶到家里,走到自已的法坛边,焚香,点烛,烧纸,低声念诵一会后,从坛下拿出一张阴阳八卦图来,一幅好大的图!几乎占满一整个坛堂。老师傅再拿出108根红色的烛,依序均匀地摆在图的画线上,然后披起道衣,散开一头白发,仗着一把枯松剑,绕着图返打了十八个筋斗,然后咬破中指,在一张黄裱纸上用自已的鲜血画了三道灵符,再用剑挑着第一道符,放在烛火上点燃,等符燃完,抖然间坛堂里隐隐滚来了一阵阵的黑雾,他再点燃第二道符,黑雾笼罩在烛光上,烛光在黑雾的压力下无风地胡乱摇摆着,好象要被黑雾压熄。他再点第三道符,深吸一口气,喷气跺脚,大喊一声:”破!”
我与林静正在月光漫步,我的心情好极了。
“林静,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看了看天上的一轮圆月问她。
“月这么亮,该不会是十五吧”她猜道。
“说得不错,今天正是民俗是的七月中元鬼节啊!”我笑了笑。刚才在李师傅那里我又找到了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过没有如在坟场里那样,黑夜成了白日,而是自然而然悄然地发生。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可惜我不能随心所欲地施展,而只能听其自然以发生。
猛然间,那种“明”感觉又出现了,我知道我正面临的严竣形势。
“轰”一声响雷,黑雾散去,老师傅脸如泊金,口吐一抹鲜血,头自然低垂了下来。募然间,自己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在垂头丧气中,他突然感觉到好像自己要破的对象—刚才那个年轻人就立在自已跟前,李师傅心里一惊,用木剑支住身体,他细看着前方。年轻人的影子若隐若现,彷佛一团轻雾包裹着,似笑非:“老师傅,不可偏执啊,否则,天要灭你,我也莫可奈何!”在老师傅的耳边好像听到年轻人说了这些话,可是又没有见到他在说,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但又明明听到他对自己说了这些话,等他打起精神再看时,年轻人的身影霎时不见了。
元神飞度!这个年轻人是哪里的啊,自己这么多年来,竟从来没有听说过,幸亏他大度和慈悲,要不然,我老命就没了!老师傅又叹了一口气,颓然地坐在地上。
这哪里是什么元神飞渡,不过是我练成的那个使小良和林静出偏的功夫!我笑了笑。
“你又在笑什么?”林静一脸的弧疑。当然她不知道我刚才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第十五章 祈雨遇仙
中级班的事终于敲定了下来。我们的收费是300元,比初级班多一百元,但时间只有初级班的一半,就是十天。在十天里,我与李医生商定,就教学这些学员感应诊病、外气发放和一些初步的硬气功,素质好的就给灌气开天目和发气治病。
虽然报名的人很多,但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我们精选了30个练得好的,相对来说身体素质较敏感的作为中级班的学员。林静一家和小良也是在选之例。
“龙行,有人找你,你出来一下。”李医生笑咪咪地对我招了招手。我正在给学员们讲述感应诊病的方法。感应诊病其实很简单。如果身体素质很敏感的人,只要给他说说方法,他就会做到。我听说刚进医学院的学生很多都得过“病”,一听教师在讲台上讲某一种病症时,总怀疑自己也有相对应的病症,不其然自己真的出现了教师所讲述的病症。这其实是一种心理作用,也就是感应诊病的一种现象,不过一般人没有去深究,等自己明白并没有这种病后,就放弃了去寻求这个现象的原因了。而练气功的人就是主动深究这种现象和运用了其中的关窍。方法也很简单,就是高度入静,进入一种无所思无所念心里一遍白茫茫的状态后,不要再想自己,就稍稍想一下你要感应的人,过后你就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这个感觉特别是第一感觉一般来说就是你感知对象的身体情况。
我边讲也边进入入静的状态,见他招手就不觉茫然了一下。李医生见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说:“来,龙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县委的李主任,也是我的一个侄子,他找你有点事,看看你能不能帮个忙。”我转身向他身边的那个陌生人看了看,他四十多岁,圆头大耳,下巴刮得精光,挺着如葫芦一样的将军肚,对我略微表示了一下微笑。我刚从学校毕业能帮上他什么忙?
我把他请进我的宿舍里,我客气地请他坐下,这个矮胖的男人面对着我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郞腿,边坐边仔细地打量我。
“我叫李先,是你师傅的侄子,我有点事要请你帮忙。”他自我介绍了一番,不过说到要我帮忙时,我总觉得他的诚意不够,有一幅居高凌下的气势,这使我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我知道你要我办的事,不过事情有点难度,但为了家乡的事,我只好勉为其难了。”我决定唬唬他,我看不惯一个趾高气扬的人在我面前显摆。跟着李医生这么久了,江湖的功用也明白了几分。于是我说话的语气与神态变得透着恬淡、从容、神闲气定,并好象流露出一种处变不惊、料事于先的智慧来。
李先惊讶地望着我,一转他原来有点轻视我的神情。
“你知道我要你做的事?你认识我?”李先有点急不择言地问我。我此时心已平静了,又进入了刚才跟学员们讲感应诊病的境地,我突然感觉到他要我帮的事与天气有关。但与天气到底有什么关呢?我又没有了头绪。
“林静,我们县里要搞旅游节了,到时你去不去看?”小良问林静的声音正在此时传到了我耳边。
“是啊,是啊,我们这里第一次办旅游节呢,我早就买了票了,好多的明星要来唱歌,要是天气好,准能看得清他们唱歌的样子,我还带了一本本子,要他们给我签名呢。”林静是个不折不扣的歌星粉丝。
听到这里,灵光一闪,我淡淡地笑着:“天地与我同心,你心即我心,你说我还认识不认识你?你们不是听说首届旅游节的日子中有大雨吗?你们怕那天大雨影响旅游节的召开,恰好听李医生说我有办法能够改雨为晴,所以来找我了吗?是不是这样?”
“名不虚传啊,名不虚传!这事只有没有几个人知道,而我一来,你就明白了,佩服,佩服!不过还得劳你大驾,办成这件事啊。”他话说得很快,有点兴奋。
“不是我办不办得成,因为这事太难了,那天的天气如何那就要看全县人的福气了,我哪有这个能耐改变全县人的福气?”我摇头表示不行。
“成不与成,你只要尽心就可以了,我知道你们练功的人一言九鼎,只要你答应了,就行了。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胜算,还得请你多费心啊。”他说话又多了几分诚恳。
“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啊。我也是夫夷的一分子,你放心,我会尽我的一分力。”我最怕的就是软刀子,听他话说到这里,我也只能接过他的请意。
“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李先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农历七月二十日晚上子时,我静静地坐在护城河边,意境中我好象到了七月二十八日,那是首届旅游节开幕的日子。静定之中,我看到了那天早上阳光普照,但一到中午,阴云突然密布,狂风大作,雷雨相连,游人大散。
意境中,我慢慢地升到空中,用手去推动那些乌云,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但乌云却纹丝不动。我哪能撼动天意!但我还是锲而不舍地推,募地,一股突兀而来的寒流奔袭而来,我刹时从空中掉了下来。就在这时我鼻中清水直流,刺骨的寒冷流遍了全身。功败垂成,看来我一个人是无能为力了。
如何办?忽然我想起了一个传说。
传说中在离我家里二十里路远的地方,东头村,清朝时有一个农家的穷孩子叫杨雷,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无依无靠,以每天给人看牛为生。有一天,在深山中遇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衣衫破旧,还打着赤脚。老人见到杨雷,对他说:“小伢子,你有没有吃的啊,我老人家有三天没吃饭了。”
杨雷一看这个可怜的老人,没有丝毫犹豫,便把他的午餐递给了老人。老人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杨雷的午餐。老人再抹抹嘴,再问:“小伢子,有没有水喝啊?”
杨雷迅速地用桐木叶给老人盛来了水。吃完这一切,老人就抚了抚杨雷的头说:“好伢子,你给我吃了你一天的食物,你就要饿一天了,现在我老人家不白吃你的,就给你点报酬,不过有了这个,你以后要多做好事,不然天会谴你。”说完他给了杨雷一颗雷印,告诫他平时这颗雷印只能用红布包住,如果想要下雨,只要一亮这雷印,天就会下雨。
杨雷自然不信老人家所说的话,等这个老人走后,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红布包,果然,刚才红日现于天,而包一打开顿时天昏地暗,接着大雨倾盘。
杨雷那时还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作弄人是小孩子的天性。有一天,正当红日高照,大家都忙着晒谷,他就走过去对那些晒谷的人说,大家快收谷子啊,不然天要下大雨了。
“小孩子,乱叫什么,红火日头正旺,哪有什么大雨?”大家都认为他在消遣他们,当然也就无动于衷。杨雷见大家不相信他,恶作剧的他就偷偷地打开那个红布包,顿时大雨如注,晒得已可收仓的谷子浸泡水鼓鼓的,大家愁得要命他却高兴得直跳。当然玩归玩,在天旱时他用这颗印为老百姓做了许多好事。
后来,他由于这颗雷印开始悟道,到他中年时四处找地方清修,最后在我家乡的一座高山…骆驼峰落脚修道。骆驼峰壁立千仞,高不可攀,常年白云缭绕,是一个修行的好去处。有一天,他下山来买些日常用品,一不小心,失足掉到了悬崖下,尸解而去。为了纪念他,我们家乡人在山峰中修了一个杨家爷爷的小庙,从此以后家乡一旦久旱,去这个山上小庙祈雨,灵验异常。
也许,这个传说中的神仙会助我一臂之力吧。静坐中我的意识冉冉来到骆驼峰,刚站立,从那个小庙里腾出一个人来,须发皆白,碧眼方瞳,他打着揖手,向着我说道:“哈哈,道友来了,请进茅屋一坐!”
“老神仙,打扰了,我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迎上前去,开门见山地同老神仙说。
“不忙,不忙,万事皆是缘,既来之,则安之。喝一杯清茶再说。”他说完,右手一伸,空空的手上立刻现出一杯热腾腾的清茶,清香弥漫,真是神品。我接过来,轻啜一品,禁不住连声直赞。他笑咪咪地看着我迷醉的样子,说着:“小道友,你要做的事可是乱了天意啊,要知道天意不可违。但看你一遍赤诚,我也不得不帮你一次了,不过,一饮一啄,天理昭然啊。”
我静下心来,想看看因这件事而引起的后果,但心头一遍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我皱了皱眉头,但立即放宽了心:“老神仙,我不知这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既然做了,对我将来如何也就随它吧。”
“呵呵,小道友,你目前的功夫还要精进啊,你所学似道似佛,又非道非佛,究竟何来,我也看不出,但大抵修道,殊途同归,你尚须百尺竿头,要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