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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陈伟雄拍了拍夏威的肩,又道:“这几天你的茵茵姐,已经快把我的电话打爆了,去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时间就回来练练,没心情就不用过来,记得,你是一个男人。”
夏威什么话也没说,到了楼下,坐上早等在那的茵茵的车。见上了,车开起来,两个人的心跳都很激烈。
茵茵的房子在东港市东郊,离这儿的西区有四十多公里路,市里人多,得有几十分钟的车程。
东港市这座异样的城市,经常会看到特别漂亮的女人,开着小老百姓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名车,在大街上,这停停,那儿转转,好象在那些悠闲的女人眼里,这个世界就是用来纸醉金迷的。不过,人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些女人,就是被陈伟雄称作的男人陶醉自己的毒药。毒药本身的毒性也无时不刻的在戗害自己。男人欲望后的剩余产品,有些仍然会再度成为别的男人的毒药,有些则不幸地先把自己葬送了。很少有女人能只跟钱过一辈子,或许你会在寂静的夜,看到一双空洞的眼在不知所以地看着这个世界。迷乱的都市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真正的爱情。
坐在车上的夏威不知道干什么好,有时候对上茵茵柔情地看过来的目光,心里也荡漾着暖暖的感动,毕竟这是让他成为男人的第一个女人。
夏威特别喜欢坐在车上,看着旁边的建筑物一点点地往后退。他有时候想,自己什么时候能站在最豪华的检阅车上,把这座城市的每一处地方,都尽览一番。那种一切的一切都被自己踏在脚下的感觉实在是美妙极了。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现在的茵茵已经被情热烧坏了脑子,有点情不自禁了。当她第一眼看到站在那儿,专注地看尹楚楚打球的夏威的时候,身心瞬间被一道光波罩住,竟起了那么一种漾漾盈盈的感觉:这么一个小男人,并不是他不符合年龄般的冷峻,而是某种神秘的气息,一种潜意识的,好象是对她这个女人某种缺失的,苦苦寻觅却难以得偿的甘露。
这真有点让人难以置信。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她说不上来,反正是心里一下子就被这个小男人占满了。小男人走后,她不知怎么回的家。一点生动气息也欠奉的家,让她感到了一种非常恐怖的空虚,仿佛觉得有个她触及不到的地方塌方了。她发痴地呆坐在床上,睁着双眼到了天明,又傻坐着过到中午。实在实在是受不了对夏威的思渴的折磨,她跟得了其他爱情疯魔症的女人一样,不能自控地给楚楚和陈伟雄电话,要求将小男生据为己有,而且要长期使用,最好弄个正式的合同。她自己打着电话,脑子里却是极度不清醒,不知道是要这个让她变得抓狂的男生是做他的奴隶好呢还是做真命天子。
就这样,茵茵开着车接到了她快想疯了的男人,看着她的小男人拙拙地端在她旁边的样子,她忍不住伸过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小男生竟一下子把她抱住了,吓得她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
茵茵痴缠地与夏威对吻住了,忘乎所以地扒扯着夏威的衣服。她把几年里小心地做二奶的某些极度的压抑全部释放了。
虽然路旁会有行人走过,可她顾不上这些了,没等着夏威来撩扯她的衣服,她自己解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她把夏威揉摁在后排座上,嘴儿张合着亲小男人的眼睛、鼻子,湿湿地沾合住那同样饥渴的嘴唇,她疯狂地吸嘬着,难以抑止地娇哼,手摸索着碰住了男人的腰带。
终于把小男人脱得一丝不挂了。她狂浪地扭着身体压了上去。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夏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子与女人抱缠在一起。虽然他有时会担心走过车旁的人会看到,可是,他已经被女人激发得极度狂乱了。
他被茵茵的激情带动着,以他的有限的经验,在狭窄的空间里,挺动着他的身体。他喜欢在欢爱中看着娇浪的茵茵姐。春意满脸的茵茵姐,俏纤的极尽媚柔的身体,起起伏伏地与他的身体碰撞着,摸住她盈润爽滑的肌肤,就如碰弹了那绿草叶儿的晨露一样,触着那嫩挺雪玉的乳峰,一阵阵热颤的麻爽激得他就欲眩晕过去。
“小威,把你的粗野给姐,把你的狂猛给姐,姐想要你的一切一切。”茵茵微闭着长长睫毛下的那双令男人销魂的电眼,双手抚在夏威的胸上,身体剧烈地浪摇着。
夏威起了身紧紧地抱住了快要畅快地晕掉的茵茵,用他的刚猛荡伐着她极尽荡热的身体。他的唇合含了那小巧红润的嘴儿,不停地前移后挪着融接住焦切地寻浪的舌尖儿,深吸交贴。
一对飞欲宣情的人在车里身体时合时分,扭压反转,春哼不断,极度销魂地把小小的空间荡漾得浪艳无边。
就这样子,两个人还没等到达那栋海边的情人别墅,急不可耐地在中途,解决了彼此的饥渴。
大佬卷A 第二章 肌肉男的炼成 B
(更新时间:2007…3…25 16:09:00 本章字数:6233)
(5)
女人还真是消磨男人意志的毒药。夏威自从有了那么样的鸭子式的第一次,把立志要苦干苦拼成就一番大事业的雄心扔到九霄国去了,彻底让茵茵这个女人把他俘虏了,什么也不想干了,觉得光靠自己这么一双笨拳瞎打天下的想法太幼稚,倒是男人与女人齐飞,象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双剑合壁,侠艳天下,倒是美得狠。可惜的是,他和茵茵都没有绝世武功,做不了什么飞剑双侠。
他武侠梦浪艳梦的做着,练起散打来,就提不起精神。理想与现实差得好大好大,征服女人与成为江湖老大做不到辩证统一,天天心急火燎地等着女人来接他,一起做那两个人的欲浪的澎湃。
“梦里寻他千百度,屁股一扭,男人就在身上游走。”郑茵茵是一位二奶,在东港市玩是出了名的了,有房有车有奶子,会浪会骚,当然并没有经过什么女子十二坊的严格训练,算是天才型选手。
夏威是她玩过的第N个童男。这世界变化真大,钱竟然可以买到快感,买到高潮。这算不算一场姐弟恋,还有待于娱妓们炒作。这两个人都不是演艺界的,如果硬要划界,那把茵茵划成二奶界,夏威划成鸭子界吧,虽然不好听,但人们一听就明白,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都是蒸蒸日上的淫乐产业。
夏威不是专业的性服务者,只不过是在楚楚模糊的安排下做了这么一次,拿到钱的时候,他的手抖了一下,这要是被在家里种地的爹妈知道了还不得羞死。
但是现在这种日子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好,钱有得赚,还可以继续进行他的练武救世梦。
那天晚上跟雄哥练完拳,楚楚扔给他一份合同。夏威一看,头有点大,这不是卖身契吗?还什么一个星期几次,还什么要不断提升服务技能。夏威不是一个金钱至上者,靠给女人纵欲过一辈子不是他所愿的。
男人好看也不易,老早就被各种猎头盯住了,优质资源就得人尽其用,最大限度地发挥他的作用。如果他一步步被楚楚这样导引着,在男鸭事业上兢兢业业地工作,肯定是大有作为。
这份合同是一式三份,以俱乐部会员名义签,但明显是霸王条款,作为夏威的乙方处处受人所制,这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用失去男人的尊严,换来金钱,这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他愿意相信,那个茵茵姐对他是动了真感情。谈到钱,他心里特别刺疼。
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合同一搅和,他的内心突然起了变化,感觉自己正在划向危险的深渊。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滚肉蛋是一种买卖的话,那么他宁愿一个人干靠。
接下来一段日子,他拚了命地冲着沙袋子,练功木人较上了劲。这小子不简单呢,心里欲火直喷,却咬着牙硬顶,把劲全发泄在这些不会说话的东西上了。楚楚诱导了几次,他哼哼哈哈地继续地练他的拳。
晚上练拳,白天可以干点别的,对于楚楚介绍得送这个女人到别墅,送那个女人到酒店的活他有意回避了。夏威寻思干个保安吧,结果市里的保安全是公司式的运作,晚上还要住大铺,有时出去替政府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最后,一狠心,他到了工地,对工地这个名词他是深有感触,工地上的活折腾身体是最好的了。当然,他留恋工地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老马,咱们的工地哲学家和相学大师。不知为什么,老马好几次也没算出来,为什么夏威一开始从事的是淫业。这只能靠一点点走过的人生变成历史的时候来证明了。
工地虽然活累,但来去自由,他上这儿来并不是光为了挣这几个钱,而是想用一种折磨身体的办法来麻醉自己。每天把自己的体力拚完,再让马大师开解一下人生之迷,然后躺下就睡,什么也不用想。
夏威知道楚楚姐在等他签这个字。他却象没什么事似的,来了以后,跟谁也不打招呼,好象这儿的人都得罪了他似的,每天两个小时的对练,没人敢跟他配对,都躲得他远远的,夏威只好不停地冲着那些挂在空中的沙袋子狂猛地出拳,踢腿。由于用力过大,经常是失掉重心摔在地上,他就象一部机器,爬起来继续发疯。
终于把体力消耗完了,夏威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四肢象散了架一样,他闭着眼,享受着极度疲劳后的松驰。
他睁开眼,却看见,茵茵就站在他眼前,这个他最想见却最不敢见的人。
(6)
茵茵话也没说,拉着他就往外走。这个女人今天也穿了一套散打服,她倒并不是也迷上了这项残忍运动,两个人在台上往死里打,非要分出个胜负,她是坏了规定了,她不应该直接找到散打房来,为这事她还跟楚楚没里没面地吵了一架,钱钱钱,你个臭楚楚除了钱还知道什么?我玩,玩出感情了,我情不自禁不行吗?我他妈二奶就非得没有感情,就非得守着空房子,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软不软硬不硬的捅几下子吗?她无厘头冲着楚楚乱喊乱叫:我就乱了,我退会,天生他妈你有个好男人伴着,我有什么,我退会,坚决退会。楚楚也气得围着办公室的桌子乱转乱喊:让你玩火,你自己拿命不当命,没人管你,到时候你让香港的老头子剁了我也不管。两个好姐妹大吵了一架。最后,合约化成了一片碎纸,两人不欢而散。茵茵盛怒之下又想了个招,把楚楚气了个半死。她拿着一沓子钱扔给楚楚,要求参加散打班。这下又让茵茵钻了个空子,散打班两个场地紧挨着,也没故意隔开,个人自己找人练的时候可以男女混练。
茵茵把自己的小男人栽到车里,开上车,就往家里急驰。
停了车,倒没用她拉,夏威自己下了车,等着茵茵开了别墅门,他也不声不响地跟着,还主动地把电动门关上了。这么大一个庭院,花花草草的,倒是修剪得很整齐,这个时候只有路灯是亮的,临山而建的这些别墅都不知道住了些什么人,四周非常静,两个人走路开门的声音都特别清楚。茵茵为了自己玩骚方便,只雇了钟点工,所以,过了上工时间,家里只她一人。
茵茵进了房子,只把靠近沙发的壁灯打开了,偷情是不用灯火通明的,除非有特殊嗜好。今天好象不只是偷情那么简单,好象要开联合国大会似的,表情都非常严肃。是的,夏威的这一次反抗就是一个走向成年人的标志,他有了思想了。茵茵也许更惨,她动了不该动的真情。
“坐下吧。”茵茵指了指沙发,看了站在那,好象说完话就要走的夏威一眼。
情动了的女人又从冰箱里拿出了十几罐啤酒,放在夏威坐着的沙发边的茶几上,夏威也没犹豫,拿起来,揭开拉环,就往嘴里倒,还粗鲁地用散打服的袖子擦一擦嘴。
“你个小鬼头,比死牛还犟。”茵茵点了一下夏威的头。
夏威拿起一罐递给茵茵,茵茵喝了一口,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热水筏,顺手拿了一块温毛巾,转回来把毛巾递给了这个刚刚长大的矛盾的男人。
“好好擦擦,满身的臭汗。”茵茵喝着啤酒,没有继续跟夏威说话,慢慢走着,站到了阳台边。
外面的山上全是一些模模糊糊的黑影子,近旁的树木影影绰绰的。她的心里翻腾不已,她想起了当兵的岁月,刚刚穿上一身又大又长的军装,身上还背着哥哥给她打好的军被,就那么满怀激情的上了接兵的专列,十六七岁的年纪,她想起来自己那个时候的纯真的生活就想笑,当兵的在一起,女兵们住在那么大一个宿舍里,有时候闹点小矛盾,互相争着看男兵们偷偷写的情诗:
我站成一把刺刀,穿破黑夜,看见你,军中的玫瑰,我骄傲,我,是一棵树,永远为你守夜。
不懂事的姑娘,看着这样的句子,心里蹦蹦直跳。纯真真好,眼泪顺着茵茵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闻到了淋浴液的清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