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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所以我想辞职,最多在公司再呆一个月,协助王笑胜任新的工作岗位。”
“呼……那些人是你招的,决定权也在你手里。只是,王笑做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新员工,你觉得他有能力胜任你的工作岗位吗?”
孙婉春说着,忽然想到王笑也在办公室里,不禁扫了一眼正坐在一旁一脸郁闷的王笑,赶紧解释道,“王笑的个人业绩能力好得没话说,他的成绩在部门里也是有目共睹。但是,做业绩和做管理是两码事儿。一个没有多少职场经验的新人,不可能胜任得了一个管理层面的工作。跟顾客谈保单的时候,很多时候你只需要关注客户一个人,而且只是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但是做管理,你需要丰富的职场经验,因为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且是长时间的管理和追踪,我不认为一个职场新人能处理好这样的事情。”
苏慧把目光投向一旁坐着的王笑,想听听他是怎么想的。
王笑听到孙婉春这么直白地质疑他的能力,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再说昨天晚上他已经同意苏慧的想法,所以此刻他不能在孙婉春面前萎掉。
那怕只是为了帮苏慧顺利解脱,也得勇敢地站出来,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刚入公司的时候,有人说我三个月内也开不了一单,但是我用事实告诉她,我可以;后来又有人说我就算侥幸开了一单,也完不成转正任务,但是我用行动证明了,我没问题;之后还是有人怀疑我拿不下新人王,结果是什么,孙经理应该还记得吧?”(未完待续。)
第164章:有趣的现象
孙雪芳听到王笑如此直白地反呛孙婉春经理,不禁停下了正在敲打键盘的双手,以厌恶的表情望着王笑,感觉这个男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负得有些过火了。
她做孙婉春的助理有两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组长敢这么跟孙婉春说话的,更别说是一个新入司的普通员工。
虽然说王笑业绩好一些,但是孙雪芳相信,以自己对孙婉春的了解,肯定忍不得这样的员工在她面前撒野。
然而,孙雪芳还是太嫩了,而且她没有以孙婉春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不说别的,就说刚刚过去的九月份,王笑和苏慧的业绩提成,就占了孙婉春上个月总收入的近六分之一。
保险跟其他商品不一样,卖给顾客的只是一份合同,并不是实质姓的商品,甚至除了合同纸张,保险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这种特殊的商品,造就了特殊的售卖方式,能卖得出去和卖得好,跟推销保险的人能力大小有直接关系。
所以,对于孙婉春来说,一气之下赶走两个业绩能力超强的员工,虽然可以解一时之恨,爽一时之痛快,但是她也无法找到这两个人的替代者,自己必须承受收入也随之减少的后果。
她做这一行就是为了挣钱,所以她不可能跟钱过不去。
孙婉春忍下心中的不爽,而且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打量着王笑,又看看苏慧,觉得还是先缓一下为妙,于是开口说道:“有自信是好事儿。不过,苏慧,你得留下来,至少还要再认真地干一个月,以确保王笑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可以让我看到他的领导才华。”
孙婉春希望通过这一个月的缓冲期,让苏慧急于去旅行的想法冷却下来,最终留在公司继续为她效力。
“好。不过,我招的那些人,可以直接转到王笑名下了。其实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有领导才能,夏季的招聘季招来的新人,我的组员流失率也不低,五个当中走了两个,还有一个在请假中。所以,还是让王笑试试吧!”
苏慧担心孙婉春为了挽留她,不帮她把那六名尚未正式入司的新人转到王笑名下,所以她再次叮嘱道。
“我知道了!小芳,你记一下,回头登记的时候别搞错喽!”孙婉春为了打消苏慧的猜忌,立刻对助理孙雪芳说道。
“好的。”孙雪芳有疑惑地望了一眼孙婉春,随口回答道,她没料到一向那么爱面子的孙婉春,这次竟然出人意料地隐忍下来。
王笑心里也清楚,刚才那番话是有些刺,不过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如果他是在传统的商品公司或者事业单位,这么对上司讲话,肯定会穿上小鞋,甚至是立刻滚蛋。
但是对于这个特殊的保险销售行业,王笑认为应该是一个更加包容的文化气氛,孙婉春刚才选择了隐忍,这样虽然可以避免激化矛盾,但是王笑认为她做得还不够好。
孙婉春长期以来在人民路营业区十个部门经理当中,成为最窝囊业绩最差的一个,跟她这个人的领导能力有很大的关系。
人民路营业区有十个小部门,每个小部门的经理都是风格迥异的领导者。
在这十个经理当中,六男四女,人送绰号“四狼四狐和双王”。
其中,部门实力最强,也是最有个姓,并且鼓励员工彰显自己个格魅力的就是有着“妖刀王”之称的刘文刀经理,还有“抢单王”陈耳东经理。
这两人并称双王,四狼次之,四狐最弱,四狐当中的孙婉春,是四狐当中弱得最难以想象的一个,以至于吉祥保险金水市的两位正副总监,都不止一次威胁孙婉春,如果再没有什么起色就撤掉她这个部门。
所以,这次孙婉春的隐忍,也有上面的压力,否则走了两个业绩超强的员工,她损失的可能就不只是一些业绩提成了,到时候总监真要是一怒之下撤了她这个部门,划入其他部门里,她就更丢人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苏慧和王笑起身离开了孙婉春的办公室。
“你真的打算一个月后就走啊?”下楼的时候,王笑望了一眼苏慧,突然问道。
“没错,我要开始办理各种手续了,争取一个月后能顺利出国。不过,我想在走之前,最后能把房子也给卖掉,车子如果你想用的话,你可以先开着。”苏慧说道。
“听你这意思,以后不打算回金水啦?”王笑问道,他心里有些怪怪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有这个想法,如果我喜欢上哪个国家的某个地方,也许就会想办法移民留在那里了,所以我希望能卖掉房子再走,因为这需要一些钱。当然,如果我走之前还没有卖掉,希望你能帮我卖掉它。”苏慧轻声说道。
“看来这个月你有得忙活了。”王笑笑道。
苏慧笑笑,没再说什么。
下楼后,王笑一个人走到公交车站牌,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反正是没心情扫大街跑保险,可是也不知道回住处又有什么事情要做。
他想到了吕妙莎,有一个周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把那些水饺和熟食都吃光了,担心她是不是忙得仍然没空去超市买东西。
不过,他又不想现在就去找吕妙莎,虽然在名义上他跟吕妙莎已经恢复兄妹关系,但是在跟苏慧发生关系后,仍然让他有些纠结,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吕妙莎。
他在站牌附近足足想了十来分钟,突然想到那个接连两次给他通风报信的“宾利小子”,觉得应该请人家吃顿饭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王笑。”电话接通后,王笑微笑着,客气地说道。
“呵,想不到你本事也挺大的嘛!竟然把熊文富那帮家伙给搞进去了,其中一个我最讨厌的家伙还进了医院,小腿骨折。”宾利小子乐得。
王笑听后,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事儿才发生多大一会儿工夫?想不到宾利小子竟然已经知道这么精确的消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王笑以开玩笑的口吻试探道。
“碰巧而已,我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正好撞见他们。”宾利小子解释道。
“这次多亏了你的提醒,不然的话,小腿骨折的可能就是我了。”王笑听了他的解释,心时有些释然了,感激地说道。
“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的。”宾利小子说道。
“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顿饭,好好聊聊。”王笑问道。
“择曰不如撞曰,今天中午我正好想去北环的‘菲唐’尝尝那里的饭菜,你要是不介意,我请你,咱们一起去尝尝?”宾利小子客气地道。
王笑一听,宾利小子想去‘菲唐’,笑道:“好,我在‘菲唐’等你。”
王笑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还早,决定先回住处换身便装再去“菲唐”,毕竟不是抱着去谈保险业务去的,没必要穿得这么西装革履。
回到住处后,杨田和刘敏刚刚赶到。
“你们终于回来了。”王笑进门后,看到杨田和刘敏,立刻夸张地笑道。
杨田笑了笑,随手从一个帆布大包里掏出一包特产扔给王笑,说:“老家特产,金丝小枣。”
王笑稳稳地接住这一大包沉甸甸的干枣,调侃道:“这次你们可要吃亏拉,我回家忘了给你们带些特产了。”
“切,我们不稀罕你带不带特产,我们这是准备用一些小恩小惠腐化你,以便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住你的大房子,蹭你的豪车,拿你的红包。”刘敏在一旁笑着调侃道。
王笑跟他们两口子聊了一会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了衣服,便打车往北环赶去,他想早一点儿赶到,想要先找张奎聊聊天。
他赶到‘菲唐’的时候,由于还没有到饭点,大厅里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
王笑先给张奎打了一个电话,问道:“张师傅,在哪儿呢!我在你们店门口呢!”
“你来得正好,真是说曹艹曹艹道。”张奎激动地说了这么一句,立刻挂了电话迅速跑下楼。
王笑见张奎神神叼叼的样子,好奇地问:“呵,你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的一个哥们,现在自己开了一家饭店,今天来找我讨个酱料配方,结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保险,我就给他提到了你。结果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准确地看出一个人的灾病,我们俩抬扛抬得都快红脸了,于是你的电话就打来了。正好上楼让我那朋友瞧瞧,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张奎拉着王笑一边往二楼去,一边激动地说道。
王笑听了,不禁莞尔一笑。
最近一段时间,他通过对比才发现,当他能够百分之百地准确说出一个人的详细病史以及未来的遭遇时,人们往往会质疑他的能力以及真实姓,比如郭茂、马向明等人,都是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他们信服,而秦菲儿至今都有疑虑。
然而,当他试着转变一下,只对当事人说一些含糊其辞或者模棱两可的话时,对方反而会更倾向于相信他,比如教育局的金局长,以及旅行途中遇到的吴双龙。
王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值得研究。(未完待续。)
第165章:貌忠实奸
王笑跟着张奎,一起上了“菲唐”二楼最偏远的一个小包厢,这是空闲时张奎和后厨几个师傅最爱用来休息和玩耍的地方。
张奎的朋友名叫谢之鹏,站起来跟王笑打招呼的时候,头顶也就到张奎的鼻梁处,黑黑瘦瘦的,有些尖嘴猴腮的意思,一双眼睛却滴溜溜地泛着精光。
王笑乍看之下,对谢之鹏的印象就是两个字:贼精。
谢之鹏见到王笑,立刻笑呵呵地走过来,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道:“你来的正好,张大厨可是快要把你捧上天了,估计消防队的人过来架个云个梯都不一定能让你下得来。不过,现在看到你,我觉得你是挺真实的一个人嘛!”
“咳!”张奎瞪了谢之鹏一眼,不好意思地对王笑说道,“这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叫谢之鹏,绰号‘谢小眼’。”
“张师傅确实有夸张成分了,不过,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相信我家祖传的相面秘术,还是非常灵验的。”王笑一边利用死神之眼观察着谢之鹏,一边不卑不亢地说道。
王笑在初见之下,对谢之鹏如此客气,完全是因为他是张奎的朋友,否则单凭自己对谢之鹏的第一印象,王笑不大可能会理会谢之鹏。
果然,这一看之下,发现谢之鹏身上邪气太重,正气微弱。
“呵,原来是看相的,这我倒是信一些,每年开春的时候,我都会去庙上烧柱香,给些香火钱,回来再去找人看看八字什么的,反正我是挺信这一套的。”谢之鹏一边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一边悄悄地继续打量王笑,怀疑王笑这么年轻,不可能会对那些深奥繁杂的相术或者是易经之类的玄学有多深的造诣。
张奎一边给王笑倒茶,一边调侃谢之鹏:“你这都哪跟哪儿啊?你上庙里烧香,那是你去求财的,算卦看的也大多是财运,连你店里开业都是供的武财神。你就是掉钱眼儿里了,除此之外,你还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