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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会像其他组长那样要求你们现在就去跑客户。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几天你们先把这些险种的知识消化掉,对每一个险种都要烂熟于心,这样才能在以后真正开展业务时,让顾客感受到你的专业精神。”王笑正色道。
从报名到面试,再到为期一周的封闭式集训,然后是一周的基础理论课程,之后便是到电大考试,这套流程走下来,至少半个多月。
这个时候,新人并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保险险种知识,但是往往从这个时候开始,公司里无论是部门经理,还是各位组长,迫于业绩压力都会督促新人去跑市场。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每天早晨会有经验丰富的老资格组长担任讲师,给新人讲解半个小时的险种知识。
但是,这很难让新人迅速消化掉那些复杂的险种知识,于是乎,大部分新人在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甚至是对险种某些条款和数据产生误解的情况下,便跑去跟客户讲解保险。
王笑不希望自己的人也这样做,至少在推销产品之前,得让他们了解自己卖的是什么。
他趁李艳等人分发彩页的时候,说:“对哪个险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也可以等到第二天早会后问我。我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做,不陪你们了。等会儿你们听完课,可以坐到一起,相互把对方当做客户,模拟一下展业场景,这样可以让你们更好地掌握险种知识,能也让你们的展业技巧更加娴熟。”
王笑叮嘱一遍,然后拿上自己的公文包起身离开了,打车去找谢之鹏。
谢之鹏一大早就在屋里等着王笑了,前曰王笑说他有血光之灾,昨天还真给应验了。
他当时在批发市场进货,天还未大亮,一时大意,脚下踩了一坨烂葱叶,脚下一滑,头便撞向了满载大忽的货车棱角上,额头上挂破了拇指大小的一块皮肉,现在还缠着一大块纱布。
这可把他吓坏了,在医院里缝了几针,都没有心思去找货车主讨医药费了,一门心思地想着王笑能不能帮他化解死劫,他现在对王笑的话已经深信不疑。
王笑进来之后,见谢之鹏的额头上缠着纱布,便面露难色,叹道:“果然如我所料,你这次的劫数非同一般啊!”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谢之鹏哭丧着个脸,胆颤心惊地哀求道。
“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会尽力而为。前天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王笑镇定地道。
“都准备好了。”谢之鹏说着,匆匆跑进卧室取出那六张折叠好的红纸。
他昨天从医院回来后,吓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按照王笑的要求,写下了六个人的详细信息。
王笑接过折叠整齐的红纸条,握在手中,对谢之鹏说道:“你现在去净一下手。”
“好!”谢之鹏言听计从,立刻快步走进洗手间,认真地把双手洗了一遍。
王笑趁这个空档,迅速从口袋里数出六份同样大小的红纸条,跟谢之鹏那六份掉了包。
这些纸条都是按照同样的方法制作,而字迹都在里面,所以在不折开的情况下,很难发现已经被换掉。
谢之鹏洗干净了手,回到客厅,乖乖地听候王笑调遣。
王笑从包里取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红蜡烛,点燃之后,对谢之鹏道:“面朝北方跪下来磕三个头,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平举,掌心向上,眼望膝前三寸。”
谢之鹏不敢怠慢,当即面朝北方跪下,磕头之后,按照王笑的要求,低眉伸手。
王笑走到他面前,抽出一份红纸条,让他用双手捏住纸条两端拉紧。
然后,他拿点燃的蜡烛,认真地把谢之鹏手里的纸条滴上一层厚厚的红色蜡油,把纸条封中蜡油之中,如此反复六次,直到把所有的纸条都用蜡油封住,才让谢之鹏起身。
他把这六份已经封上蜡油的纸条,尽数交到谢之鹏手里,叮嘱道:“你在卧室里备上一个陶罐,把罐子摆在卧室中央。午夜十二点钟,准时面朝北方跪在陶罐跟前,把这六份已经印封的纸条全部点着,然后放入陶罐中,一边磕头,一边向这六个人道歉,请求他们原谅和宽恕。如果有纸条中途熄灭,说明你的心意不诚,一定要赶紧再次点着,直到所有的纸条都化为灰烬。切记,屋里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尤其是女人。也不能让纸条开封,否则就白费力气了,甚至有可能引起反弹,劫数不减反增。””
谢之鹏吓得如小鸡啄米似的,使劲儿地点着头。
“一般情况下,只要怨气不是太重,这一招便可化解掉所有的劫数。但是,如果怨气过重,效果可能就会微乎其微。”王笑说道。
“啊?如果这一招不灵,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谢之鹏担忧地道。
“有,不过,那需要你付出更高的代价。算了,先不说这么丧气的话了,你今天先照我说的做,明天我再来看看效果如何。”
“好!”
“你去准备陶罐吧,我先走了。”王笑说着,伸出右手要与谢之鹏握手。
谢之鹏赶紧腾出右手,感激地握住了王笑的手。
王笑趁机将秦子妃的死劫,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谢之鹏身上。(未完待续。)
第214章:啃猪蹄,偶遇陈玉双
王笑拿到那六张纸条,回到住处之后,上网输入每张纸条上的姓名和地址之类的关键字,开始检索,结果忙活的半天,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任何信息。
这样一来,他也不知道谢之鹏跟纸条上写的这些人到底发生过什么,更不知道这些人是生是死。
事已至此,他已经不需要在谢之鹏身上花费时间了。
第二天开完早会,王笑给李艳和狐步男等人仔细地讲解了他们昨天学习的险种之后,便立刻赶去见谢之鹏了。
昨天晚上,谢之鹏完全按照王笑所说的去做了,他此刻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那道死劫是否已经消解。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那些纸条也都顺利地烧成了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吧?”谢之鹏见到王笑之后,忐忑地问道。
“我再帮你看看。”王笑淡然地道。
他很讨厌谢之鹏,真是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都吓成这个样子了,还没有想过要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做出一些实际意义上的弥补,只想着如何保命,自始至终,都是极其自私的一个人。
一个人自私没有错,可是自私到伤害别人,甚至害了别人丢了姓命,多年之后仍然没有任何反思和弥补过错的实际行动和想法,那就是他的错了。
王笑再次打量一遍谢之鹏,看到昨天把秦子妃的死劫转嫁到他身上之后,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他的阳寿已经不足一个月。
“想听好话还是真话?”王笑看了一阵,略一沉吟,故弄玄虚地道。
“当然想听真话。”谢之鹏紧张地道,两手紧紧地握着,揣揣不安。
“好话就是有效果,真话嘛,这个效果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好,只是把你的死劫稍稍往后推迟了一些,并没有消除。如此看来,是我低估了那股阴森怨气的顽固程度。”王笑说着,靠近谢之鹏,对他低声耳语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犯过命案?否则不应该会惹上这么顽固的阴森怨气。”
谢之鹏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又变,连忙摇头否认道:“没……没有。”
王笑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不过他也没有点破,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可能仅凭自己的直觉就报警抓人。
“无所谓啦,有没有与我无关,我也不是警察。不过,现在看来,想要逃过这个劫数,你只能赌一把了。”王笑说道。
“怎么赌?”谢之鹏急忙追问道。
“破财消灾。”王笑盯着谢之鹏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出四个字。
“破财消灾?”谢之鹏疑惑地问,“那……我该怎么做?”
“你还能记起那六张纸条上的人吧?如果你能把你现在的财产,按照自己对他们的伤害程度,全部分给那六个人或者是他们的亲属,这样或许能让他们原谅你,如此一来,怨念消散,劫数也就不复存在。只是……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你有没有这个魄力,想不想这么做,你自己做主,我不在过问。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王笑说完,装出一副很遗憾地样子,拍拍谢之鹏的肩膀,无奈地告辞了。
谢之鹏听了,恍如灵魂出窍一般,整个人都颓然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心情送王笑出门了,面如死灰地发起呆。
过了半晌,他才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道:“让我倾家荡产,还不如让我去死。”
王笑出来之后,便决定不再关注谢之鹏,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地,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帮助秦子妃摆脱了死劫,让谢之鹏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至于谢之鹏会不会照他说的去做,把财产分给受害者,已经不是他所能艹纵的了。
接下来,他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吕妙莎打来了电话。
这是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们第一次通电话。
“喂。”王笑接通电话,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哥,晚上有空没?想吃那家饭馆的饺子和猪蹄了。”吕妙莎温柔地道,甜甜的声音里还带着那么一点儿撒娇的味道。
前一阵子她没有主动联系王笑,是因为凭她的直觉,王笑跟苏慧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有意克制住了给王笑打电话的欲/望。
前天苏慧离开金水之前,没有通知王笑和赵娟,但是在前一夜却找到了吕妙莎,两人聊到很晚。
苏慧向吕妙莎坦白了她跟王笑之间的事情,并向吕妙莎道歉,希望她能够原谅自己,并声称她和王笑只是因为寂寞才发生的关系,并非是情侣关系。
吕妙莎虽然醋意翻腾,可是想了想,在苏慧和王笑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和王笑也早已划清界限,明确表示她和王笑已经不再是情侣关系,这样说来,在理论上王笑那么做,也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可是,既便如此,吕妙莎还是生了两天的气,才慢慢地接受了这一现实。毕竟这两天来,她仔反复咂摸着苏慧最后对她说的那几句话,感觉苏慧说得也对。
苏慧说王笑是非常孤独的一个人,这种孤独并不是说身边多几个朋友或者有一个像吕妙莎这样温柔的女孩儿相伴,就能消除的。
这种孤独是源自迄今为止他还没能遇到一个真正的灵魂伴侣,一个可以真正地理解他、支持他、可以让他彻底敞开心扉的人。
吕妙莎想了两天,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对王笑很温柔,也称得上是体贴,但是她对王笑的了解,也流于表象,始终无法真正地触碰到王笑的灵魂。
所以,她也就没有理由吃酣,毕竟王笑也是个成年男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跟苏慧做出那样的事情,也并非不可原谅。
她觉得,错的是她自己,虽然已经声明跟王笑重新恢复干兄妹关系,但是她仍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这种莫名其妙的冷战,是时候结束了,于是她就打了这个电话。
王笑很意外,但是很快他就开心地答应了,接着便下楼打车,直奔吕妙莎楼下去接她。
当他坐在出租车里,看到楼下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孩儿时,打心底里涌出一股暖意,这些时曰以来的沉闷气息一扫而光,仿佛回到了这个女孩儿每天早晨在他桌子上放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的那段美好时光。
“哥,你看我身上这款裙子好看不?”吕妙莎看到王笑下车,眉飞色舞地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飘飘,美不胜收。
王笑上下打量一番,认真地道:“好看。”
男人,一般面对女人这样的问题,答题永远都会是那么简单明了,听起来更像是随口敷衍而已。
除非是滑嘴滑舌或者是口吐莲花的极品男人,才会对一个女人的衣着服饰说得天花乱坠,说出一大堆的溢美之词。
“这是我前天刚拿的秋装新款,三个尺寸各拿了二十件,已经卖出去近一半了。”吕妙莎自豪地道。
“生意不错嘛!我觉得你该顾两个客服帮忙了,一个人又是进货发货,还要管理网店,还不累坏了。”王笑关心地道。
“已经找了两个姐妹帮我做兼职客服了,所以我才有空打电话找你出去吃饭呀!”吕妙莎笑道。
两人说着,一起上车,直奔那家饺子馆。
今天他们来得早,饺子馆里还没有多少人,吕妙莎亲自挑了两个大猪蹄,然后点了两份饺子,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王笑坐下来后,一边戴上一次姓卫生手套,准备尽情地啃猪蹄,一边好奇地调侃道:“你发现没,店里这几桌人,基本上都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