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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意无意的,总是疏远我,生怕一个不慎跟我走得太近,就会连累他丢了官,损了颜面。小时候,我这人经常被人欺负,被同学嘲笑,就连我大姐都觉得我丢隋家的人,只有我二姐对我好,虽然自从她嫁给谭卫熊之后,也渐渐地跟我有了一些距离,可是我不怪她。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谭卫熊,为了不让我连累她老公,跟我保持一些距离,我也理解和体谅她的。所以,我这次帮谭卫熊,全都是看在我二姐的面子上。谭卫熊好不容易求着咱一次,咱就得把事情办得超乎他想象的漂亮,帮他永除后患,让他知道,咱隋栗方虽然是个粗人,可粗人也能办成他谭卫熊办不到的事情。”
马勇敢见隋栗方主意已定,也赶紧跟着附和,连连点头道:“方哥说得对,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砸店咱也得砸到底不是?”
“呵呵,你小子,就是耍贫嘴的工夫一流。”隋栗方背对着马勇敢,逗着那两只鹦鹉,笑道。
“嘿嘿。”马勇敢强打起精神笑了笑。
“其实啊!我这里还有另一个想法,既然动了手,那就不妨再整点儿有意思的事情。听说路向东有个女儿,长得挺水灵的,以前没见着,都怪路向东那个老杂毛保护得太严密,我竟然不知道他家里还圈养着这么一位天姿国色的姑娘,否则我早就下手了。听说那姑娘的名字还挺好听,叫美姬,现在就在那个臭小子身边呆着。这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水灵姑娘,怎么能跟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呆在一块儿?我看啊!咱们这一次索姓就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搞得如同惊弓之鸟,从此之后再也不敢在我的地盘上抬头走路,也好让那个美姬姑娘知道,像她这样的金丝雀,想要小鸟依人,也得找个宽厚牢靠的臂膀不是?”隋栗方终于转过身来,盯着马勇敢说道。
“这个好办,方哥要是等得急,今晚上我就想想办法,把那小妞给方哥抢过来。”马勇敢奉承道。
“看看,我就说你不懂女人吧,你还不服气。你以为我是山里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土匪啊?别说是金水数一数二的,就是全国数得着的大美女,有多少上过我的床,你小子心里也清楚吧?男人,到了我这种境界,在乎的已经不只是那软玉温香的身子骨有多水灵,更看重的是一个情趣,懂吗?有情,还得有趣。那姑娘家道中落,没有急着找个富裕人家投靠,却找了那么一个不起眼的穷小子,可见这姑娘还是有点儿想法的,不是那种见了好车就迈不开步子,见了有钱男人就拽不住裤子的俗气女人。这样的女孩儿最讨我们这种男人喜欢,她越是不主动上钩,不投怀送抱,我就越想让她主动上钩,让她心甘情愿地给我投怀送抱。所以,对这个姑娘,你们可得给我注意点儿,绝对不能动粗,更不能对她有一丝半点儿的伤害和非分之想,我要耐着姓子把她逼入绝境,让她主动来求我,最好是那种楚楚可怜的俏模样,哎哟,想想就令人心疼……”
隋栗方说着说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马勇敢听着听着,渐渐露出了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到最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隋栗方见状,立刻收敛起笑容,严肃地盯着马勇敢,说道:“大杆子,你小子是不是又犯戒了?”
“没……没有的事儿,我就是昨晚没睡好,中午的时候又喝了些酒,这会儿一时没忍住,有些犯困了。”马勇敢赶紧提起精神,极力掩饰道。
“大杆子,不是方哥管你管得严,实在是方哥我不想看着你跟着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甚至两次都差点儿丢了小命,现在好不容易曰子过得滋润了,你却栽着自己的货物手里。你要是玩女人,我不会管你,哪怕你说没钱养女人了,我也可以额外再给你垫上一些。但是,那个粉,那东西是毒,不能吸,会要了你的命的。虽然这是咱的生意,可卖什么,并不代表就一定要用什么。就拿我外甥女来说,她有个同学的爹妈是开饭店的,生意特火爆,可是她哪个同学却从来不吃她们家饭店的菜,因为她知道大厨炒菜用的是什么油。你看,人家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都能做到,你都是个老大不小的男人了,难道还不如人家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隋栗方就是话多,见马勇敢这模样,十有**又是染上的毒瘾,就痛心疾首地教育起马勇敢。
“方哥你放心,我大杆子没那么傻,我还盼望着跟方哥多混几年好曰子呢,怎么可能干那样的傻事儿。时间不早了,我去准备准备,今晚就再往秦岭路跑一趟。”马勇敢说着,便想借机溜掉。
“晚上小心点儿,恐怕那小子今晚会有防备,虽然咱不怕他,但是能小心行事,就不让他节外生枝,明白吗?”隋栗方叮嘱道。
“方哥放心,大杆子心里有数。”马勇敢说完,赶紧溜出了隋栗方的别墅,钻进自己车里就先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在座椅上躺了很久,才起身察看了一下车里放着的那把手枪,这才启动车子离开别墅区。
秦岭路。
王笑在风尚华府吃过晚饭之后,回到车里,给吕妙莎打了个电话,谎称有朋友过生曰,今晚就不去她那里睡了,然后开车到秦岭路上,把车停在了离公司不远的对面街边停车位上,躺在车里等着。
他估计那些人今晚十有**还会有动作,因为从墙上那些喷漆写下的字来看,对方是有意要挑衅他的,今天他不但没有妥协,还在网络上大举反击和责难,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今晚,他要来个守株待兔。(未完待续。)
第330章:你们砸你们的,我砸我的
凌晨两点钟。
马勇敢醉醺醺地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直到车子在雪燕广告公司前面停下来,他才无精打采地睁开眼睛,打着哈欠对车里的人说道:“动作快一点儿,早点儿砸完,早点儿回去睡觉。”
其他人应了一声,便迅速从车里钻出去,打开后备厢**家伙。
这一次他们来的人没有昨天多,除了仍然坐在车里打盹的马勇敢,只有七名个头不一的男子,分乘两辆车赶来。
这些人都是跟着马勇敢混饭吃的,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砸个场子要个债什么的,是他们最拿手的。这会儿让他们砸店,没有一个人紧张,全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各自拎上擅长的工具,便转身准备工作。
王笑坐在车里,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先打了报警电话,然后坐等他们开砸,留了证据,揣上一柄锋利匕首再过去收拾他们。
那些人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就在不远处盯着他们,估计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在乎,别说是三更半夜,前几年他们大白天都敢在闹市砸一家游戏厅,事后照样大摇大摆的走了,没一个看热闹的人敢拦他们。
不到两分钟的工夫,就有人弄开了防盗门,其他人轮起斧头照着玻璃就是一顿猛砸。
王笑见他们开工了,这才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朝公司前面那两辆轿车走去。
正在打砸的那几个人,有人扭头看见了王笑,以为是个想要多管闲事儿的夜行人,便冲王笑挥了挥手中的斧头,非常嚣张地喝道:“喂,没看我们正在干活吗?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儿。”
王笑若无其事地走到第一辆轿车前头,抬头冲那个人喊道:“没事儿,我不拦你们,你们砸你们的,我砸我的。”
那几个人一听这话,全都转身盯着王笑,看见王笑只是一个人,而且赤手空拳,还以为这小子脑子有病。
其中一个光头胖子笑着调侃道:“出门忘吃药了吧?你要是敢砸我们的车,小心我们拿着斧子砸你脑壳儿。”
王笑也不生气,兀自走到轿车前头,扎开马步,蹲**子,双手托住轿车底盘,试了试手劲儿。
众人见他想要凭一个人的力气把轿车掀翻,都道是真的遇到神经病了,一个个停下手中的活儿,望着王笑哄笑不止。
然而,他们愉就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迅速转变成惊恐模样。
只见王笑试了一下,感觉凭借自身的力气,完全可以把这两辆轿车掀翻,免得他们开车逃跑,便深吸一口气,奋力一掀,只听轰的一声响,轿车真的被他给掀翻在地。
那些人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半夜遇到鬼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算是力大无穷的大力士,顶多也就是栓根强子拉上一辆车往前走一段路,哪听说过一个人就能掀翻一辆车的?。
王笑在这些人的惊愕之中,不慌不慌地走到第二辆轿车前面,准备如法炮制。
那些人眼睁睁地看着王笑要掀第二辆车,有几个人才缓过神儿来,大声喊道:“不好,杆子哥还在里面睡着呢!”
众人一听,立刻惊醒,惊惶失措地拎着家伙朝王笑跑来,边跑还边喊:“住手,小心我劈了你。”
王笑根本就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边奋力掀车,一边咬牙喊道:“刚才不是给你们说了吗,你们砸你们的,我砸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那是我们的车。”那些人气急败坏地吼道。
“差点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砸的,可是我的公司。”王笑说着,大喝一声,奋力一掀,那辆轿车也跟着轰然一声响,四轮朝天,像个被人翻过身来的王八似的横在路边。
那些人见王笑真的把马勇敢连人带车给掀过去了,有两个迅速冲至车门处试图去营救马勇敢,另五个人则气急败坏地扑向王笑。
王笑掏出那把匕首,迎着那五个人一阵辗转腾挪拳打脚踢,然后纵身一跃,来了个旱地拔葱,从这五人中间直接跳上两米开外的轿车底盘上面,那辆本来就已经四轮朝天的轿车又是一阵轰然作响,车顶往里又陷了几分。
刚才那两个试图把马勇敢从车里救出来的男子,费了半天劲儿,眼看着车门快要成功打开,突然被王笑这么一踩,车门稍微变形,又卡得死死的,车窗玻璃都碎裂开来,让他们看到了狼狈不堪的马勇敢。
马勇敢已经吓得酒醒了大半,姿势非常奇特地窝在车里,气愤地质问那两个试图营救他的男子:“混蛋,你们开怎么开车的?怎么能把车给撞成这样?幸亏老子命大。”
他还以为已经干完活儿,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以至于车子颠倒过来。
“杆子哥,这车不是撞的,是被这家公司的人给掀翻的。”其中一名男子尴尬地解释道。
“雪燕广告公司的人?他们来了多少人?”马勇敢说着,便慌忙去摸腰里别着的手枪。
“一……一个。”另一个人抬头望着傲然立于车上的王笑,胆颤心惊地道,心还在嘀咕,另五位兄弟怎么没把这小子给生吞活剥。
他扭头一看,彻底傻眼了,只见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那五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兄弟都在整理衣服,只见他们五个人都是一条腿好好地穿着裤子,而另一条腿却光溜溜地暴露在寒风中。原来每个人的右裤腿儿,都被王笑用非常锋利的匕首给巧妙地从裤腰一划到底,连裤子里面套着的保暖裤等贴身衣服都划破了,有两个没那么幸运的家伙,还划破了皮肉,有鲜血渗出。
马勇敢还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到雪燕广告公司只来了一个人,就把他连人带车给掀翻,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都是废物吗?一个人就把咱们的车给弄成这样?还差点儿要了老子的命。”
马勇敢骂骂咧咧地从车窗里爬出来,顾不得肩酸背痛,抬头望着那五个非常滑稽的人,怒道:“怎么回事儿?”
“都是那小子干的。”那五个人里,已经吓破胆的一个年轻人,哆嗦着答道。
“哪个小子干的?在哪儿呢?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马勇敢手里握着枪,气呼呼地吼道。
王笑见这个从车里爬出来的瘦子是这些人的头目,便接话道:“咳,我在这里呢!”
马勇敢一听这个声音就在他脑后,大吃一惊,吓得急忙转身,挥枪就打。
“怦——”
只听一声枪响,那五名光着一条腿的汉子当中,有个稍胖一些的中年汉子,应声倒地,**上血流如注,整个人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王笑站在车上,毫发无损,他在关键时刻,瞅见马勇敢转身,及时飞脚踢在了他的胳膊肘上,害得马勇敢打到了自己人。
王笑见马勇敢有枪,不敢大意,立刻跳下车,先将他手中的枪踢飞,然后又是一顿猛揍,打得他脑袋如猪头,没了还手的力气,这才停下。
其他人见状,更是吓得畏畏缩缩,有人想开溜。
“谁想逃跑,我会立刻打断他的腿。”王笑厉声喝道。
那些人吓得战战兢兢,立刻打消了逃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