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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惊。
低矮男人很轻松地就将苏古丽中手的蝴蝶刀夺走,一脸**笑地说道:“忘了告诉你,为了谨慎行事,刚才我给你的解酒汤放了一些药。”
苏古丽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不听王笑的劝告,冒这个险只为对隋栗方还抱有那么一丝不靠谱的幻想,现在却把自己置于绝境,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大哥,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还要我把这女人抱到**剥光了,你才肯出手帮忙?”低矮男人搂着软得像根面条似的苏古丽,冲屋里喊道。
“啪……”
随着一声响,一个被五花大绑,并且给胶带封了嘴巴的低矮男子像个肉球似的从衣柜里滚出来,那相貌跟这个搂着苏古丽的家伙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是一对孪生兄弟。
“呵,原来你们是自虐狂。”苏古丽心如死灰地嘲笑道。
低矮男人却没有跟她调侃的兴致,而是立刻紧张得如临大敌,刷地一下就用那把刚刚夺来的蝴蝶刀,抵在了苏古丽的脖子上,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从来不会玩这么虐的游戏,肯定是他哥哥中了苏古丽的圈套,他怀疑这里还有其他人。
“谁?赶紧给我滚出来。”低矮男人扫视着房间,大声喊道。
苏古丽一听,敢情这不是他们自己弄的,可是这也绝不可能是隋栗方派人干的,否则他也没必要如此折腾。
“呵,我知道是谁了。”苏古丽突然想到一个人,怆然笑道。
低矮男子一听,更加紧张了,接着吼道:“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这时,一个年轻男生从衣柜里从容不迫地走出来,手里还耍着一把蝴蝶刀,跟那低矮男人从苏古丽手中夺来的那把几乎一模一样。
苏古丽释然,果然是王笑。
“赶紧放了我哥,否则我立刻就杀了这娘们。”低矮男人冲王笑吼道。
“杀吧,随便你杀,我无所谓。”王笑轻描淡写地说着,慢悠悠地朝低矮男人和苏古丽走来。
“别以为我不敢,老子可是专业干这个的,杀个人跟杀只小鸡一样轻松。”低矮见王笑毫无顾忌地一步步朝他逼近,赶紧挟持着苏古丽一步步往后退去。
“你见过钓鱼的人,在乎过鱼饵会被上钩的鱼给吃掉吗?我是垂钓者,你们哥俩是就是两条小鱼儿,至于她,不过是一文不值的鱼饵罢了,你想拿她来威胁我,真是打错了算盘,贻笑大方。”王笑说着,脚下没停,一步步朝那低矮男子走去。
苏古丽看到王笑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仍然一步步向这边大摇大摆地走来,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立刻偃旗息鼓了。
“想跟老子拼狠拼耐心,你小子才是打错了算盘,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我也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现在就削下一块儿她的肩头肉给你瞧瞧。”低矮男人双目一禀,手腕一动,说着就要动刀子从苏古丽**的臂膀上剐肉。
苏古丽吓得心肝乱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的面临这种威胁的时候,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从容和无畏,居然会怕得要死。
她开始由怕生恨,恨自己,恨隋栗方,恨王笑的见死不救,恨父母早死,恨那些曾经对她落井下石的人,恨那些曾经对她那般冷漠的亲戚……
可是,瞬间她又有恨转至绝望,心有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啊——”
苏古丽听到身后这低矮男人的一声惊叫,吓得一哆嗦,却没有感觉到肩膀上的疼痛,反而整个身子好像都在往下倒去。
她急忙睁开眼睛,却见有鲜血从眼前滴淌到地毯上,那地毯上还掉落一把崭新的蝴蝶刀,是刚刚被她开封不久,用来代替被王笑拿走的那把蝴蝶刀。而她已经不再受那低矮男人的控制,正朝地毯上倒去。
苏古丽的身后,那个低矮男人惊恐得无可名状,刚才握刀的那只手,手背正中一刀,那把蝴蝶刀的锋利刀尖几近穿透他的手掌。(未完待续。)
第370章:捅她一刀给你两百万
苏古丽很感激,不管怎么说,王笑最终还是救了她,而且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怕死,现在不用立刻去死了,自然对王笑心存感激。
那个手背上扎着一把蝴蝶刀的低矮男人,怎么也没想到王笑出手神速,快到他都没看清王笑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他刚想要忍痛咬牙拔出蝴蝶刀反击王笑,谁知又慢人一步,那把刀子竟然被王笑抢先一步给猛然拔掉,疼得他几乎快要咬碎后槽牙,急忙用那只本来是去拔刀子的手,使劲地压着手背上血淋淋的刀口。
王笑拿着那把还沾着血迹的蝴蝶刀,作势要朝低矮男人的脖子上抹去,吓得那低矮男人急忙后移几步,如果不是房门拦住他,估计都要吓得退到外面去了。
王笑并没有真的要抹杀他,只不过是虚晃一招吓唬吓唬他。
“怕死是好事,这说明你还没死。”王笑盯着那个低矮男人,轻声调侃道。
“你是谁?”低矮男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既然这个人能轻松地把他哥哥**,而且在他手里有人质的情况下仍然可以果断地伤到他,这明显不是一名普通打手就能做到的,先不说这身手多有令人惊骇,就是这心理素质都要比一般的专业杀手还要过硬。
“你不配知道。”王笑说着,飞起一脚,正中那低矮男人腹部。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那低矮男人简直就像一枚人肉足球似的,被王笑在套房里从这么角落踢至另一个角落,很快就转了一个遍,而且每一次的力度都控制得超好,既让低矮男人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又不至于让他伤得太重。
那低矮男人纵然杀过十几人,心理素质本就非常过硬,但是碰上王笑这样的对手,也是彻底没了脾气,很快就招架不住,向王笑连连求饶。
王笑一直踢他却不说话,等的就是他服软求饶,然后给他一个机会,先是给了苏古丽解药,然后让他缠好手背上的刀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随他和苏古丽到酒店外面去。
低矮男子不敢不从,于是丢下那个被绑得像大闸蟹似的哥哥,在王笑和苏古丽的盯守和钳制下,随他们一起走出了酒店,上了王笑那辆路虎车。
王笑在车里把那个低矮男人绑上手脚,用胶带封住嘴巴,然后让苏古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这是要去哪儿?”苏古丽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看到王笑并没有直接报警,而是让他们坐进车里,便好奇地问道。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寒冷的夜空洋洋洒洒地飘起了细如绵白糖的雪瓤,酒店停车场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色。
“听说你下午收拾了一些东西,是不是打算套出这两个家伙的真话之后,就想杀了这两人然后逃之夭夭?”王笑启动车子,打开雨刷剐去挡风玻璃上的雪,轻声说道。
苏古丽愕然,想不到自己这点儿小动作都逃不过王笑的眼睛,这样的问题,她只好以沉默来表示默认。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特殊的工作,等你做完这些工作,你想去哪儿我都不会拦着你。”王笑说道。
路虎车在片白茫茫的世界里缓缓前行,从金水东区朝市中心进发。
王笑重新回到珍娘兔肉馆的时候,叶玲珑等人早就走了,饭店里除了蓝珍娘和刘硕军,再就是等着做那三十份快餐的厨师。米饭已经煮好,荤素搭配的菜也都准备好了,就等开火烹炒,所以这三十份套餐和热汤,在他赶回来十五分钟内,全部准备完毕,搬上了刘硕军的那辆面包车。
金水市火车站北侧两公里远的地方,有一条很短的街,叫二马路,那里多年前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寻找工作的劳动力市场。后来这里建了立交桥,劳动力市场也就被取缔了,但是立交桥底下,已经形成了另一种形式的“人才市场”,每天都会有大量的底层民工前来这里寻找工作机会,也有很多急需劳力的工头或者老板来这里挑选劳力做工。
虽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而且天上还飘着越来越稠密的雪瓤,但是这立交桥底下,仍然聚集着二十多人,大多都是年龄在五十往上的老人,要么是腿脚稍有不便,要么是身体过于孱弱,而且都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文化,只是迫于种种压力前来城里依靠做一些零碎杂活过曰子。
像他们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如果不是那个老板急缺人手,或者是实在找不到人去干那些太脏太危险的杂活,才会找这样的人去救救急,然后做上一天或者几天,这些人也就会再次失业,重新回到这里。
这样的生活,注定让他们没有稳定的收入和工作,饥一顿饱一顿那是常态,晚上也住不起附近专门为找工作的民工准备的廉价私人小旅馆。他们只是用自己那黑不溜秋的破棉被,躲在桥底下凑合着过一夜。春、夏、秋三季倒还好些,冬季的寒冷却常常让他们吃尽苦头。
这不,有几个棉被太单薄扛不住这雪天寒夜,这大城市里又找不来柴火点火取暖,所以几个人在桥底下挤一块儿御寒。
要说最可怜的,却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上穿的虽然都是便宜衣服,却也整洁,整个人看上去也清爽干净,身旁还放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
这个年轻人与这些经常在桥底下露宿的可怜老人不同,除了他身上的棉衣,没有任何可以御寒的东西,而且他都一天没有吃饭了,又身无分文,这会儿他是真的饥寒交迫,想要在桥底下来回跑跑取暖,却又饿得胃疼害怕越跑越饿。
他哆嗦着已经冻得发紫的嘴唇,抬头望着白茫茫的夜空,真怀疑自己能不能抗过这一晚。
忽然,一辆路虎和一辆面包车,由远及近,直接开到桥底下才停下来。
那几个还没睡的老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想不通这两辆车为什么会在这里样的雪夜,来到这样的地方。
“呵,奇怪,该不会是哪个大老板脑袋抽风,夜里还来这里找人给大别墅的院子扫雪吧。”一个瘦得弱不禁风的老头嘀咕道。
“老陈头儿,你这是想赚钱想入魔了吧?人家住得起别墅的大老板,哪个没顾上几个看院的仆从,还用得着大半夜里来这地儿找你这老弱病残去扫雪?”另一个头发灰白,只有一只好眼的老头调侃道。
“奇怪,这些人在干嘛?怎么抬下几个保温桶走过来了?”那个瘦弱老头眯着浑浊的眼睛,望着那两辆车嘀咕道。
“咦?你闻到没?有肉味儿,好香啊!该不会是哪个大老板大发慈悲,看这天突然下雪,来给咱们送热饭来了吧?”另一个说话都带喘的老头嗅了嗅,煞有介事地嘀咕道。
“哎哟,你这狗鼻子又犯病了?这大雪天的也能闻到肉味?我看你不会是饿疯了吧?哈哈……”
几个老人相互打趣地笑起来。
“大爷,饿不饿?我这有米饭有菜,还有热乎乎的鸡蛋汤,随便吃随便喝!”
路虎车前,一个年轻男生,突然冲这边大声喊道。
“看看,我没说错吧?真有好吃了,咱们今晚是走大运了,遇到好心的大老板了。”
几个人激动地说道,纷纷争先恐后地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跑了过去,路过那些还在脏兮兮地棉絮堆里睡觉的同伴,还不忘把他们喊起来,甚至是直接拿脚把他们给踹醒。
那个衣着整齐的年轻人听到有人喊这些老人吃饭,犹豫了一下,最终扛不过肚子的叫唤,还是厚着脸皮朝那两辆车前面走过去。
王笑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年轻人,虽然这人看起来不像是这些老人那样可怜,但是肯定也饿坏了,担心年轻人不开面子,便善解人意地迎上来对他说道:“大雪天的,附近的饭馆也都关门了,过来一起吃点儿热乎饭吧!”
“谢谢!”年轻人有气无力地客气道,那两个谢字说出来,都有一种冰块的感觉,因为他的身体都快要冻僵了。
王笑领着他,走到正在给那些老人分餐的刘硕军、蓝珍娘和苏古丽跟前,让他们先给年轻人盛了满满一大份的米饭,浇上有肉和青菜的炒菜,又盛了一份热汤。
年轻人接过来,又道了一声谢,便蹲在附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王笑等他吃饱了,这才递给他一支烟,亲自给他打着火点上,然后问他怎么在这里。
这年轻人大概说了一下,说是东拼西凑地借了一些钱,在老家县城开了一家饭店,可是时运不济,虽然初期生意很好,可是后来政/府主抓公务人员的作风问题,而且这次是动真格的,持续时间又太长,以至于县里那十几家中高档的饭店尽数倒闭,这年轻人的饭店也在其列。因为这个北方小县城太穷,普通民众一年也难得进几次这样的馆子吃饭,平时这些馆子里的常客,都是那些机关单位里的人,这些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