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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古伦还真没见过传说中的别墅区是个啥鸟样,有些好奇地四下张望,见除了环境好点,装饰得别致静雅点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点的东西,不禁撇撇嘴道:“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买包烟都难吧!”
一边的贾东听了这话差点将刹车踩成油门,好不容易将车停好,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古伦兄弟,有钱人讲究的是个档次,是个讲究,不是像四合院那种邻里街坊的热闹,说实话,现今踏入社会有工作的那些人,除了比车子,票子,不就是房子了。说到底,为的呀,都是面子!”
“反正我是不太喜欢这种地方。”江古伦诚恳的耸耸肩:“我就纳闷了,一家子最多也就三四口人,非要住个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你看那些花园,泳池什么的,清理起来得多麻烦!”
贾东开门下车,对跟着下来的江古伦笑道:“兄弟,你跟我们不同,你身怀绝学,走到哪儿都能闯出一番事业,我嘛,就一俗人,除了对自己的女人专情点,什么车子呀,房子呀,都是捡贵的好的买,你说赚那么多钱留着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趁着年轻尽情花点,也是种享受。”
“你们这种享受还真挺另类的。”江古伦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语调中有股淡淡的酸气:“我就一穷学生,平常买包好点的烟都要斟酌好一阵,可奢侈不起!”
“好了!好了!先进屋再说!”贾东嬉笑着勾住江古伦的肩膀,朝自己那栋别墅走去,边走还边唠叨:“不就几个小钱嘛,兄弟你一句话,回头哥们送你百八十万都行!”贾东倒也不是假大方,他向来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知道交上江古伦这个朋友肯定有着莫大的好处,那些好处绝不是百八十万能够比拟的。况且,如果江古伦真治好了女友的病,怎么也得拿出些钱来表示一下。
“喂喂,东哥,可别这样,提钱就伤感情了!”江古伦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认真:“我可事先说好了,这次帮嫂子治病我是分文不取的,事后你要真给我钱,我可就跟你急了!”
“古伦兄弟,这……”贾东显得有些难做:“如果你真治好了清儿的病,我怎么得也得表示一下才行……”
江古伦停住了脚步,诚恳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事业有成的年轻男子:“东哥,说实话我是没什么钱,也挺想赚钱,但这次不同,贾翔是我兄弟,给嫂子治病我是冲他的面子,同样也是冲你的面子,我江古伦再混蛋,也绝不会赚朋友的便宜,如果你一定要提钱的话,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呃……”贾东心里暖洋洋的,更觉得江古伦这朋友值得交,犹豫了一会,终于叹着气点头道:“好吧,古伦,我听你的,不谈钱!”
“对嘛,就该这样!”江古伦复又笑了起来:“东哥,如果治好了嫂子的病,你一定要谢我的话,送两条烟就行,别整那么客气。对了……”江古伦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如果你有生意上的伙伴,就是那些很有钱的家伙,他们患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又肯出大价钱买健康的话,告诉我一声,那些家伙的钱,我倒是能赚!”
“这个好说,真不是吹,长沙这一片我的关系还是挺广的,现在很多有钱人整日就知道享受,身体早就玩废了,你放心,回头我就帮你联系,狠狠敲丫的一笔!”贾东拍拍江古伦的肩膀,打着包票应承下来。
二人携手走进房间,江古伦才发现贾东这栋别墅与众不同的地方,整个房间内的装束可以用几个简单的词语来形容——清新,高雅,明亮,简洁。
没有什么豪华的家居摆设,也没有一路铺着的名贵地毯,冰箱、宽屏彩电、茶几、沙发,几乎都是每一个小康家庭必要的东西。温馨而又惬意。
墙上挂着几幅笔力不凡的泼墨山水画,墙角四处都摆着散发出淡淡清香的盆栽,君子兰、百合、凤尾竹、甚至一株已经结了果的栀子树。给整个房间平添上一种古典和雅静。
江古伦依稀记得栀子花的花语是“喜悦”,就如生机盎然的夏天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和喜悦,又有一种说法说栀子花代表着“永恒的爱和约定”,他瞄了瞄边上这个富二代男子,为了女朋友能够更好的养病,他想必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换好拖鞋,贾东刚招呼江古伦坐下,一个中年妇人便从厨房里走出来,见到贾东,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东少,你来了!”她将眼神移到江古伦身上:“这位是您的朋友吧!”
“恩,萍姨!”贾东客气的点点头:“这位是我朋友,是来给清儿看病的,清儿呢?”
萍姨的眼神在江古伦身上逗留了一会,显然不太相信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个医生,楞了楞才答道:“今天天气不错,清儿在二楼的阳台上晒太阳呢!您先坐会儿,我先去给你们泡杯茶!”
说完萍姨转身欲朝厨房走去。
江古伦急忙叫住:“萍姨,不麻烦了,东哥,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嫂子吧!”
贾东表面不说,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心急,见江古伦都开了口,也就不再客套:“那好,先让古伦兄弟看看,萍姨,先别急着泡茶了,呆会再说!”说完领着江古伦朝二楼走去。
萍姨见二人上了楼,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虽然她相信贾东不会领着那些只擅长蹩脚骗术的江湖郎中来家里,但忧心爱人的病情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所以她还是不放心的跟了上来。
来到二楼的阳台,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清瘦的女孩静静伫立在那,她的手中推着一架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身子孱弱的姑娘,像是被什么固定住了,身子一动不动。
贾东和江古伦的脚步声惊动了高挑女孩,她回头看了看,立即欣喜的对轮椅上的姑娘道:“清姐姐,东少来了。”
“是吗?快,快帮我转过来!”女孩显得有些激动,微微颤抖语气中蕴藏着一股扯不开、磨不断的思念。
“清儿~~~!”贾东快步走上前去,蹲在女孩双脚前,轻轻拉起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眼中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柔情。
“东,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名唤清儿的女子语气中有些哀怨,但更多是是浓浓的思念和见到心爱的人那种莫名的雀跃。
“这不,最近工作挺忙的,所以一直都没有空闲。”贾东的脸上掠过一丝愧疚,柔声道:“清儿,我帮你找了一位医生,是翔子的好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他的医术很高明,这次你的病有希望了……”说到最后,贾东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双眼被湿润浸得有些通红。
江古伦走近后,终于看清了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她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朵洁白清新的栀子花,并不是那么的明媚动人,也没有漂亮得惊世骇俗!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难掩的书香气息,高雅而恬静。
长久的室内生活,使她的俏脸有些苍白,但双眼却明亮得犹如天际的星辰,因为见到了心爱的男人,眼中泛着点点泪光,呼吸也有些细微的急促,恰是“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喘气微微”,活脱脱一个病如西子胜三分的古典美人。
“嫂子,你好!”江古伦礼貌的对清儿点点头,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微笑。
第九十七章 怀疑
第九十七章 怀疑
“你好!”清儿面露微笑的点点头,将目光移到了江古伦身上,她的神色中透露着几分疑虑,难道面前这个至多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就是爱人口中的那位医生?再次转头看向贾东,眼神中带着询问。
“清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贾东拉过江古伦:“这就是我说的那位能够妙手回春的医生——江古伦,他今天是特意来查探你的病情的!”
还不待清儿反应,她身后的高挑女孩就奇怪的问江古伦:“你是医生?”
“如假包换!”江古伦没有在意对方不信任的语气,脸上仍旧保持着微笑。
“请问你是哪个医科大学毕业的?或者,你还没有毕业!……你有行医资格证吗?”高挑女子的问题如连珠炮弹,对年纪轻轻的江古伦充满了质疑。
江古伦微微皱眉,随即有些。无所谓的答道:“抱歉,我不是正规医科大学的学生,也没有什么行医资格证。我所学的医术都是祖传下来的,或许,还可以说是其他人都不会的……”
“呵……”高挑女子冷笑一声:“每一个骗。子行骗之前都会这么说!”
“雁子,够了!”贾东站了起来,有些。愠怒的阻止了语气不善的雁子:“古伦兄弟是我的朋友,我充分相信他的医术。”他转向江古伦,饱含歉意的道:“古伦兄弟,你别在意,雁子心直口快,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东少,清姐姐的病非同小可,你就放心将她交给这。么一个年轻后生?”雁子仍旧不依不饶,俏脸上满是倔强。
“雁子!!!”贾东是真有些生气了,他皱起眉头看着这个。没有分寸的丫头,刚待责问,一边的江古伦出声了:“东哥,稍安勿躁!”他看向这个身材高挑的骨感美女,问道:“雁子小姐,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太相信我的医术,能说说理由吗?”
“不是似乎,是完全不相信。”雁子加强了肯定的语。气,不屑的瞄了江古伦一眼:“第一,医学是门繁杂的学科,尤其需要累积丰富的临床经验,看你的样子最多不过二十多岁,就算你从不再尿床开始给人治病,也不见得治好了几个病人吧!第二,你说你的医术是祖传下来的,而且是其他人都不会的,呵……纯属无稽之谈!现代医学,不论中医还是西医,都传承了几千年的学术思想和医学范式,是无数先人前辈总结出来、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高深学术,可不是江湖郎中那些蹩脚的杂耍把式!”
“噢?”面对雁子的。咄咄逼人,江古伦反而显得神色从容,淡淡的问:“看样子你挺了解医学的,请问雁子小姐,是不是某所医科名校毕业的?”
“复旦大学医学院!”雁子的语气中满是骄傲。心道这骗子知道了本小姐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应该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吧!
“哟,那可是我国最好的几所医科大学呀!”江古伦装模作样的感叹一会,随即变换成谦虚的样子:“在下也有几个问题,能否请教一下雁子小姐?”
“你问吧!”雁子毫不在意的应下,她倒想看看江古伦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江古伦嘴角挂上一丝戏谑,轻笑着问:“敢问雁子小姐,以你所了解的,现今的医学技术和条件,能够使脊柱灰质再生吗?”
“呃……”雁子脸色微微变了变,却仍是从容而肯定的答道:“不能!”
“恩。不能!”江古伦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么你所说的那些从娘胎开始就给人看病,直到七老八十的专家教授,他们能够让脊柱灰质再生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雁子有些恼怒。
“淡定,请淡定!什么叫做强词夺理?”江古伦微笑着:“那是因为理在你那边站不住,才会被我夺过来!”
雁子冷笑一声:“哼,只会逞口舌之快。你光会说别人,难道你就能使脊柱灰质再生?”
“不能!”江古伦淡淡的答道,丝毫不在意贾东和清儿的诧异以及雁子的理所当然,轻松的耸耸肩膀:“不过,我能够让断裂的脊柱灰质黏合痊愈,并且完整得好像没有受过任何损伤。”
“呵,谁信呀!”雁子不屑的撇撇嘴。
“我信!”贾东重重的点点头,炯炯的眼神中全是信任:“古伦兄弟,昨天豹子跟我说了,山猫原本断掉的右手在送去医院前已经接好了,这一定是你的功劳了!说起这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东哥,这些小事,不足挂齿!”江古伦挥挥手:“山猫哥为国而战,我帮他治疗伤势是应该的!”
俩人轻描淡写的谈话却让清儿愈发焦急,努力的将小小的脑袋转向贾东:“东,山猫怎么会受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不要瞒着我!”
贾东爱怜的抚摸着清儿柔顺的头发,柔声道:“傻丫头,别那么敏感,山猫只是跟一个日本人切磋武艺被打伤了,还是古伦兄弟出手相助,才将那日本人击败,还为山猫治好了伤!”
“日本人?”清儿有些疑惑:“怎么会跟日本人打架呢?山猫那么厉害,还会被日本人打伤吗?那古伦兄弟岂不是比山猫还厉害!”在清儿的印象中,山猫就是她见过打架最厉害的人了,一下出现俩个更加厉害的人物,还真让她一时接受不了。
无奈之下,贾东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耐心的解释给她听,不过昨夜酒吧内的打架事件,他倒是只字未提。
清儿听完后,微微昂起头颅,看向江古伦的明媚双眼中同样充斥着信任,相对雁子来说,她的想法就要单纯许多,只要贾东信任的人,她也会无条件的选择信任,因为她相信心爱的男人不会把自己交在莫不相识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