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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罪,他们可以把自己给开脱的干干净净的,往大了说,这事情可就是大了,这说明了可能真的就是漕运总督府的人在背后撑腰的,那么他们不但是没有任何的罪过,反而是举报有功了,这样的好事情可不多见啊。
“大人,这不就是火枪吗?不过这花式新奇,倒是和咱们的火枪有所不同,怎么着,难道这区区的一些水贼,他们居然还用得起西洋人的火枪了?这不会真的是西洋人的火枪玩意吧?”潘泽奇颇为惊讶的看着穆多扎问道。
穆多扎冷冷一笑的说道:“没错!我告诉你了,这就是西洋人的火枪,你们说,这西洋人的火枪怎么会到了他们的手上?一般的水贼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以生吞了我们这么多人,一般的水贼,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胆敢同时得罪苏州府衙门,杭州府衙门,漕运总督府衙门,一般的水贼,怎么可能会有西洋人的火枪呢!你们说!”
面对穆多扎的反复盘问,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对啊,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看来,这笔账,我们是和漕运总督府的人记上了!他们竟然敢在背后对我们下手,我看他们这次找什么开脱!”穆多扎嘿嘿笑道。
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是有了戴罪立功的机会了,如果调配得当的话,那么这一次的震惊江南的苏州府大劫案,就要改为是穆多扎侦破特大犯罪案件了。发现了漕运总督府里面的窃贼,这是何等的功劳啊,这事情如果是办妥了,估摸着起码是可以去做一个六品七品的武官咯,就算是留在杭州府衙门里,也算是有点地位可言。
“可是大人,如果我们把这些东西,把这些事情告诉了隆大人的话,下官倒是担心,这隆大人可能非但不能治了这漕运总督府衙门里的罪过,反倒是会被那孙之崖给反咬一口,生吞了下去,那可怎么办啊?”潘泽奇担忧的问道。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子,你说我会蠢到让我们的知府大人去对抗一个堂堂的总督大人吗?而且这还是漕运总督府的大人呢,这件事情,首先要报呈咱们的隆大人,但是真的要办的话,这得是闽浙总督才能动得了他的,你看着吧你小子,这一次咱们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这江南的各方,日子怕是不好过咯!”穆多扎哈哈大笑着说道。
潘泽奇仿佛人在梦中一般的说道:“是啊大人,这如果事情回去一谈论起来,闽浙总督,漕运总督,南河总督,两江总督,这得多少人卷进来啊,哎呀,这江南是呆不下去了啊!不能呆了,不然的话,一窝蜂的到时候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啊!”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这你要是走了才是没有了立足之地呢,这一番争斗,少说了也是几百个大小官员要下马,我们两个人举报有功,就算是不考虑这么多人要下马,咱们也会死有机会上台了,何况是这么多人下马?你信不信,我和你保证,这件事情了了之后,我能做杭州府步军衙门副统领,或者是浙江巡抚衙门的总捕头,而你,最少也可以接替我现在的位置,杭州府衙门的总捕头或者是臬司衙门的巡察使,你信不信?”穆多扎嘿嘿的笑道,这个潘泽奇可真是没有富贵命,这么好的机会,你怕什么啊?
潘泽奇沉默了,这么大的事情,就和你所想的一样这么简单吗?怕不是这么简单吧,不管怎么说,我先跟着你混混再说,能进一步最好,不能进一步保住现在的位置也不错,总之能避过这一次的危机,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堂主,你看,这一次我们是真的发财了,这官兵也真是不经打,这以前不是挺能打的吗?我们多少的好弟兄们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下,现在倒是有趣了,被我们打的是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这清军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就不行了呢?”李文安笑着说道。
这一笔富贵让白刀会一下子成长了不少,清风堂更是吃了个饱饱,有钱了之后力量当然也要迅速的扩张了,以后再想对付清风堂,可就不容易啦。
“呵呵,这一次不是官兵不能打了,而是他们太疏忽了,而且能打的人都没来,一些差役而已,欺负老百姓是一把好手,打仗是他们能打的吗?这要是有了绿营军和八旗军的话,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再说了,咱们这次不是有了西洋人的火枪了吗,打的他们是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也就是没有办法了。”
“这首先是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伤亡惨重,早就没有了抗争之心,等到我们冲到了船上的时候,他们哪里还有本事和我们打呢?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我们要好好的想一想以后的出路了,拿了钱财之后,我们连夜出海!”司马剑南笑着说道。
“连夜出海?不是去太湖吗?”李文安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可以了,这西面是人家的地方啊,是清廷权力中枢之地,靠近了南京,还有我们的活路吗?我们先要出海避个风头,再说别的事情,否则的话,一分钱都落不到我们的手里,乘着他们现在还没有防备,我们连夜出海,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我们早已经出了海,我看他们怎么追我们去。”司马剑南笑道。
“可是,这不管是东面还是西面都是他们的繁华之地啊,水师衙门的人多的是,千帆争流的,咱们能混的出去吗?”李文安担忧的问道。
“呵呵你担心的多了,子尧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伪装出海,再说了,你也说了是千帆争流,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本事在这千帆之中,找出我们的毛病来。文安啊,这一次之后,咱们清风堂扩编,到时候还要辛苦你了啊,你是最会操练人手的,所以新招募的人,我仍然打算让你来帮忙操练,你可不要推辞啊!”司马剑南笑着说道。
“属下当然不会推辞了,这就是属下的分内事!”李文安说道。
“快一点,快一点,把尸体都弄下去,血迹弄干净了,粮食全部丢到路边去,给附近的穷苦人家贴补家用吧!把银子藏在船舱夹板里,到前面咱们装上了棉花就可以走了!”宋子尧冷静自若的指挥着众人打扫战场,进行伪装工作。
这别小看了伪装工作,他可能比战斗任务更加的复杂和艰巨啊,这里面所隐藏的巨大的作用,可不是一般的任务可以比拟的。
“哼,打仗的时候也没看见她多勇猛,这个时候倒是来抢功劳了。”柯志清和司马君所在远处休息,看着宋子尧的指挥,柯志清不满的说道。
“你怎么老师这么多的怪话呢,刚才香主指挥两边的人射击,不比你忙吗?哎,不说这个了,这一次分了你不少钱吧,这么多钱,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打算拿去送人了,说吧,你到底是有什么盘算,咱们商量一下。”司马君嘿嘿的笑道。
柯志清没好气的说道:“我的钱我做什么你管啊?再说了,咱们是反清的大业为先,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去,你现在和我说这个做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不把清廷推翻了,我没空考虑个人的小事情,我也不稀罕吃喝嫖赌的,所以,这钱我还是打算直接交给我爹,随便他怎么去折腾吧!”
“哎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啊,一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可是让在下对你无限的佩服,佩服佩服,不知道柯兄,你这样的做法是否得到了柯叔叔的同意呢?你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柯家的古训啊?”司马君故意调笑着说道。
柯志清没好气的白了司马君一眼说道:“你这不是废话是什么,要不是我柯家的古训,这难道还是你们家的古训怎么的?再说了,我爹要是不支持我的话,那我敢这么干吗,反清大业在眼前,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提起来了,伤‘精神。”
“是吗?伤‘精神啊,那我倒是想知道一下了,既然是你柯家的古训,既然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司马君说完之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柯志清一拳打在了空中,指着司马君的背后骂道:“好你个臭小子,你跟我耍起了嘴皮子了是吧,行啊,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宋子尧也没有功夫搭理这两个人,而是赶紧的紧锣密鼓的进行改装工作,伪装工作进行的还是有条不紊的,这一次清风堂吃了大鱼,后面的风波必须及时的避开。否则的话,四个总督联手起来的话,这样的风暴,又怎么是他们可以承担的呢?
“你先进去还是我先进去?”孙广胜苦笑着问道。
孙久哲看着漕运总督府衙门的大门口,也是心怀忐忑,许久才说道:“得了吧,一起进去,反正书信纸上已经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都看二叔的了。”
“哎,其实这件事情我们做的就算不错了,不然的话,我们留下来还不是全军覆没,也不可能夺回手里的东西。不过,这他们为什么不对我们进行阻击呢,还在我们走了之后,及时的收紧了包围圈,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啊,一般人要是看到了,都会觉得纳闷呢,这要是让别有用心的看到了,肯定是想要借此的坑咱们一次的啊!”孙广胜叹息着说道。
孙久哲仰望着天空,又看了看漕运总督府衙门这熙来人往的街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进去还是不进去了,好像是进去不进去都有错。
“两位爷,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在门口站了这半天了,咋还不进去呢?”漕运总督府门口的护卫队长见了孙家兄弟踌躇的样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这按理说漕运总督府衙门口的护卫队长,可比县令还威风,所谓是丞相门人七品官,这漕运总督府衙门口的护卫队长,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不过,他们也是知道的,这虽然孙家兄弟的官位不是很高,不过到底也是孙之崖的亲属,又是被重用的人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飞黄腾达了呢?
“哎,这事情我也不和你细说了,算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吧,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省的到时候麻烦的要命。就算是有再大的错,我也敢见了二叔再说,走吧,兄弟,有什么事情咱们两个人一起承担!”孙久哲感叹着说道。
“也好也好,咱们兄弟一起,不管是什么大的事情,都可以一起承担了,走吧兄弟,有什么错误我担着!”孙广胜也下定了决心的说道。
“哎呀,这两位爷是怎么说的话呢,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说起了这些话呢,两位爷要是有什么不快的话,冲我说吧!”护卫队长一脸惊讶的说道。
“哈哈哈哈,兄弟我知道你是想帮助我们的,但是今天的这个事情你帮不了,你可能帮来帮去会把自己给帮进去了,算了,我们去了!”孙久哲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孙广胜和孙久哲一起走入了漕运总督府的大门里,这个地方他们来过了无数次,也非常的熟悉,可最终他们也是觉得这里今天无比的陌生。
孙之崖在后院池塘边翻看着手中的文书,是焦头烂额,全天下估计就是他这里最烦,什么事情都要他管,任何时期都需要他去处理。
“你们两个,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才进来,这是怕我呢,还是怕你们自己的事情败露呢?”孙之崖盯着眼前的这两位后生,一脸不悦的说道。
孙久哲和孙广胜急忙跪了下来,孙久哲说道:“二叔,我这是没脸见你啊,好端端的差事,本身是二叔打算历练我们两个兄弟的,结果是被我们办成了这样。哎,我们真的是没有脸面来见二叔了,不过二叔不管是什么责罚,我们兄弟都一力承担了。”
孙之崖笑着问道:“怎么了,今天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了,换了是平时的话,你一定会说你自己一力承担,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孙久哲也有要和人一起承担责任的时候,这里面怕是也有什么隐情吧,来,说说听听看!”
孙久哲苦笑着说道:“其实真的不敢说什么一力承担的话了,我一人之命能值得几个钱,我一人能有几分价值,这么大的事情杀我一千次都不算多,也承担不起啊!哎,没办法,只好让我们兄弟二人一起来承担一起了。”
“二叔,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要责罚的话,请二叔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我,要是不让我承担这一次的责任的话,我可没脸见人了。”孙广胜也急忙跟着说道。
“呵呵,行了行了,站起来说话!”孙之崖指着一边的石凳说道。
“我们不敢!”孙久哲和孙广胜一起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们来你们就可以来,怎么要抗命不从了吗?”孙之崖佯怒道。
“是是是,我们这就坐下,这就坐下!快,兄弟,坐下吧!”孙久哲比孙广胜更为了解孙之崖,基本上孙之崖这幅表情就是没事了。
孙之崖指着文书说道:“这文书可有意思了,有的人要夸奖你们,说你们力挽狂澜,是有功之臣,说是这要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