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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既然是这样,不如我们喝一杯吧!”沈红玲举着茶杯,笑呵呵的对着和孝公主说道。
和孝公主冷冰冰的说道:“好吧。”
陈世青笑了,这和孝公主看起来是真生气了,一点面子都不算给沈红玲留啊,和孝公主也算是文武双全,可惜的是她没有参政的机会。因此,她并没有获得一个锻炼的机会,让自己的才华得以施展和发挥的机会,最关键的是,她还很小,也不到这样做事情的年龄,而沈红玲就不一样了,她可是一直都在锻炼的,一直都在培训自己,锻炼自己。
“怎么了公主殿下?似乎公主殿下有些不高兴啊,是因为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吗,没问题,咱们这里的酒菜花样多的是,红玲这就让人换去!”沈红玲笑着说道。
她当然看得出和孝公主的不满,也知道她不满的原因,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大公主,被你这个市井上的普通女子给欺负了,心里面能舒服才叫奇怪了呢。反正是要给她一个面子,不如就给的奢华一点吧,这里的天价酒菜多的是,拿点出来也算聊表心意了吧?
孙之崖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小姐说话可真有意思,我们本是赴宴而来,是大小姐盛情相邀的原因,所以我们才来了,结果我们来了之后才发现,好像大小姐也不是很欢迎我们嘛。这贝勒爷来了,这公主殿下来了,居然没有看到大小姐前来迎接,大小姐,做人可不能丢了礼节礼数,这个礼节礼数,一旦丢了的话,人家会说家教不严的。”
孙之崖这是在直接的讽刺沈红玲的家中都是老粗,沈红玲倒是也不生气在,孙之崖等人有这样的反应她早已经想到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当然也有应对之法。
“孙大人,莫不是还为了前几日的事情不高兴吧?呵呵,大家都是为了朝廷做事情的,何必斤斤计较呢?”沈红玲笑着对着孙之崖说道。
孙之崖不满的说道:“什么叫大家都是为了朝廷做事情?本官是朝廷命官,那自然是要为了朝廷做事情的,不知道你们漕帮什么时候也是做官的人了,也开始为了朝廷做事情了吗?真是闻所未闻,那倒是不知道了,你们漕帮的帮主是几品官啊,在什么衙门里做事情,既然是做漕帮的,是不是也是属于我们漕运总督府衙门门下的官员呢?”
面对孙之崖讽刺性的说法,沈红玲微微一笑说道:“孙大人,我们漕帮掌管着江南的漕运事物,这每年送到京城里,通过运河运送的粮食,九成都是我们早运送。官府的官船哪里够用呢,平常大家之间多有合作嘛,也都是为了朝廷的安稳,要是没有了漕帮的话,可能朝廷就没了钱粮了,京城里面可不能一日没有钱粮啊!”
“你……”孙之崖顿时语塞了,他当然知道在漕运这个方面,他漕帮的作用和威力了,有了漕帮在漕运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孙之崖等人说话的余地。
如果你要是得罪了他们漕帮的话,到时候你们可能真的就是连运送到北京的钱粮都没有了,那么到时候你怎么办呢?没有了运送到北京的钱粮,那你这乌纱帽根本保不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漕运漕运,要的就是你保持畅通的运输,不要耽误了国家的大事,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因素,只要是处理不好这个事情,都差不多是死刑的结果。
而且,朝廷方面好像对于漕帮是否垄断了江南的漕运,是否是有一些的违规的举动,是不是在这个过程之中,有所猖狂,他们根本都不在乎。现在的朝廷啊,多事之秋,能自保维持局面就不错了,国家千疮百孔的,到处都是漏洞要补,哪里还有时间罗嗦这些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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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朝廷的钱粮是重要,但是除了漕运之外,还有一条海运,也一样可以运粮,况且,如今天下昌平,大清国力鼎盛,我们也不缺乏什么粮食。如果需要的话,也可以就近从山东河南河北一带运粮,山东的运河好像和漕帮就没什么关系了吧?”纪晓岚淡定的说道,孙之崖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好在这次带来了帮手,否则难以应付啊。
沈红玲淡淡一笑说道:“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漕帮倒是乐得清闲了,也省的每天操那么大的一份心,不瞒各位所说了,我们现在也不想这么累的。我们漕帮呢,执掌天下漕运,累的很,家父年迈,家中之人都没有这份闲心继续操持漕运,所以才让我一个女子前来处理这个事物,其实我们都觉得,做什么都比做漕运要赚钱。”
“如今我们漕帮已经开始做其他的生意了,这买房置地租房赚钱可谓长久安稳,这织布,茶叶等生意,可谓是本小利大,什么都比漕运要玩得好。其实,我们漕帮有如此之大的力量,完全可以把这些做漕运的弟子,都改行去做茶叶,织布,反正我们也有自己的漕运路子,只需要保住自己的漕运可以顺畅使用那也就行了,何必关心别人的是是非非呢?”
陈世青一听这话,心里顿时郁闷了,难道沈红玲是想以进为退,要彻底把漕运业务拱手让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她的许多做法了,他一直以来都是担心没有人敢接手他漕帮的业务,要说怪的话也只能怪他们当初对于对手的打击过于狠毒了,加上漕帮力量庞大,谁敢趟这浑水呢?也就是混个支线的运输任务玩一玩,主力还要留给漕帮。
漕帮现在想要走人了,可需要有人接手这些业务啊,但是他们说这个话,谁敢相信呢?相信你的话,那不就是傻子了吗,那是与虎谋皮,谁知道你是真的假的,说不定你就是要骗我们上当的呢,信了你的话,可能要落下一个比较悲惨的结局,就看谁傻乎乎的去上当,露出来狐狸尾巴,就会让漕帮打击到死了。
这样的可能性也是有的,长期以来,漕帮的作风就是这样,狠毒决绝,因此忽然之间做起了菩萨,还真让人不能相信呢。陈世青现在就是搞不清楚漕帮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们现在难道就是为了要和官府谈判,所以才搞出这些事情的吗,还是真的有心退出漕运这个闹心的行当了?漕运虽然是利润大,但是正是因为他的重要性,所以得到朝廷也重视的大。
朝廷对于漕运的极度重视,就造成了漕运是朝廷眼中钉,谁要是碰这个事情,就需要做好被朝廷盯上的准备。一般来说,漕运都是讨好朝廷的帮派居多,遇到了漕帮,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办法呢,漕帮的人就是不鸟朝廷,但是这也给他们埋下了祸根,朝廷是你能那么容易就可以对付的了的吗,这不是没事找死吗?
“看来,今天这可真是一桌鸿门宴啊,难道漕帮让我们过来,就是要在我们面前甩脸子的?呵呵,倒是有趣了,直说吧,漕帮到底有什么打算,我漕运总督府衙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孙之崖不满的说道。
沈红玲笑了笑说道:“漕帮其实是想给大人送一份礼的,这不是看到了贝勒爷和公主殿下都来了吗,所以就邀请大家一起来逸仙居小聚一下。这贝勒爷也好,公主殿下也好,都不是外人,今天也是想请两位帮个忙,做个见证,也好让这个事情处理的更为妥当一些,免得到时候都不知道如何收场,贝勒爷,公主殿下,叨扰了。”
陈世青纳闷的问道:“你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呢?”
这还是陈世青第一次开口和沈红玲说话,沈红玲美目一转,笑着说道:“其实,只是因为漕帮觉得漕运这个事情,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所以,打算让出业务。可是啊,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有心接手的人,不是规模小了就是没什么魄力,所以,想来想去吧,这事情还是需要咱们官府的帮助,尤其是漕运总督府衙门对我们的帮助,更为重要。”
“让出漕运的业务?沈家大小姐,这可是在贝勒爷和公主的面前,你可不要随便说话啊,这事情,可大可小。”孙之崖皱着眉头说道。
沈红玲笑了笑反问道:“为什么孙大人会觉得在下是在随便说话呢?我沈红玲虽然不是男子,但是一诺千金,说了是要转让就是要转让,只是不知道我们的转让,是不是漕运总督府衙门可以接受的,是不是漕运总督府衙门愿意的呢?如果这件事情得不到孙大人的支持,得不到漕运总督府衙门的支持的话,那就说什么都没用了。”
孙之崖和陈世青对望了一眼,茫然的说道:“那好,请说说漕帮具体的想法吧。”
沈红玲笑着说道:“我们漕帮呢,由于近来做了不少其他的生意,一时之间是不管人手还是银钱,都有些紧张,所以我们就决定了,这件事情要做个了断了。漕运方面拖着我们太多的人手和银钱,船只也大量用于漕运,所以我们才打算转个业务,以后我们打算让出三府之地的粮草运送之事,让别人来接手,也好减轻我们漕帮的压力和负担。”
“请问是哪三府之地?”孙之崖急忙追问道。
沈红玲说道:“回孙大人的话,我们暂时是想要让出镇江,无锡,苏州三地的运送业务,请大人代为管理也好,转让他人也好,都可以帮助我们漕帮一个忙。这漕帮和孙大人的总督府衙门本应该是同声同气才对,咱们都是为了皇上办事,如果这运送业务有了麻烦的话,只怕是我们都逃不了好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接手之人。”
孙之崖有些犹豫踌躇,他总是怀疑沈红玲的真实意图,你这好端端的把自己往外送做什么?不管怎么说,这业务都是肥差啊,多少人想帮官府办事,都没有机会呢,多少漕运的人手都闲置着,不知所措,没有事情可做,穷的要死,你们还要主动的把业务外送吗?
而且,这镇江,苏州,无锡三府,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鱼米之乡啊,是肥差之中的大肥差,这放出了这几个地方,对于漕帮的业务有很大影响的。漕帮到底为什么会选择急流勇退呢,这个问题如果不考虑清楚的话,孙之崖是不可能轻易答应沈红玲的要求的。
沈红玲见孙之崖有所犹豫,于是跟着笑着说道:“孙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我说的话,绝无虚言,难道孙大人会怕我这样的一个小女子耍心眼吗?”
孙之崖笑着说道:“我倒是不怀疑你的诚意,我只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忽然之间要放出这些业务,你们漕帮的实力我还是很清楚的。之前之所以愿意把这个事情交给你们漕帮去负责,也是看好了你们漕帮的人有能力,你们现在忽然要退出了,那我们漕运总督府衙门一时之间去什么地方找一个合格的替代者呢,这总要给我们一点时间考虑的吧?”
沈红玲点着头说道:“孙大人言之有理,不过,我们漕帮是真的有点维持困难了,所以请孙大人不要怀疑我们的诚意。如果我们漕帮撑不住了,到时候漕运的麻烦更大,现在能保住几个府的运粮就保住几个府才是正事,漕运总督府衙门,人脉极广,想必处理这点问题得心应手,而且很多人不是都等着这个机会,希望可以做漕运的业务的吗?”
沈红玲这话倒是不假,这个江南之地,不敢说家家都是船,但是船的普及率真的挺高的。实在不行的话,就租用民间的船只也就够了,打造新船也不需要好久的时间,其实最大的宝库,就是江南的人几乎都是水手,只要上了船就可以临时充当漕帮的船工去做事,这才是关键,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很难解决,只要原因,解决起来也不会困难。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在此答应沈家大小姐了,那就请大小姐和帮主改日到我衙门里去签写转让文书,否则的话,这文书处理不好,可没有人敢接手啊!”孙之崖说道。
孙之崖的心里还是很满意的,只要是沈家大小姐说的是真的,漕帮的威胁也就减少了,让出了几个府的业务,那就是让出了一大笔的生意啊!对于孙之崖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彻底的打压一下他们漕帮的气焰,以后漕帮可就不敢这么猖狂了,但是漕帮这么做,对他们全无好处啊?这又是何苦呢?
孙之崖这个漕运总督府衙门的漕运总督可不是白当的,他的信息系统做的很好,信息来源也很可靠而且快捷。根据孙之崖的信息显示,漕帮如今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财政也好,统治也好,都是滴水不漏的,没有人敢去惹这个庞然大物,那他们根本没有遇到危机,有何必说什么支撑不住了,要放弃掉这个三个府的业务呢?难道是背后有隐情吗?
这大帮派大家族的,往往是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比,但是他们的内在可能已经有了大问题,就拿这个漕帮来说,谁敢保证他们就一点问题没有了呢?别的不说,漕帮现在是女人当家,那沈红玲的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都是男丁,却被安排成为了她的助手,这沈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