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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卷-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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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到逼到慕容叛国的程度,似乎不太容易吧?”云翎有些犹疑地道。

瑞香一笑,又写下四个字:“来日方长。”

守城·破阵 第十四章 试药

接下来的时间便全都花在了对弈上,然而各人都有些心神不宁,待到有人通报说莫将军归来,云翎和听风都是忍不住站了起来。

莫岚进来的时候倒是明显心情不错,把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道:“一切便如你所说的一样,毫无偏差。这次带去的都是我在京城时就跟着我的兄弟,都是信得过的。万俟翼在屈英出声后以为那真的是你,神色之间也没有任何不对。”

瑞香看了那瓷瓶一眼,写道:“所有的事都在计算之内?”

莫岚点头道:“不错,没有任何波澜……便如……”

瑞香写道:“便如事先早安排好的剧本,此次只是将它演出来一般。”

莫岚一怔,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虽然一切都发展顺利,但是他总隐隐觉得不安,却又不能明白说出到底哪里不对。现在经瑞香这么一说,终于明白了自己担心什么…………那就是整件事发展得太过顺利,已经顺利到有些不可思议。瑞香定下的计策一向很少落空,但是,这次的药换人质之举毕竟是计算人心,而人心实在不可能一点偏差都不出,如同瑞香所说,这事简直如同剧本已经写好,所有人便按着剧本走了个过场。

听风拿起了那个瓷瓶,拔开了塞子,凑近嗅了嗅,道:“是几味大寒大热的药混在一起制成的,我只识药,并不通医理,这样的搭配从未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解药……若是服下去有害无益,就实在……”

“如果是真的呢?”云翎叹了口气道。“你们觉得这事太过顺利,难保不是万俟翼故意将解药给得如此轻易,便是要我们犹疑于此。。解药不知真假,却又不敢贸然使用……实在比完全没有解药时难受多了。”

“可惜没有原本将瑞香弄哑的药物。否则倒可以试试。”莫岚也跟着叹气,说到这里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瑞香,脸上露出些许期待的神色。

瑞香笑了笑,写道:“我逃回时所穿地里衣。我一直不许人动,所以一直没洗。我把我喝过后就不能说话的那杯茶全数泼在上面了。”

莫岚又惊又喜,赶紧叫听风去把那件里衣拿来,又道:“你怎么现在才说?若早说些,也许军医就能根据那上面残留的药试着配出解药来了。”

瑞香摇头,又写:“数量太少,不能浪费,经不起一再试验。莫岚一时语塞,心想这倒也对。见听风将那件里衣拿了来,正要吩咐人去把军医请来,云翎赶忙道:“把这衣服用水煮一下。煮出地药水一半给军医看看,一半……找一条军犬来。喂它喝下试试。”

莫岚点点头。依言吩咐了下去,云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自己去了军犬营挑军犬去了。她几乎从懂事起便驯养军犬,对军犬爱逾性命,倒实在不放心交给别人去胡乱摆布。

瑞香笑了笑,又写:“屈英在何处?这次他攻不可没。”

“因为在这里咱们说话全无顾忌,所以旁人不经允许不能进来,屈英现下还在外面,一叫就进来。”莫岚说着,便一提气要将屈英喊进来,瑞香眉头一蹙,做个手势阻拦了一下,写道:“他是近卫,你是否常常当着他的面叫阿翎阿翎?”云翎在军中地名字叫做云习之,还是一介男儿身,可是看莫岚的样子,似乎常常当着平常人都叫她阿翎……是不是也太不谨慎了一些?

莫岚怔了怔,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从小的称呼,改也改不了,所以云习之将军早就说了,他当年的小字便叫翎风,所以亲近地人都叫他的小字。”

瑞香舒展了眉头,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笑着写道:“加冠礼时我也有了表字,叫做殊友。”

“呸,你们都有表字!”莫岚佯装恶狠狠地道,“偏就我那老爹说我不学无术要了表字也没用!”

瑞香揶揄地一笑,写道:“叫屈英进来吧。”

屈英依旧是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恭敬道:“小人屈英拜见王爷。”

“不必多礼。”瑞香打量着他,“当时屈英便藏于车中未露面?”

莫岚回答道:“不错,他的身形与你很相似,隐在战车中,远远看来只看得到个人影,便无人能轻易拆穿。”

瑞香含笑看着屈英,写道:“此次有劳,总得赏些什么。”

屈英惶恐道:“小人不敢居功,为王爷将军效劳是小人之幸。”

瑞香歪头想了想,笑:“若不嫌弃,我写幅字送你,可好?”这赏赐也的确有些薄了,屈英却忙不迭地行礼道谢,道:“小人只略认识几个字,不通文采诗书,得王爷赠字,只怕委屈王爷的墨宝。”

瑞香摇头表示不妨,示意听风拿过了一张宣纸,换了狼毫,蘸上浓墨,书写:“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就堪堪写了这么几句,却听屈英低低地念出来,道:“好气魄!”

瑞香一笑,在一旁的纸上写:“此诗句出自,将进酒。”他写到将进酒时故意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字认真地写,屈英不由得跟着读道:“将进酒……”

瑞香眉毛微微一动,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又笑起来,写道:“如今情境,瞬间便想起此句。以此赠君,望不嫌弃。”

屈英双手接过,躬身道:“岂敢。”

刚赠字不久,云翎便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条灰黑色的军犬,看样子是头比较老的军犬了,大约云翎也是无奈之下才挑中了它,军中马匹珍贵,军犬却也不多,只得选这样衰老下来地军犬来试验。走得近了,云翎咬了咬嘴唇,一掌打在那狗脑袋上,那只大灰狗愤怒地朝她张大了嘴,看似狂吠的样子,却一丝声音都未发出来。

云翎道:“给它喝下那些水不久,便成了这个样子。”

瑞香眨眨眼睛,颇为怜悯地看着它,写道:“同病相怜。”

“所以现在用它试解药,若能治好,那便说明解药有用了。”莫岚蹲下来看它,手里却已经从瓷瓶里的药丸上抠下一块来,放在它嘴边有些犹豫地晃来晃去。

云翎咬了咬牙,道:“试!”

莫岚掰开了灰狗地嘴,将药塞了进去。

守城·破阵 第十五章 约期

灰狗被强喂药之后便被带了下去好好照顾着,直到第二天重新被牵来,却一直是张大了嘴朝莫岚做着狂吠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会是药量不够吗?过了这么久了药效不会这么慢吧?”云翎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或者是狗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她疼惜地抚着灰狗背上已经褪却了油亮光顺的毛,耐心地安抚着,“不过看起来吃下去后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良反应。”灰狗在她的手下逐渐安静下来,呼呼地喘气。

“那么要再喂点吗?”莫岚手里捏着那个瓷瓶,手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汗,“可是如果多喂了狗,瑞香的不够怎么办?”

云翎一时也没了主意,急道:“你没有问过万俟翼解药的用量如何吗?”

“他是说内服一点即可,也不知是真是假。”莫岚嗫嚅道,偷眼看着那头灰狗,无奈地叹气,只得再转眼偷偷看瑞香。

瑞香正专心致志地观察灰狗的反应,见它渐渐安静了下来,脸上也渐渐露出些失望的神色。听风见他们都不做声了,忍不住走上前去,也跟着云翎抚摸起灰狗的脑袋,那灰狗不认得她,军犬的本能上来了便是转头怒叫:“啊呜!”

这么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愣,云翎最快回神,抚了抚灰狗,拎拎他的耳朵,那灰狗便仿佛受了委屈似的,呜咽了一声倚到了她臂弯里。

“能叫了能叫了!”云翎喜出望外,“这解药是真的!”

“万俟翼难道真的是个守信君子?”莫岚还有些难以置信,望着手中的瓷瓶。“竟然是真地……”

瑞香一笑,写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便伸手过来要拿那瓷瓶。莫岚手一移,犹豫道:“现在只是狗试了有效。。也不知日后会不会有隐忧,是不是等军医的结论出来……”

瑞香摇了摇头,写道:“那哑药无色无味,莫说军医看不出端倪,只怕听风都闻不出是什么药材。既然解药有用。只能现在先解燃眉之急,其他日后再谈。”

莫岚想了想,将瓷瓶递了过去。瑞香摇一摇,里面却是装了足有半瓶,倒了一颗出来,放进口中,听风立刻端上了茶水,让他就着咽了下去。

这下全屋子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瑞香用手指压着喉咙。微微一笑,写道:“药效没那么快,明日再看吧。众人面面相觑。都忍不住相视而笑:灰狗服药后也过了差不多一天一夜才恢复了声音,瑞香只怕会更久。这样紧张兮兮地盯着大概也不知要盯到什么时候了。

此时突然有人来报:“将军!有人强闯军营。口口声声要见平靖王爷,此人武艺高强。门口地守卫抵挡不住,请将军调集弓箭手!”“强闯军营?”莫岚眉头一挑,“还武艺高强?我倒想会会他了,长什么模样,是藏仪人么?”

外面的人道:“看长相是我同族,样子也很年轻……大约也就二十多岁,长得也算得整齐,不太像匪类,可是举止颇为轻狂……”

“还有这等人物,那可真要会会了。”莫岚争胜之心陡起,刚要大踏步出去,却被瑞香扯住,只见瑞香匆忙在纸上写道:“是我护卫。”

“你地护卫?”莫岚狐疑道,“你身边不是一向只有个信铃?”

瑞香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写道:“暗中。”

“不管!”莫岚大笑道,“擅闯军营还伤人就是大罪,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惩罚他…………但是得给我打一顿!”他自觉好久没有松松筋骨,如今听说有架可以打,还是个身手不错的,更加是忍也忍不住,赶紧就跑了出去,仿佛跑慢了一步那人就会逃了似的。

云翎看着他跑出去,也是跟着瑞香无奈摇头,转而笑问:“你这个暗中的护卫,怎么到今日才想起了闯进军营来?难道之前一直在外边玩么?”

瑞香淡淡一笑,写道:“大约是跟着信铃回京了。”

“哦?”云翎一怔,这才发现这连日来地事,都让她和莫岚将信铃回京报信的事忘记了,此刻重新想起来,心头不由得没来由地一阵担心,道,“如今他赶回北疆,莫非是京城出了什么意外变故?”

瑞香摇头,写道:“以他为人,若京城有变,不会今日才回。”凌杨一向急性子,一旦见到京城有变定然是立即回北疆,回了北疆定然是立即擅闯军营,然而却到今天才来,说明他应是在京城盘桓了数日,观察了一下情形才回来的。既然如此,那么京城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变故。这倒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北疆烽火乍起,硝烟未泯,京城却也是暗潮汹涌,若这两头一朝同时爆发,只怕便不是简单的家国被破了,那便可能会是…………天下将覆!

听风浅浅地叹了口气,道:“现在这场乱子,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平复呢。”她看了瑞香一眼,微微有些埋怨,轻声道:“一直都没有安静日子过……早知如此,还不如一直禁足在王府,还图个清静安乐。”

她说得轻声,却已被瑞香听见,知她是不忍他总是殚精竭虑担心完了这个担心那个,因此“还不如禁足在王府”,那可真是悠闲得很,不过是没了自由,但是性命总还无碍,没有如今的担惊受怕吧。

他歪头想了想,在纸上慢慢写道:“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这本是诗经中的句子,原意是你不要生气,秋天便是我们的婚期。听风却也知道他的意思绝不会指什么婚期,只是保证他会在秋天将这场混乱平了,而如今已是深冬,距离下一个秋天足有大半年,如今看来遥远而漫长,中间会有何突变,谁也无法预料。然而得了瑞香这句话,便似得了什么保证一般,原本烦躁地心也平静下去,似乎觉得只要瑞香答应过的事总会实现,总能做到一样。

几人说到这里,外边的喧闹声也刚刚起来,莫岚地大嗓门分外响亮:“不行不行!我只是一时疏忽!再打过再打过!”“我已经跟守卫打了那么长时间你才来,还输了,就算再打,结果还能有不同么?”这桀骜而目中无人的声音果真是凌杨,言语中对莫岚充满不屑,“再去练个几年再来找我,你说输了就带我去见平靖王地,现在人在哪?”

说到一半一个纸团打在他脸上,凌杨大怒,拨开那个纸团,却见上面端端正正写道:“在这里。”“……这人手劲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凌杨疑惑,这里离前面那个营帐还有段距离,虽然不远,但是凭瑞香地手劲还是很难把纸团这么轻飘飘的东西扔过来还扔这么准地。

“我的手劲一向很大。”云翎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他,“这只是代人传书。”

凌杨皱起眉头瞪她,好半天才道:“那人呢?”“他说他困了,去睡了。”云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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