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布听完钱迷说的就是一惊。吕布心说:难道这小子知道自己的志向?
随后吕布又想到:不可能。连自己当初的心腹高顺和张辽都不知道自己的志向。这个人和自己初次见面,怎么可能知道?这只能说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天下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何自己一样爱好的人?而且还碰巧让自己给碰上个。不过,这个小子的志向比老子容易满足的多了,只要能管管账目就满足。
想到这里,吕布随即又是一喜,暗自盘算道:老子爱财,这小子爱管账,老子要是和这小子合起伙来,那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而吕布更因此想到自己小时候发下誓言的豪情壮举,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温馨,脸上更是浮出一丝笑意。
吕布清楚的知道。想当初,自己因为少时贫苦,所以自己在小的时候,没少受有钱人家孩子的欺负。而自己更是因此充分的认识到了金钱的重要性。而随后自己的机缘巧合,自己被师傅他老人家给看中了,传授给自己绝世武艺。而自己能从一开始就认头学武艺,以及后来再艰苦,自己也能咬牙坚持下来的狠劲,就是自己要立志要做一个天下最有钱的人,而且就算是真的做不了最有钱的人,最少也要做到一个富可敌国的有钱人。而这一切,自己只能通过拥有绝世的武艺来办到。后来,自己的武艺大成之后,虽然是不愁吃穿了。可少年时的誓言和动机,却已经成为了自身的一种本能。改不了了。而且自己从心里也不想改。
吕布稍微的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遨游了一下。又稳定了一下精神,试探的向钱迷问道:“钱兄。你既然这么喜欢钱,喜欢管账。那你喜不喜欢把帐上的这些钱变成自己的?”
钱迷此时早就不用吕布劝酒了,自己拿着一个酒杯,一边喝着,一边嘿嘿的傻笑道:“钱这个东西,外圆而内方,物小而意大。内藏宇宙乾坤之妙。外通仙魔鬼神之精。如此一个通灵异宝。又有谁能不爱呢?”
吕布没想到眼前这个钱迷,竟然能讲出这么一番话。真是不亏钱迷的称号。不由得更是由了几分地把握。高兴的向钱迷说道:“钱兄,你我真是志同道合之辈。如今我为领军的主帅,你为军中的军需官。这要是你我联起手来。那咱们发财之路,真是指日可待。”
钱迷虽然在此时喝的都有些迷迷糊糊了。可是一涉及到了金钱,就立马触及了钱迷的本能反应。竟然有了几分的清醒。钱迷大着舌头说道:“什么发财的道路?”
吕布嘿嘿的笑道:“如今我们在外领军打仗,必然会有一些兵丁阵亡在战场上。到时候,你身为军需官,只要不把这些阵亡兵丁的名单交上去。而我这个主帅也不查问。到时候咱们不就是能吃一些空饷了吗?而且咱们也不吃多了。一万个士兵咱们也就吃一千个士兵的空饷。如今我率两万的人,咱们就吃两千人的空饷。咱们两万的大军,少了两千人,也损失不了多少的战斗力。而咱们幽州的军饷又高。到时候咱们二八分成。那钱财岂不是大大地来了。”
钱迷听吕布说完了,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那是不可能的。”
吕布一听就急了,对着钱迷说道:“怎么不行了?哦!老子知道了。你小子怕部队少了打不过敌人而丧命。不要怕。只要有老子在。就没有老子打不过的家伙。而且就算咱们不减士兵的额度,老子身为领军的将军,咱们多招点兵马,吃点空饷总可以了吧。”吕布一时心急之下,连平日里隐藏的粗口,都脱口说了出来。
而钱迷听吕布提到要吃空饷,在惊吓之下,酒意又醒了几分。对吕布苦笑道:“吕将军。你肯定是刚来咱们幽州不久。对咱们幽州还不太了解。不过,看在咱俩投缘,又都是爱财之人得份上。今天我就给您交个底,给您讲个明白。但是,您可得记着,今天咱俩说的话,那可得哪说哪了,绝对不能外传!”
吕布被钱迷勾起了兴致。一本正经的跟钱迷说道:“当然。当然。今天咱俩的话,绝不外传。你快说吧。”
钱迷晃了晃头,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这才跟吕布说道:“吕将军。您刚才说要吃空饷。就足以说明你对咱们幽州的军队还不了解呀。咱们幽州的军队自打郭参事奉太尉刘大人的将令,扩充整编以来。改军制为:每十人为一组,设正副组长。正者为什长,副者为伍长。每十组为一队。设正副队长。正者为百夫长,副者为都伯。每十队为一连,设正副连长。正连长为千夫长,副连长为牙门将。每三连为一营。设正副营长。正营长为校尉,副营长为督尉。而咱们幽州的兵制,到此为止。在往上就不设常驻将军了。而是在用兵的时候,随时抽调各营,组成各军出征。一般领军一万以上的将军,官职就应该是中郎将以上了,而率兵两万以上将军的官职,一般就在裨将军之上了。当然了,如果有太尉刘大人的将令,就是一个中郎将的官职,统领个几万的军队出征,那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在回军之后,这些兵丁还是得各归各营。像您这样的高官。还是一个兵也没有。”
吕布被钱迷这么一说,虽然明白了像自己这样的大官,也就出征的时候有兵带。平常是一个兵也没有的。而自己想吃空饷,更是万万行不通的。不过也被钱迷说的这些军制搞得有些迷糊,忍不住向钱迷询问道:“钱兄。刚才你说千人为一连,三连为一营。也就是说一营的兵马是三千人。那领兵一万是几营的兵马?而且往常统兵打仗,讲究的是一个兵不离帅,帅不离兵,这样才能上下一心。奋勇杀敌。如今兵帅分离,士兵们又如何会听从主帅的命令?主帅的威仪何在?而且,如今这些兵丁都以各个校尉为首,如若统兵之际,这些校尉拒不受命,如此岂不危哉?这又该当如何?”
钱迷挠了挠头说道:“吕将军。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喜欢管账,不会打仗。不过,平常这些各营的兵马,都是统一的训练方法,又经常地在一块训练的,不断的相互磨合,一直都挺配合得不错。而且这些各营的兵马又都是统一的管理制度,以服从命令为主。如果不服从上级命令,正营长不服从上级命令,副营长杀而代之。副营长也不服从命令。一连连长杀而代之。依此类推。而且从连级的部队开始,每个连级的部队,还有一个政教处的行军司马管着。这些行军司马不负责打仗的事。专门负责解决士兵的思想问题。保证士兵的利益和待遇。虽然在平时受连长等正式统兵将领的节支,可在危急关头。这些政教处的官员,却有权解除领兵将领的职权。就像您身边的刘司马,现在就是别部司马的身份,他就是政教处这一系统的官员。总之呢。咱们幽州这几年打了这么多的仗。还真没遇到您说的那些事。 至于您说的一万兵马是几营,这个我到知道。这一万的兵马,是三营的兵马。那是因为每次在咱们领兵出来的时候,咱们幽州都会特意抽调一个千人连到一营去,谓之加强营。用来增强战斗力。而且咱们幽州每回给的一万兵马,那都是能打仗的,实打实的一万兵马。其实这要真的严格算起这些行军人数来。这一万人马。就绝对不止是一万整了,而是一万一千多人。因为每个连级的部队,都会设有一个一百人的炊事班。而当联合出击的时候,这些炊事班,就组成了一个辎重营。负责全军的粮草,伙食,辎重。而且,打正副队长之上的官职都不在士兵名册之上,专门另有一本士官名册记载。而有时候领兵的统帅,还有自己的警卫营等等,这些都是不在正式士兵编制内的,全都分门别类的记载在册。”
钱迷的话,又使吕布一愣,实打实的一万兵马。这是什么概念?这绝对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劲旅。要知道以前自己有时候统帅几万兵马的时候,光是负责随军补给的挑夫部队,就占了一大半。真正能打仗的,就没多少了。可现在自己却是有实打实的两万战斗部队。自己原先从太尉大人那里领兵的时候,还真是小瞧了这支部队。不过,两万人的部队,才两千人的辎重营。这些人管得过来吗?而随即吕布又乐了,咳!自己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既然这些辎重营都管那么多年了。那肯定是管得过来了。现在自己还是再找一条发财的路子才是真的。
想到这里,吕布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对钱迷说道:“钱兄。如今咱们领兵在外的打仗,要咱们抢到了什么东西或是财物。到时候,你只要忘了往帐上记,而我又当没有这回事。那咱们不是又能发财了吗?”
钱迷还是要了摇头说道:“不行的。不可能的。”
吕布一听自己的主意又被否决了。不仅有些急躁,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就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吗?你如此这样,还算得上一个真正的爱财之人吗?”
钱迷随手又灌了一杯酒,嘴里嘟囔道:“我是爱财。可是我也害怕呀。”
吕布奇怪的问道:“你害怕?你害怕什么?难道你害怕别人,就不怕本将军了。要知道本将军治你于死地,易如反掌尔。反之,要是本将军关照你。保你稳如泰山。要是有谁敢对你不利,老子随手就把他杀了。你也就用不着再害怕了。”
钱迷又灌了一杯酒,壮着胆子说:“吕将军。说实在的,您,我倒不害怕。可我害怕纪检的。”
“你说什么?你不怕我?”吕布都愣了,这也是自己头一回在武艺大成之后,有这么弱小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说。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了。”钱迷又喝了一口酒,红着眼睛跟吕布说道。
“讲!”
钱迷瞪着吕布说道:“吕将军。虽然你是率领这支部队的将军,可以任意指派命令部队。掌握生杀奖惩之大权。可我怕你什么?功劳、过失都有随军的公曹纪录。你的每一个命令,也有行军的司马记载。这些在战后都要归纳总结的。要是您对我有什么不利,或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到时候,您也好不了。我一个小人物能有多大的损失?可您就不好说了。最少,您的前程就算是完了。可纪检的就不一样了。你以为那些政教处的行军司马是干什么的。每个士兵都拿他们当亲人,当精神的支柱。什么事都和他们说。这军中的上上下下,又有什么能瞒得过政教处的那些行军司马。而且他们又是自成体系。随时可以上报。到时候,有问题的话。纪检部门可不是吃素的。当初苏公曹那么大的官,那么多的贡献。犯了贪污,还不是一样叫纪检部门给办了。吕将军,咱们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第一百六十三回 拥护刘明的心愿
吕布听钱迷说完这些,腾的一下,这怒火就顶到脑门子了。本来吕布在钱迷说道那刘放就是政教处的人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别扭。如今自己想的这几个发财的路子,又都被堵上了。当下吕布愤怒的向钱迷问道:“政教处的,纪检的又怎样?惹恼了老子,老子将他们一律杀了。千里为官,只为财。如今这些发财的路子都被堵上了。那咱们还当个什么官?而且咱们幽州不是一直提倡收回扣的吗?大伙捞钱都梃易得。怎么如今轮到老子这里,就变得这么难了?”
钱迷一看吕布的怒火不再冲着自己来了。心神放宽了几分。又随手喝了口酒,嘿嘿笑道:“吕将军。看来你对这个回扣的了解,也是不怎么清楚。这可不行。以后你可要注意了。收回扣,可不是受贿赂。贿赂是暗的,得靠你出卖某些利益换来的。而回扣是明的,是你为别人处理问题,付出劳动后的报偿。每一笔回扣,都是要有记录可查的。在咱们幽州,收回扣是正常的,应该的。而受贿赂,是要杀头的。回扣和受贿,吕将军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呀。不然的话。你以后在咱们幽州可就危险了。”
吕布被这个钱迷说的郁闷不已。恶狠狠的对钱迷说道:“实话跟你说了。本将军投靠幽州,就是冲着钱来的。凭着本将军的本事。天下去得。既然本将军在这个幽州弄不到钱。本将军就要把这支队伍带走。到别的地方弄钱去。今天本将军难得碰上你这么一个志向相同的人。要是你跟着本将军走,本将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钱迷这回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了。高兴的又喝了一口酒,随后跟吕布说道:“吕将军。别做梦了。这支部队你是拉不走的。不过呢。你身为领军的大将,要是想发财,也是很容易的。”
吕布开始被钱迷说得有点不服气,心说: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就凭着老子跨下赤兔宝马,掌中方天画戟,天下无人能敌。要想拉走一支军队还不简单。可吕布刚惦着反驳钱迷,可就又听到钱迷说道赚钱不难。当下,吕布立马压下了反驳的欲望。面带笑容的跟钱迷说道:“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