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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据典的帮腔道。
本来高顺的话虽然气得高喜善说不出话来,可高喜善对此却还是心有不服。不以为然地。可是黄旭的这番话。那可真的刺中了高喜善的要害。让高喜善从内心深处阵阵的发寒。
高喜善在他们所谓地辰国,那也算是一个通儒了。对自己民族的起源。那自然是知之甚详。
高喜善深深地之道:他们这个所谓的辰国,最早可并不叫辰国。而是叫做:“箕氏侯国”。乃是中原商朝末代国君纣王的叔叔箕子因与纣王政见不合,率其封国臣民5000余人出走,而后来到这个地方与当地的土族建立的诸侯国。当武王伐纣成功之后,才将其正式封为诸侯国,被称为:“箕氏侯国”。从此,箕氏侯国作为中原的下属侯国,在这里统治并发展了近一千年。而如今本族之内的鲜于氏,那都是源自箕子地后人。
这种状况一直到了先秦统一天下之时,燕国人卫满率移民来到这里,(公元前194年)并在平壤一带建立卫氏政权,推翻了箕子的政权。
但是,卫氏立国之后,并有与随后取得天下的大汉建立良好的臣属关系,于是被汉武帝出兵摧毁了这个伪政权。并在半岛北部设立乐浪、玄菟、临屯、真番四郡。
而自那以后,残留的卫氏遗民及其他部族这才在半岛南部建立了以辰韩、马韩和弁韩为中心的辰国。
如今黄旭的说法,正中问题的要害。他们乃是兴堂堂正正之兵前来平乱来的。这如何让高喜善不从内心之中发出寒意。毕竟事实真相这个东西。真的假不了。假地也真不了。那怕谎话再多,那也只能蒙蔽一时,不可能永久地把人家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
看着垂头丧气,默而无语地高喜善。高顺心里面痛快。这能用道理说服人,这可是高顺得头一回。这可比高顺指挥兵马打一场大胜仗,更令高顺感到兴奋。
高顺按捺着高兴,严肃的问道:“汝今明白否?”
“下臣明白。”高喜善垂头丧气的答道。
“既以明白。汝可回去,晓以余等知之。令其早日迷途知返。不可自误。下去吧。”高顺威严的说道。
高喜善无可奈何的回去了。
这可真是:来,是理直气壮得来。走,是灰溜溜的走。
不过,自欺欺人的谎话被揭穿了,赖以自信的信心被抹灭了。这个下场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然而。高喜善虽然明悟了,可那马韩得大君长可不这么认为。当然了,也不排除是这个大君长虽然明悟了,可是为了自己的权势,以及自己的子孙后代的基业,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马韩得大君长,在外交途径不能解决的情况下。疯狂的调集了全部的人手,包括了马韩、弁韩得全部青壮。举国上下四十来万得人口,愣是召集了十五万得大兵。马韩大君长更是以此称之为玉碎。宣告给了自己所有族人,以激励族人的士气。同时也把这一行动,转告给了高顺,以此表明自己的决心。
对于马韩大君长得做法,高顺那是不屑一顾的。十五万仓促征集的兵马,哪里有可能是自己十万精锐地对手?
可高顺得行军司马黄旭却皱着眉头向高顺建言道:“高将军。那马韩大君长搞这一手,明显是在威胁咱们。十五万得兵马,那几乎就是马韩,弁韩得每家每户都有人参与了其中。这要是那十五万得兵马尽皆灭亡,那也就是说马韩、弁韩得每一家、每一户,那都要有亲人命丧咱们之手,那都是要对咱们产生怨恨的。正所谓:一家丧子,十户闻。十家哭泣,百里知。到那时,即使咱们拿下了这里,那些百姓也不会认同咱们,更不会真心的服咱们管教。况且,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这里与咱们的幽州以及扬州,都有海上的商船往来。若是因此有什么歪曲事实的闲言碎语传了出去。那对咱们主公的名声,那可是极大的破坏。昔日,楚霸王屠兵二十万,尽失天下之心。可谓前车之鉴。高将军不可不防。决不能因此而为咱们主公惹出什么是非来。”
高顺心中一惊。不由得对黄旭又是感谢,又是佩服。高顺心中暗自称赞:这搞思想教育的,想问题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就是想得多,想的透彻。这要不是他想到这些,依着自己的主张把那些敌对的兵马全部消灭掉,这问题还真就大了。
高顺恭敬的向黄旭请教道:“多谢黄大人提醒。不然本将军险些坏了大事。只是事以至此。那些家伙顽固不化。咱们如之奈何?”
黄旭低头沉思半晌,苦笑着向高顺说道:“高将军。下官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下官觉得,咱们也应该把此事的利害关系,以及咱们的仁政之道,尽量晓以哪些箕州的百姓知晓。同时若是能够快速出兵,直接擒获马韩大君长,然后再让马韩大君长下令解散这些兵马。此事应有可为。可是下官才疏学浅,却不知如何才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惭愧。”
高顺闻听此言,立马笑了:“黄大人。您这哪是才疏学浅。您这不是说的很明白吗。剩下的如何去做,自有本将军来操心了。”
高顺这样说,那可不是虚言。高顺身为军校的教官。不仅仅是训练新兵以及基层将领。高顺耳听目染,那也学到了不少知识。攻心战,宣传攻势。突击战,尖刀策略。那都是在教案上有案例可查得。高顺哪能不知之甚详。
高顺随即命令部队在汉江沿河摆开营寨。除了高顺大营的两万步兵不动之外,剩下的那八万鲜卑族骑兵,每五千兵马扎一座营寨,每个营寨间隔二十里,一共扎下了十六座大营。这些大营中士兵,选嗓门大的,伶俐的。教好了说辞,每天十人一队,骑着马,拿着铁皮喇叭,就在各地宣传马韩月族大君长得无道。不顾百姓的死活,强逼百姓从军送死。以百姓为质,阻止炎黄的子孙回归民族的怀抱。
这些宣传小队,那叫厉害。嗓门大,马匹快。嚷嚷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一种无形的恐慌,遍布了整个箕州。
马韩大君长倒是想派人把这些宣传队给灭了。可是,箕州这个地方马匹缺少。而那宣传队的骑兵,那都是马上的高手,根本就追不上。甚至有时候派去的人少了。那宣传队骑着马,一阵弓箭,反倒能俘获不少回去。而马韩大君长也自知自己的十五万大军,根本不能是高顺得对手,只能固守。于是,对此也就只能无可奈何了。
然而,就在高顺这里大搞攻心战的时候,幽州的刘明却接到了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消息,也许天下的格局,也会因此而改变!
第四百二十二回 真的乱了
乱了。乱了。真的乱了。
却原来,当日刘备受于吉指点,前往求教水镜先生。而就在刘备成功挑起水镜先生对幽州书院的不满之心时。恰逢徐庶接到王越的书信,来向水镜先生告辞。
“师尊。弟子的启蒙师傅给弟子来信。让弟子前往幽州给他老人家帮忙。弟子特来向师尊请辞。”徐庶简单的说道。
然而,徐庶刚刚来此,他可不知道他这一举动,正好成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典范。当即引起了水镜先生极大的不满。水镜先生误以为徐庶说要到幽州给他原先的老师帮忙,乃是徐庶要到幽州书院发展去了。这令水镜先生极为气恼。自己辛辛苦苦教育出来的弟子,都跑到幽州书院那里发展,这像什么话?
“元直,你来得正好。你那幽州之行可先暂缓。你在我门下学得满腹经纶,六韬武略。如只是前往幽州帮你那启蒙的师傅度日,那真是大材小用了。而今有汉室宗亲刘皇叔,受了于老神仙的指点,来为师这里请求帮助。为师先前受过于老神仙的恩惠,无疑为保。你正好先在刘皇叔那里施展一下你的才华。如此,你既可施展你的才华,有算是帮着为师还了一个人情。”水镜先生不动声色的向徐庶说道。
随后,水镜先生又对刘备说道:“刘皇叔,我这弟子徐庶,乃是我门下高才,有他为您出谋划策,您的危机,随手可解。”
刘备虽然有些不信。可此时刘备有病乱投医。而且刘备也有打算:有了水镜先生的弟子帮忙,不愁日后水镜先生不亲自为自己出力。
于是,刘备当即对徐庶一揖到地的哭道:“先生高才。备本不敢奢求先生相助。然,为了国家社稷,早日康复,以及备任下的江南父老乡亲得保太平。备厚颜请先生助之。请先生帮着备,救救江南的父老乡亲吧。”
说实在的。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哭泣,说的又是那么诚恳,为了地又是不相干的百姓。这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无动于衷。最少这非常讲义气得徐庶就做不到。何况这件差事又是老师水镜先生拍下来的。徐庶在水镜先生这里避难三载,而且还从水镜先生这里学习了那么多的兵书战策。徐庶当然就更受不得刘备这个了。
然而,徐庶既然前来向水镜先生告辞,那徐庶自然早对自己今后的发展作好了规划。别的不说,单只是徐庶从师傅王越的来信之中得知,不仅师傅王越已经在幽州受到重用。而且经师傅王越的推荐,太尉刘明也对自己极为期盼,有重用自己的承诺。以太尉刘明如今虎视天下的实力,跟太尉刘明这个皇叔,肯定要比刘备这个两面受敌的皇叔要强的太多了。何况,除此之外,徐庶的老娘,在徐庶亡命之后,那也一直是师傅王越在帮着照料。如今更被师傅王越接到幽州颐养天年了。而徐庶又是一个孝子,哪能与赡养自己母亲之人作对。
徐庶蹉跎了半天。决然对刘备说道:“皇叔厚情。庶实乃惶恐。师尊发言,庶更不敢辞。然,老母在堂。庶不敢远去。家师帮我照料老母多年,此情更不敢忘。庶只能愧对皇叔厚望。只待日后皇叔有用到庶的地方,庶定当回报一二。”
虽然徐庶这番话没有冲着水镜先生说,只是冲着刘备说的。可是这仍然令水镜先生极为不满。水镜先生暗思:自己都开口要发话了,这徐庶竟然都不听话。这不是给自己下不来台吗?如此下去,这幽州书院岂不是要越发的壮大了。好在水镜先生的这么多年来的养性功夫也不是白给地。水镜先生倒是没有当场说出什么。只是脸色极为难看。
心思玲珑地徐庶早就偷偷的看着自己的师尊,如今看水镜先生如此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愧疚,怪对不起师尊地。
然而,水镜先生和徐庶这一表情。又全都落在了善于察言观色的刘备眼中。刘备当时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就算是抓不住徐庶,那也能激怒水镜先生,最终从水镜先生这里弄点好处出来。
于是,刘备哽咽得说道:“先生何以无情?先生启蒙之师对先生有教育之恩。水镜先生又何尝没有对先生教导之情?况且,如今幽州乃是一个太平的地方,先生之母在那里享福。先生归去,也并没有太多的用处。而这江南父老,若没有先生搭救。那势必要陷入兵祸之中。还是说先生害怕您不到幽州,令堂会被太尉大人加害不成?”
刘备这话说得厉害,不仅暗中牵扯到徐庶先后两个师傅的恩情比较,还给徐庶下了一个小小的心理暗示。若是,徐庶相信刘明的为人仁厚,不会亏待自己的母亲,徐庶自然没有必要非要急着前往幽州。而徐庶若是急着前去,那就有可能乃是害怕母亲遭到刘明的迫害,那就是对刘明的不信任。不信任主公地臣子,与背叛无疑,那也就没有必要前去幽州辅佐刘明了。
那徐庶虽然兵书战策,对于军事极为在行,可他对于这种政治手段,那却差的远了。当然了,也不止徐庶如此,水镜先生的门下弟子,几乎都是善于实务,而对政治部怎么在行的。这属于教育问题,谁让水镜先生本人也一直没有入过仕,没有经历过这些呢?
何况,此时讲义气的徐庶正是充满内疚之时,徐庶内心不由得就受到了刘备言语的影响。而徐庶通过师傅王越的书信,对刘明又是很有好感。徐庶脱口而出道:“据闻幽州刘太尉乃是一个仁德之主。不可能害家母的。何况家母有我老师照料,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招啊。既然如此,先生还有什么可顾虑地?为朝廷出力,报效国家,救助百姓。何处不可为之?何况如今幽州的百姓都在安享太平,而咱们江南的父老乡亲正要遭受兵祸之苦,先生何忍弃之?备也不敢奢求先生辅助与我,只要先生能先帮着备度过眼前的难关,使得这江南的父老免受战火之苦,备日后定当恭送先生高就。”刘备抓紧的时机。咬住了不放。
徐庶一时也被刘备说没词了。此时还要喊着走。不仅伤老师水镜先生的心。也显得自己贪图前程名利,不顾江南百姓死活。徐庶思前想后,心中叹道:也罢。反正自己到幽州那里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就先帮着刘备摆脱了目前地困境。替老师还了人情。也算是回报了老师对自己这几年地教导之恩。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