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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言罢唤诸弟上前嘱咐道:“吾死之后,汝等并辅仲谋。宗族中敢有生异心者,众共诛之;骨肉为逆,不得入祖坟安莽。”
孙权地诸位兄弟也全都哭泣着接受了命令。
孙策诸事言毕,仰天长叹道:“公谨,汝之何不在吾身畔?”双目环睁而死。
江南发生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霸王孙策死了。而且还是遇刺,医治无效死的。虽然刘明现在在江南的情报系统不是那么完善,可是这种轰动全江南地大事,还是很快的传到了刘明那里。
郭嘉闻知此事,嘿嘿冷笑道:“没想到这个孙权到如此果决,端是不可小瞧。”
刘明闻言不解其意地问道:“奉孝此言何意?”
郭嘉答道:“主公。据咱们的密探访得。江东名士评及孙策乃是:英气杰济,猛锐冠世,览奇取异,志陵中夏。然皆轻佻果躁。而论及孙权则是:屈身忍辱,任才尚计,有勾践之奇,英人之杰矣。此兄弟二人,性格相反,谋略相逆。如今孙策身死,孙权掌权,其行不言而知。”
眼看刘明还是有些不明白,贾诩在一旁补充道:“主公,那孙策出行,向来都是有亲兵从骑护卫地,那孙策率先而行,他的那些亲兵怎么就会追不上呢?您可是也有亲兵的。什么时侯,您的亲兵会追不上您?
若是亲兵都追不上主人,不能再主人身边护卫,那还要亲兵何用?何况,那江东孙策,人称‘小霸王’,他贴身亲兵的战马和骑术,应是不会太差,更不会相差那么多。而且,孙策乃江东魁首,行止不定、连咱们的密探都不能确定,那刺客又怎么知道他的行踪?而邢孙策出外打猎,更是突发之事。外人更无从知晓,许家三客又怎么会在那里守株待兔?如今却在时间、地点及人数上都好像是有人事先做了安排,难道这就不令人怀疑吗?”
郭嘉点头认可的说道:“不错。文和说的一点都不错。而且,除此之外。那孙策乃是盖世猛籽,又是江东的魁首,他所用的刀剑,那也应是精良无比,岂会剑刃忽坠,止存剑把在手?这其中必有文章。肯定是有人事先对孙策之剑做了手脚。而这个人又是谁呢?”
刘明哑口无言。
此时就连杨军都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事先能够知道孙策的行踪,必乃是孙策的身边之人,而能够影响到孙策身边的扈从,并暗中损坏了孙策的宝剑,也必是有大权势之人不可。而那刺客高声呼喝,也应当是掩饰身份无疑。我所训练的那些死士就决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除非是为了转移视线。而事后,当场格杀所有刺客,无一活口。那也应该是为了灭口,好死无对证。而事后,孙策被救回之后,终难逃生气而直毒发,这也少不了有心人的策划。杏则,静心养病之人,又如何闻得一些气话?这就无怪乎传闻那个孙策身死之时,万分遗憾挚友周瑜没有在身边可以面诉了。看来他临死之时,倒也明白了一些。”
至此,就连那忠厚的荀或也不禁叹道:“咳!这个孙策也是可怜。
无怪乎他临死还要嘱托他的母亲要朝夕训示其弟,父兄旧人,慎勿轻怠。还要同时嘱咐他的那些兄弟,宗族中敢有生异心者,众共诛之;骨肉为逆,不得入祖坟安葬。这倒是也有些因由的。”
众者吁吁,皆为孙策叹息。刘明也感受一些不太好受。可不管怎么说,孙策死了,对刘明而言,那还算是一件好事,最少江东混乱,曹操就更会趁虚而入,而那江东还有周瑜,那也不是那么好打得。待其两败俱伤之时,正好便于刘明一统天下,如此,恐怕连两年都用不上了。
第四百七十八回 厚德得威风
碧海蓝天,波浪翻涌。三百艘战舰,迎风破浪,徐徐而进。
甘宁与源义中站在船首,听凭海风的吹拂,高声谈笑着,神采飞扬。而此时的厚德,则显得很是有气无力了。
厚德面色有些苍白的问道:“二位将军。咱们还有几日的行程可到那瀛州?”
这已经是厚德不知道多少次的发问了。甘宁哈哈大笑道:“厚德大人。您的身体可还需要锻炼啊。这点风浪就成了这个样子,太丢咱们幽州军人的脸面了。”
厚德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可随机就说道:“干将军此言纽矣。我厚德乃是主公府上的总管,先皇正式任命的平亦侯。我是一个文官。我怎么丢幽州军人的脸面了?我的身体当然要不如咱们军人了。再说了,我如今这样,可又比那个小白脸子好的多了。最少现在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二位说话。那个小子如今趴在床上,就跟个死人一样。我如今向二位催问,那也是怕那个小子死在船上,那小子可是主公派来这里做实验的。也是今后最佳的反面教材。那可是万万不能有失的。否则的话,我厚德为主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会在乎这点小小的风浪?别忘了主公对你们的嘱托。打仗由你们全权负责,可是你们却是要协助我消灭所有抵抗分子的。”
厚德不愧是在洛阳为官多年,这些官面话溜得很。当即连消带打得把甘宁说的哑口无言。
那源义中原本也有些瞧不起厚德。可此时却觉得厚德的身份显贵,乃是受了重任而来的。当然不能跟他们这些武人比身体了。随即在一旁劝解道:“厚德大人,您不必忧急。咱们这一路上,顺风而来。马上就要到了。也就两三个时辰罢了。”
厚德点了点头,继续坐在他那个椅子上养神。不在说话。
甘宁对此却也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厚德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厚德乃是一个文官,和他这样的一个军人是不能比得。而且他又是即将就任的瀛州州牧。以甘宁豪爽地性格,反倒是觉得自己倒是不应该跟厚德那样的开玩笑。
只是甘宁唯一比较奇怪的就是,这个厚德,既然是一个州牧,可他手底下怎么没带一些随行的官员呢?最少也要带一些别驾,主薄什么的?而且,往常接受一个什么地方。往往都会有大量的基层官员随行。
这次怎么也没看着呢?
甘宁想不明白,也就不在去想。毕竟厚德和自己不是一个系统的。
也许有什么不同,那也不足为奇。
可甘宁万万想不到的就是,厚德地这个疯州牧。无非就是刘明为了让厚德面上光彩罢了。说白了,刘明根本就没淮备把瀛州当一个真正地地域来治理。只是派厚德这个亲信来瀛州当瀛州大总管。来执行他和贾诩先前制定好的那些升划而已。毕竟那些计划交给外人处理,还是需要一番解释的。而且也不如厚德操办的放心。
不多时,远处已经看见岛屿地身影。士兵们欢呼起来,厚德也是精神一震。
突然间,呜呜的号角响起。海港上,密密麻麻地涌出了无数的小船,最少不下千余艘。遮住了整个海域。
甘宁随即命人升黄龙旗,三百艘战舰形成狼牙阵。与之对列。
可甘宁传完命令后,看着对面地那个奇怪的阵型,不解的向源义中问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摆得这是什么阵势?”
源义中笑道:“统领大人,那是他们的蜂巢阵。好便于一拥而上的冲上船来,与咱们肉搏。”
甘宁闻言,呲呲牙,有些好笑:若是一般的战舰也就罢了。如今自己这庞大的战舰跟他们的小船一比,就跟一个莽牛和一只小猫的对比一样。这些小船扑上来,就算那些家伙有攀爬的工具可以向上爬。可那功夫都够自己的弓箭手把他们射成刺猾的了。
而此时,己有一彼小船突出来阵型,向甘宁这边驶来。
甘宁一看就这么一条小船,也不欺负他,命人放他过来。
一会儿的工夫,从那小船上来一人,三把刷的抓鬃。对襟敞怀的衣服,中间束了一条腰带。那料子也不是什么好料子,粗坯的麻布。腰带上插了一把腰刀,脚上穿了一双踏拉板。
甘宁看着就摇摇头。这混得也太惨点了。看他那意思,应该是一个使者。如果他们这里连使者都是这么一副打扮,看起来,自己这一趟的差事,是没有多少油水的了。
别说,那个使者还挺有眼力见,挺有礼貌的,刚一上船,看见了甘宁气宇轩昂的在那里站着,二话不说,随即就在甘宁跟前跪倒,叩首说道:“下属国使臣刚夫三郎,叩见天朝上国使臣。”
甘宁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家伙竟然也会说中原话?而且还说的这么溜?想当初源义中初来乍到的时候,说话那个别扭,甘宁那可是记忆犹新。不过,甘宁也随即恍然,既然是对方派出来的使臣,当然要会说一些中原话,否则的话,他说的那些,别人听不懂,他来此还有什么作用。
甘宁一摆手笑道:“起来吧。”
那个刚夫三郎的还真没白磕头,弄得甘宁心中挺高兴。虽然甘宁是奉命来征服这个荒岛的,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么有礼貌,甘宁也不好一上来就动粗。
那个刚夫三郎随即站起说道:“谢过将军,不知上国将军率众来此有何贵干?我等当效犬马之劳。”
这个?甘宁一时有些没词。总不能上来就说我就是为了灭你们来的吧。这也太有丢大汉的体面了。甘宁本身又不是一个极善言辞的辩士,当时就市些卡壳了。
“哼!大胆!放肆!我等上朝来意,岂是你这小小官吏可以问得?”眼看着甘宁无言以对,厚德忍不住上前训斥道。厚德当初在洛阳与那些上层官员打交道惯了,这些官面话,那是张口就来。
别说。厚德这一发威,那还真把刚夫三郎给唬住了。原本此时的邪马台就是一个阶级森严的岛国。厚德地如此说话,正好符合邪马台的规矩。
那个刚夫三郎连忙再次跪倒赔罪道:“对不起,我错了,请大人原谅。”
看到厚德如此威势,甘宁略感诧异,觉得厚德到也是有几分能耐,不愧是得到主公的信任和重用。
于是。甘宁借势说道:“刚夫三郎。这位大人,才是我们这一行之主。我等皆要听其命令。你有何问越,都可向这位大人请教。”甘宁很是干脆的就把这些交涉的事,推给了厚德。反正自己只管打仗也就是了。
那刚夫三郎闻言更是惧怕,也为自己先前竟然没有一眼看出主从感到懊悔。又是连连的向厚德那头赔罪。
厚德得甘宁的推委,那也是毫不怯场。昂首说道:“算了。念你等蛮邦岛国。不识礼数,本大人也就不跟尔等一般见识了。”
那刚夫三郎,闻言更是连连的赔罪。不过,这个刚夫三郎到也是一个宁种,很有几分原则。虽然他被厚德官话镇住。可是赔完罪后,那个刚夫三郎还是毫不退让地说道:“上国大人来意,本不是小人等可以过问地。但此地已是我邪马台的海域。上国遣如此多的战舰来此,又不曾事先通告我家国产。实在是有失上国的风范。还请上国无事退出这里。若是有事,可差遣小人禀明我家国主。我家国主,当为之代劳。以尽下属国之本份。”
“哼!大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朗朗乾坤之下,哪一个地方不是我天朝所有?又有何处我等不可去得?”厚德厉声质问道。
这厚德本就是粗通文墨,只是场面话听久,记得那么几句。此刻那是有一句算一句地胡扯了。
不过,厚德这一句,对于同样是粗通文墨的甘宁,以及学个半瓶子逛荡地源义中来说,那绝对是一个正理。正所谓:古人诚不欺我。古之先圣哪有说错话的道理。
甘宁和源义中全都纷纷得点头赞许,觉得厚德说地不错。说的有理。
只可惜,那刚夫三郎虽然说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可那刚夫三郎却没有读过什么圣贤的书籍。当然不知道厚德说的是什么了。怒声喝问道:“上国大人请自重。我等下属小国,世代居于此地,怎么算是你们天朝所有?大人乃上国的重臣,请不要开这个玩笑。”
厚德耻笑道:“你这个家伙,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下属小国,那你就不知道这个下属是什么意思吗?就像我乃是我家大人的下属,我之一切,就为我家大人所有,我家大人随时可以收回,赏赐。难道你这里就有所不同吗?还是说你家的大人不能任意处置你这个下属?”
刚夫三郎当时被厚德说的有些晕晕乎乎。刚夫三郎当然知道下属是什么意思,更不敢辩叫自己家的大人不能任意处置自己。可刚夫三郎还是有些觉得这个下属国和下属应该不是一个意思。
刚夫三郎有心翻脸,可一想到这三百艘难以想象巨大的大战船,以及家主的严命。又泄了几分气势。只是强自抗辩道:“上国大人说的是,可下国多次朝贡上国,也曾得到上国的恩赏。多年来一直无有过错。难道大人此次来就是为了训斥下国的嘛?”
“训斥?当然不是了。尔等小国,多年不曾朝贡不说,而且多次掠夺新罗,百济等与你同属我天朝上国的领地。而今,新罗、百济已经彻底向我天朝归顺,而你们却还是屡教不改。既然你们无力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