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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传良一见是块洋表不禁大为激动,虽然没见过这种新式洋表,但是大儿子结婚时女方嫁妆就有一块怀表,从张家口洋货店里花了几百块大洋才买到。
这块表怎么着也得200块大洋才能买到吧,想到一出手就是几百块大洋的东西。高传良不禁感慨大户人家接人待物的方式,难怪红楼梦里有刘姥姥进大观园之说,这恐怕就是小户人家和大户。
“这……如何当得。”
虽然心下对这块洋表很是喜爱,但是高传良仍旧坚持推辞,免得给眼前这位大少留下贪财的印象。
同时高传良在心底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上次仗义疏财虽说其后有些后悔但是眼下却证明自己的眼光是非常不错的。十块大洋能让自己和这样的大户人家搭上关系再值不过了。
“世伯,还望收下,小侄还有一事相求。”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我便开始按原本设想的步骤走了起来。
“哦,不知道大少有什么事。”
高传良一听不禁有些紧张,眼前这位少爷会有什么事法语到自己。
“不知世伯是否愿意代理张绥一带这种手表生意。”
司马喝了一口茶轻声说到。
“啊!”
高传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眼前这位大少竟然要让自己做这种洋表生意。这……这!
等待答案总是会让人心焦,虽然说这句话时语调显得很平和,但是实质上司马此时的内心早已经紧张万分,内心深入几乎向每一个所知的神佛乞求保佑。
天知道司马在西元1915年这个时空不过仅认识眼前这个做当铺生意的高老板,要是一块表一块表的零卖那一天六个小时的时间那里够用。
则在孔家庄这种小集怎么可能能卖掉这种手表。虽然知道沿着铁路朝东不到四十里就是张家口可是到了张家口自己又卖给谁。
“应不应该做?这司马大少明摆着是想借洋货生意送一场富贵给自己,兴家现在在张家口做着生意。兴邦也差不多能独挡一面,让他到山西开铺,到时!”
高传良第一次发现富贵离自己竟然这么近,虽然不知道这种洋表的利如何但是高传良这知道这东西绝对价格不菲买它的也都不会是穷人这些人的钱最好挣。
“如果高老板觉得有风险的话,这四十三块手表可以先在你这寄卖。货完结款”
司马见高老板仍然是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便抛出自己的底线。
“啊!大少!这!这!”
高传良再次被司马的条件击倒,高传良此时早已确信大少是明摆着想送一场富贵给自己,可是未免这富贵来的有些……虽然心下仍旧有些怀疑,但是高传良一想到未来的大富贵几乎是强忍住呼吸答应了司马的“请求”。
在双方找好公人做了定约签好字划好押,无论是高传良还是司马都是深喘一口气,对于高传良来说高传良确信自己用十块钱拾到了一场大富贵。
对于司马来说,司马只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捷径罢了,定约时双方并末商定货价,高传良按市定售价提利四成。
当高传良看到这一条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珠子,但是心下却有些后怕,眼前这大少竟然能放心到这种地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脑子有毛病,虽然高传良坚信眼前这位大少绝对是前者。
第四章 贵人与暴利行业
“高老板,今天可是风光啊,不知道高老板什么时候结识这么一位贵人。”
孙家庄火车站站长也就是司马碰到的个无赖的姐夫孙铭礼,在那辆怪异的物件和他的主人一起离开后,进了高家当铺对着满面红光的高传良说到。
“呵呵!不敢不敢!托您的福。”
高传良面带红光笑逐颜开的说到,的确如果不是眼前这位孙铭礼的那个小舅子恐怕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那位大少结识。的确是托他的福啊。
孙铭礼一听不禁脸上一热,孙铭礼当然知道眼前这位高老板指的是什么“福”。
时那辆洋车进了孔家庄时孙铭礼就在街头饭庄里做着,曾经在天津那样的开埠城市呆过数年的孙铭礼一眼就认出那是很少见“汽车”那东西一辆得近万大洋根本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来的。
见那车主进了高家当铺本想上前借着和高家也算相熟的名义去套套近呼,可没曾想这时麻六过来把事一说,当时孙铭礼就恼的狠狠甩了一个耳光给麻六。
想到麻六明不白的就得罪一个贵人如果那个贵人再记恨上自己,孙铭礼就感觉有些担心那些个贵人想弄死自己这种小人物再简单不过了。
幸好麻六来了要不然孙铭礼一想如果自己冒然前去,被高老板一介绍恐怕……
“还请高老板帮忙。多多帮忙。”
孙铭礼连忙恭声说到,
“孙站长不必担心,司马大少那种身份的人不会记较这些事情的。”
见眼前的孙铭礼如此恭敬高传良觉得腰杆子猛的一硬,过去可都自己对这孙站长这副样子,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终于轮到自己了。
“多谢,多谢!不争气的东西还不快滚进来给高老板嗑头赔罪。”
孙铭礼道谢后对门外大声喊了一句后,麻九果然如孙铭礼所说一般几乎是滚了进来,一进就跪倒在地“咚咚咚”就是数个响头口中大喊“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命”之类的的话。双手奉上了一封大洋,
高传良看麻六这副作态,不禁摇摇头这种无赖与他计较那么多做什。双手推过麻六送来的大洋说到
“好了好了,全当一次教训吧!这钱是大少赔的,只要你不出现在大少面前,以大少那种贵人是根本不会记起这种小事的,莫再提了。”
对于麻六这种人高传良宁可吃亏有时也不愿意得罪,如果没有这个无赖恐怕自己根本没办法认识大少。话说这麻六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高老板,这洋表不错啊!款式新、做工精美。定是那位司马所送之物了。”
孙铭礼两眼放光的看着桌上那块手表说到,在天津那种一半是租界满是洋人的开埠城,虽说也算见多识广,可是像眼前这种洋表孙铭礼还真末见过。
恐怕是欧洲的最产款式,怎么着也得200多大洋。那位大少出手可真够大方的,心下不禁暗叹眼前这高老头的运气。
“呵呵!正是!”
高传良不无得意的学着大少所教的模样把手表钢带打开系在手腕上,余光能看到眼前这孙站长的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腕。
“不知高老板是否有问,这种洋表是那个洋行所售。”
孙铭礼想起过几日便是路矿公司经理生日,如果价格合适买一块送去倒也不错。
“怎么,孙站长有兴趣。”
一听眼前这孙铭礼想买这手表,高传良来了精神,虽说知道这种洋货很受欢迎,但是自己必竟是个外行人,眼下这个孙铭礼却不是一般必竟在天津那种大城呆过数年见过市面,如果他愿意买当然再好不过了。
“268!再多兄弟真的没法了,还请高老板多多帮忙。”
孙铭礼暗自心痛自己的几百块大洋,说出自己能接受的价位。虽然作为一个小站站长收入不错;但是260块大洋也相当于其三个月的工资。
“哎!还希望孙老弟保密,这个价为兄可是一分不挣,大少给我的进价可就是这价了。”
高传良在心里算了一下,那种银质的怀表一块不过200大洋,这种表卖260块大洋应该不错了,大少应该不会责怪吧!
取利四成那自己可不就是这一转手就挣了足足100块大洋!这!这!一想到这个数字高传良只感觉呼吸有些急促,只是一转眼功夫就挣足了自己过去一个月才能挣到了数字,这!这挣钱也太快了。
等待总是让人心焦。对于现在的司马来说现在的每一分钟都像是饱受着煎熬,虽然知道高老板需要时间来卖出自己给他的那四十三块手表。
但是对末知未来的等待总是一种煎熬,司马感觉自己的耐性正在随着时间而慢慢流逝,内心却发的焦虑起来,也许是因为对金钱的渴求度太高,否则不会像现在这种焦虑,司马很想以一种无所谓的心态去看待这件事。
但是无论是深呼吸或是嘴对着信封不停的呼气;再吸气;也无法使自己的心冷静下来。迫不得已最后司马只得找到一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开了瓶安定借助药物的作用让自己冷静下来。
整整一周下来司马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是心力交瘁,原本并不明显的黑眼圈此时已经非常明显双眼满布血丝,面对着镜子司马很难相信自己竟然会变化这么大,那怕年前被单位开掉时自己也不曾像现在这般。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时空异常点每天都会再次准时再次出现,如果不是经常扭痛自己的掌心司马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仍旧是在梦中,那怕是梦司马也不愿意醒来。
过去在机关单位时被人捧的感觉、机构改革后下岗时众的眼神总是不停的出现司马的脑海里,现在的这一切对司马来说更多的是一个翻身的机会,司马甚至想起当自己接受朋友介绍的这份仓库夜班看守的工作时;朋友那种有些怜悯的目光。
又一次的午夜0点0分,那个光点又一次准时出现在建成于上世纪80年代的2号仓库。
司马尽可能平缓自己的呼吸,发动起摩托车距离上次进入西元1915年的空间已经一周前的事情了。司马只希望能够像自己想像的一样,那怕那怕几十块手表只卖了几百块大洋也行。
750摩托车缓缓的驶进入光圈带动着光圈产生绚丽的波纹,感觉到身体一阵麻麻的灼痛感后,西元1915年的口外荒原再次出现在司马的眼前,一如以往一样,荒丘上杂乱的荒草、蓝的让人心醉的天空。
呼吸着散发着青草香味有些发甜的空气;司马有一种想在这定居的冲动,但也仅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
“少爷,您终于来了,这两天我一直在等您。”
高传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激动一见到司马再次骑着他的那辆“摸施”的到来就急急忙忙迎上去说到。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司马骑在摩托车上并没有下来看着有些激动高传良,心底不安的打着鼓,心下做好打算如果一出事立马就跑,相信自己放开速度他们应该追不上吧。
心下做着这样的打算摩托车当然不能熄火。嘴角的余光开始打量起孔家庄这条并不宽敞的街面。为自己的逃跑规划着路线。
“少爷,这里说话不方便到后堂说话。”
高传良看了一下四周底声说到。
“什么……”
高家当铺的后堂传出一声有些激动的声音,看着高传良有些怪异的眼神,司马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调整心态放缓呼吸才算平静下来。
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司马感觉自己此时的心脏恐怕是在以每分钟0次以上的速度在那高速跳动着。
“你确定是一万零五百六二块”
司马试着用有点平淡的口气问到,但是天知道司马自己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少爷,这是账本,上面记的十分清楚”
高传良虽然对刚才司马少爷的表现有些奇怪,但高传良自己都仍然沉浸在难抑的兴奋中,自从卖掉最后一块手表把那几百块银元锁进箱子里。
高传良整整两天三夜没睡好面对着一万多块现洋的冲击高传良不止一次的动过卷款逃走的念头,但是一想到自己推测的司马少爷身后的家族,高传良就再也不敢动这个念头。
更何况以后会挣更多的银子没有必要舍个西瓜拾个芝麻,但是接下来高传良更是寝食难安了,必竟口外不比口内。
口内都曾不止一次听说土匪洗劫大户人家的事情更何况是口外,为了这一万多现洋估计这口外几十股马匪都会像嗅到血腥的狼群一样围上来,到时别说高家恐怕整个孔家庄都会被血洗。
那个装着一万多现洋的箱子被高传良放在床下借着生病的名义几乎是每天吃住都在床上,每天都会从床板上特意挖开小洞里盯着银箱。
“少爷!这……这太多了!”
高传良不敢相信司马少爷真的按当初定约上写的那样按四成分红提给自己,四成分红足足四千二百二四块现洋。
虽然几天来高传良自己计算过无数次,这个数字早已在脑子里不知道默念了多少次,但是当司马让他从银箱内清点出四千二百二四块现洋时。
高传良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只是几天的功夫就挣到过去需要将近十年才能挣到的银子,高传朗甚至感觉自己的嗓眼有些发涩。
“少爷这一封银元正好一百块,我……我拿了四十二封就是四千两百块。这些就行了那几十块……”
高传良吞了口口水润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喉咙说到。话刚没说完高传良就想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活了大半辈子怎么***忘了怎么说话了,这不是在骂大少爷吗!
“呵呵!那我就占你点便宜了。”
司马吞了吞口水有点玩笑的说到,二十四块大洋那也是两千块GMB啊!够买几十块手表了。高传良见自己的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