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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设备,于是急忙把资料上没有的发酵室需要设备也说了出来。
“发酵室?你是说给烟发酵用的?你来说说”
司马听到发酵室一愣神,怎么还需要这样的设备。
“呵呵!老板,造烟也是门学问,如果只是制像大街上卖的那种吸着像草的烟,当然不需要发酵室给烟叶发酵,可是要是想制好点的烟就需要这种发酵室了。人家大厂里头库仓容量充裕,大部分烟叶储存期较长,不需要采用人工发酵,经过自然醇化,就能满足制卷烟要求。可是对小厂来说这发酵室就必备的了。发酵室就是一处房子,但是配有汽压力为每平方厘米3。2公斤、每小时供热75000大卡的散热器1只,可使室内温度保持在摄氏50°C以上。在每间发酵室的室外管路上,配备1只装有蒸汽、喷水龙头的调节箱,可以利用蒸汽喷射力把水柱喷散成雾状,用热风从发酵室进风口送入,使室内相对湿度达75%。每间发酵室还配有多叶或双进口鼓风机1台,与散热器和调节箱连接,用3匹马力的电动机驱动,使每小时室内巡回换气达9次左右。每间发酵室配备一套由温湿度自动控制仪,并装置了4只热敏电阻测温器,还可以在室外测得室内烟包的温湿度。我过去就是在烟厂干这个,对这了解比一般人多些。呵呵!要是老板需要,我那有发酵室的图纸,如果老板想要的我可以最底价帮老板搞到正经的大厂的发酵室图纸。”
中年人详细的介绍着发酵室的作用,说实话还真是司马第一次听说发酵室。司马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向自己推荐这种发酵室,一个造假烟的会需要发酵室?司马还真的不太清楚。
“碰到这种手里有两钱就想入行的傻冒,要是不蒙他,那可真的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儿女,中间更对不起自己了。”
此时的司马在中年人眼中,就是一个浑身放着金光的有两钱的傻冒罢了,像这种发酵室那个造假烟的会需要,造假烟都恨不得用草当当烟草用,谁会花大价银去建发酵室。
眼前的这个傻帽可真是傻的有些可爱,中年人算了一下虽说自己开了不到五十万,可是要是再加上这发酵室的图纸和设备,怎么着也能开到五十万以上吧!多少年没碰到这种想入行的外行人了,不蒙他才怪。
生产卷烟的全套设备再加上发酵室的图纸最后司马和对方敲定五十三万GMB,这个价格并不算高,折成银元还不到一万元。
在司马个人看来,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一样,而在这个销售卷烟设备的中年人的看来自己可是交了运,蒙了一个傻帽,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最后敲定送货时间后两人皆大欢喜的取得各自想要的东西。
“老板,这些天在国外跑的怎么样,咱们公司的下批铜锭有着落没?最近各地催货的都快把叶副总给逼疯了,就差没看在咱们公司门口要货了。还有最近向咱们公司代购这方面的业务量比起之前有所下降。但是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不过老板放心很快就是有起色的,必竟全市数和我们公司和各类厂家的关系最近。”
说话的小李是司马开深蓝贸易公司的时候招进的第一批员工之一,现在深蓝贸易的营业范围主要代购各类物资、机械设备(虽然在纸面上会有数十家公司、或者数百个个人向其下单代购,但是实际上这些物资的唯一的采购商就是司马本人为满足口外工厂的需求需采购的。)
同时因为老板的个人关系,每个月都可能弄到一批数量不菲的紫铜,而现在国内市场紫铜供应一直很紧张。
“呵呵!小李最近你们可忙坏了,今个晚上我个人请公大家到天然居去搓一顿,晚上KTV所有的消费全算我的。”
虽然这几天以出外联系铜锭的名义并没有到公司来,但是司马还是很满意公司现在的状况,用叶文的话说全亏了公司上下的帮忙。
对自己表弟司马再了解不过,如果说让他看着公司别出什么乱子,他一定能看好,但是想拓展公司业务,他肯定没有这个能力。
一到公司查看一下报表后,司马就注意现在自己的公司不像早先那样所有下单定购实际上都是自己从左手交到右手里头,从报表上可以看出最近公司也接到了几百万的单子,看来是小李他们努力的结果。
第四十一章 混乱
司马开办现在的这家深蓝贸易公司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掩饰仓库时空异常点的存在,至于这家公司是否赢利对司马而言并不重要,更何况账面上亏损还可以减免税。但是有时候生意就是这样,你做多了路熟了,自然会有生意找上门来送给你做,司马感觉很庆幸,至少现在自己开的这个用来打掩护的深蓝贸易应该是自己设立的几十家皮包公司中唯一的一家赢利的。至少这几百万的单子公司能裹住这个月的全部开支。虽然靠铜锭的出售取得的利润已经足够,但那是取巧得来的,和这几百万的单子肯定没有可比性。
对于自己现在在深蓝贸易公司的这份工作,小李本人还是非常满意的,要知道在当今这个高失业率的社会,能找到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非常不容易,更何况小李本人也是一个没有太多工作队经验刚踏进社会没多久应届毕业生,小李本人对不比自己年龄大多少的老板还是非常感激,至少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在很多大公司里并不见得能够得到,更何况一个二本毕业的学生也入了不了大公司的法眼。
“老板,你这一失踪就是好些日子,我们倒可是忙的要死,这倒底是谁的公司啊。你看看是不是给我们加点工资,也好给我们鼓鼓劲啊。”
说话的是小芬,公司里的文员,主要从事文秘工作,因为司马对公司里的十几个员工,都非常宽松,甚至于在很多时候都有些纵容,更何况大家年龄不过都是相差几岁而已的同龄人,所以公司里的每个都可以豪无顾忌的和司马这个老板开着玩笑
虽然话是这么说,说着让老板加工资,但是大家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拿的工资在这个小城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远比在其它公司的工作的同学们要高出不少,所以刚才小芬的话也仅只是玩笑话而已。
“这杯酒敬大家。这些日子大家没少忙,以后我在公司的呆的时间并不多,公司的事都交给叶副总了,但是主要还是靠你们,希望大家能配合叶副总的工作。”
对于这家公司就司马个人看来只要他存在就行,只是一家打掩护的公司罢了,但是如果这家公司能够做好的话,显然又是一个最好的掩护,能做好这家公司,司马当然也求之不得了。
“呵呵!老板,你就放心吧!有叶副总在,有我们,咱们公司一定会更红火。”
虽然大家都不太清楚自己老板在忙些什么,但是也能理解,像这种贸易公司的老板,实际上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跑着,在公司人的眼里虽然司马不再跑着各种物资、设备的生产厂家,但是每个月千把吨的紫铜那可是硬生生老板自己一个人跑下来的,现在铜材的需求量很大,估计还没有那家公司每个月能弄到几百吨紫铜,这些全部都得一个人在外面跑,来公司的时间肯定不多。
“饭也吃个差不多了,今天个晚上KTV,所有的消费都是我的,你们有朋友的话就叫上你们的朋友一起过来。今个晚上可别给我省钱,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上一次来KTV玩是什么时候?司马甚至都有些回忆不起来的上次是什么时间了,半年前?一年前?好像那时自己还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时候,应该是了,好像那时自己经常来这种地方,好像从那以后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时候总是事事无常,那时候自己还以为自己这一辈子永远就注定在机关那样熬下去了。那会自己怎么会想到会有那么一天呢?
司马做在KTV里看着小李他们在那疯狂的唱着、跳着,不时的会有人过来给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司马敬个酒。除了喝酒司马不知道自己还想做什么,司马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对这些玩乐提不起了兴趣。看来自己真的被当年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改变了。
“嗨!司马,好久不见了!”
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的声音让想一个人在大厅里坐会吸根烟,顺便再醒醒酒的司马浑身打了一个激凛,这个声音司马再熟悉不过,但同样再厌恶不过。没想会在这里的碰到她。
“是啊!好久不见。”
司马强装欢笑的勉强打了个招呼,可是司马发现自己的手明显的不争气,竟然在那不争气的颤抖着,是愤怒?是激动?或是恨意?可能是因为一切,但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欢喜。
那时的她的所作所为,已让司马失去任何理由再去怀念的理由,同样也找不到原谅的理由。
“最近在忙些什么,像失踪了一样,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没想她竟然会坐在了司马的对面,巧笑嫣然的看着司马。听着她话,司马心底不禁有些愤怒,见你!
“见你?有这个必要吧!”
司马吸了口烟说到,说出这话的时候,司马的心里有一阵快意,至少在看到她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的时候,
“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的关心是应该的。”
她缓了个神,轻声说到。
“朋友?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再做朋友的理由吗?”
人们说女人恨一个人会恨一辈子,人们常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女人的小气,但是男人在有的时候,也许就是这样,至少现在司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可原谅这个女人。
“一个失败者,还佩做您的朋友?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份荣幸。那我可真得谢谢您了。”
司马发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拿着烟的手竟然不再颤抖了。自己的心里好像也平息了很多,没有了初见到她时的那么愤怒。
“我……”
“我可还得真得谢谢你,多亏您让我知道到了自己的能耐,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真的很谢谢您。”
止住她要说的话,司马绝对是发自肺腑的说到,如果不是当初她在自己最失意的时候,狠狠又赶上来给自己来上那么几脚,恐怕自己还真的认不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在后来接受那份显然有点儿掉份的仓库夜班管理员的工作,要是那样,自己怎么可能有今天。
一个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曾经他最亲密的人反而伤害他最深,每每想起的时候,司马仍然觉得自己的心仍然在隐隐作痛,恨一个人容易,原谅一个人很难,更何况是一个伤害自己至深的人。
“您是有身份的人,忙人!您忙。像我这种失败者就不在这浪费您的时间了,再说和你坐在一起,给您掉份不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后,司马起身说到。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觉得自己全身猛一放松,有一种终于和过去作了一个了断的快意。
这半年来,司马很多时候都曾设想过,如果自己再见到她的时候自己怎么样,有无数种可能,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以这种方式开始和结束。
司马尽可能的让自己显然很高兴的样子,轻松的半闭着眼睛,摇着头嘴里哼着歌的走开了,丝豪不理会身后那个市侩的女人,人家是身份的人。司马心里想到这句话时,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他不过是我过去的一个朋友。”
没走出几步,司马就听到她像是在和一个人在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只有几米司马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只是一个过去的一个朋友?司马不禁有种想笑的冲动,过去只是朋友吗?那现在呢?
看来她现在选择的这个男人可够酸的,想到这儿,酒劲正在头上司马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冲动。
“嗨!哥们,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真的。就是有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转身走过去的司马满面笑容的不顾她的诧异,笑着对她旁边的那个显然有些生气的男人说到。靠!看来她的眼光下降不少啊!
“呵呵!我们已经分手了,差不多是在半年前吧,恭喜你,她绝对是个好女人,我保证。绝对不是道听途说,而是亲身体会。”
当司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注意到她的怒气已经表现在了脸上,而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此时的面色已成酱红色。
“司马,你不要在这胡扯了,我和你什么都没有。”
显然她的话更多的是说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听的。
“胡扯?您可真健忘啊!我可忘不了那些个美妙的……。”
当司马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看着她眼角涌出的泪珠,司马禁不住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小气?但是说出去的话,绝对再收不回来了,只是止住了后半句。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
司马解释到,显然在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后悔已经有些晚了。
做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