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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雷达站试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此时的司马似乎有些恍惚,以至于都忘记设于远郊山顶的那座雷达站,早在两个星期前就已经通过验收,尽管那座雷达站使用的雷达非常原始,全部由电子管构成。实际上那座雷达站使用的防空警戒雷达,并不是在特斯拉研究所为海军提供“TW…”型无线电探测器的基础上研制,而是由西北无线电公司参照国科委提供的雷达图纸赶制,而他的原型则是二战时期德国OUOTEE雷达,两部雷达的投入使用可以为西北市获得半小时以上至一小时地预警时间。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火急火僚的石磊,他的眼间带着些许喜色,显然是收到什么好消息。
不过司马并没有注意到石磊眉间的喜色,反而被其火急火僚的模样的吓了一跳,不至于怕什么来什么吧!
“怎么了!是不是……”
“先生,我们情报显示,日本陆军参谋总长河合操以及一行参谋部本部高官在两小时乘飞机抵达的釜山,我们在东北、山东等的电子侦听站发现辽东、朝鲜等地地日军师团无线电波异常繁忙,海军情报处在三小时前转来潜艇部队发回的情报,有六艘日本陆军运输船驶离港口,从吃水深看,商船均为满载!我们确信日军很有可能在明后两天入侵我国!”
此时石磊地脸上并没有对战争到来地担扰。反而还带着些许喜色。这是如释重负般地解脱。日军将要动手!这个消息至少让一直推测着日军什么时候会动手地情报部门。得已暂时地解脱。箭在弦上往往最令人紧张。而当箭射出去之后。人反而不会紧张。
“他们要动手了。什么时候动手!”
这个消息同样让司马为之一喜。如果……那恐怕将是世界上最大地巧合。
“先生。我们电译部门几年来一直在对日军地密码进行破译。但日军密码远比我们想象地更为复杂。所以破译地进展并不大。我们并不能破解日军地全部密电。但从目前截获并破解地电报上分析。我们至少可能确定一点。日军将会在八日前发起进攻!具体时间仍在破译中。”
“哦!”
司马来回度着步子。脸上却不见先前地喜。眉头依然紧锁着。
战争是充满不确定性的领域战争中行动所依据的情况有四分之三好像隐藏在云雾里一样。此时地司马就发现自己似乎就置身于迷雾之中。
三月初的千山根本看不到南方春天的气息,尽管河上的厚冰已开始消融。但山野仍然被此许冰雪覆盖着,春天距离这里似乎还很遥远,不过偶尔的一些抽绿的树木却在告诉人们,春天实际上已经到来了。
“春天快要到了啊。”
一个沿着土路走来的中将有些兴奋地说,接着他随口用家乡腔哼起了小曲。
“长官想老家了?”跟在将军身后的上校等他一曲终了,笑着问道。
“是啊。”将军应了声,然后又哼了几句才回过头问。
“子仁啊,多久没回家了?”
“呵呵!长官,这您还不知道?”青年将军望着远方,有些失神。
“自打从共和七年出征西伯利亚之后,到现在……从来没回过家。”
“都是顾不上啊!等打完这一仗,咱们就放假,回家看看!”将军的语间带着些许思乡之意。
“长官,你觉得日军是咱们的对手吗?”
“平心而论,日军还是很厉害地,就是他们的那些朝、台兵,在欧洲表现的也是可圈可点,更何况是这些正宗的小鬼子,欧打不是白打的!不过碰到咱们!有句话听说过吗?有心算无心!为了这一仗咱们准备了好几年!”
将军地脸上带着些许笑容,然后收敛了一下。
“怎么?担心了!这可不像你啊!当初你带着半个团,可是敢硬碰硬的顶上红俄一个师!”
“怕?长官,我只是想早点回家看看。”
“哦!想回家……等打完再说吧!”将军沉吟了一会,拍了拍他地肩膀说。
“好了,我的高参,时间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部队准备地怎么样了!”
两人向不远处的一个山谷走去,山谷中看起来和其它地山谷并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在表面上的确如此,但是谁能想到这里却是国防第一军的司令部,第一集团军是在一个月前,奉命从西北省移防至辽宁省,以应对日军的增兵。
这个将军就是第一军的司令官张镇国,在国防军中以善战果绝
他之所以扬名实际上就是张家口的炮击,随后反而来,几乎消失于世人地眼中。而那个年轻的上校就是他的高参魏铭勤,是他最佳的搭档。两人现在掌握着国防军最精锐的第一集团军的指挥权,第一集团军将担负起战时向辽东突击的战斗任务。
两人走到山谷后,便消失在雪地之中,其实这并不是雪地,绵延的雪地伪装网将小半个山谷全部隐于其中,表面看来,山谷仍是那个山谷,只不过发生了一些变化而已。
一进入伪装网,就能看到无数吉普车塞在了山谷内,山谷内随处可以看到帐篷。第一集团军所辖的部队师以上军官全部都到了,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军事会议是在谷地内地一个帐蓬内举行的。帐蓬并不算宽敞,只能放下一张长案,高级军官就坐在长案边,而其他军官一列一列地靠两边坐下。既然长官还没到,大部分军官还在互相寒暄,所以场面显得有些嘈杂。
“长官到!”
随着副官的一声厉吼,帐内嘈杂的气氛立即平静下来,所有的军官都按照惯例站了起来,可是因为太挤,不知哪张长凳被人碰翻。
“咣当”砸在地上。可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弯腰去扶。
第一个人跨进了帐蓬的魏铭勤,听到长凳地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而随后进来张镇国的脸色到并不显得特别沉重,也没有完全去在意这样的事情。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地图和部队。
“坐下。”在等两位长官进来就位后,副官压低了嗓门吼道。
大部分军官整齐地坐下,有几个军官连忙去扶长凳,引起了一点小的骚动。
“各位,现在时局十分紧张,根据军事情报局转来的情报,我们已经知道日本第一、二军所辖5个师团的兵力,将于3月8日前后从辽东半岛向北突破,进攻辽宁中部,同时第三军所部2个半师团兵力将向南沿京奉线推进逼近京城。同时达到包围歼灭我主力部队,达到迫使我方投降目的。据此,总参已经批准刺日计划正式进入倒计时”
身为第一集团军参谋长的魏铭勤看大家就座,站起来说道。当他提到“刺日计划”时,所有人的脸上都腾出了兴奋之色,第一集团军近十万人在野地里窝了近一个月,终于是可以走出去了。
“咳!”众人的兴奋并未出乎魏铭勤地意料,他干咳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下面布置作战任务……”帐内立即静了下来,与会的这些师长们纷纷坚着耳朵倾听着自己被分配到的作战任务,所有的人的呼吸都在此时屏住了。
三月的辽东大地还没有多少春天的气息,丝丝寒风依旧是这里的主角,他们漫无目的地吹过冰雪中点缀着枯草地山坡,在田地里卷起些许灰尘,一轮红日在西方慢慢的掩入地平线,此时的夕阳显得有些血红,似乎就果膏药旗上的那片膏药一般血红。
辽东,夕阳下,一条绵延铁路线在普兰店城边穿过。普兰店是南满铁路入关东州第一站,这座辽东小城虽名为中国国土,但实际上却是日据关东州金州军政署下辖的五个管区之一,随着中日关系地紧张,这里便成为了中国两国对抗的最前沿。
就在距离小城不过两山里地小山冈上,一名个头矮小、身材粗壮的日本军官正失神地望着远方地田野,在远处的田野上,可以看到一面赤色地铁血旗,那是中国国防陆军的军旗。
“这就是支那国防军中最精锐的第一集团军第三师!”
铃木庄六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念叨着。
铃木庄六是一个月前调至关东州的第五师团长,两天后他将作为主攻,率部向对面支那军的防线进攻。此刻他正在对他两日后要发起攻击的目标作最后的观察,然而他的脑子里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作战计划,而沉浸在了这样的风景之中。
“多么苍凉而美丽的景致啊。”铃木在内心深深地感叹着。
“如果桥本君能看到,有多好啊。他一定会用生花妙笔把这里的一切都画下来。”
想到桥本,他就百感交集。他们都出生在新泄县,两人都是商人家庭出身,从小就在一所学校上学,自幼就结下了深厚地友谊。但是一直互相扶持,约定各自成就一番事业。
长大后,自己考进了新泄师范学校,后来又进入陆军士官学校,而桥本进了美术学院,于是有很久都没见面。直到多年前,自己到满洲与俄军作战,于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在关东写生的桥本。两人久别重逢,大家很是高兴,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的见面,竟然引出一段冲突。
“桥本君,满洲的山水很美吧。”
“是啊,所以我打算尽量把他们画下来,带回国内。”
“带回去?那总不及亲眼看见的好。要是国内就有这样的风景就好了。”
“我也这么想,不过铃木君,这里的山水可是不能轻易移动的啊。”
“不!你用画笔把满洲地风景带回去,作为军人,我们要用刺刀,要让这片土地永远属于帝国!”
铃木记得自己当时说话时显得有些激动,以至于脸上肉一抽一抽的。
“不!战争会毁了这片土地,我们已经在这片土地造成了太多的杀戮。”
当时桥本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起来,显然他并不支持帝国对俄国。
“身为帝**人应该为帝国开拓疆土!这是我们的职责!”
两人地谈话最终不欢而散,至今仍不互相联系,而此时铃木突然有一种想法,想与自己的好友分享自己的即将取得的成就。
“现在又一次轮到我的刀了。“
铃木的脸上腾出了一丝笑容,也许两天后自己又将再次在这里印证帝**队战无不胜的神话,但想到对面支那军的那上百辆战车,铃木的脸上却再也腾不出什么笑容。
对于战车铃木并不陌生,在欧洲指挥远征军作战时,铃木指挥的远征军第九师团就有一个战车大队,装备法制地FT7型坦克,尽管那十几辆坦克发挥的作用有限,但铃木却知道坦克对于轻步兵的杀伤力。
“幸好,第五师团配有反战车炮!”
就在铃森在心下庆幸着自己拥有反战车炮时,在不远的沙河畔,此时则是一片发动机轰鸣之声,数百辆的坦克、装甲车轰鸣声打破了寂静的沙河,坦克和装甲车一驶过沙河上的两座野战浮桥,即开至距离河畔不远的耕地之中,地上的冰雪在坦克履带的碾压下翻出东北地区特有地黑土地,坦克发动机喷吐出的黑烟几乎笼罩着整个河畔。
国防军第三师是国防军十五个装甲师之一,一个月前,隶属第一集团军的第三师在海军登陆舰以及民间运输船的帮助下,从普兰店湾也就是亚当湾登陆,整个登陆过程几乎是在日军的眼皮下进行,毕竟亚当湾之半为关东州割据地。
一百五十八辆九年式轻型坦克地机动无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柴油机剧烈的轰鸣声、~钢履带发出地吱声,所有的一切在沙河边构成了一道完美地协奏曲,坦克群在手拿指挥旗的国防军战士地指挥下,分别驶向集结地待命。
“呒!”掀开坦克舱盖,腾出的半截身子的秦穆林试着深呼一口气,结果空气中和坦克内一样,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
尽管九年式坦克远比六年式更为先进,装甲更厚、火力更强、行程更远,但车内的环境还是和六年式一般恶劣。
这时一辆油罐车开了过来,出乎意料的是油罐车并不是军方的油罐车,甚至连车上的驾驶员都未穿军装。只是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名卫兵,看样子是辽宁省国民警卫队的兵。
腾着半截身子的驾驶员看到油罐车时,脸上腾出了笑容。
“长官,油车到了!”
油车的到来让驾驶员松了一口气,坦克加满油至少能冲3公里,再加上备份油,足够自己一路推到旅顺。
“长官,俺是临时征调的,部队的油车紧张!”
为坦克加油的石油公司职工显然看出了站在坦克上长官眼中的惑,连忙开口解释道。
油车紧张的原因非常简单,海军没有那么多运输船把各部队的油车运抵的辽东,因为中**队没有在南满铁路的通行权,为了把部队调至辽东,部队地运转大都是通过海路。秦穆林看了看这个年青人空荡荡的腰间,并没有武器。
“哦!没给你配枪吗?”
“征召时长官们说了,有你们在用不着。不……不过俺还带了个支猎枪,就放在座旁!长官,俺这不是相信长官的本事,俺家那口非让俺带着……”
年青人腼腆的抓着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