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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便衣劈手给抢了过去。
“老2?”廖其松当然看不到这边的一幕,可听到刘福说的话,他还是忍不住一惊,怎么又是廖长禄?
“怎么,廖大老板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你放心,我刘某人很好说话的,从来都不会在意这点儿小事儿。对了,我还没谢谢你们家二公子呢,记着帮我转告一下啊!”刘福又冷笑道。
“刘探长,有些事做做样子就行了。如果我们家长禄得罪了你,我可以代他向你赔罪,可是,他现在人已经被抓到了赤柱监狱,这你怎么解释?你真当我廖某人是好欺负的?”廖其松冷冷问道。
“赤柱监狱?”刘福也是一惊,可细细一想,他立即就明白了过来:“廖大老板,这事儿你可别问我。要问,去问你那个对头去吧!”
“什么意思?”廖其松追问道。
“算了。既然你儿子已经被抓进赤柱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刘福又冷哼了一声,“不过你给我记着,你姓廖的不好惹,我姓刘的也不是随便让人捏的。你他M的跟姓张的斗,随你们的便,可你不该利用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这次只是给你提个醒儿,下回,保不齐我就请你廖大老板样自走一趟警局了!”
“慢着!”听到刘福似乎想挂电话的样子,廖其松急忙叫了一声:“你就是为了这个?就因为我用你侄子跟张力赌了一把,所以才来找我的麻烦,不是跟张力联手?”
“我跟他联手做什么?你们两位我都惹不起,我侄子更惹不起……老子他M的还想留着这个小王八蛋送终呢!被你们给扫着了,伤了块皮,到时候还不是我自己的?”刘福冷冷说道。
“听说刘探长视财如命,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像啊!”原来你这死胖子是为了这个!廖其松松了一口气,只要张力没跟刘福联手就行。虽然现在廖长禄已经被抓进了赤柱,可初始的惊慌过去之后,他也看出来对方的架势似乎只是想让他破一大笔财,并没有将这件事捅出去的意思。那么,只要没有刘福在一边跟他捣乱,他就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处理这件事。廖家家业不小,挤出个一两百万,或者更多一点也还是可以的。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让廖长禄就在赤柱呆上几年,到时候请几个好点儿的律师,再把人保出来就是了。
“老子好不好财,关你廖大老板什么事儿?”刘福皱了皱眉,又在那边问道。
“你不知道?”廖其松奇道。
“什么知不知道?”刘福反问道。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你那个侄子瞒得挺实在的嘛!”廖其松笑了笑,又道:“我知道利用你那个侄子对付张力有些不地道,可是,刘探长,你知道这场赌局如果嬴了,你侄子能赚多少吗?”
“能赚多少?”刘福问道。
“赔率是一港币赔十英镑,本金是一万美元!你说他能赚多少?”廖其松笑道。
“多少?”
“一万美元的本金,赔率是一港币赔十英镑!”
“……操!”刘福忍不住骂了一声。
“别说粗口。”廖其松轻松了点儿,如果能用这笔钱把刘福争取过来,以这位大探长的关系,说不定就能把廖长禄一起救出来呢:“刘探长,我没有亏待你那个侄子吧?你这回可是错怪我了!”
“错怪不错怪还两说呢。这是赌局,你未必能嬴呢!”一万美元的本金,到时候岂不是要赚……刘福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了些。张力那边他可还欠着人情呢。虽然把金唯雅给送了过去,可这件事比起英军**案那次,他知道自己还差点儿。
“中国能打败美国?刘探长,你太高看他张力了吧?”廖其松冷笑道。
“哈哈哈,这倒也是。他张力整天说大话,这一回指不定就栽到里面!廖大老板果然厉害,这一招够狠啊。”刘福突然大笑起来。
“那刘探长你看……”
“今天算我得罪。不好意思,……廖老板,过两天我摆酒,请你喝两杯!再见啦……哈哈!”
“喂,喂……”廖其松又喊了两声,可刘福却依然坚决地挂了电话,“M的,一帮只知道沾便宜的混蛋!”
“爹,怎么样?”廖长福兄弟俩在一边紧张地问道。
“刘福解决了,现在想想怎么对付赤柱那边儿吧。那可是姓张的大本营啊!”廖其松呼了一口气,心底里闪过一丝阴沉。虽然跟刘福说开了,可他的损失也大了去了。要知道,按照跟刘和的约定,如果嬴了,他能拿走那笔钱的一大部分,可现在,为了不让刘福在这个时候找他的麻烦,这笔钱他是没希望了。也就是说,他在刘福这边儿的损失,可能还要超过对付赤柱那帮人要付出的代价。
“操!”想着想着,廖其松也忍不住骂了一声。
……
“福SIR,就这么走了?”典当行,刘福带着众人离开之后,一帮便衣都有些不太满意。难得这么一个机会,廖家的典当行可是全香港最大的典当行之一啊。
“你们懂什么?姓廖的再怎么说也是个太平绅士,他既然已经服了软儿,老子也不好逼着太紧。不然的话,上面发了话,咱们可就不好办了!”刘福说道。
“福SIR,刚才我听你们说什么赌局……”又有一个便衣问道。
“闭嘴。”刘福瞪过去一眼:“把这事儿给老子烂肚子里,不然有你好看!”
“噢!”便衣撇了撇嘴,撤了下去。
“回警署!”回去整那个小王八蛋去。刘福恨得有些牙痒痒。M的,侄子养这么大,自己又整天帮着遮风挡雨,这么大一个赌局,居然只想着自己发财……不教训教训,那小王八蛋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长着几只眼的。
……
与此同时,张力石硖尾办公室附近的那间民居。
福尔德一帮人也刚刚窃听了从赤柱方向打过来的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廖长禄被抓住了,正按照计划向廖其松索要五百万赎金。只是,福尔德怎么也没有想到,打电话的这位,居然会自称詹姆斯!
“身为一名英国籍警官,居然要听一个中国人的安排,这个家伙,他简直就是一个……败类!”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连串
“可是……那是五百万啊!”
福尔德为詹姆斯的不检点和不自重而生气的时候。他在一边的部下却忍不住感叹道。接着,两名部下就同时把目光盯向了他,其中所蕴含的意思,似乎非常的……贪婪!
“你们在想什么?”福尔德皱了皱眉。
“长官,这件事涉及到五百万的巨款!”其中一名部下郑重地说道。
“是的,这件事确实非常大。如果上报了,我们一定可以得到嘉奖的!”福尔德强笑了一下。
“嘉奖?一点儿嘉奖能让我们成为百万富翁吗?”另一名部下略显犹豫地问道,“而且,我现在的收入才是每个月三百港币!长官您……似乎也不是很高,是吗?”
“这可是五百万,长官!”
“五百万……”这可是五百万!福尔德闭上了眼睛。他当然能感受到这两名部下话里的意思,五百万,能让他这个高级警司挣上许多年,这个年限甚至要超过他生命长度的好几倍。可是,他已经是高级警司了,再往上一步就有可能成为助理处长,有必要为了五百万做出有悖于职业道德的事情吗?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再睁开的时候,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们提醒。……帕克,帮我再仔细调查一下那个廖长禄的来历。我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力为什么会跟他们冲突。还有,詹姆斯他们跟张力到底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听张力的命令。”
“那这段录音呢,要不要呈报上去?”被称作帕克的部下问道。
“你说呢?这件事涉及到那么大的一笔款项,你认为我们能够遮掩得住吗?”福尔德反瞪了一眼过去。
“这个可不好说,长官。”帕克微笑着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另一位同事,似乎从对方那里得到了一些鼓励:“但是,我觉得,我们不久前刚刚收录的,张力向中共寻求保镖的事情,完全可以将这件事掩盖住!所以,我认为,这段录音,我们可以将之……剪掉!”
“白痴!”福尔德冷笑了一下:“上级正等着我们的报告,而且今天这件事涉及到的金额非常巨大,万一要是传出来什么,你以为我们上面的那些长官会想不到我们在其中可能有的牵涉?”
“那您说该怎么办,长官?”另一名部下问道。
“继续监听。另外,把这件事上报给处长!”福尔德说道。
“处长?”帕克两人惊道,“长官,我们以为您的意思是把这件事隐……”
“隐瞒下来是吗?”福尔德不屑地看了一下两人,“你们这两个白痴,这件事怎么可能隐瞒得住?你知不知道那个詹姆斯是什么人?他是赤柱监狱的总督察。难道,你们以为监狱系统的人那么容易受到你们的威胁,然后把自己的所得分出来一份儿给我们吗?”
“这可是五百万!”帕克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虽然是警察,可在五百万这种巨款面前。迅速地忘掉自己的职责,这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在香港,谁不是这样?据他所知,许多警署的英国籍警官在任期到了之后,都会借着向上级推荐的机会,把自己的位子卖一个好价钱。而为了让这些英国籍警官能够安心地离开,警务处一般都会答应这些推荐……大家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儿,可根本就没有人把这当回事儿。这里是香港,又不是英国。
“张力在跟中共联系!”福尔德怒瞪了两人一眼,“这件事甚至有可能涉及到香港的安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现在只是赤柱的狱警抓到了一个叫做廖长禄的中国人,这跟张力有什么关系?”帕克反问道。
“这件事的主谋,就是张力!”福尔德咬牙说道。
“可跟这件事有关的只是一个姓廖的中国人,难道您认为,那位在赤柱工作的总督察会是中共的间谍?”帕克冷笑道。
“他当然不可能是!”
“那我们就可以判断出结果了!……”另一名部下耸了耸肩,看着福尔德说道:“长官,我们可以把这件事先重新循序渐进的回忆一下……呶,这件事情的最开始,是我们不久前窃听到的一段录音。黄大仙的那位刘福探长打电话告诉张力,说他送了一个女人到赤柱。然后,这位张力先生等了一段时间。就找人询问了一下电话号码,然后把电话打到了位于铜锣湾的廖氏洋行!再接着,他把电话又打到了赤柱……最后,我们接收到了刚才的这一段电话,赤柱方面的狱警们抓到了那个叫做廖长禄的家伙,向张力报告了一声。同时,他们还声明,他们打算向廖氏公司索要五百万的赎金!……整件事情,都与中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只是张力和那个廖氏公司的对决!既然这样,我想我们根本就不必担心会耽误到什么事情。”
“你很聪明。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把这些才智运用到你的工作中去,反而如此热衷于去跟人分赃?”福尔德怒道。
“因为我没有钱,而且……警衔很低。”对方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
“斯托说的对。而且,谁知道香港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中国人就会把军队开过维多利亚港湾,那时候,再管这些又有什么用?”帕克也接着说道。
“……你们这两个败类!”福尔德咬牙叫道。
“长官,我们只是不想错失一个难得的机会!”帕克解释道,接着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您继续坚持,我们当然会选择听从您的命令。但是,我不敢保证,在之后的时间,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正在对这个地方进行窃听,或者,我们正在收录的资料会丢失一些重要的部分。当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们这是在威胁我?”福尔德气得满脸通红,一双眸子绿光大盛。
“长官,我们绝对没有威胁过任何一个人!您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些!”斯托答道:“或许,您可以称我们为‘非暴力不合作’,就像印度的‘圣雄’甘地所倡导的那样!”
“上帝……”没想到两个手下居然会如此无视自己,福尔德的怒气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以及一点点……窃喜?:“你们都是警队最优秀的情报人员,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长官,这只是香港,并不是英国,而且这里还时刻都要承受到着来自北方那个社会主义中国的威胁,我不喜欢这里。”帕克说道。
“我的原因更简单,我从小就一直想去苏格兰弄一个农场,这是我的愿望!”斯托也说道。
“上帝一定不会保佑你们的!”福尔德愤愤地抓着额头的散发,“你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了正经事!”
“放心,长官,我们不仅会把正事做好,而且也一定不会忘记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