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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怪不得头晕晕的,大概是妓院里的人见自己喝醉了将自己扶到这里来休息,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妓院的某个房间里。
“寅乙,你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张德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角落里坐着个蒙面人,刚才光线太暗,没有看见角落里还有个人,此时蒙面人正望着自己,张德心中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是着了别人的道了,要是刚才那人对自己不利的话自己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张德脑子飞快的转都起来,这人刚才没有怎么对自己不利,也就是说自己暂时没有危险。能将自己迷倒带到这的人,不是妓院的人,便是这里的熟客,想来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这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要求自己?
此时只听那蒙面人接着说:“寅乙,这次做的不错,本想让你进宫的,没想到你被张让看中,看来张让很信任你,这回在大将军那边定记你一大功!不枉我训练你多年,这次你做得好,我在大将军面前也是很有面子啊”
张德毕竟是做过地下交通站的情报人员,对卧底算是相当熟悉了,心中飞快转动,自己对这个身体原来的身份疑问颇多。张德曾秘密查过,从大汉的户籍证明上看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张德,家里曾经是青州的商人,后来父亲在运货途中被强盗杀死,紧接着母亲也病死,最后这个张德流落到洛阳,准备进宫当太监。
张德当然不知道这个身世是何进雀房给自己捏造的,就连名字也是听张德报出自己的名字后现改的。雀房给张德原本起的名字叫“隋良”,却不想不到这个寅乙在张让面前放着已经捏造好的名字不用反而起了个什么“张德”,但是雀房为了不让寅乙身份暴露,还是把户籍上改名叫张德,并且派人处理好了张德的身世,所以张让派人去查没有查到什么破绽。
张德又想此人刚才说让自己进宫,看来自己进宫当太监便是他安排的,刚才他说大将军,难道是大将军何进,自己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难道与何进有关系?
沙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当时我还纳闷为什么你不用原来给你准备好的身份,为了给你改身份弄的我们好不麻烦,全房的人都派出去为你抹平身份一事,现在看来你这个身份改的好,难得你那时候便能想到这招,这个‘张’姓的好,要不然张让也不能这么快认你当义子!”
张德脑子继续飞速的运转,清理了下头绪,意识到自己身体原来的主人可能是个卧底,何进派往宫中的卧底,被自己到来打乱了计划,张德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多说话,所谓言多必矢。
想到这张德马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表情,看着蒙面人说:“不知道现在有何吩咐?”
这句话说的很是巧妙,首先蒙面人找自己肯定有事情,所以张德才问“有何吩咐”。而这句话没有主语,自己问起来也不会暴露现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蒙面人果然没有注意到张德已经不是以前的寅乙了,继续说:“大将军有命令,让你时刻注意张让的动向,最近太平道移动频频,想必你在张府也知道一些,如果阉党对太平道人有什么重大行动,或与太平道人有勾结,到时候可以直接到这找老鸨翠花,把事情告诉她既可。她会跟我联络的。”
张德终于确认自己是何进的卧底,心中不勉忐忑起来。要是这件事情让张让知道了自己的命可就没了,想起后世港片中黑帮是怎么对付卧底的,就让张德不寒而栗。
张德心里虽然害怕,但是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蒙面人也没有看出张德操的异样。
张德突然想起自己和张良一起来的,便问道:“不知和我一起来的那人现在何处,我不和他在一起,会不会引起怀疑?”
黑衣蒙面人不紧不慢的说:“你那个二哥张良到现在还没醒,这回药下的重了点。一会先给他灌点酒,再叫几个人把他抬回去,就说是喝多了,别人看不出来的,估计睡一觉就醒了。”
张德琢磨着,这年头迷药怎么这么好弄,上回张老爷子是被人下了蒙汗药,今天自己也被人下了蒙汗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百毒不侵的异灵宝物,自己找机会得弄一个。
抬着张良回到张府,天都快黑了,看着张让满脸关怀的笑容,张德突然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说实在话,张让对自己真的不错,拿自己当亲儿子一般。平时赏赐多不说,对张德也多有提携,交了张德不少为官之道。张德知道张让是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好,自己本来就知道张让活不了多久了,如今还让张德背叛张让,这让张德心中升起了一丝负罪感。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是历史中注定了的,自己无力改变,历史,还是应该按照自己路线走吧。张德在心中默默自我安慰。
……
有书友质疑汉朝没有妓院,因为前面妓院的情节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当时写这一段的时候馋虫就查过,《战国策》中记载中国的妓院最早出现于公元前七世纪的齐国,所以汉朝有没有馋虫写的那种“规模化”妓院馋虫不知道,但是那个时代已经有妓院这一点是可以肯定了。另外求下推荐!
第十章 定计
中国农历十五以前都是年,人们都是过了十五才开工,而灵帝除了在正月十六上了次朝以外,接连十余天没上朝,看来灵帝是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但是,风雨缥缈的大汉朝却要面临着一次大的危机,黄巾起义就要爆发了。
民间流转了传言,说大汉朝连年天灾是因为皇帝不仁,上天要惩罚皇帝。而最为人注意的无非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传言。
不少有识之士已经注意到张角的异动,更有不少大臣连连上奏灵帝,奈何灵帝数日不朝。眼看正月就要过去,黄巾之乱就要到来,而洛阳城看似歌舞升平的下面缺隐藏着危机。
大将军府。
何进手里拿着一份名单,渐渐的,何进的双手不断颤抖起来!何进下方跪着一个人,此人三十来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刚刚被人打过了。
何进面色铁青的看着何苗问:“此事事关重大,你立刻备车,咱们去袁隗那!”接着指着跪着那人道:“唐周,如果你所报属实,朝廷自然重重有赏。来人,现代他下去休息。”
这唐周是张角的弟子之一,但是唐周因为本事平平并不为张角所喜,所以张角并没给他太大的职务,平时也只是让他联络联络教友,打打杂役。唐周眼见师兄弟们一个个都当上了渠帅,自己却还碌碌无为,心中十分不是滋味,认为张角厚此薄彼。这次来洛阳本是要联络洛阳城中太平道的人,准备三月起事。但是洛阳和张角有关的官员众多,一时半会那联络的完,于是唐周便先行来到太平道设在洛阳的堂口安顿下来。
这太平道在洛阳的大帅正是马元义,这个马元义虽然小有智谋,但是却眼高手低,加上向来和洛阳达官贵人来往,所以看不起不得势的唐周。唐周到来马元义连见都没见,只是让手下人去给安排一下。
俗话说,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这马元义的手下和马元义一样,也看不起唐周,对唐周招待甚是冷淡,粗茶淡饭不说,还对唐周百般刁难。唐周虽然不受张角喜爱,但是好歹也是张角的徒弟,在太平道中大小也是个人物,哪里受过这气,一气之下便去找马元义理论。当时正好马元义喝醉了,便和唐周吵了起来,最后还把唐周打了一顿。唐周气愤不过,心想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反正师傅张角也不喜欢自己,于是当天下午便去了何进府告了密。
唐周到了大将军府门口,可是何进哪是谁想见就见的,唐周等了半天,刚好遇到何苗出府,才有机会见到何进。将黄巾军联络的官员的名单献给何进。
……
太傅府中,袁隗、何进正坐在一起,旁边坐着袁绍,荀爽、逢纪等人。
“大将军,这份名单可准确?”袁隗皱着眉头,显然此事十分棘手。
“那唐周是张角的弟子,本来是来洛阳联系内应的,他给的这份名单应该没问题。”何进答道。
“你们看会不会是反间计呢?”袁隗问道。
这时坐在下方一个年轻人答道:“太傅大人,我看应该不是反间计。这份名单上的人不但有在朝官员,世家子弟,而且还有阉党中人,就连中常侍封谞、徐奉也有参与。张角准备了十年,一朝造反,朝廷必然措手不及,断然不会为了用反间计而让朝廷有所准备。”说话的年轻人正是荀爽的侄子,荀彧。
“恩,文若(荀彧的字)说的有道理,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袁隗向众人问道。
“此事事关重大,牵连甚广,我看还是详细查问再说,所以依在下之见应当派人秘密调查,如果确有此事咱们再抓人,以免伤及无辜。”荀爽说道。
从人纷纷点头,何进见荀彧欲言又止,便问道:“文若可有何良策。”
荀彧答道:“如今我有上中下三策。”
何进听了心说,这小子不一般,我半天一个法子都没想出来,你都想出来三计策,便道:“文弱细细道来。”
荀彧清了清嗓子,道:“下策是明日早朝立刻上奏陛下,不过如今牵连甚广,如果直接上奏陛下恐怕会引起朝野震荡!”
“恩,此计不妥,说说别的吧!”
“中策是现在马上把名单上和咱们有关人等全部抓起来,然后上奏陛下,说中常侍封谞、徐奉参与谋反,到时候也可打击阉寺一党!不过这样容易被贼人察觉,恐怕会对陛下不利!”
“那上策呢?”
“上策就是联合阉寺一党,以雷霆万钧之势铲除洛阳乱党,这样可保洛阳安宁。”
袁隗道:“那怎么行,老夫就算死也不和阉党联合!我看就中策吧,到时候咱们再添油加醋,说不定这回能将阉党一网打尽!”
荀彧听了暗自叹了口气,没想到袁隗只为了和阉党争斗,却不顾陛下的安危,竖子不足为谋!
这时候何进道:“我看抓人这事就交给本初吧。”何进冲着旁边的袁绍道:“本初,我让淳于琼辅助你,此事务必办好!”
……
王家酒楼。
张德正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饮。面前摆着一碟花生米和一碟熏肉。
汉代的酒对张德来说太淡了,这让张德很还念后世的二锅头。不过这王家酒楼的熏肉做得非常不错,张德闲暇之余喜欢到这来品尝点熏肉。
这时就见楼上走下来个醉汉!这个醉汉身材非常高大,只见这醉汉一步三晃的下楼,嘴里还不停的嚷嚷:“我没醉,我还能喝,老子明天还得去抓反贼呢!”
张德一听来了兴趣,这反贼莫不是黄巾军的人,看样子这人应该是朝廷的将军。这时就见小二过来,扶住这个醉汉道:“淳于将军,车给您准备好了,就在外面,小的送您回府?”
醉汉一听,不高兴了,道:“谁要做车,老子要骑马,你见过哪个将军坐车上战场了,老子一会还要去抓反贼!凡是和太平道有关的都要抓,你们这有没有啊?”
这个醉汉便是淳于琼,淳于琼素来贪杯好酒,今天和袁绍一起抓了一天的人后,便来王家酒楼喝酒,谁知道喝醉了,开始胡话满篇,把袁隗让自己抓人的事透露了出来。
张德听了暗自心惊,心说看来黄巾军的事已经被朝廷知道了,难道唐周已经告密了?
张德正在想这事呢,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少爷,您在这啊,老爷让你回去,有急事找您!”
张德见是张府的下人张三,看来张让是有事情找自己啊,便结了帐回府。
回到张府,张德发现不但张让在,连赵忠,宋典和蹇硕也都在。此时他们正在商量着什么,张让见张德回来,便道:“显璋啊,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事要找你做,今天袁绍和淳于琼抓了不少人,不过他们行事很秘密,每个被抓的人连同家人都一起被带走,我想你去查查他们为什么抓人?”
张德马上想到酒楼上那个“淳于将军”莫非就是淳于琼,便将刚才在酒楼上的事告诉了张让,张让听后紧锁眉头,问赵忠:“这件事你怎么看?”
赵忠沉思了一会,道:“看来何进他们知道了一些咱们不知道的事情,此次被抓的人不但有在朝官员,还有世家子弟,莫不是起内讧了?”
张让道:“我看未必,起内讧用不着扣个谋反这么大的帽子,淳于琼话中提到太平道,莫不是张角要反?”说到这张让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说:“听说何进和张角还认识,如果我是何进,听到这个消息,必然会先撇清和张角的关系,依我看,这些被抓的官员都是和张角有关的人,要么就是张角的内应!”
张德一听,心说自己这个便宜干爹好快的反映,这么短的时间便能想到这么多,心里更对张让佩服起来。
“张侯爷,你说我们当如何是好?”宋典问。
“这张角的手伸的可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