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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陈淑桢脸已通红,只觉得心尖尖上都在颤抖:“天呐,楚兄喝了这许多咖啡,不知道要熬夜到几更?我的小屁屁呀,不要弄得像雪瑶那样,走路都火辣辣的迈不开步子……”
虽然楚风什么都没有做,可怜的陈淑桢就吓得快要举旗投降了,她甚至觉得双股间已有些火热的感觉,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的钻来钻去,钻得她心都快酥麻了。
萧平双目中精光闪烁,他盯着那个毒蛇一样可怕的女子,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
“陛下,我想今夜只怕不会消停呢!也许,我们已经卷入了某个阴谋……对方可能会乘夜干点什么,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楚风想了想,伸出三个手指头:“为了不彻底撕破脸皮,为了继续隐藏我们的身份,今晚对付咱们来访的‘客人’,我只有三个要求——脸上不见血,身上不见伤,周围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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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盛大的歌舞归于寂寥,辉煌的火烛早已熄灭,只有空地上还带着余烬的篝火,保留着喧嚣的记忆。
椰枣树下,黑色的身影一闪,加力索尔攀上了棕榈树的顶端,这株棕榈树正对着一座帐篷的天窗,他眯起了眼睛,利用月华那一点点光辉,观察帐篷里面的情况。
哈,白天的情报没有错,这座帐篷里睡着的全是女保镖!
加力索尔非常高兴,因为他曾经是一名有名的沙匪,他的名声很大,据说他曾经让很多妇女得到极乐,然后在她们高亢呻吟之时,割断她们柔弱的喉管,而对异教徒,不管她是波斯人、印度人、欧洲人,他的手段更加残酷。
加力索尔忍不住低低的吹了两声口哨,他像猴子一样灵敏的从树上滑下,一道青烟似的来到了帐篷门口,从门帘缝儿里仔细观察之后,轻轻挑开门帘钻了进去。
睡在最外侧的女子,脸上有几粒淡淡的雀斑,在月华下看得清清楚楚,容貌虽然不是多么美丽,但身材非常健康匀称,尤其是两条常年运动的大腿将裤子绷得紧紧,充满了诱惑。
加力索尔这样有经验的人,才明白这种**有多么美妙,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最为动人心魄呀!于是加力索尔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将纸包打开,挑出一点儿灰色的粉末,放到那女子翕动的鼻翼之下。
“嘿嘿嘿,小美人,爷让你尝尝贝都因人的味道……”
咦?加力索尔奇怪的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因为他好像看见那女子在笑。
是的,她不仅在笑,就在**粉末放到鼻子底下时,她突然用力一吹,那粉末就呼啦啦一下全跑加力索尔脸上了,不待加力索尔作出反应,又抓住他拿**纸包的那只手往上一抬,好嘛,整整一包养*就扣加力索尔脸上了。
“咳咳,咳咳咳…”加力索尔猝不及防,非但被**扣了一脸,还不小心吸了些进肺里,使得他胸膛好像火烧,不由自主的大咳起来,而吸入的**又让他意识变得渐渐模糊。
“好诶好诶,杜鹃姐身手好厉害!”有几名女兵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小声点,别吵吵,萧平那边没抓到人的话,他一定要怪你们把人惊走了!”杜鹃笑着拍拍手上沾着的**,顺手就一个大擒拿把咳得撕心裂肺、毫无反抗之力的加力索尔摁下,然后左膝狠狠的向上一顶。
“欧~耶~”,令人菊花一紧的惨叫被杜鹃掐住他喉咙咽了下去,但蛋蛋破碎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加力索尔这下爽呆了,他模糊的意识瞬间变得清晰无比,但他现在是否更希望自己干脆失去意识呢?
黑暗中有人小声道:“杜鹃姐真厉害呀……不过,这个人现在不能扔出去,咱们又是女生,不好放他在帐里一起睡的呀。”
加力索尔虽然疼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求生的欲望还是很强,他巴不得快点把自己扔出去。
不料另外有人说:“要不,咱们把他埋了吧,反正地上都是沙。”
很快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挖掘声。
加力索尔平生第一次哭了起来,他想愤怒的大吼:“这他妈是群什么女人啊,疯子,疯子,我遇到了一群女疯子!”
“哭什么呀,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难道还要喂他吃奶?”几个女子压低了声音,吃吃的笑起来。
黑暗中有人伸出手,加力索尔只感觉下巴上喀吧一声响,下颌骨就被卸了下来,这下子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没过多久,身子一轻被人抬起,然后狠狠的扔进了沙坑里面。
加力索尔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被一群女人活捉之后,无声无息的活埋于沙坑之中。
一捧沙子落下,盖了他一头一脸,第二捧,第三捧……
第691章 母老虎们(上)
空地上燃着堆篝火。并没有添加木柴,明火早已熄灭了大半,剩下的火焰随风摇曳,映得蹲在旁边的男子身影飘忽不定,沙漠昼夜温差极大,夜晚寒风侵彻骨髓,他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借着美酒的热力抵挡寒气,时不时将扛着的步枪换一换肩,动作颇见迟钝,换肩之时不小心将步枪落下,枪托砸在脚背上,疼得他含糊不清的骂了句什么,显然已喝得半醉。
远处坚贞之泉湖畔的沙枣丛中,借着月光隐约可见两道黑影伏于其中。
当侍卫女兵们住宿的帐篷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布幔微微摇晃之际,黑影之一桀桀的淫笑起来,声音嘶哑难听有如枭鸟:
“哈,穆圣教导我们乐天知命,可加力索尔这家伙实在贪心呐……本以为他会擒下一名卡菲勒女子带出来乐呵乐呵,没想到这家伙把全帐人都拿下了。”
“安拉的天堂为圣战者准备了七十二名处女。加力索尔今晚的享受也不亚于天堂啊!”另一个黑影附和的淫笑起来,浑不知加力索尔已被埋在沙坑之中,倒是真的一命归阴——只不过安拉的天堂里到底有没有七十二名处女,他却没办法告诉两位伙伴了。
声如枭鸟的人梛了挪身子,又贼眉鼠眼的瞧瞧四下,压低声音道:
“多亏了英迪莎尔大人的妙计!卡菲勒的武士们卧虎藏龙,比斗中连杀扎克里亚手下的两名高手,咱们也不一定是他们对手呵;倒是女人好对付得多,这不,加力索尔就轻易得手了,哼哼,想来咱兄弟俩也不虚此行呐,哈哈哈哈……达乌德你走左边那顶帐篷,那娇滴滴的中原美人儿归你了。”
达乌德怪腔怪调的笑道:“原来侯赛因兄弟看上了那波斯女子,果然眼光独到,小妞腿长腰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能把人魂儿勾走,偏生一幅贞洁圣女的神情,嘿嘿,倒是好块鲜嫩的羊羔肉。”
“安拉在上!留给老弟的中原美人儿,细皮嫩肉的,笑起来嘴儿翘翘眼儿弯弯,而且,她也算得你家乡人呐,久违的风味……不要打趣了,咱们分头办事要紧,”侯赛因嘿嘿冷笑两声。伸出猩红的舌头有些心有不甘的舔了舔嘴唇,又道:“误了正事,英迪莎尔大人可不是好说话的!”
提到那眼睛王蛇一般可怕的女子,还有她令人恐惧至极的来历,两人都不由得激零零打了个寒颤,再不敢信口胡扯。
趁着远处篝火堆旁边的卫兵喝得迷迷糊糊,两道身影疾如离弦之箭电射而出,一左一右嗖的窜入了帐篷营区,侯赛因瞧瞧远处那半梦半醒的卫兵,忍不住用枭鸟也似的嗓音低低的骂了句:“废物。”
连片帐篷挡住了皎洁的月光,目送那两道身影消失在阴影之中,火堆旁蹲着的萧平举着酒壶,自言自语有如梦呓:“又有两个送死的。脸上不见血,身上不见伤,周围不见人,嘿嘿,嘿嘿……”
侯赛因幼年曾师从一名木剌夷大师学习阿萨辛刺客秘术,出师时那木剌夷大师曾说他这一身艺业已有了山中老人五成的火候。
想当年山中老人伊玛目霍加,以一己之力刺杀无数埃米尔、大谢赫和苏丹,于绝壁上建立百座“鹰巢”,一时间阿萨辛教派威震天下。连真主之剑萨拉丁、狮心王查理和阿拉伯帝国哈里发都要在阿萨辛刺客的淬毒匕首前退避三舍,山中老人一身艺业真是震古烁今。
侯赛因能有霍加五成火候,在阿拉伯沙漠之中也少遇敌手了,数年前马木留克与十字军作战,他曾潜入戒备森严的骑士城堡阿卡德,成功刺杀了一名勇敢无畏的圣骑士,令罗马教皇都感到震惊。
所以他对今天的行动,是没有一点儿担心的,对付几个女人而已,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侯赛因在帐篷遮蔽月光形成的阴影间伏低窜高,走右路来到了一顶帐篷前,他记得很清楚,那名眼睛碧蓝深邃、脸庞美得让人呼吸停顿的波斯女子,就是独自住在这顶帐篷里。
木剌夷大师的训练,让他有着非比寻常的小心谨慎,尽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那名波斯美女,侯赛因还是没有贸然闯进帐篷,他转到了帐篷侧面,将耳朵贴到布幔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侯赛因每每想起在木剌夷大师手下艰苦得令人发狂的训练,就忍不住想杀人,然而现在他很为当年受过的训练得意
——地底深处万籁俱寂的岩洞中,在寂静得令人神经崩溃的环境中,人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血液在自己血管中流动的声音,三天之后心脏的跳动听在耳中就像打雷那样响亮,而此时大师会训练他在一片黑暗中用听力搜寻蜘蛛结网的声音……
所以侯赛因清晰的听见了帐中悠长而富有韵律的呼吸声,微微的喘气,令他脑中浮现出一幅美人儿春睡的美妙图景,每一次呼吸,那丰美白嫩的胸脯都在缓慢起伏。
一阵细碎的呢喃传来。侯赛因再也忍不住了,他只觉得有种狂暴的欲念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如果再不寻找途径发泄出来,迟早会见自己烧成灰烬。
他并没有掀开帐篷的门帘,而是从地面拔出一支固定幔帐的木钉,将帐篷侧面的布幔略略翻卷,然后游鱼似的滑了进去。
果然不虚此行,帐中红烛摇曳火光昏暗,绡金的波斯织毯上躺着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轻罗纱衣半遮半掩,只见她背对着门口,从后看腰身纤细紧致,屁股翘挺有如蜜桃,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顿时令侯赛因感觉心跳加快,喉咙口有些发干。
他很想现在就扑上去,用阿萨辛秘术迷幻她的神智,然后将这具娇躯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想到白天那圣洁如女神的面庞,在身下婉转娇啼,清澈深邃的眸子变得迷离,那紧紧抿着的红唇张开吐出一串串迷乱的呻吟,侯赛因就兴奋得快要爆炸了。
一颗冷静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跳动。砰砰、砰砰……
“嗯哼~”波斯美女呢喃着动了动,正要扑过去的侯赛因吓了一大跳,却见她只是翻身而已,变得面朝门口,反而能更清楚的看见她的惊世容颜,湿润的红唇翕张,迷迷糊糊的不知梦呓着什么,万种风情已然在帐中弥漫。
侯赛因的心脏顿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砰砰砰、砰砰砰……他那死人般冷漠的眼睛里燃烧着欲念的火苗,身体开始发热,两边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心神也变得几分迷惘、几分狂躁。
如果此时达乌德在侯赛因身边,一定会万分惊讶的发现,素来以冷漠著称的阿萨辛刺客,居然面色潮红如痴如醉,全身温度上涨到了烫人的程度,脸上的表情也扭曲、痉挛,变得狰狞可怕。
是的,侯赛因的面部肌肉已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看上去就像癫痫病发作,如果他口吐白沫的话,那么任何医生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他确诊。
但一名经受过最严苛的阿萨辛训练,曾在严密防守的城堡中刺杀战功赫赫的圣骑士大人的优秀刺客,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突发癫痫呢?
像乖宝宝一样沉睡着的塞里木淖尔,嘴角挂着几丝若有若无的讥嘲。
阿萨辛刺客都有着最为冷静的头脑,他们甚至要接受毒蛇噬咬之后,在乱石缝中寻找解药的残酷训练,但凡头脑稍微不够清醒就会被冷酷无情的淘汰——当然,淘汰和死亡划着等号。
侯赛因很快发觉了自己的异状,他那双邪恶的眼珠之中,欲念顿时消散,几分慌乱便突然浮现。
侯赛因想扑上去掐住那名美丽的波斯女人,就在此时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受控制!
他想用装在后背的紧背花装弩射杀这名女子,可腰杆像是灌了石膏一样僵硬,根本没办法弯腰;
他想抬手射出可怕的淬毒匕首,据授业的阿萨辛大师说,那匕首曾经取下一位赫赫有名的苏丹的性命,然而整只手臂都变得比铅块还要沉重,连小指头也没法动一动;
他还想张开嘴吹口气,因为舌头底下含着的小铜管里,装着枚见血封喉的毒针,可他的上下嘴皮子像被树胶粘在了一块,愣是没办法分开;
侯赛因甚至连眨眼的动作都做不了!
可他还有思维,明明白白的思维,此时惊骇的想法涌上了心头:难道,这名欧洲女子是西方传说中的美杜莎女神,只消看一眼便能将鲜活的生命变成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