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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把来意一说,程斯其大怒,治病良药竟然被当成要挟之物,当即毫不客气的将祭司赶了出去。谁知祭司跑到大首领那,煽风点火。那大首领早就眼馋程斯其随身携带的刀、剑和其他财物,但是怕伤害了程斯其,没人给他治病了,祭司立即说道,自己已经知道程斯其的治病诀窍了,并且拍着胸脯说,以后不管谁病了,一剂药下去,立即就好。
愚蠢贪婪的首领和心狠毒辣的祭司立即召集人马,包围了程斯其的住所。众人在夜里遭到偷袭,瘁不及防。在黑暗中,众人向外突围,一名助手和翻译和众人失散,在数名受过恩惠的阿拉曼尼达亚人的掩护下,逃了出来。根据传出来的消息,程斯其在混乱中受了伤,跑不快了,众人为了掩护其,纷纷与阿拉曼尼达亚人力战至死。程斯其最后还是没能逃出去,被抓了回去。阿拉曼尼达亚人部落首领和祭司说他的妖魔现世,亵渎了他们部落的神灵,用长矛将其捅死,并瓜分了他们的财产。
受过恩惠的萨克森人立即去质问阿拉曼尼达亚人部落,首领无言以对,只得将程斯其等人的尸首还了回来。
当程斯其的棺木运回塔山时,数万人在瓦尔塔河边迎接,飘扬的北极星旗,群情激扬的民众。人们纷纷争着抬送程斯其的棺木,他们念想着程斯其的恩德,放声大哭。
消息传到建昌,刘镇宇很快有了反应,于天宝八年六月十七日发布了影响深远的《护教令》。在该令中,刘镇宇宣布,所有臣服的属国,必须改宗新教。凡攻击新教教士、信徒者,均视为对新教和西秦的宣战,西秦军民有义务将其消灭。
根据刘镇宇的护教令,皇甫惟明出动了两支护旗军,首先对阿拉曼尼达亚人部落进行了报复。除了救助助手和翻译出逃的数人及其家属数十人得以幸免,其余阿拉曼尼达亚人部落数万人鸡犬不留。然后是对奥得河流域进行了清理,凡不信奉新教者,全部遭到了屠杀。数十万人倒在血泊中,幸存的近百万人,全部信奉了新教。
《护教令》传到罗马尼亚,由于五大公和许多贵族民众早加入了新教,所以这已不成什么问题。在匈牙利,早已信奉新教的安。凯尔蒂斯大公借机将还信奉多神教、与自己作对的旧贵族们一网打尽,收拾干净。斯洛文尼亚和维尼察也很快改宗新教了。护教令到了保加利亚,阿卡尔墨得大公衡量许久,终于改宗新教,并将拜占庭的教士全部驱逐出境。
目睹这一切的王忠嗣感触许多,在回到建昌后,终于接收了刘镇宇的任命,成为西秦军参将领茂州巡检总兵,而他的一名手下就是李嗣业。
在与王忠嗣交谈后,刘镇宇第一个念头就是李嗣业在他手里练练,绝对能成大将之材。在王忠嗣答应任职后,刘镇宇第一道命令就是把李嗣业调到王忠嗣手下。
第三部 立国战争 第十六章 骑士之歌
(更新时间:2006…5…18 15:32:00 本章字数:8328)
天宝八载(公元749年)10月30日(星期三),在主要的清真寺里,举行公众的效忠宣誓礼,拥戴艾卜勒·阿拔斯为哈里发。阿拔斯王朝的第一位哈里发,就这样登上了宝座。在每个地方,伍麦叶人的白旗,都在阿拔斯人和他们的同盟军的黑旗前面节节退却。麦尔旺二世决心作最后拚命的抵抗。他统率一万二千人,从哈兰出发,于天宝九载(公元750年)1月,在底格里斯河的支流大萨卜河左岸上,与敌军会战,敌军的统帅,是新哈里发的叔父阿卜杜拉·伊本·阿里。叙利亚军队,士气不振,缺乏必胜的信念,其失败是注定了的。萨卜战役后,胜利的阿拔斯人,在叙利亚境内长驱直入,主要的城市,一个接着一个开门向阿卜杜拉和他的呼罗珊军队投降。只有在大马士革城下不能不围攻,但是,这座骄傲的首都,经过几天的围攻之后,于天宝九载(公元750年)4月26日投降了。阿卜杜拉从巴勒斯坦派遣一个分遣队,去追缉逃亡的哈里发,于天宝九载(公元750年)8月5日,在埃及卜绥尔城的一所基督教教堂外面,捕杀了他。
此时,阿拔斯人开始执行扑灭伍麦叶家族的政策。他们的统帅阿卜杜拉,不惜采取他认为必要的、最残酷的手段,去根绝他们的血族敌人。天宝九载(公元750年)6月25日,他邀请了他们中的八十个人,到雅法附近奥查河岸上的艾卜·弗特鲁斯城,即古代的安提帕特里斯城,去参加一个大宴会,在宴饮中他们统统都被砍倒了。把皮垫子盖在已死者的尸上和将死者的身上之后,他和他的副官们,在呻吟的伴奏下,继续饮食。许多间谍和密探,被派到伊斯兰世界各地方去,搜索到处流亡的前王朝的后裔,“他们中有些人躲藏在地窖里”。年轻的阿卜杜勒·赖哈曼·伊本·穆阿威叶·伊本·希沙木,戏剧性地逃亡到西班牙,后来,在安达卢西亚成功地建立了新的、辉煌的伍麦叶国家。甚至连死人都免不了阿拔斯人残忍的报复。大马士革、肯奈斯林和其他地方的哈里发陵墓,都被阿卜杜拉发掘和凌辱。苏莱曼的尸体,从达比格发掘出来。希沙木的尸体,从鲁萨法的陵墓中刨出来,还未腐烂,被打八十皮鞭后,焚化成灰,抛撒在地上。只有欧麦尔二世的陵墓,没有遭受凌辱。
伊斯兰史上纯粹阿拉伯的时代已成过去了,伊斯兰帝国第一个纯粹阿拉伯人的统治,开始迅速地结束了。阿拔斯人把自己的政府叫做“道莱”(dawlah,意思是新纪元),那的确是一个新纪元。伊拉克人感觉到自己已经摆脱了叙利亚人的保护,什叶派认为自己已经报了仇,顺民们已从奴役中解放出来,在波斯边境上的库法城已经变成新的首都,呼罗珊人已经变成了哈里发的护卫。波斯人占据了政府中最重要的职位,从哈里发帝国各民族人民中选拔出来的官员,代替了原来的阿拉比亚贵族。旧的阿拉比亚穆斯林与新的外族穆斯林,互相联合,逐渐融合起来。阿拉比亚民族主义覆灭了,但是伊斯兰教继续发展,在国际伊斯兰教的伪装下,伊朗民族主义耀武扬威地前进。
艾卜·穆斯林(AbuMuslim),大食阿拔斯王朝的呼罗珊总督,在他的哈里发艾卜勒·阿拔斯开创阿拔斯王朝时,急需一份厚礼献给他伟大的哈里发。他的眼睛盯上了两河流域(就是现在的阿姆河和锡尔河,当时的乌浒河和药杀水),那里本是大食的势力范围,由于海西军的打击,加上大食的内乱,使得大食的势力退回了呼罗珊,连吐火罗都放弃一半。
艾卜·穆斯林先派人秘密联络吐火罗各大食属国,多勒建、护时建、柯达多支、罗烂城、护闻城(喀布尔)、揭职、迟散国、乌拉喝、壡密国、钵罗国十国,在高仙芝远征小勃律后上表臣服大唐。但天高皇帝远,大唐无力控制这里,使得大食势力依然存在。现在老主子回来了,这些亲大食派欢呼雀跃。众国使者在呼罗珊都会木鹿城聚会,商议共同出兵,目标是大唐在两河流域重要的据点-康居城。天宝九载(公元750年七月十九日),艾卜·穆斯林和手下大将齐雅德。伊本。萨里(ZiyadibnSalih),率呼罗珊本部宗教战士(ghazi)四万人,从木鹿出发。八月初十在乌拉喝汇集了十国凑齐的十万人马,向北进发。
一路上,恒没、勿伦城、解苏(杜尚别)纷纷望旗投降。九月二十三日,兵锋直指怯沙城。
康居国王曹思安自从被立为康居国王,并被拜为康居都督后,开始死心塌地的跟着大唐走了。在这里,由于位于那密河边和波悉山下,地处要冲,俯瞰吐火罗,成为了大唐对付大食的第一道屏障,由于战略位置的重要性,西秦国在这里留有以孟恒为首的军事教官队二十三人,在此帮助培训康居国军队。
在这里,商贸发达,有两百余名西秦商人在此做生意。这里也是新教传播的最前沿,在这里有上百名传教士在此驻扎,向吐火罗传播新教,为首的是灰袍牧师雷云。
在接到大食来袭的消息,康居国王曹思安立即请来了孟恒,商议对策。
孟恒思量一会,对曹思安说道:“有两策。一上策,一下策!”
曹思安不由大喜,“哪两策?上策为何?”
孟恒沉声说道:“今大食携新朝初立之盛威,出呼罗珊精骑四万,集吐火罗十国精兵十万,汹汹而来,势不可挡。康居城小兵弱,而强援远处,急救不得。故上策为国王易帜俯于城门外,定可长保国王荣华富贵,王位绵延!”
曹思安大怒:“我以肝胆待使君,然使君何出如此言语以戏!”曹思安怒目睁圆,胡鬖四散!“曹原乃小城城主,世受天朝皇恩,拥军捐粮,不敢懈怠。然唐皇与大将军立吾为康居国王,领万民以牧,授要城以据。浩浩之恩,曹粉身碎骨不能报万一。曹虽粗卑荒野出身,但也知忠义廉耻。曹,一地方重任官员,新教信徒,有外敌犯境,异教辱主,竟不战而降,何以称七尺男儿。”说着,激动的曹思安拔出佩刀,一刀砍掉案桌一角,“曹如有一丝怯敌欲降之意,如同此桌角!”
孟恒动容拜倒,“国王忠义,日月可照!先前孟不知国王之意,言语有辱,望国王见谅。今国王心意已明,孟当竭力助国王抗强敌。”
孟恒献上一计,“今日之计无他法,只能死守康居。我料火寻、东安、安、何等国畏惧大食大军,如无大将军严令,必不敢出兵援助,而只求自保。史、米、钵息德三城为我前沿,但城小兵少,孤立于外,易被大食军一一攻破。不如将三处居民尽撤那密河北,兵尽收康居城,将各处尽付一炬,不留一粮一草。如我等坚守康居城,死守数十日,近处安西四镇高节度使处,远处西秦茂州守军均会闻风来援。到时各军汇于城下,一鼓作气,破敌不难!”
曹思安大喜:“此策甚妙!”
第二日,快骑北去,分奔龟兹镇与西秦茂州。曹思安以康居都督职将康居和史、米、钵息德三城居民尽迁河北,收三城军万余,再将三城墙桓破坏殆尽,水井尽掩,房屋尽烧。集二万二千人于康居,加紧巩固城防,储备粮草军械,以待大食来军。
十月十四日,艾卜·穆斯林和齐雅德。伊本。萨里率十五大军来到了康居城下。艾卜·穆斯林派使者来到城下,喊话劝降,结果被乱箭射杀。艾卜·穆斯林大怒,下令围城扎营,制造攻城器具,准备明日一气攻下康居。
十月十五日晨,大食军的军号吹醒了大地。十国联军在前,呼罗珊精骑在后押阵,推着十几部抛石器、凿墙器和数百个云梯,气势汹汹奔康居城而来。
随着“嘎吱”一声,大食的抛石器开始抛射石块。这些都是最原始的抛石器,靠人力拽拉,威力大不如西秦的霹雳抛石机。但是石块在康居城守军头上乱飞,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威胁。
凿墙器在弓箭手和盾牌手的掩护下,慢慢靠近了城墙。康居守军没有西秦国的强弩长弓,但倚仗高墙地利,箭如雨下,射倒不少联军士兵。时不时有守军在城墙上被射中,惨叫一声,落下城来。
冒着守军的箭雨,凿城器开始拼命撞起康居的土墙来,土烟腾起,在弥漫中,不断的有联军士兵被射倒,而又有联军士兵补上。
突然,一股热气从城墙上倾泻而下,城下顿时一片惨叫,数十人立即被滚烫的热油烫熟。接着数十火把飞落下来,凿城器很快腾起大火,在周围刚躲过油烫的士兵马上被大火包围,数十火人在嚎叫中乱舞,最终倒在火海里。
数百云梯被架靠在城墙上,如蚂蚁般的联军士兵举着盾牌,叼着刀,鱼贯沿梯而上。只听到嗖嗖声乱响,无数箭从四处飞来,云梯的人不断被射中掉了下来。城下的联军弓箭手拼命地射箭,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也射伤射下不少康居守军。但是康居守军躲在墙跺后面,又居高临下,联军始终在火力上占不到便宜,使得云梯下的尸体越积越多。不一会,城墙上又四处泼下热油,再抛下火把,立即将康居城下变成了一片火海,数不清的人在里面惨叫挣扎着,一股肉糊味在慢慢飘荡。
到了中午,联军终于坚持不住,败下阵,一清点,伤亡万余。而康居守军伤亡四千余人。当大食军象潮水一样退去。已疲惫不堪的康居守军也全部瘫倒在地。
曹思安喘着粗气说,“终于打退了敌人!”孟恒淡淡地说,“这还只是开始!”
在休息两日后,大食军又开始攻城。照例是数百云梯架设在康居城墙上,数万联军士兵分成数百队,两两掩护,一队射箭掩护,一队拼死往上爬,不断有人掉下来,不断有人继续沿着这条不归路往上爬。在酣战中,一队骆驼兵悄悄而迅速地来到康居城南门外,很快组装了一个撞木。一个巨大的木架,中间用粗绳吊着一根巨大的木头,领头的联军军官喊着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