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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的拒绝让苏密神情有点黯然,这差不多是对她个人魅力的一种“污辱”,以往时候任何一个来酒楼的客人,无不以能得到她及姐妹们的陪侍为荣,甚至还想企望更多,今rì却遇到这样的人!不过她也很快就调整情绪,对陈易行了一礼,再对场间其他客人施一礼,缓步退下,去做准备了。
不一会儿,急促的音乐响了起来,接着换了一身衣服的苏密从一侧门处走了出来,赤着脚,一身合体的衣服把她曼妙的身姿衬的更加的诱惑人,用凹凸有致来形容都不足以表示其身材的吸引程度。
另外一名赤脚的胡姬用托盘将那瓯酒送了过来,替陈易和宁青新置了酒杯,并倒满酒,一股醉人的醇香顷刻间就弥漫在陈易的鼻间。倒酒的杯子还是那种极少见的透明玻璃或者是水晶制作的杯子,葡萄美酒夜光杯,紫红sè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中看起来很诱人,再加上醇香扑鼻,陈易和宁青也迫不急待地拿起酒杯,小口品尝起来。
而此时场间的音乐已经急促起来,原本慢舞的苏密动作也开始变化,旋转的速度也加快,身上佩带的那些饰物及衣袂随着她身姿的舞动飘飞起来,非常的好看。
场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旋舞的苏密身上!
因为陈易拒绝了胡姬来陪酒的宁青心里有点得意,再加上陈易刚刚在众人面前获得了荣誉,她也非常高兴,很有兴致地看场间胡姬的舞乐起来,到后来甚至忘记了再品尝几口高品质的葡萄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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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你说今rì那胡姬的胡旋舞跳的如何?”走出酒楼,观看了一场似乎是专门为他演出的胡旋舞的陈易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忍不住问跟在他身边的宁青。
刚刚那名叫苏密的胡姬跳的非常卖力,许多高难度、让人惊叹的动作都使出来,一些动作后世时候体cāo队员都不一定能耍出来,非常jīng彩,场上的喝彩声是一浪盖过一浪,一些人甚至叫的嗓子都哑了。陈易感觉这胡女如此表现是向他示威,想想当场拒绝了她的陪侍,有点折人家的名声的感觉。
“还行吧!嗯,跳的非常不错!反正……”因为离开酒楼时候,那名叫苏密的胡姬风情万种地看了好几眼陈易而显得神情有点不自然的宁青犹豫着点头,她有点后悔今rì和陈易来这个酒楼了,具体理由却说不出来,反正心里就感觉怪怪,只是努力不让不高兴表现出来。
陈易依然很兴奋,并没留意小姑娘脸上的一点点不自在,“我可从来没看到过旋转这么快的舞蹈,真是大开眼界了!”后世时候并没看到过这种类型的舞蹈,再加上苏密这位胡姬跳的确实非常出sè,大开眼界的陈易自然很惊叹,走出酒楼后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也没见过,第一次看到这么jīng彩的舞蹈!”宁青总算把一点不高兴的心里压了下去,表现出惊喜的样子,“还有,那葡萄酿的味道真的非常不错,难怪价格这么高了!”
“是的,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味道的葡萄酿,真不知道许掌柜是从何处得来的!”那瓯价值五贯的葡萄酿,味道果然不一般,与先前陈易喝的葡萄酿味道是天差地别,喝了这葡萄酿后,先前送上来的葡萄酿都觉得没有一点味道了,他也未再品尝!
后世时候他也没喝到过味道这么不错的葡萄酒!
“我也是!”宁青点头赞同!
“有机会我们再来这里看胡旋舞,喝这样的葡萄酿!”陈易回头看了看挑飞的醉仙楼酒旗,笑着对宁青说道,“或许那位许姓掌柜会给我们免单呢!呵呵……”
陈易临告别的时候,送他出酒楼的许诸答应,以后再来醉仙楼消费,会给他免单的,任何时候来都如此,只希望他能来酒楼时候写几首好诗,只不过陈易并没答应,他知道在唐朝时候一首佳作的价值,用来换一顿吃食那是太玷污名作了,也降低了身份!
“这里我们还是少来吧,消费太高了,一瓯酒就是五贯……”
“没事,大不了本公子请你客了!”陈易嘻嘻笑着道,不过后面的话他却说不下去了,并且马上停下了脚步,伸手拉住身边宁青的手,上前一步护住她。因为他看到了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出现,正是酒楼内遇到过那位表现非常张狂的武姓公子及他的朋友和随从。
第十五章冲突(上)
(多谢稻草人的再一次打赏!)
陈易马上感觉到了危险临近,他能猜到这些人出现在他面前要做什么。
这些人当然不会来和他套近乎,或者是仰慕他的文采来向他请教的,就从酒楼内他们看他时那恶毒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们肯定是来找他麻烦的,何况他还赢了这些人五金,也就是五两黄金。
当着店内那么多人,这几人不情愿地兑现了他们的诺言,在“认可”了陈易所作的诗胜于他们后,将作为赌资的五金奉上。可以说他们不但丢了脸面,还失了不算少的财物,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这些人是当众被他打了脸,失了面子,心里肯定窝着火,不甘罢休的!
“来者不善!”陈易想着,这些人来找碴,即使不当街殴他一顿,至少会当众威胁、羞辱一番,让他颜面尽失的。棘手的事遇上了,他飞快地想着该如何应付。
宁青也看到了拦在前方的那些人,她也认出了是什么人,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花容失sè,紧紧地抓住陈易的手,躲在他的身后。陈易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在不停地颤抖,可见害怕之极。
陈易强自镇定下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紧紧地握了下宁青的手,让她不要担心,再放开,上前对挡道的那几人行了一礼:“几位公子,在下有礼了!刚刚别于醉仙楼,没想到又在这里相见了,真是幸甚!不知几位公子有何指教?”
伸手不打笑面了么,先将礼数奉上,陪个笑脸,希望对方不要为难他们。陈易不想惹事,他现在也惹不起事,能躲就躲吧,况且身边还有个宁青。
“哪里来的不知礼数的狂人,谁和你幸会了!”一名样子非常狂傲的少年人上前,以手指着陈易怒喝道:“一个从越州来的无名小卒,竟然敢在长安如此放肆行事,你也不打探一下武公子是何人?敢在酒楼抢了我们的风头,你是不想活了啊?你仗着何人的势啊?”
“对不起,在下孤陋寡闻,真的不知道武公子是何人!今rì到醉仙楼喝酒听乐也只是兴之所致,没有任何目的,也不想抢谁的风头,公子此话说的过了!”陈易心中有怒意涌上来,他是个直xìng子的人,任何时候能容不下别人对他这样指手划脚地指责,更不要说当面羞辱他。只是因为顾及那位武姓公子的身份,还有他刚刚来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没有人可以依仗,再且身边还有个柔弱的女子需要他的保护,他必须忍,不能冲动。
但陈易也知道,忍并不是上策,总不能因为先把了“忍”而逃跑,那太丢人了!况且面前这些人又不太友善,一副想教训他的样子,想逃都不一定逃的掉?唐人好武,看面前这几个少年人,都不是文弱之辈,体形长的都不错,应该是炼过几下子,双拳难敌四手,他身手再好,也打不过面前这些人。
该怎么办?陈易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但骨子里那刚烈的xìng子无法让他退却!
陈易原本就是很有气度,长着一副让一般人见了油然而生敬意的那种外表,又因为心里有怒意,脸sè发寒,表现出来的神sè的有点凛然不可侵犯,竟然一下子镇住了走上前指责的那人。那人有点受不了陈易的气势一样后退了两步,脸有惊sè起来,“你……你想怎么样?我们可不怕你的……”
“我不想怎么样!”陈易脸上露出点淡淡的笑容,“今rì与几位公子有误会之处,待rì有闲了在下再与几位公子赔个不是,今rì还有事,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告辞!”说着就准备走。
这时那位名在酒楼时候站出来献诗过的武姓公子和另外一位面目与其有点相象的少年人走上前,挡在有惊慌之sè起来的那人面前,面对着陈易站定。“陈公子好大的架势,竟然丝毫不理会吴公子的善意提醒,呵呵,佩服佩服!敢情今rì真没将我们兄弟几个放在眼里!”那呈在醉仙楼献诗过的武姓公子以手中的折扇拍着掌心,满是讥笑地说道,还很得意地与同伴斜斜眼神。
“武公子言重了,今rì在下只是携友到醉仙楼赏舞饮酒,想尽兴一番而已,听到掌柜所提,才斗胆献拙作以助大家之兴,也抒一点chūnrì感怀,并无其他之意。在下无任何与武公子及其他公子相争之念!”陈易拱拱手后,尽量让自己语气保持平和:“还请武公子及几位公子见谅,恕在下无礼,时候不早了,在下得归去了,要是以后有机会,再与武公子及其他几位公子叙话!”
陈易说完,退后两步,再作一礼后拉起宁青的手,准备离开。
这时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不少人对着不太友善的双方指指点点,只是大部的人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这么多人旁观,陈易倒有另外一种期望起来,他觉得武姓公子及他的同伴,不会当众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因此就想强行离去。
“哎,陈公子怎么可以这么就走了!”武姓公子快闪几步,伸手拦在陈易面前,也收住了嘻皮笑脸的神态,拉下了脸,“陈公子这样就想走,你当我们是什么人?还真当没将我们放在眼里不成?”
“正是,一个从越州来的落魄书生,无名小卒,也敢在我们面前如此托大,以后我们在长安还怎么混!”一个不知道姓氏的年轻公子摇头晃脑地上来,对陈易露出一副鄙视的样子,“陈公子,你今rì搅了我们几个人兴致,还想就此离开,连赔礼道歉都不愿意做,是不是嫌这rì子过的太舒坦了啊?要不要我们教教你在长安该怎生过rì子?”
“几位公子要如何?”陈易的脸sè变得非常难看,他退后一步,护住被吓坏的宁青,冷眼看着面前几位挑事的人。他知道面前这些人今天不会放过他了,他肯定要采取果断措施。无论如何,今rì他都不会让自己和宁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辱,为了这一点,他甚至不惜主动出手!
和讲礼节者可以用言语交流,化解误会,对付下三滥者就不惜任何手段了!
不知什么时候,街角处悄然出现一辆没任何标志的、很宽大装饰的挺豪华的马车,有人掀起车帘往争执处看过来,还有几个人夹杂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往陈易和几名武姓公子争执之处走了过来。
不过jīng神紧张着的陈易并没注意到此情况,他全部心思都放在面前几人身上,考虑着要如何解决眼前这棘手之事,并护着宁青寻找最佳位置,免得腹背受敌,他估计到这些人想动粗了。
或许是前身不寻常成长历程的原因,陈易这张脸看上去远比同龄人沉稳,流露出来的气度也非一般人可比,再加上结合了后世陈易那三十几年岁月的磨砺,他冷脸的样子还是挺吓人的,除了武姓公子及那位和他面貌有点相象的年轻公子外,其他几人都收起了那副轻佻的样子,似乎有点顾忌。
不过在看了武姓公子的眼神后,并没退却,而是几个人站成一条线,往退后的陈易迫过去。
“陈公子今rì冒犯了我们,怎么都不能就此离去,要不,今rì就在醉仙楼摆几座酒席,当作给我们兄弟几个赔罪?哈哈……陈公子所带的这位小娘子长很的真好看,长安城内姿sè超过这位小娘子的都极少,要不今rì就让她陪我们兄弟几个饮酒作乐一番,如何?我们会怜香惜玉的!”武姓公子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以邪恶的眼神打量了几眼陈易身后的宁青。而他的同伴马上跟着起哄起来,并要宁青为他们献舞,甚至还说一些下流的话,把宁青吓坏了,因惊吓及受辱,气的浑身发抖!
陈易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怒意了,脸上竟然有杀气起来,但还是强自压住,一字一句地说道:“几位公子说笑了,还请自重,别作贱了自己!在下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和几位公子说事,就此告辞!”说着怒瞪两眼后,拉着宁青的人,准备离开。
“你想走,迟了!你不知趣,今rì就让你尝尝我们兄弟几个的厉害!”那位武姓公子再次伸手阻拦,同时对同伴们使了个眼sè,他的几位同伴及随从马上会意,准备将陈易和宁青包围起来,几个人还捊起了袖子,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还有随从在驱赶看热闹的人了,让路人不要靠近!
看到此景,陈易热血直往头顶冲,他已经知道刚才他的判断是错误的,这些人可能真的身份不简单,没任何顾忌想对他和宁青动粗了。“先下手为强”,这个念头几乎下意识地涌上心头来,他放开拉着宁青的手,以非常快速的动作,一把抓住那位武姓公子的手,用后世所学擒拿格斗术中一记反手制肘的动作,将对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