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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纲!”李治话说到这儿,略微顿了一下,这才提高声调叫道:“萧中书。”
萧瑀一听李治点到了自己的名字,自是不敢怠慢,忙上前一步,躬身答道:“老臣在。”
“萧中书乃我朝之顶梁柱,父皇在京之时,常夸奖萧大人刚直不阿,本宫此番将审案之重任交付与汝,望汝能恪尽职守,十日内审明此案,以报父皇之宏恩,萧大人可敢为否?”李治心情一振奋,这话便说得中气十足,倒也真像是一回事了。
“老臣遵谕,定不会负了陛下与殿下的厚爱!”萧瑀见李治终于有点监国太子的架势了,心头倒是欣慰得很,立马爽快地领了命。
“有劳萧中书了。”李治见萧瑀领了命,心中的大石头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客气地说了一声之后,看向了低头站在最前排的诸遂良,面带微笑地道:“诸爱卿,案子是要审,可政务却不能因此而耽搁,尔身为辅政大臣,主理政务责无旁贷,值此非常时期,本宫望尔能助本宫总理政务,以安民心,尔可愿为否?”
“臣遵殿下令谕行事,定当竭力尽忠,以报皇恩。”诸遂良早就盼望着能总理朝局,李治此言一出,他自是欣然领命不迭。
眼瞅着萧、诸两位重臣皆已表明了态度,李治登时便有种大势在握的兴奋感,,笑着道:“好,这事便这么定了,本宫等着尔等的好消息。”话音一落,也没管其他朝臣们怎么想,甚至没给其他朝臣们插嘴议事的机会,起了身便转回了后殿之中,满朝大臣见此番议事竟如此之儿戏,登时便傻了眼,可一瞅见太子都已经走了,就算再有想法,也没地方说去,只得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散了去。
李千赫本就没打算趟这堂浑水,对于今日的议事自是不怎么在意,也无所谓表甚牢骚,见朝会散了,自也就随大流地往殿外走去,却猛然间听到后头有人在呼唤:“慎行兄,请留步。”,李千赫忙回过了头去,一看却是礼部侍郎叶凌,心里头立时便犯起了叨咕,可面上却满是和蔼的笑意,拱着手道:“啊,是叶侍郎,找某有事么?”
“呵呵,慎行兄今晚可得闲否?小弟新近赋了些诗,想请慎行兄点评一二,不知慎行兄可否拨冗到小弟府上一聚?”叶凌笑呵呵地拱手还了礼,一副随意的样子说道。
“哦?难得叶侍郎还有此诗兴,若是得闲,某定会登门拜访。”大家伙都是场面上人,有些话自然用不着说得太明,李千赫自是清楚所谓的研讨诗句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虽没有当场拒绝,可也没有表态一定会去,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
叶凌自是清楚李千赫这是要先向纳隆请示一番,也没有强求,只是哈哈一笑道:“好,那就一言为定了,告辞。”话音一落,笑容满面地便大步而去。
李千赫没想明白叶凌究竟想干啥,见叶凌话一说完便潇洒而去,不由地苦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也随着众人退出了显德殿,可他却没看见一旁不远处的苏勖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的背影,但见苏勖那双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却并未有其它的异常反应,只是与一众魏王一系的大臣们边随意地交谈,边缓步走出了显德殿的大门,然则就在即将步出东宫的大门之前,苏勖却与一名貌似无所事事地站在宫中道路旁的小宦官悄悄地打了个手势,而后便随众臣一道离了东宫,自回户部接着办差不提。
且不提一众大臣们的不同反应,李治可是兴奋得简直难以自持,一从前殿中退将出来,便即健步如飞地往书房奔去,那兴冲冲的样子就跟捡到了金子般的乞丐也无甚区别了,当然了,这也怨不得李治失态,要知道他当了太子都两年半了,还是一次有这等在朝臣们面前挥斥方遒的快感,本就不是啥稳重之辈的李治又怎能不得意忘形的,这不,一冲进了书房,也不管后头尚有一起子小宦官们在,一把便将俏立在书房中的武媚娘抱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便在其头脸上胡乱地亲着,糊了武媚娘满脸的口水印子。
“殿下别,别在这……”武媚娘被李治整得起了反应,可还算是清醒,一察觉到李治正伸手去解她的腰带,立时娇/喘着说了半截子话,可话还没说完,便已被李治的嘴给堵上了,好一阵子狂吻之后,武媚娘这才惊觉自个儿已然成了白羊,忙不迭地惊呼了一声,却更是激起了李治的冲动,一把将其放倒在文案上,抡枪便上,嘶吼声中,娇/喘声、噼里啪啦的着肉声、呻吟声全都响成了一片,好一曲“春天交响乐”!
末了,云收雨歇,武媚娘喘着气,咬着趴在其身上软倒的李治的耳朵,低声地问了一句:“殿下,事情如何了?”
李治刚泄了一把,这会儿本正大喘着气呢,被武媚娘一咬耳尖,立时又有了些性致,可惜正处于不应期,愣是没能再振雄风,气恼地掏了武媚娘的酥胸一把,亢声道:“有本宫出马,岂有不成之理,哼,谁敢不听本宫之言,那就是抗旨不遵,谅他们也没那个胆。”话说到这儿,李治双手握住武媚娘胸前的两团柔软,吭吭叽叽地道:“本宫已吩咐熬了参茸汤,今日定要尔求饶方罢,看打!”
武媚娘自是不怎么相信事情会如此之顺利,可眼瞅着李治这会儿根本无心议事,也就随李治折腾去了,虽说刚酣战了一回,可武媚娘被李治这三搓两揉地搅合了一阵子,立马又来了感觉,却遗憾地现李治自个儿却雄风不振了,登时便有些子心痒难搔,手一伸,握住了李治的命根子,轻轻地捻动了起来,可整了老半天也没见李治重整威风,这才想起这些天来,两人不知已疯狂了多少回了,李治现如今怕是有些子不行了,本有心作罢,怎奈被李治搓得心中难忍至极,索性将李治的身体推起,一低头,张开小口便含了上去,立时便刺激得李治敖叫一声,再次坚挺了起来,一场口根之战就此拉开……
第三百八十八章最难消受是缠绵
满王府里能令李贞一见便感到头疼的就只有两人,头一个么,不消说,就是那个正哑哑学语的王长子李纯,那臭小子一见到李贞就咿咿呀呀地要骑大马,骑也就是,偏生过足了瘾头之后,一准给李贞来上一泡童子尿作为赏赐,每每弄得李贞哭笑不得,再有一个便是这个正款款走来的小美人儿萨兰依妮了,一见到这小丫头,初见时那个殿下长不长胡子的笑料立马就在李贞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可这才不到三个月时间呢,这小丫头纯真倒是依旧,却不知是跟谁学坏了,精灵古怪得够呛,每每缠得李贞狼狈不堪,还作不得堂堂一大唐王爷总不能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罢,故此,李贞总是能躲多远便躲多远,省得又被这小丫头给捉弄了一番去,这不,一见到萨兰依妮走将过来,李贞忙不迭地一转身便打算开溜,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后头早传来了小丫头那甜腻腻的叫声:殿下。
女子依妮参见殿下。萨兰依妮款款地走到近前,很有礼貌地福了一福,声音如黄莺般动人地响了起来。
啊,是依妮姑娘,怎地,找本王有事么?既然逃不开,李贞也就只好转过了身来,略退开一小步,省得这小丫头又整出啥让人下不了台的小把戏出来上一回是在李贞的背上悄悄地放上只金龟子,再上一回是缠着李贞讲打仗的故事,讲故事就讲故事罢,左右面对着这么个可爱丫头,李贞也不好拉下面子,讲就是了,可故事是讲了,也精彩激烈得很,可把小丫头给紧张坏了,这一紧张自然就扑到李贞怀里了,这一扑不打紧,后头李贞才现自个儿的背上不知何时已被这小丫头贴上了张画,可怜的李贞就驼着这张画在后院里走了大半天,惹得满后院的人们笑得前伏后仰地直乐呵,恼得李贞真想打这小丫头的屁股,可一见到小丫头满脸无辜的样子,却又没了脾气,这么几回下来,李贞可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惹不起,咱躲就是了,躲不开么,那就只能小心戒备着了。
殿下,您可是后日便要启程么?萨兰依妮款款地站直了身子,微仰起了头,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贞,才刚轻声地问了一句,眼圈便慢慢地红了起来。
这个,啊,是啊。李贞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眼瞅着小丫头那样子似乎将有倾盆大雨之势,登时就一阵子头皮麻,忙不迭地应了一句自打三日前接到圣旨,王府里便忙碌开了,紧赶着打点行装,消息自然是传扬开了,也算不得甚机密,李贞自也不会在这上头撒甚子不必要的慌。
得,李贞这一实话实说,小丫头眼圈便更红上了几分,紧接着两行清泪便夺眶而出,小巧的鼻翼一抽一抽地,无声地便哭将起来,登时就闹得李贞手忙脚乱,又不知这小丫头究竟在搞啥名堂,只得搓着手道:依妮姑娘,你这是为何?谁欺负你了,告诉本王,一切自有本王为你做主。
萨兰依妮见李贞如此慌乱,立时破涕为笑,小嘴一翘,满怀期颐地看着李贞道:殿下,依妮要跟您一道走。
啊,不行!李贞一愣之下,立马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开什么玩笑,有这么个缠人的小家伙在,这一路上真不知要整出多少事端来,一想到这,李贞的头立马就大了三分。
殿下萨兰依妮一听之下,才刚绽露的笑立马消失不见了,小嘴一瘪,再次哭了起来,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个不停,那梨花带雨的小样子瞧得李贞便是一阵心疼。【﹕。qisuu。】
这个,啊,不哭了,啊,本王先行一步,依妮姑娘跟王妃们一起走,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不是?乖,不哭了啊。眼瞅着这么个小美女哭成了泪人儿,李贞着实是乱了分寸,百般无奈地温言劝说着,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倒是惹得小姑娘哭得更加伤心了起来,听得动静的王府下人们虽不敢走近围观,可聚集在远处看热闹的还真有不老少,整得李贞一个头两个大,可又不好冲着萨兰依妮脾气,只好尴尬地搓着手,苦笑地看着萨兰依妮。
不嘛,哥哥都可以跟殿下一道走,依妮当然也要跟殿下一起走。萨兰依妮一边不依不饶地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提出了抗议。
啊,这个李贞此次奉命进京是有时间限制的,必须在二十日内赶到,眼下王妃裴嫣与明月公主都有孕在身,哪能经得起如此匆忙的赶路,只能是缓行为妥,李贞自然也就只能独自上路按圣旨所定,李贞只能从安西带一百亲卫回京,在安西境内可以由安西唐军护送,可入了关之后,就得靠这一百亲卫保证家眷的安全了,故此,先行一步的李贞也只能带上二十名亲卫赶路罢了,这里头便有萨兰依妮的哥哥萨兰布奇,此时听萨兰依妮拿其兄来做例子,还真令李贞哭笑不得的,无奈之下,只好小心翼翼地道:要不本王将布奇留下,跟你一道走,彼此也有个照应可成?
不要,依妮就要跟殿下一道走!小丫头一听,登时就哭得更大声了,跺着脚,不依不饶地叫了起来。
李贞一阵无语,可眼瞅着这么个水晶人儿,又实是不忍心端出王爷的架子加以训斥,无奈地挠了挠头道:本王此番得日夜赶路,这一路上可是难得休息的,你能吃得了这份苦么?
哥哥能,依妮也能!萨兰依妮自豪地仰起了泪脸,毫不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好,到时候可别哭鼻子。李贞没辙了,只好举手投降,悻悻然地说了一句。
哦耶,太好了。萨兰依妮一跃而起,拍了拍手掌,笑着朝李贞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跑远了。
晕乎,这丫头跟谁学的,真是粘人!李贞看着萨兰依妮蹦蹦跳跳地走了,心里头还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初李贞也就是看萨兰依妮全族尽灭甚是可怜,又瞧其纯真可爱,也就让她住进了王府,交由王妃照应着,并没有甚旁的心思,可却没想到这小丫头在别人面前都是乖巧可爱,偏生到了李贞这儿就是古怪精灵、花样百出,还真令李贞实难消受的。
被萨兰依妮这么一闹,李贞也有些子兴趣了了,实是不想再去被小李纯折磨上一番的了,苦笑着耸了耸肩头,沿着院子里的小道便向凝香院转了去,才刚到院门口,得到下人们传讯的陈倩娘便已率着一起子侍女们迎上了前来,莺莺燕燕地问起了安来。
贱妾见过殿下。自打李贞回到大都督府之后,始终忙于各种事宜,就算是就寝也大多是两位王妃处,一直没到过凝香院,这令陈倩娘心中颇为不安,此时见李贞终于来了,心情自是激动得很,忙不迭地抢上前去,恭恭敬敬地福了一福,柔声地问安不迭。
对于陈倩娘,李贞是有些子愧疚的,当初酒后乱性,却始终没怎么将陈倩娘往心里去,再加上这一段时间忙于处理政务,也没到凝香院来转过一次,此时一见到陈倩娘那娇美的身段,登时便想起了上回出征前那段疯狂索取的时光,心中便是一软,笑着抬了抬手道:倩娘不必多礼,本王今日就在尔处用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