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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的文武官员已经是把那些好比大门的盾牌都是丢到一边,各个傻愣愣的趴在垛口看着城下的厮杀——准确的说,这是一场屠杀。
“拿着长矛居然还背着大刀,这得多壮的身体。”
一名军官看着下面的铁丁失神的自言自语说道,后排的铁丁长矛放平继续的朝着前面冲去,那些抽出大刀的铁丁直接就是呐喊着和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倭寇缠斗了起来,倭刀近身格斗的时候,并不比铁丁们手中的竹春刀强,甚至因为不如铁丁们精工打造的绣春刀厚重,力量上远远的逊色。
现在一个也跑不了,江峰兴奋的想要大笑出来,在现代的时候,这么痛快的砍个日本鬼子可不是这么容易,现在给汉奸翻案的风气越来越多,将来肯定是更难。围着他的四个倭寇听着自己同伴被刺中被砍翻的惨叫声音。
看着江峰全是鲜血的脸上,居然还在那里带着笑容,愈发的恐怖,活像是一个魔王在那里。吓的刀都是有些拿不住了。
江峰心里高兴,各种的感觉越发的灵敏了起来,看着四个战战兢兢的鬼子,他手中的大刀双手抡了起来,面对江峰的倭寇们知道,双方的兵器重量相差的太大,如果相碰的话,搞不好狭长的倭刀都要被磕断。
纷纷的朝着闪避一下,避开这个势头接下来准备前冲劈砍,可是江峰怎么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大刀平抡半圈之后,在动作的末尾,他猛然间朝前一步,和最左边的倭寇一下子拉近了距离,双手一拧,手中的大刀反方向就是撩了上来,他的力量也是巨大,鬼子身上刀还在举在小腹的地方来不及做出反应。
竟然是从上倒下直直的被剖开,刀锋在骨盆的地方被挡住,可是刀的力量在那里,倭寇居然就那个样子被打飞了起来。
剩下的三个鬼子已经是完全没有一点战斗的勇气了,江峰站在最后面,所以这几个倭寇的位置还没有在战场上缠斗,最外围的一个人突然惨叫一声,丢掉了手中的长刀朝着来时的道路上狂奔起来。
“嗡”一声弓弦响动,逃跑的那个倭寇刚刚走出几
被身后急速射来的大箭钉在了背后,踉跄了几步就扑。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还没有被刺死,没有被砍翻的,没有被射死的几个鬼子,终于明白。对方不是在跟他们打,而是杀他们玩。这样那里还会有一点点战斗的意识,如此的心慌意乱。
江峰面前还剩下的三个倭寇其中一个,又是被大刀砍掉了脑袋,现在战场上也就是剩下了五六个倭寇。江峰面前的两个倭寇脸色已经是完全的惨白了,手中的刀颤抖的拿捏不住,江峰还没有动作的时候,对面的两个鬼子突然整齐的丢掉倭刀,跪了下来,口中叽哩咕噜的喊着。
根本没有人能听懂,想来这些王八蛋在明朝横行的时间久了,还没有学会饶命这句话到底是怎么说。
一个人投降,其余的几个人也是如此,剩下的四五个倭寇都是跪在血泊里面,声泪俱下的求饶——当然,这些话语还是日语,没有人听得懂。
江峰一脚把面前的倭寇踹翻,朝着躺在地上跟个死狗一样的倭寇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颇为无聊的说道:
“真他娘的废物,还以为南边的鬼子比烟台山碰到的能够强点,都给我捆了,放在一起。”
铁丁们轰然的听命,刘十三手中的短斧骑马的时候倒算是颇为的凌厉,可是和很长的倭寇长刀对劈的时候,就有些不方便了,若不是铁丁的长矛还有后面的弓箭手在那里看护着他,恐怕早就受伤了。江峰在那里刀刀要命的已经是砍了六个,这次刘十三可是心服口服了,他当初可是坚持不用匠户打造的制式兵器,说自己用短斧熟练。
城上面不管是文官,武官,还是各级的兵丁小校,都伸出了脖子在那里傻傻的看着,铁丁们七手八脚的把几个倭寇捆起来丢在地上的时候,他们才算是反应过来。不过这个反应也是从呆若木鸡变成惊骇非常而已。
浙江承宣布政使司衙门的右参政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
这就是唯一能说出的话语,其他人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城下的杀戮不光是吓坏了倭寇,也吓坏了城头的官员兵丁。有些胆子小的文官已经是吓的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就是靠在城墙的垛口上撑住自己不软下去。
表现最正常的还是刘顺,在那里捋着胡须,沉吟着说道:
“看来报上来那个看了五百倭寇脑袋的报功文书倒是没有搀水……”
听到这句话,边上的杭州守备终于是忍受不住,瘫在了地上,在那里小声的嘀咕说道:
“这还是大明的军队吗?”
真倭寇被斩首几十个,不管是军功还是平定民心,这个都是一件大事,而且除了这股倭寇之外,探子并没有说还有什么别的危险,所以杭州的城门破天荒的关闭后当天又是被打开了。
以浙江布政使司布政刘顺为主,文武官员们在士兵的护卫之下鱼贯而出,准备在城外嘉奖一下,若是寻常的武官,刘顺压根也是不会理会,直接回到衙门里面论功行赏也就是了。
可是这次露脸的是自己女婿,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脸上也有光彩,而且刘顺也是颇为敏锐的观察到,他今天在上城头防备倭寇的时候,文武官员虽然是听话,可是行事之间总有些阴阳怪气。
特别是方才江峰的箭没有射中,接下来发出的那阵哄笑和种种的讽刺,充分说明了下面这些人对他这个一省民政首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态度。就连自己想要阻止自己的女婿不下城冒险,都被身边的武官拿话挤兑的尴尬异常。
不过也就是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城下的这些嚣张的倭寇被江峰砍瓜切菜一般的收拾干净,城上的官员们立刻是客气了许多。明朝向来是文贵武贱,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翰林学士出身的布政使竟然要锦衣卫出身的指挥使女婿撑场面,也真是可笑了。但是刘顺的心里面还是有些念着好处。
一帮人刚刚走到城门吊桥那里,就看到江峰指挥着手下的铁丁把剩下的四个俘虏到的倭寇,让他们跪在地上。江峰手提着刀走到了四个倭寇的面前,笑着开口说道:
“杀鬼子,怎么杀也不嫌累。”
手起刀落,血光崩现!!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看不顺眼就抽
是在城墙的附近,所以江峰和手下的铁丁周围现在全尸体,那四名倭寇俘虏都是被带到了距离靠城墙更近的干净地方。
刘顺带着文武官员刚刚走出城门,走上吊桥的时候。江峰在那里已经是走到了几名倭寇俘虏的跟前,手中的大刀直直的挥砍下去,几个倭寇虽然想要挣扎着闪开,可是身体被牢牢的捆住,怎么可能逃的掉。
转瞬间的功夫,四个脑袋已经是在地上骨碌了,在城头上的时候,人在高处,有风在吹,所以还没有什么。到了城下走出城门的时候,城门外面满地的血腥。那股味道弥漫开来,在城上的官员们那里见识过这个,有几个忍受不住,身体弱一些的已经是哇哇的大口吐了出来。
剩下的十几个人在周围的兵丁的搀扶下,好歹没有失去了仪态,勉强走到江峰的面前,一名校尉急忙的跑回城里,叫来大批兵丁在这里急忙的收拾血泊和尸体,斩首六十一名倭寇,尽管江峰是因为护卫布政使刘顺才是来到浙江杭州。
赶上了这次的事情,虽然不是本地的兵马,但是这种如果运作一下的话,也倒是可以说成客军的功劳,然后翻一番。这可是难得的军功大赏,何况刘顺就是一省之长。这种方便肯定是要通行的。
不过这些显然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面前的官员本来有些稍微适应了城下的尸体和血腥恶心的味道,但是江峰那里手起刀落的又是砍了四个。本来就是脆弱的身体防线又是崩溃了几个。
本来神色如常的十几个官员又有七八个脸色惨白,一副要呕吐的样子,可是现在已经是走进了现场,,就算是想要趴在地上找个呕吐的地方也是不行,满地都是血肉,如何趴得,有几个人转身朝着护城河跑了过去。
江峰和一干铁丁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平时儒雅威严,此时却狼狈异常的文武官员们,眼神中都是带着一丝鄙视。若说是那些文官如此的窝囊,还算是说的过去,可是那边的武官,守备,游击各个都是差不多的模样。说起来还算是刘顺比较沉着,脸色虽然稍微苍白了点,不过还算是镇定如常。
这样的角色,面对倭寇海盗被杀的屁滚尿流倒也是合乎常理,当官的如此,当兵的更加不用提了。
江峰杀了六个人,算是杀人最多的一个,大刀翻飞砍倒一个,往往就是一刀两段,他这里杀的痛快,倭寇的鲜血已经是溅满了身上,脸上。这些官员走近的时候,边上的铁丁把浸湿的手巾递给他,正在擦脸。
在场的若是论起品级,除了刘顺之外,其他人最多和他平级,而且他不是本省的武官,不受管辖,岳父又是布政使刘顺。所以也不用客气,就是在那里自顾自的擦脸清理,完全不理那些人。
有几个武官镇定了心神,开始巡视战场,越看越是害怕,彼此对视都是从对方的眼神里面看到惊骇和恐惧,开始双方对冲,倭寇打不过想要逃跑,但是根本就没有跑了,这种勇猛,这种速度。
同样的疑问又是在心底泛起:这还是大明的军队吗,我大明哪里有这种强兵,怕是只有九边和京营吧?
边上早有小吏检查点验了首级的数目报了过来,那边的几名官员比如杭州的知府在那里一叠声的夸赞说道:
“刘大人有婿如此,翁婿二人一文一武都是国之栋梁,实在是大明的福气啊!”
几个低品级的官员也是好话说了许多,刘顺的脸上也是挂上了一丝笑容。杭州知府当真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这边含蓄的夸赞刘顺。说起江峰来却是直接了许多,笑着说道:
“刘将军率领亲兵,以少胜多,全歼倭寇,这等的英雄了得,将来就算是军功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咱们杭州府近日见识这般的英雄事迹,想必几日之后在茶肆瓦舍里面,就有大人的话本出来了。”
好话人人爱听,江峰在那里把脸上的血迹大概是清理干净,在那里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应付过去,却听到一个人冷声的说道:
“封侯未必,为将者当有仁义之心,如此才能百战百胜,为国家干城,方才几名倭寇已有悔过之心,俯身请降。江大人却贸然杀俘。若是将来统兵对敌,敌方知道大人杀俘,岂不是死战,那不是耗费我大明军士的性命。”
‘悔过之心’‘仁义之心’江峰的手巾还是蒙在脸上,听到这个话禁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个呆子说话如此的傻,随手丢掉手巾,抬头看去。
在杭州知府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虽然是大家都是穿着官服,可是此人身上的细节,比如各种小饰物都是价值不菲,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身的贵公子。看到江峰注意到这个人,边上的杭州知府笑着介绍说道:
“这位是按察佥事李厚白,李大人。”
这个按察佥事也是正五品的官员,主管刑名案件事情,也是颇为权重的官员,这个李厚白听到杭州知府的介绍,只是一脸的冷笑,也不回应。刚才江峰倒是没有见过,想来是在护城河边上吐完了才过来的。
看着李厚白这样的反应,杭州知府也是颇为的尴尬,在那里干笑了几声,没话找话的说道:
“李大人家中可是咱们杭州的世家,当年出名的风流公子啊……”
“孙大人,此时说明军国大义之事,与那些风花雪月何干,勿要再言。”
那边的杭州孙知府吃了一个瘪,也不再继续和稀泥了。刘顺的眉头又是皱了起来,眼睛的余光也是能看出周围的官员在那里挤眉弄眼,显然这个李厚白不光是年轻气盛这么简单,不过江峰的脾气他倒是听自己女儿刘芳蕊说过几次。这种冷嘲热讽的书生语言,对付领兵的文官还罢了。用来对江峰,那就是个笑话。
“哦!?”
江峰拉长了声音疑问道,这名李厚白哼哼冷笑,也不再说话,周围的官员还有啧啧连声,故意彼此低声赞扬。
李厚白心下得意,心想今天的功劳要不是我这么一来,岂不是都被江峰独占了风光,再加上众位文官在那里毫无仪态的呕吐委实是太过丢人,总觉得这个莽汉一样的江峰是在故意搞出砍头的戏码来吓唬他们,心里不忿。
这些文官们在那里彼此奉承的时候,杭州城的几个武官在那里相对的苦笑,不过武官的地位远远的低于文官,所以也不敢说些什么话语。心想那边的江峰虽然是布政使刘顺的女婿,可是此时新官到任,自然是不能搞僵。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江峰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那边的李厚白正在顾盼自雄的时候,猛觉得对面一人大步带风的走了过来,还没有反应,领子一紧已经是被人提了起来,却看到江峰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