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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白了他一眼,嗔道:“老不正经,天天的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唉,看来我真不是当国王的料,原来妈妈主理国政之时,无论多么复杂的事片时便决。而如今我处理国事,茫然无措,台下那些大臣众说纷芸,各执己见,我都不知道该听谁的。”
贾仁禄道:“你觉得谁有道理,便听谁的嘛。”
莫邪道:“我觉得都有道理,再说这些人都是元老重臣,我初登大位,如何得罪得起他们。”
贾仁禄道:“唉,你和我说治国之道,我也是一窍不通。不过这话总有对有错,你心里总要有一个主张,不要人云亦云,那样你便会向袁绍一样被那些大臣牵着鼻子走。你也别怕得罪那些只会倚老卖老的什么狗屁老臣。俗话说的好,打一捧子给一甜枣,你先把他们乱敲一顿让他们知道疼,知道你不是好惹的。然后再给他们好处,让他们知道甜,知道跟着你有前途,那他们还敢乱来么。”
莫邪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摸了摸了他的额头,道:“嗯。呵呵,我看你整天嘻嘻哈哈,跟没事人一样。可出的意一个比一个狠,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被逼的,我也跟你一样。想当一个无忧无虑,啥事也不用管的小人物,整日里种种花,养养草,可事到临头却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我的那些主意有的是过于损人利已,不过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狗屁社会,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你要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来杀你。唉!”言罢喟然长叹。
莫邪点了点头,道:“这不管理国家不知道,一管起来才发现是这样的。那些大臣表面上对我服服帖帖,背地里一个个都在想着自己私利,看来我也是该狠一些了。”
贾仁禄道:“久了就习惯了。想我当初连人都没杀过,见到死人就吐得乱七八糟。战场上血雨腥风,你要是见多了也就麻木了。现在一个主意多的能杀成千上万人的,对我来说渐渐的都快没感觉了。”
莫邪点头道:“我原先也以为武将杀人厉害,可没想到却是谋臣杀人厉害,一个高明主意,动则便死成千上万的人,江山易主,真是厉害。”
贾仁禄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人人都认为武将厉害,因为他们战功明明摆摆的记在功劳薄上。他们每一战攻了多少城,斩了多少首级,徼了多少兵器,功劳薄上都写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到时他们便凭着这些功劳来换取官职和封邑。可谋臣出的主意,却没在任何一本功劳薄上标注,甚至不出现在任何书面文件上,以至于后世历史学家无法辑考。但这不能说明谋臣不厉害,汉朝开国谋臣有一个叫陈平的,传言他曾六出奇计,为高祖奠定胜局,可那些计谋是什么,除了高祖没人知道。连司马迁修史的时候,都没法为他记载上去,只说了他曾六出奇计。以至于到了今天人们便只知道他曾巧用离间计,让项羽将自己唯一的谋臣范增给炒了鱿鱼,致使范增愤愤回家,归途之中心脏病发,嗝屁了。不过从这个计谋,便可以窥得一斑,陈平的计谋都是毒无可毒的诡计。”
莫邪嫣然一笑,道:“呵呵,跟你一样一肚子坏水。”
贾仁禄道:“呵呵,咱俩是不是大功告成了?”转过身来,伸手欲抱。
莫邪双颊晕红,摇了摇头,道:“还没有!”闪向一旁,跑下了床,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贾仁禄见莫邪一拐弯便不见了,一脸坏笑,道:“嘿嘿,还想跑,看我怎么抓你!”说完便来了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走下床去,便欲赶去捉拿阻止他大功告功的在逃通辑犯莫邪。
便在此时,忽听得莫邪发疯般地惊呼声传来:“伯……伯……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贾仁禄一听郝昭还活着,大喜过望,迈步便奔。由于一时心情激动,走路又没看地,一脚踏在门坎内侧,绊了一跤,摔了下去。砰地一声,他又一次结结实实地跌在了地上,同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只觉头顶百鸟齐鸣,眼前金星乱冒。迷迷糊糊间,转过头来一看,只见前方一人快步向他奔来,不是别人,正是郝昭。贾仁禄艰难地伸出手来向前一指,颤声道:“伯道,真的是你!”说完便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郝昭忙抢上前来,将其扶起,救他醒转。贾仁禄悠悠醒来,看着郝昭,说道:“你没有事就太好了!”
郝昭心情也激动道:“有劳军师挂心了,托军师的福,我一切安好。”
贾仁禄道:“怎么样,说说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说完拉着他的手走进寝宫,来至案前坐好,莫邪亲自奉上香茗,叱退宫女,来到贾仁禄边上坐好相陪。
郝昭道:“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难测,那日我出征时道经且末时也曾见过依娜,她有对我十分有礼,至始至终恭恭敬敬,无半分王者之气。我也就不疑有他,没想到最后竟被她摆了一道!”说到此,脸部肌肉扭曲,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右手攥拳,不住挥动,似欲将桌案一拳劈烂。
贾仁禄看了看边上的莫邪,见她愁云满布,知她不喜别人说她母亲坏话,忙道:“都听说你中箭了,你是咋逃过这一劫的?我们在中原都以为你为国捐躯了,人人心情悲痛。在我提议下便为你举行了一场大型的追悼会,到场者万人以上,人人都为你默哀三分钟,然后便开香槟敬祝!德达、伯济都已开好分赃会议,将你的财产瓜分完毕了。你说说,我们追悼会都办了,你却又活了过来,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嘛!”
郝昭听他流水价似了说了这许多,不明所以,摇头苦笑,道:“军师,没想到许久不见,你还是一样的不正经。”
贾仁禄尴尬地道:“老毛病了,下次一定改,一定改。说说吧,你是怎么不给我们面子,又活了过来的?”
郝昭道:“鄯善王你见过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贾仁禄道:“见过啊,那日在长史府城,咱俩不是一起见过的么。要不是老子给他拧了两把弦,且末说不定到现在还不能复国呢。我怎么看那家伙都不是好鸟!”
郝昭叹了口气,道:“我是被他救的。”
贾仁禄、莫邪闻言难以置信互视一眼,同声惊呼:“什么,这怎么可能!”
郝昭道:“我也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不过这确实是真的,我是被他救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早死在大沙漠里了。”
贾仁禄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昭道:“那日我身中数箭,晕了过去。过不多时,便醒了过来,眼见着兵败如山倒,无可挽回,本想一死谢罪。突然想到军师曾言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活下去,为国家保住西域。言念及此,我便拼着一口气,杀死数人,冲出重围,逃到沙漠之中。可是在沙漠里走了良久,也没找到水源,渐渐地我无力再走,便倒在沙堆里晕了过去……”
莫邪垂泪道:“真是很可怜,都是妈妈的错的,我替她向你赔罪了。”说完便跪好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郝昭忙跪倒还礼,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可当不起。”
莫邪重又坐好,道:“呵呵,你怎么当不起,难道因为我现在是且末国王?”
郝昭笑道:“若说你是且末女王,你便是磕一万个头,我这个西域长史也当得起。但你现在是军师夫人,咱嫂子了,我怎么当的起。到时军师见我大大冽冽坐着受你跪拜,心中不忿,来找我麻烦。他老人家的哪一招,我能接得住啊!”
贾仁禄拔出老拳,道:“好你个伯道,敢取笑我,看我不揍扁你!”
莫邪抿嘴直笑,道:“呵呵,你啥好的不学,偏跟仁禄学着油嘴滑舌。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别看他一肚子坏水没人敢惹,你放心,我专门收拾他!”
贾仁禄老脸一红,尴尬一笑,道:“都别闹了,说正经的,说正经的,这后来怎么样?”
郝昭笑过之后,觉得心情轻松不少,又道:“可能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我本以为自已要葬身荒漠之中,没想到鄯善王正好也逃到了那片荒漠。遇到了我,便将我救醒,还想尽办法为我疗伤……”
贾仁禄笑道:“没想到鄯善王那老小子还有这好心。”
郝昭道:“我和他处久了,发现这人并不坏。只不过是受人蛊惑,以致倒行逆施。其后,在他的指引下,我们逃到一个隐敝所在。我便在那里疗伤休养,他则趁机收拢力量,以便复国。过了不久,我们便听闻军师大举攻打且末,兵临鄯善。当时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鄯善王也已收览了五六百兵卒。我们便决定杀将出去,帮助军师夺取鄯善。”
贾仁禄笑道:“那是我声东击西的把戏,作不得真的。”
郝昭摇头苦笑,道:“我哪知道这是军师的诡计,信以为真。没想到错有错着,那日大哥、三弟设伏围奸且末大军,由于兵力过少,挡不住敌军来援,看看欲败。便在此时,我同鄯善王领着五百死士突然冲出,杀了且末军一个措手不及。大哥、二弟他们趁机表里奋击,这才扭转形势,阵斩敌军主帅,斩首千余。”
贾仁禄一拍大腿道:“原来那场大捷是这么取得的!”
第150章 … 神秘部落
郝昭笑道:“呵呵,我们也是适逢其会,帮了点小忙。其后且末将领知且末已降,莫邪已当上了新国王,便到军中向三弟投降了。”
贾仁禄问道:“那伯道他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郝昭道:“如今鄯善城初定,大哥、三弟不敢擅离职守,正帮着鄯善王安抚民心呢。”
贾仁禄道:“鄯善王那老家伙不会再玩阴的吧,到时我们走了他又反。”
郝昭道:“鄯善王已真心悔过,发誓永不背叛。”
贾仁禄笑道:“哈哈!这里的屁事处理完了,我肯定是一拍屁股便走了。到时再有什么事,就要靠你这个西域长史的了。”
郝昭跪伏于地,道:“卑职没能将西域治理好。今番师出无功,累得军师千里来援。卑职知罪,还请军师上禀明公,从重治罪。”
贾仁禄忙上前将郝昭扶起,道:“伯道你又有何罪!快快请起。如此鬼域伎俩,确是叫人防不胜防,你受委屈了。我会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禀明主公的。想明公也不会治你的罪的。”
郝昭心灰意冷地道:“便是明公不治罪,这个西域长史我也没脸再干下去了。我太也无能,把军师交给我的大好局面弄得一团糟,当真愧对军师,愧对明公了。我打算上表辞官,回乡务农,不再问世事了。”
贾仁禄拍着他的肩头,道:“这人这一辈子怎能不受一两次挫折,若是一受挫折便要死要活的,那便是有一两万个头也不够割。这西域长史我看你能行,现在的行势比我当初交给你的还要差些,我相信你一定会把它变得比当初更好,使西域百姓安居乐业,不再遭受战乱之苦。”
郝昭闻言心情激动,颤声道:“军师,你还相信我?”
贾仁禄道:“怎么不信你了?你心思细密,办事沉稳,比我这个骗饭吃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哈哈!”
莫邪道:“老实了一会,便又开始不正经了。伯道,前番之事都是家母倒行逆施所致,以你有何关系,你不必过于自责。这别的国家不好说,我是且末之王,若你有什么困难,且末一定会全力相助。”
郝昭道:“说实话这次败得这么惨,我也心有不甘。若军师还信得过我,我便再干这个西域长史,我一定不会让军师再失望的。”
贾仁禄道:“我从来就没对你失望过,我相信西域一定会在你的手中统一的。这可是我朝与西方各国互通有无,贸易往来的要道,它可再也经受不起打击了。你要是干砸了,可不仅仅是对不起我或明公这一两个人。那可是对不起西域数十万百姓和班老前辈的在天之灵。”
郝昭闻言热泪盈眶,道:“军师放心,这次我什么也要把西域管治好。”
贾仁禄点了点头,手指苍天,道:“班老前辈在天上看着你呢。”
郝昭面色凝重,点头道:“嗯,我不会让他失望的。”顿了顿,又道:“班老前辈的事,我也听说了。唉!”言罢喟然长叹。
贾仁禄道:“往者已矣,如今就要看你的了。”
郝昭点头道:“军师放心。”
贾仁禄笑道:“哈哈,好了。伯道,你大老远赶过来一定累坏了吧。来人啊,摆酒为伯道洗尘。”此言一出四下并无一人上前应答。
莫邪笑道:“呵呵,这里我是国王,别以为你住到王宫里来,便能差得动这里的人了。”
便在这时,一位宫女气喘吁吁地赶了进来,贾仁禄见到她来乐了,伸手一指那宫女,道:“谁说我差不动人的,这不就来了么,哈哈!”
那宫女拍了拍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