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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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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道:“相公,快醒醒,有客人来了。”

贾仁禄心道:“不对,好好的阅兵仪式,怎么会有貂婵?谁把她放出来的?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出席这种大场面的吗?”想到此便迷迷糊糊地道:“别吵,我正检阅万千将士呢,不管谁来,让他给我等着!”说完睁开眼来,四下一看,发现自已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边上只有貂婵一人,哪来一兵一卒。一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才知刚才气势恢宏的大场面不过是周公他老人家和他开的一个小玩笑,心下郁闷,有气无力地道:“谁来了?男的女的?男的不见,女的看看样子再说……哎哟……”左臂被狠狠的拧上了一记貂婵嗔道:“是个男的,你爱见便见,不见拉倒!”

这时屋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既是仁禄兄不便见客,小弟这便告辞!”

贾仁禄忙道:“小弟刚起说胡话呢,还请这位兄台别见怪。容我更衣一下,便即出来。”说毕赶忙穿好衣服来至前厅,只见来客是一十七八岁的白面书生,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样貌颇为俊秀,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贾仁禄一见之下颇感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贾仁禄在他对面坐好,问道:“不敢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那书生道:“小弟姓张,单名一个全字。久闻兄长大名,特来拜见。”

贾仁禄道:“我只是一介小卒,哪敢当得拜见二字,张兄有话请讲。”

张全道:“前几日听他人吟颂贾兄所作之《将进酒》,觉得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诗,小弟我实在佩服得紧,特来向贾兄请教。”

贾仁禄正色道:“张兄太谦,街巷里关于我的传闻,想必你也听到过吧,我那些诗文都是梦中偶得,一时口没遮拦,胡乱喷出的。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哪会做什么诗。”心道:“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那首《将进酒》喷出没多久,便有人慕名而来,不过这家伙也太寒碜了吧,黄金不带来也就算了,居然连花也舍不得买,就敢跑来向我要签名。”

张全微一颔首,微微一笑,道:“贾兄太谦,小弟我道上闻得一首古曲,觉得甚是好听,不识其名,今日特来向贾兄请教,不知你这可有琴?”

贾仁禄一听便羞得满脸通红,心道:“你要问我流行歌曲还成,我能给你哼出一箩筐来。你问我古曲……我哪知道?这个张全哪冒出来的?看来不是来请教的,是来踢馆的。好小子,你且放马过来,到时你贾爷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贾爷我的名字便倒过来写,乖乖的去当路人甲。”想到此便道:“貂婵,去拿把琴过来,给张兄弹弹。”

貂婵从里屋窜将出来,将琴放下,转身退下。

张全也不客气,伸出他那如白玉一般的双手,往琴弦上一按,随即抚琴一曲。贾仁禄见到他那双细白的小手,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黝黑的大手,摇了摇头,心道:“这家伙手咋这白,一定是为了泡妞,舍得下本钱,防晒霜,防晒油的,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娘的!这种小白脸,老子最看不惯,说不得一会要把他的手打成猪蹄。”

不多时张全一曲抚毕停了下来,问道:“请问张兄此曲何名?”

贾仁禄摇头晃脑,装作听得如痴如醉,闻言微微一笑,道:“俞伯牙的《高山流水》”心道:“还好在网上有听过,记得这个名字,不然真糗大了”

张全微微一笑,道:“再请教张兄一曲。”

贾仁禄道:“请弹。”

张全又抚了一曲,琴才弹到一半,贾仁禄禄哈哈大笑,差点没蹦起身来,满脸兴奋,就好象连续买中两注头彩一般。张全正全神贯注的弹琴,被贾仁禄这含有深厚内劲的音波功一扰,心下一惊,抵受不往,铮得一声,拨断了根琴弦,停止弹奏,疑云满面,问道:“小弟这琴弹得不好?”

贾仁禄老脸一红,伸出右手来,不住地在身上乱挠,尴尬地道:“不!张兄此曲弹得好极了,深得个中三味。只是小弟一时痒痒,忍不住笑了出来,打断了张兄,还请见谅。”

张全呵呵一笑,觉得有些失态,忙用手掩嘴,道:“贾兄还真是风趣,贾兄可知此曲何名?”

贾仁禄道:“这是本朝才子司马相如所作之《凤求凰》”心道:“今天运气还真好,他弹得两首曲子,我全在网上听过。现在琴还坏了,他也弹不出来了,也不能再为难我了!”

张全微一颔首,道:“仁禄兄真是大才,小弟佩服。”

贾仁禄道:“张兄过奖了。”

张全道:“道上听闻仁禄兄对天下之事也颇为了解。不知诸位群雄之中谁能一统天下?”

贾仁禄正色道:“世事变幻无常,往往现今看着是这样,几年之后就变成那样了。如今诸侯之争方兴未艾,我只是一个粗人,如何能看得透。”心道:“我要喷出‘司马炎’三个字来,不知你还能坐得住否?”

张全道:“小弟久闻曹公英雄无敌,特地不远千里前来投靠。今日想听听仁禄兄的高见,看看小弟的决定是否正确?”

贾仁禄心道:“你是历史老师咋地,跑这考试来了?刁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想难死我啊!”想到此便道:“张兄的主意当然高明,如今有志削平乱世的只有三人,第一便是曹公,第二是袁绍,第三便是江东孙策,这三人之中最具雄才大略便是曹公。张兄来此,施其所长,正得其所,他日定得建勋夺爵,封妻荫子。”

张全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心结已解,不多打扰了,这便告辞了。”说罢施了一礼,起身便走。

贾仁禄忙起身相送,送罢回转屋来,心道:“这家伙跑我这咨询来了,连咨询费也不留下点!”刚要坐下,忽见貂婵怒容满面地来道他身边,伸手一拧,嗔道:“快说!这女的你是怎么认识?”

贾仁禄吃了一惊,双眼一瞪,失声叫道:“女的?!”

貂婵道:“当然是女的,开始我也被她瞒过了。但看她一见到你便眉来眼去,就知不妥,躲在一旁细看,才知她原来是个女儿之身。”

贾仁禄道:“怪不得她的手这么白,原来是个女的。”

貂婵小嘴一撅,嗔道:“看上人家了?那你别跟我过,跟她过去。”说着素手使劲一推,便欲把贾仁禄推出门去。

贾仁禄心叫冤枉,道:“吃的哪门子醋啊,我可是刚刚才知道她是个女的。”

貂婵道:“你这人最会装傻,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说不定早就认识了。”

贾仁禄叫道:“冤枉!我真得不认识她。”

貂婵道:“不信!不认识的女孩怎么会主动跑到这来弹《凤求凰》。一个女孩家家的,弹这种曲子真没羞!给我好好招来,以前在哪约会过?”

贾仁禄叫道:“我在这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她,哪曾和她约会过!”

貂婵怒道:“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哼!今天饭你都别吃了,给我跪搓板,跪到想起来为止!”

戌时,贾仁禄跪于搓板之上,摇摇晃晃,几欲晕倒。他已跪了大半日,兀自咬牙硬忍,不肯招供,心道:“哼,头可断血可流,男子汉的骨气还是要有的!不能动点小刑就招了,那样岂不很没面子,再说我也没什么可招的!……不行了,快挺不住了,要倒……”想到此便有气无力地叫道:“老婆大人,我招!我招!我全招!”心道:“别人是屈打成招,我可倒好,是屈跪成招!”

第021章 … 误入虎堂

时光匆匆易过,转瞬间便过了二十来日。这段时间贾仁禄隔三差五的要到相府去罚一会站,其余时间或在家陪美眉下棋,或外出访友,日子也算过的逍遥自在。

刘备自那日来访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如大家闺秀,专心致致的躲在后园之中种菜。据街巷传闻,经他苦心孤诣地研究一番之后,改良了品种的“刘氏大白菜”,一经推向市场,便迅速畅销全国,远销西域,实已成为世家大族每餐必备的经典菜蔬。

那个神秘女子张全自那日走后就再没出现过,贾仁禄曾多方打听,却毫无结果,只得作罢。他将这起突发事件定性为某个别有用心之徒搞的一场恶作剧,目的便是为了破坏他们家良好的家庭关系。

这些日子,曹操对贾仁禄那是颇为热情,照顾有加。常常问寒问暖,馈物赠金,就差上马金下马银,外带美女十二人了。他在曹大大的公司里上班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爽,工作时间不长,劳动强度不大,工资还不少。老板对他还很是赏识,虽然没有提干,却常被评为“劳模”、“先进员工”、“五好家庭”,各项津贴奖金也着实拿了不少。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贾仁禄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常常在想他是错怪了曹操了,曹操根本就没有杀其夫而夺其妻的意思,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日午夜梦回,贾仁禄不欲吵醒正在熟睡地貂婵,悄悄起身,披衣来到后园,仰望苍天,心想:“我是不是搞错了,一个来月了,曹大大都没有一点动静,对我还挺好,看来我是错怪他了。其实呆在他的公司里也挺好,他是有望一统天下的,我就这么在他帐下做一个小卒,做一个小小的路人甲有多爽。总比跟着刘备东奔西跑,提心吊胆地来得爽。到时刘大大得到徐州之时来叫我,我是去还是不去?唉!不去管它,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先混一天是一天,反正现在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侍卫捉一天刀。况且家有世上最靓的MM,那小日子别提过的有多爽了。”

胡思乱想已毕,一时无法入睡,将衣服放至一旁,便开始为保护佳人计,像郭大侠学习,努力练功,打通任督二脉。正自舞得兴发,忽听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怎么老是不好好睡,半夜跑出来发癔症。这太凉还是进屋去吧。”

贾仁禄尴尬一笑,道:“为夫我正在加紧练功呢,值此夜半三更之时,皓月当空之际,怎能不好好练功。”说罢气沉丹田,仰天长啸,其声好似狼号鬼哭,狗吠乌啼,着实难听。贾仁禄这手音波功,习练已久,造诣非凡,使将开来那是鸟兽闻之而四散,贼匪闻之而遁逃,即便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听得此声也得潜运神功,勉力抵受,方能保证不口吐白沫,呕血而亡。他一时兴起,也就不顾着夜深人静,越喊越响,声闻数里。

其时数里之外,正有一婴儿思乳惊起,啼哭不止。其母百般哄慰无效,闻得此声不由心中暗乐,喝道:“听到没,吊死鬼在叫了!你要是再哭,吊死鬼便来把你抓去吃了。”

那婴儿闻声吓得小脸煞白,忙止住哭泣。其母忙将他抱起,轻轻摇晃,哄慰道:“乖宝乖,有娘在咱不怕吊死鬼,你可不能再哭了,再哭了娘可就护你不住了。”这能医小儿夜哭的贾氏鬼号大法,功效还甚是持久,反正那一夜,那小儿是不敢再哭了。

貂婵毫无内功,如何能抵受这附上贾仁禄数十年内劲、震耷发聩、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号。一股声浪袭来,只觉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心中烦恶,张嘴便欲呕吐。但晚饭老早吃过,消化已毕,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觉得更加的难受。忙撕下两片衣襟来,塞住双耳,方觉神清气爽,耳根清静,喝道:“别再喊了,吵死人了!”

贾仁禄见自己的神功有如此的效果,很是满意,哈哈一笑,道:“为夫我任督二脉已通,明日便可前往华山论剑,夺那天下第一的武林盟主之位,说不定会给贯上‘中神号贾仁禄’的名号。那时便可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你我二人也可仙福永享,寿已天齐拉。为夫我神功已成,有些倦了,扶我进屋睡觉。”

貂婵双手一摇,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大点声!”

贾仁禄心道:“不会是我的神功过于霸道,将我爱妻的耳朵给震聋了吧,那可怎生是好?”想到此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听得见吗?”

貂婵双手乱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蓦地里才想起来,耳上被塞了两片衣襟,哪还能听到声音,忙伸手将那衣襟取出。正在此时,贾仁禄暗运神功,大声喝道:“这下呢!听得到吗?!”

貂婵又感一阵烦恶,张嘴欲呕,忙伸手捂嘴。贾仁禄见状大喜,乐滋滋地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了?!”

貂婵愣了片刻,随即会意,伸出素手,使出“贾氏鬼神号”的克星“貂氏无影拧”,在贾仁禄的右臂上狠狠地拧上一记,嗔道:“作死啊!看你在胡说!还不给我回房睡觉去!”说完揪着贾仁禄的耳朵,拽着他迈步进屋。

贾仁禄身不由已,边走边喊:“疼,耳朵要给拽掉了!”心道:“看来造人工程是一项长期的伟大的细致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革命尚未成功,仁禄仍须努力啊!”

貂婵见状笑道:“你不是常说没下酒菜吗?拽掉你的耳朵,我明天做样好菜给你下酒!”

贾仁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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