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貂婵见状笑道:“你不是常说没下酒菜吗?拽掉你的耳朵,我明天做样好菜给你下酒!”
贾仁禄心道:“得我的耳朵成猪耳朵了……”
次日午后,贾仁禄用过午饭,闲着无聊,正在前厅同貂婵下棋,忽闻外面敲门之声甚急,忙叫道:“谁啊?”
门外一男子应道:“贾爷,曹公有请!”
贾仁禄听是曹操相邀,忙跑去开门,只见来人是一瘦高小伙,二十来岁,侍卫打扮,却不识得,忙道:“这位兄弟,我也在曹公府上当差,怎么从没见过你,不知如何称呼?”
那侍卫道:“小的新来的,曹公闲来无事,想找人下棋,便差小的前来请贾爷过府,说是立等回话,还请贾爷快些。”
贾仁禄忙道:“既是如此,还请兄弟先进屋饮茶,稍待片刻,我进去结束停当,便随你前去。”
那侍卫催道:“贾爷快些,曹公急等。”
贾仁禄应道:“好的,稍待片刻,马上就来!”心道:“不就下个棋嘛,用得着这么死催吗,搞得和紧急集合似的。”便赶忙跑至里屋更衣,貂婵忙沏上一杯茶,招呼那侍卫落座。
不片时,贾仁禄便结束停当,转了出来,道:“这位兄弟,咱们这便去吧。”
相府内,那侍卫引着贾仁禄东窜西走,经过了无数条巷道,来到了一间宫室前停了下来,那侍卫道:“曹公便在里间等您,您直接进去便了,小的身份低微无传唤不敢入内的。”说完转身便走。
贾仁禄迈步进殿,正厅之中空无一人,边上有一小门,隐隐可见熏香缭绕。于是经那小门来到里屋,只见曹操正侧卧于床榻之上小憩,想来是等得久了,先自躺下休息了。贾仁禄不敢打扰,蹑手蹑脚走上前去,想到离床不远的榻边坐下相候。
刚来至榻边,待欲坐下。曹操啊地一声,从枕下拔出一柄短剑,翻身跳起,挥手便是一剑。
贾仁禄眼见那剑直奔前胸而来,剑尚未至,便已感寒气扑面而来,显是一把非同寻常的利器。慌乱之下,反应立生,啊地一声惊叫,双眼一对,双膝一软,瘫倒在地,晕了过去,裤间一股尿液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曹操一剑刺空,愣了一愣,呆呆地看着晕倒的贾仁禄。过了半晌方始如梦初醒,赶忙上前将其扶起,道:“仁禄啊,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会在此晕倒?”
贾仁禄刚才醒转,心道:“还不是你刺得,要不是我有百战无敌的‘贾氏眩晕大法’,就着了你的道了。”想到此忙道:“小的刚来至此间,忽见明公站起身来,抬手便是一剑刺来,小的哪能挡得住明公的神功,当场便吓得晕了过去。”
第022章 … 中计被擒
曹操哑然失笑,道:“仁禄啊,你刚来有所不知,我有梦游之症,会于梦中杀人。所以今后若无要事,最好不要在我熟睡的时候靠近我,以免被我误杀。”
贾仁禄闻言心头一震,猛然想起曹操是有这种怪癖。当时一时没想起来,险些性命不保,点头道:“小的实不知,日后一定谨记。”
曹操笑道:“呵呵,仁禄啊,你来找我有要事?”
贾仁禄一听差点没再次晕将过去,心道:“不是你找我来的吗?还死催死催的,这会怎么变成我来找你了?难不成梦游回来便失忆了?”想到此忙道:“实是明公差人唤小的前来下棋,小的不敢怠慢,当即便随那人前来。”
曹操面色一沉,怒道:“胡说!今日我处理公务有些倦了,特地午休片刻,以养精神,如何会差人去找你下棋。”
贾仁禄心中暗叫槽糕,吓得额头冷汗直冒,汗流浃背,忙跪伏于地,道:“实是有人前来,说明公欲招小的下棋,小的这才赶来。”
曹操喝道:“来人啊!”喊过不久,侍卫甲从门外窜将出来,来至近前跪好,应道:“在!”
曹操道:“去问下守门侍卫,看是谁引仁禄前来的,得知姓名之后,立时便将他抓到这来,我要亲自审问。”
侍卫甲应道:“是!”转身退下。
曹操扶起贾仁禄,道:“仁禄啊,定是有人想要加害于你,这才令人引你至此。你放心我定当查出主使之人来,好好审问清楚,还你公道。最近你可曾得罪什么人?”
贾仁禄心道:“是谁呢?要说因为貂婵,那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连眼前的曹操也是一个。若不是因为貂婵,我平时人缘还不错,和人无冤无仇的,谁会来害我呢?”想来想去,想得头大如斗,也想不出是谁,正郁闷间,忽然一个人样貌从他脑海深处窜将出来,浮现在他的面前。贾仁禄一打响指,失声叫道:“难道是她!”
曹操问道:“是谁?”
贾仁禄道:“那人神神秘秘地,自称叫张全。那日她女扮男装来至我家,对我弹了一曲《凤求凰》,之后说了两三句无关紧要的话便走了。害得我家那只母老虎喝了老大一缸的醋,罚我跪了半天搓板,膝盖到现在都还在疼。”
曹操问道:“那人多大年纪,长的何许模样?”
贾仁禄忙将张全的年纪相貌形容出来,曹操眉头一皱,铁青着脸,显是怒不可遏,喝道:“一个女孩子家的竟敢在人前弹出如此淫词烂曲,真是不知羞耻,定是歹人!此人我从未见过,显然不是我府中之人。不过仁禄放心,我定画影图形,发下海捕文书,悬赏缉拿,只要她还在我的地面上,她便是插翅难飞。”
贾仁禄道:“也许是我错怪她了,估计她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搞得一个小小恶作剧,我看也就算了,明公不需为小的一人而如此劳师动众。”
正说话间,侍卫甲领着守门侍卫乙来至近前跪好,侍卫乙禀道:“启禀明公,今日贾仁禄乃是一个人前来,说有要事,要禀告明公,并无人带他前来!”
贾仁禄气得面皮紫胀,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侍卫乙瞥了他一眼,道:“小的是实话实说,贾仁禄实是一人前来。不仅小的一人所见,边上还有数位兄弟也都见到了,明公若是不信,可以唤他们前来作证。”
曹操面色一沉,喝道:“仁禄,你到底前来所为何事?”
贾仁禄忙跪伏于地,道:“小的不敢欺瞒,实是明公召小的前来。”
曹操怒道:“胡说!我有梦游之症,曾于梦中误杀一人,至今回想起来,仍是心中悲痛。既是如此,我又怎会于休憩之时传人前来。你说有人引你前来,如今众口一词,说是你自行前来,你还有何话说?”
贾仁禄心中暗暗叫苦,全身颤抖,额头上大颗汗珠不住直冒,背上衣衫早已湿透,贴于肉上甚是难受。心道:“完了,完了,中招了。这招咋这么熟,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对了,《水浒传》里的林教头误入白虎节堂。娘的,高衙内为了抢林冲老婆才逼着他老爹出这招,曹大大,你为了抢貂婵居然也出这招,你是看过《水浒传》咋地?还是这招实是您老人家苦心孤诣研究出来的抢他人老婆的专用招数,高太尉他们只是从您这剽窃过去,搬来对付林冲林大大的?”
曹操见贾仁禄半晌无言,便即喝道:“来人啊,将这个欲图犯驾行刺的狂徒给我拿下了!”
侍卫甲、侍卫乙忙来到他的左右两侧,将他的两肢胳膊往后一拗,按住关节,将其制住。暗处又窜出来一侍卫,将他的腰刀给下了下来,随即退后数步,百忙之中还不忘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
贾仁禄直感疼痛钻心,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心中一片浑沌,也想不出有何妙计可以脱困,只得不住的求告:“明公饶命!明公饶命!小的实因明公相招前来,根本无心犯驾。”心道:“本来就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再用上这一计,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曹操喝道:“贾福,都到这份上了,你兀自还在狡辩!来人啊,给我掌嘴,看他能不能想起点什么来!”
下他刀的侍卫丙,抢到前面来,嘴现狞笑,抬起手来,啪地一声,一个大巴掌便扇了下去,还未待贾仁禄反应,反手便又是一记。两掌下去,贾仁禄双耳嗡嗡作响,面颊肿得老高,上面五指之印甚是清晰。
曹操问道:“你为何要来行刺于我?”
贾仁禄心道:“这时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干脆给他来个闷声大发财,打死也不说。”想到此便咬紧牙关,二目圆睁,摆出一副革命烈士头可断血可流的架式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曹操,一道道如刀似剑的目光直射向曹操,要是目光能杀人,曹操估计已死上一两百次了。
曹操道:“嘴还挺硬,再给我掌嘴!”
侍卫丙不敢怠慢,扬手啪啪啪地连抽十来记耳光。贾仁禄如今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洋洋不理,奋力微笑。曹操见其表情怪异,心生疑惑,一抬右手,喝道:“停!”
侍卫丙随即停了下来,贾仁禄待他停下,纵声大笑,声震九霄。
曹操心觉诧异,问道:“你因何发笑?”
贾仁禄笑道:“哈哈,曹操啊曹操,你以为凭你这条烂计,就能塞住悠悠众口么。你做梦!今天我一死,明天全许都就会传得沸沸扬扬,说你贪图貂婵美色,设计害死她的夫君,你的一世英名也就此毁了。不过你注定要遗臭万年的,再担上这点污名倒也无所谓。哈哈!”
曹操闻言怒火攻心,牙齿咬地格格直响。气血上涌,头风的老毛病又犯了。霎时间直感头痛欲裂,伸手捂头,喝道:“给我拖下去砍了,将尸体扔到山里喂狼!”
侍卫甲、侍卫乙应道:“是!”一把将贾仁禄提起,推着他向外便走。贾仁禄心道:“别了,貂婵!虽然我只过了短短的一个来月的有MM的生活,却已感到无比的快乐幸福。这样的日子有一天我就感到满足,何况是一个来月。我心里一直想保护你,可惜我一点本事也没有,就会插科打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而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当真过意不去。如今要我走了,保护不了你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可怜我居然连信不能给你写一封,不过也好,我要是写了你估计也看不懂,还会笑我的字狗爬。就这样吧,我在心里其实有句话想对你说,那就是:‘貂婵,貂婵,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可怜我这只小老鼠要被押上断头台了,我要被斩的一刹那,我一定要将这句话喊将出来,希望你能听到!”
二侍卫刚将贾仁禄推出殿门,忽听曹操喝道:“回来!”忙回转身形,将贾仁禄推回曹操面前,将他按倒在地,曹操怒道:“他敢如此行事,背后定有主使之人。给我押下去,严加拷问!”
第023章 … 以棋述因
申时,郭嘉赶回许都,急于复命,不即回府,马不停蹄,直奔相府而去。这次他亲往淮南散布流言,效果显著。民变已起,淮南到处都是造反的民众,起义队伍小则数百,大则成千上万,袁术镇压不及,忙得那是焦头烂额。数次镇压无功之后,索性置之不理,躲在后宫之中得过且过。郭嘉见此情形,心中暗乐。急于让曹操知道这一喜讯,便纵马急驰,一昼夜便行出三百余里,不日便到得许都。
来到相府,甫进府门便见府中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心中疑惑,找了个相熟的侍卫问道:“戒备的如此之紧,府中发生何事?”
那侍卫回道:“大人有所不知,今日贾福胆大包天,竟敢潜入府来行刺。现已被擒下了,曹公怕更有刺客,便命我等加紧巡查。”
郭嘉闻言大惊,忙问道:“曹公现在何处?”
那侍卫应道:“正在寝殿之中。”
郭嘉迈步急奔,片刻间便来到寝殿。他一文弱书生,从未做过如此剧烈运动,跑到寝殿之时已是气喘吁吁,有气无力。手扶着殿柱不住直喘,良久方觉心神宁定,整了整了衣冠,昂首挺胸,迈步进殿。
曹操正独自坐于案前生闷气,见到郭嘉,很是高兴,站起身来,道:“奉孝啊,你总算是来了,怎么样淮南那边的情形如何?”
郭嘉正色道:“今日我前来,非为淮南之事。”
曹操心中一凛,微微一笑,问道:“那奉孝为何事前来?”
郭嘉拱手一揖,道:“特来吊君。”
曹操笑道:“哈哈,奉孝肯来吊我,是我之福。最近听到的都是一些阿谀之词,颇觉厌烦,正要听听奉孝的劝谏之言。”
郭嘉正色道:“淮南仅是一州之地,袁术又是一酒囊饭袋,能成什么大事,明公实不必他忧虑,明公当忧的乃是天下。”
曹操正色道:“如今我为削平乱世,日日勤于公务,未敢有丝毫懈怠。”
郭嘉问道:“明公认为得天下当以何者为先?”
曹操道:“首要便是要得民心,民心不顺,国将不存,又何谈得到天下。”
郭嘉问道:“其次呢?”
曹操眉头一皱,道:“用人,览天下贤才为我所用,使其各展所长,各尽其职。”
郭嘉点头道:“照啊,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