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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纵马出阵,哈哈哈大笑三声,效足了他的死对头曹操的出场造型,看着那一个跪地求饶,狼狈不堪地冷苞军兵士,道:“哈哈,谁说两千人就打不过两万人,这不就胜了么,这江州终于给我拿下了!刘璋洗净肚子等着老子!”说到此伸手一指冷苞军,又道:“我让你到时也跪地叫爷爷!”
话音刚落,四下里饶命之声便响成了一片,将他的话都给盖了过去。内中有不少会察颜观色的高人发现贾仁禄是个大人物,忙冲着他不住的磕头,大声道:“爷爷,饶命啊!”
贾仁禄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叫他“爷爷”闻言之后乐得个嘴歪歪,立时吩咐下去,凡是叫“爷爷”的降卒今晚加餐,伙食里加上大大的红烧猪蹄一块,那些小卒闻言之后,口水流了一地,山谷之中“爷爷”之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贾仁禄哈哈大笑,过了半晌,方命手将士迅速打扫战场,收兵回营,对邓芝说道:“张任打到哪里了?”
邓芝微微一笑,道:“姜冏扼险据守,张任军攻了几次都失败了,如今正在营中气得暴跳如雷呢。”
贾仁禄道:“现代形势已经逆转,我们已有近两万人,而张任却只剩可怜的五千人。不过如今我军兵卒已疲,已不堪再战了。这样你让人把冷苞的人头送到姜冏营中,让他拿给张任看看,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打。”
这资中小道本就十分的狭长,张任本想悄然掩至垫江城中,杀贾仁禄个措手不及,怎料将近垫江,胜利在望之时,却遇恶虎拦路。姜冏立营于险要处,扼其喉而使其不能进。过了数日,张任依旧没能攻下仅有两千人把守的姜冏大营,姜冏的指挥水平由此可见一斑。果然不愧是姜维的父亲,人都说虎父无犬子,这虎子也必无犬父矣。
这日,张任早早起来,洗漱已毕,依旧做着每日毕做的功课,在大营之中发神经,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通通的砸了出去。过不多时,大帐之内一片狼籍,张任于帐中来回了走了两圈,越想越气,举起了案上的香炉,便往帐外掷去。
正在此时,一小卒迈步进帐,大声叫道:“将军,姜……”刚说到此,只听砰的一声,那香炉砸到那小卒大脑壳上,登时血如泉涌。那小卒啊地大叫一声,一捂头,仰面便倒,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张任见状一怔,过了片刻方回过神来,抢上前去,将那小卒抱起,乱摇乱晃,道:“快说,出什么事了?”
那小卒悠悠醒转,看了看大帐,一脸迷茫,挠了挠头,道:“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任急道:“快说,出了什么事了?”
那小卒莫明其妙地道:“没有什么事啊!”说到此摸了摸疼痛欲裂的脑门,自言自语地道:“我记得好象是有什么事来着,一时之间怎就想不起来了。”看来刚才那一下砸得甚重,这小卒暂时失忆了。
张任闻言急得险些晕了过去,忽地灵机一动,道:“对了,你刚才说了个姜字,是不是姜冏怎么了?”
小卒一拍脑门,道:“对了,姜冏一人立于营外叫阵,请将军出营打话!”
张任大声叫道:“来得正好!”说完便披挂齐整,跨上追风马,抡起斩将刀,双腿一夹,纵马出营。
第197章 … 神秘邀约
出营一看,只见营外姜冏高踞马上,右手高举一柄长枪,枪尖上挑得一颗血淋淋地人头,迎着风,不住的来回摇晃,十分的吓人。
张任一见那人头,气得手足冰冷,险些晕去,怒道:“你们把冷……兄弟……给……给……”说到此脸上肌肉直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气得再也说不话来。
姜冏冷笑道:“冷苞一再与军师为敌。军师已饶过他一次,他仍不知回改,此次实是自取其祸,以人无咎。”
张任戟指骂道:“一定是你们耍尽阴谋,用尽诡计,要不然冷兄弟武功卓绝,怎能轻易便死。冷兄弟,做哥哥的定然为你报仇,一定要将贾福拿住碎尸万段!”说到此已是泪流满面。
姜冏道:“冷苞残害百姓,草歼人命,恶贯满盈,已有可死之道。便是军师饶过他……”说到此伸手一指天,道:“这上天也饶不过他,军师此举实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张任怒道:“一派胡言!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不会就是举着冷兄弟的人头来奚落于我吧。”
姜冏道:“如今形势已然逆转,江州已牢不可拔。冷苞强行攻打,结果自取其祸。军师不忍多所杀伤,想请将军撤兵回转,息兵罢战,以安百姓。”
张任怒道:“你们强夺我家主公之地,兀自在这里强辞夺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姜冏问道:“这样的结果是谁造成的?”
张任道:“还能有谁,当然是贾仁禄那个龟儿子,若不是他一再行使诡计,这事情又怎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姜冏道:“当真是军师么?我在梓潼附近镇上就曾说过了,军师对刘益州有大恩,请他收回乱命,放他回转长安。当时要是将军师放归长安,还能有这么多事?是你们一再逼迫,欲置军师于死地。困兽犹斗,何况是人。军师不得以而反击,这难道也有错?难道他一定要给你们杀了才是对的?”
张任没想到贾仁禄的狗屎运当真有那么好,一路之上大难不死,屡屡给他逃脱,结果竟让他莫明其妙的遇到了李异军。这李异军本已被打得焦头烂额,窜身山林。而贾仁禄入主军中之后竟能奇迹般的扭转乾坤,占了江州。张任在如此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也是无话可说,颇有些后悔当初做得追杀贾福的决定,一时理屈,怔了半晌,方道:“这……”
姜冏朗声道:“这结果根本就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如今将军若再执迷不悟,只能死更多人,还请将军三思。”
张任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道:“好吧,我不再追杀贾福。你们还我江州,我遣人礼送贾军师出境。”
姜冏斜着眼看了看张任,冷笑道:“江州如今已属刘使君,如何可再还给刘益州?再者若军师真的归还江州,你们真的会礼送他出境么?”
张任本想好言哄得贾仁禄归还江州,难后再杀之而后快,此时被姜冏一语揭破,不禁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十分的难看,道:“那你们意欲何为?”
姜冏道:“如今江州已属使君,还请将军回去禀明益州,念在都是同宗的份上,双方息兵罢战如何?”
张任怒道:“主公之地焉能轻易属人。刘备既是我主宗兄,便该让出江州。”
姜冏道:“你们既知明公是刘益州的宗兄,如何还欲加害明公心腹之人?”
张任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哼,这事我不管你搬出天大的道理来都没用,主公之地尺寸也不能予人。”
姜冏道:“看来将军定欲一战了?”
张任道:“战便战,难道还怕你不成?”
姜冏道:“我们也算人至意尽了。”说完取下冷苞的人头,奋力一掷,拔马便走。
张任一把接过冷苞的人头,看着那仍是圆睁着的双目,泪如雨下,哽咽道:“好兄弟,你这是死不瞑目啊,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说完盛怒回营,点齐军马,杀奔姜冏的大营而来。
行不多时,山崖之上鼓声大震,两侧各有一队弓弩手杀到,张弓搭箭,对准崖下便欲放箭,左首立着一员将领乃是庞乐,右首立着一员将领乃是张翼。这条路张任军来过许多次了,山崖上都未有过埋伏。没想到此进竟在此遇到伏兵,不由面面相觑,两腿颤颤,几欲先走。
便在这时,姜冏领一军从前方杀至,李异领一军从后方掩至。姜冏于马上高声叫道:“降者免死!”张任连日打营已是疲累异常,此时已是无力再战,见敌军有备而来,将自己包了饺子,哪还敢抵抗。纷纷跪地投降,或拔腿闪人,觅路逃生。初时还是三三两两,其后便越来越多,成百上千,张任禁此不住,只得拨马败退,遇到李异,奋起神威,挺抢便刺。
李异素知张任厉害,挥刀拨开了长枪,拨马闪向一旁。张任也不恋战,冲进阵中,左刺右挑,杀出了一条血路,领着数百军马逃命去了。
转过天来,江州城中热闹非常,家家悬彩,户户腾欢。百姓们载歌载舞,扶老携幼,奔出三十里外,欢迎贾仁禄大军回城。冷苞任太守之时,纵容东州兵残害百姓,百姓们有苦难言,个个暗自诅咒冷苞一家不得好死。如今贾仁禄取得江州,行刘备安民之法,轻徭薄赋,严惩豪强,百姓大悦,咸声称颂刘使君仁德,贾军师英明。听闻贾军师得胜凯旋,万人空巷,香花宝烛,箪食壶浆,以迎大军。贾仁禄骑在癞皮马卢柴棒之上,瞪大的贼眼看着百姓夹道欢呼,声若轰雷,只见他们人人一脸虔诚,不再当他是钟馗,退避三舍,而是冲着他不住的叩拜,乐得个嘴歪歪。现今的场面和他初入徐州时颇为相似,但受到的礼遇却大大的不同,他终于明白郭靖大大在襄阳城中同杨过讲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百姓当然不知道他们欢心称颂的贾军师,其实啥也没做。只是将各种各样烦人的卷宗往邓芝面前一堆,欣赏了一下他那好似苦瓜的表情,微微一笑,便拍拍屁屁走人了。这日,贾仁禄依旧当他的甩手掌柜,躲在冷苞原先趴过的豪华宅邸之内,躺在长榻上,看着梅花、兰花这两个孪生姐妹为他捶胸揉背、按摩全身。他喝着刘玉秀递上来的美水,哈哈乱笑,道:“爽!从成都出来之后,天天跑路,跑得脚丫子都快断了。唉,现在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梅花听得他说脚疼,忙移至他的大腿处,伸手给他按摩脚踝,柔声道:“老爷,这样还疼么?”
贾仁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道:“爽!不过这两天竟出主意了,这头也有点疼……”
兰花忙移至他的脑后,轻轻的为他按摩脑门。贾仁禄心道:“得,这两个娃娃比翠花、桂花以及家里那三个婆娘要好使一万倍,最难得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一般标致,一般水灵。爽!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老子还真有先见之明,哈哈!”至他当初还骂这两个小丫头是砰砣,由于最近连日疲劳,一时或忘,此时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刘玉秀看着他那流氓样子,格格直笑,取了柄扇子,为他扇风,道:“呵呵,那几日在我家里时看你正正经经地,没想到原来你也是个大坏蛋!”
贾仁禄自来三国之后,就没人说他正经过,今日总算是遇到知音了,忙道:“谁说我不正经的,我可是天底下最正经的人。梅花、兰花,你们说呢?”
梅花、兰花齐声道:“嗯,老爷最正经了。”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老爷我给你们长工资!现在老子是江州太守,江州的钱粮都要上交到老子这。趁着现在还有点职权可以滥用,先挪点公款出来花差花差,这就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样,你们三个都到邓芝那去领钱,每人先领个铜钱五千,蜀锦三十匹,用完了再说!哈哈!”
梅花、兰花虽是蜀人,但长这么大连蜀锦长什么样的也没见过,闻言眉花眼笑,更加卖力地按摩了,道:“谢谢老爷。”
刘玉秀白了他一眼,嗔道:“大坏蛋,大贪官!”
贾仁禄道:“又不是没分给你,你唧唧歪歪什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老子趁刘备不在,不好好的过一把贪官瘾,那才叫傻瓜呢。”
刘玉秀嗔道:“贪来的钱我不要。”
贾仁禄笑道:“呵呵,你不要有人要。梅花、兰花,玉秀姑娘不要,这钱便由你们分了吧。”
梅花、兰花笑靥如花,道:“嗯,谢谢老爷。”说完便使出浑身解数,加力揉捏按压。舒服地贾仁禄是绷着个苦瓜脸,大声怪叫呻吟。
刘玉秀格格直笑,道:“瞧你,都把小孩子给教坏了。”
贾仁禄正欲说话,邓芝兴冲冲领着两人迈步进屋,一见贾仁禄便道:“军师,你看谁来了?”
贾仁禄侧头一看,其中一人正是法正,不幸大喜过望,道:“孝直因何到此?”说完伸手一指立于他边上的三十出头,身形虽瘦,却仪表堂堂的年轻人,问道:“这位是?”
法正道:“这位是孟达孟子敬,是在下的好友,这次相约前来,便是要在使君的帐下效力。”
贾仁禄上下打量了一番孟达,心道:“哇,原来他就是孟达,三国后期最反复无常,两面三刀的小人。先是看着关公兵败见死不救,其后惧罪以城投魏。待曹丕死后,他觉得新皇帝对他不咋的,没给他加官进爵,赏钱送美女,便又欲投降蜀国。结果中了司马大大的诡计,给拿去喀嚓了。这堆烂泥我是收还是不收呢?”想到此便道:“孝直,你们不是好好的在刘益州手下办事么,如何又跑到江州来了?”
法正道:“我的事想必军师也有所耳闻,这次跟着军师解了成都之围,我也算是有点小功。可是刘璋呢,他是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