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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点头道:“知道了,刘璋有眼无珠,先生不必为此事烦忧,我当向主公推荐先生。”
李恢道:“我原来对刘璋总是存有一丝希望,现在是彻底死心了,如此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次仁禄大败孟获,威名播于南中,我趁机前往连然、滇池、建伶、昆明等部族游说,那些部族的洞主、酋长和我有些交情,均愿归顺使君,接受军师调遣。”
贾仁禄闻言大喜若狂,一拍桌案,道:“大好了,大好了。德昂,我怎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恢道:“能为军师效力,是我的荣幸,些许微劳不足挂齿。如今诸部已集结兵马,约有一万人,随时恭候军师差遣。”
贾仁禄低头看了看地图,沉吟半晌,道:“有了这只兵马,孟获不来惹老子,老子倒要惹他了。”
李恢道:“孟获连年扩张,建宁郡下诸部族深受其害,但他们都敢怒不敢言。如今军师大败孟获,他们看到了希望,他们肯出兵便是想要助军师除了这一害,还他们太平。”
贾仁禄大叫道:“好!孟获好好等着吧,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十日后,李恢领着一万大军赶赴祝融部,休整一日,贾仁禄便领着诸路大军杀向银坑山。行至泸水之时,恰遇孟获大军。两方各逼近江面立营,刁斗相闻,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第212章 … 半渡击之
这日晚间贾仁禄的中军大帐内,李恢、祝融、贾仁禄正在帐中议事。祝融依旧玩着刀子,监督贾仁禄想问题出主意,贾仁禄春宫图没得看了,只得愁眉苦脸地低头看着地图,手指不停地比划,心里不住咒骂祝融的一十八代祖宗。
隔了半晌,贾仁禄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如今孟获逼泸水立营,我军前进不得,只能对峙,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恢沉思片刻,道:“可诱孟获渡江,半渡击之。”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孟获那小子据说看过半部《孙子兵法》,俗话说的好,半部论语可治天下,这读过半部《孙子兵法》便可以统领百万之众,战无不胜,胜无不战,攻无不克,克无不攻了。这半渡击之之计他不会轻易上的。”回头目视祝融,道:“小妮子,别玩刀子了,说说你的高见。”
祝融恍然不闻,依旧拨弄着手中的飞刀,道:“呵呵,看你这贼笑兮兮的样子便知道你有主意了,别卖关子,快下命令吧。”
贾仁禄道:“老子连一章 … 孙子都没读过,如何是孟大大的对手?这主意还是要你们来拿,我在边上听听,打打下手,到时扫扫战场就可以了,嘿嘿!”
李恢道:“军师过谦了,上次之所以能生擒孟获,都是军师运筹之功。这次在下正要听听军师高见,也好学习学习。”
贾仁禄笑道:“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这里正好三个人,便应当好好商议商议。”心道:“都叫我一个人拿主意,老子头痛欲裂,脑细胞损失惨重啊。也叫你们头痛头痛,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头痛大家一起头痛!”
诸葛亮那时还是南阳一耕夫,这大名自然是没几个人知道,李恢、祝融闻言一怔,道:“这诸葛亮是谁?”
贾仁禄道:“这……这……这……诸葛亮……是我们乡下一农夫,特会出馊主意,自诩才智无人可及,是以有这么一句话流传出来。”
李恢不以为然,还道真是一个夜郎自大的寻常农夫,道:“他的才智比军师如何?”
贾仁禄道:“我哪能和他老人家相比,能给他提鞋,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便是他要我倒夜壶,我也会屁颠屁颠的去做的。”心道:“听说在古代做人徒弟,这头几年一定要吃很多苦,提鞋倒便壶的活那是跑不掉的。老子肯定要拜诸葛大大为师的,万一他真叫老子倒便壶,咋整?先把祝融骗到手,到时叫她做,嘿嘿!此计甚妙!”这些话倒也是他的肺腑之言,他本就是诸葛大大的铁杆粉丝,当初跟着刘备,有一半原因便是想同诸葛大大同一阵营,以便随时可以骗骗签名,聆听教晦,觉得这样才没白来三国一趟。
李恢听闻此时已是名满天下的贾军师居然自称愿给一个农夫倒便壶,不禁一愣,隔了半晌,方道:“诸葛亮,诸葛亮。此人从未听过,真有如此惊人艺业,让军师佩服到如此地步?那军师因何不向主公推荐。”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不是我不想啊,他不是轻易就能请得动的,寻常使命他根本就不会理。一定要主公亲自去,而且去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一定要三顾五顾的,以示诚意,这才有可能成功。”
李恢闻言愕然,道:“此人当真如此了得?”
贾仁禄心道:“那是自然,卧龙就凭着一个小小新野县,就能夺取荆襄,吞平益州。老子那点点功劳,在他眼里当真是不值一哂。”
祝融道:“这人倒会摆臭架子,我想他也不一定有什么本事,说不定还不如孟获呢。”
贾仁禄心道:“你是知不道啊,这诸葛大大可是七擒孟获啊,孟获这老子给他提鞋都不配。”说道:“这人敢摆这么大的架子,这肚子里肯定要有这么多学问。孟获山里一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身上有二两肉,就敢乱放声音。不用诸葛大大,老子就能把他拾掇了!”
李恢道:“如今隔江对峙,双方均无战地。长此以往,徒耗粮食。不如暂退,引孟获渡江来追,我方或半渡击之或设伏待敌,孟获勇于前进,我想应该会上当的。”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计!德昂,你马上拟一份战书,送过江去,约孟获明日决战。”
李恢点头道:“好的。”祝融闻言退了下去,不片时取来的笔砚等物置于案上,便为李恢磨墨。李恢提起笔来,沉吟片刻,道:“如今没有战地,不知军师打算如何决战?”
贾仁禄以手支颐,沉思片刻,道:“这样我说一句,你写一句,若中间有什么不对的,你马上帮我纠正。”
李恢道:“不敢,我一定按军师所说的写,保证一字不差。”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俗语云:‘来者不惧,惧者不来’将军若欲与我一战,我当退去一舍之地,让将军济河立营,决一死战!若将军不肯济河,那将军退军一舍,让我济河,以请战期。若不进不退,劳师费财,何益于事?今贾仁禄立马河前,以候将军之命,请将军速作决断!”
贾仁禄说一句,李恢写一句,写罢又细细浏览一遍,摇头晃脑的轻声吟哦半晌,方道:“好文章 ,军师文采真是了得。”
贾仁禄乃是盗用古代小说里他人请战之语,要他自己做,那便是想破脑瓜也是想不出来的,闻言老脸一红,尴尬地道:“若德昂认为可以,便即前往孟获军中下战书吧。”
李恢拿起绢书,吹干其上的墨迹,折好揣入袖中,应道:“是!”
泸水西岸孟获大营,孟获也苦于无法前进,正在中军大帐中和孟优商议。正商议间,一蛮兵来报:“报!对岸大营之中有人来下战书!”
孟获大手一挥,道:“来的正好!列刀斧手于帐前两侧,以迎来使!”那蛮兵应道:“是!”
过不片时,李恢来至大帐之前,见帐前左右两侧齐齐整整的列着二十条魁伟大汉,人人高举大刀,凶神恶煞。李恢丝毫不惧,昂首入内,见到孟获也不行礼,目视着他,微微冷笑。
孟获道:“你是何人,见到我因何不拜?”
李恢朗声道:“上国天使不拜藩邦之主!”
孟优闻言大怒,拔刀出鞘,大声喝道:“大胆汉人,竟敢如此无礼,我杀了你。”说完便欲上前。
李恢面色如常,看着孟优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孟获大手一挥,对孟优说道:“贤弟,不可鲁莽,退下!”孟优闻言一脸忿怒,瞪了李恢一眼,还刀入鞘,退在一旁。
孟获问道:“你来此有何贵干?”
李恢从袖中取出战书,双手捧着,递上前去道:“军师差我前来请问战期,还请将军早住决断。”
孟获接过一看,长眉一轩,将战书递给孟优,对李恢说道:“贾福欺我不敢过江与他决战?你去告诉他……”
孟优匆匆看罢书信,对孟获使了个眼色,跟着嘴向着李恢一努。孟获一瞥眼间已知其意,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过些时候,我再宣你入帐。”
李恢微微一笑,应道:“是!”转身退下。
孟获目视孟优,问道:“你想说什么?”
孟优道:“这个贾福诡计多端,哥哥切莫上当!”
孟获缓缓地点了点头,侧头看向帐外,若有所思,不再说话,隔了半晌,方道:“嗯,若无你提醒,险些坏多大事。他想诱我过河半渡击之。”
孟优点头道:“汉人素来不讲信义,专门行使诡计。他若趁我半渡击之,我进退失据,势必大乱。不如我军退避一舍,让他们渡江,这样我为主,他为客,岂不稳胜?”
孟获点了点头,道:“好主意。”说完瞧向帐外,大声喝道:“速传贾福使者来见!”
李恢昂首进帐,孟获道:“你去告诉贾福,我欠他一次人情,这次也当让他一次。明日我军便退军三十里,让他先渡。”
李恢看了看孟获,道:“我听闻夏天这时,毒聚泸水,不可昼渡,只可夜渡,不知可有此事?”
孟获闻言一震,冷电般的目光在李恢的脸上扫了几扫,道:“山野传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心道:“这小子什么来历,他怎么知道泸水盛夏之时不可昼渡?”
李恢道:“如今虽已九月,但天气仍很炎热,怕是也不保险。我军决定明日夜间夜渡,还请将军介时退军一舍,让我军济河决战。”
孟获眼珠一转,心道:“这个傻瓜,居然把出师时辰也露了出来,天助我也,这次贾福死定了。”说道:“贾福决定夜战?”
李恢点头道:“军师说了他这次要和将军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决一雌雄。因此渡河之后,即与将军决战。怎么将军害怕夜战?”
孟获拂然道:“我如何可能害怕夜战,如今我军准备充分,不怕你们弄鬼,你们想什么决战都行,我随时奉陪。”
李恢微微一笑,行礼告辞,转身出帐。回转营中,正欲入帐回禀,却见帐内有一位女子正抽抽噎噎地向贾仁禄说些什么。李恢不便打扰,便欲转身离去,忽听贾仁禄叫道:“德昂请进,出使的情况如何?”顿了顿,又道:“这位是我南中时的救命恩人阿秀,前次遇难失散,这次来营中寻我。”
原来那日阿秀往追贾仁禄之时,贾仁禄已跑得不知去向了。她四下寻觅无功,正焦急间,却意外的遇到了白貂,白貂也不知怎的,不再拿她打牙祭。因此她便带着白貂往寻贾仁禄,一个单身女子在路上行走,难免吃些苦头,好在有白貂护驾,不惧色狼。这日正行间,忽听贾仁禄领军大败孟获,现正已孟获对峙于泸水,便赶来寻访。二人正亲亲我我,各道别来情由之际,李恢这个瓦数甚高的大电灯泡突然窜将出来,却也有些大煞风景。
李恢进帐,阿秀取帕拭泪,行礼告辞。李恢待她走后,道:“孟获打算退军一舍,让我军渡河。”
贾仁禄道:“那好,明日一早我军便渡河与孟获决战。”
李恢道:“军师有所不知,泸水天热之时,不可昼渡,只可夜渡……”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对的,确是如此。我一时忘了,差点坏了大事。”
李恢道:“军师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不劳军师费心。我已同孟获约好了,明日夜间渡河,他介时让我军渡河。”顿了顿,又道:“军师真的打算堂堂正正同孟获打上一战?”
贾仁禄冷笑道:“老子才没这么傻,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这种傻事,老子说什么也是不做的。老子喂狗的食物时可都下了七步断肠散,哼,孟获这老小子这次退也是死,进也是死,一样都是死,哈哈!”
李恢问道:“军师打算如何应敌?”
贾仁禄微微一笑,悄声道:“须当如此如此。”
转过天来,三更时分,贾仁禄传命拔寨列阵。过不多时,祝融军中鼓角阵阵,隆隆鼓声顺着河面传到了孟获军中。贾仁禄坐一匹黑马,身上穿着兽皮,头上插着鸟毛,立于岸前,双手叉腰,摆了流氓造型,大声叫道:“老子要渡河了,孟获速照约定,掉头闪人,你我于对岸决一死战。老子亲自披挂上阵,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让你尝尝老子的成名绝技降虫十八掌,到时擒拿得你,你须得心服口报,屁颠屁颠的跟着老子屁屁后面好好混!”
孟获听得这通大言不惭乱叫,不屑一顾,意示不信。孟优面有忧色,道:“这小子看来不是徒有虚名,这降虫十八掌的名头从未听人说过,不知厉害不厉害?”
孟获道:“我从未听过贾福亲自上阵,于阵前斩将擒人,八成是这小子在胡吹大气。就算他有些许武艺,如何是我的对手?再者,我军先退,等他半渡之时,再夹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