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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道:“要扶主公为荆襄之主怕是很难。只有我一个人,他的势力仍是孤单。”
贾仁禄心道:“要拉人那是一定要问我的,荆襄这时的人才倒是不少,老子只要随便喷几个出来,刘琦的羽翼就丰了。”说道:“荆襄人才不缺,我刚才说的卧龙不就是一个么。”
庞统摇了摇头,微笑不语。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也知道卧龙是不肯轻易出山的,他就算了。除此之外还有马良、马谡、蒋琬、黄忠,还有现仍在刘表阵营内的伊籍,有了这些人相助,还愁大事不成么?”
庞统看了他一眼,问道:“仁禄何以对荆襄名士如此熟悉?”
贾仁禄心道:“老子游戏玩多了,自然而然就熟悉了,这些人都是必拉的,不知道他们出现哪个角落,还玩屁啊!”说道:“既然身分谋士,对各地的名士,自然便要有些了解了。”
庞统道:“我便身在荆楚,有些人竟是从未听过,看来真是孤漏寡闻了。”
贾仁禄心道:“得,看来又说早了,这时有些大大估计还没长大,或是才刚刚成年……”说道:“这个……这个……我所知道的人才大概就这些,还请士元加意寻访。这些人都对使君有好感,待到刘……”
便在这时,刘琦策马上前,道:“两位先生谈什么呢,谈得如此投机?”
贾仁禄本想说“待到刘琦死后,士元献上荆州,这些人便不会有异议了。”却见刘琦窜了上来,吓了一跳,忙改口道:“我们正谈及荆楚的人才呢。”
刘琦道:“哦,荆楚还有哪些人才?”
贾仁禄道:“以后士元自然会对你说知的,现在耳目众多,还是别乱喷的好,你别忘了前面还有两个家伙也正虎视耽耽呢。”
徐氏掉转马头,来到近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能说给我听听么?”
贾仁禄一摆手,道:“大老爷们正在畅谈天下大事呢,妇道人家滚一边去,别打……啊!”头顶上被徐氏狠狠的凿了一下。
边上多了两双耳朵,这场有关荆襄形势的密议便无法再进行下去了。于是贾仁禄转换话题,和刘琦大聊吴越美女。其时吴越之地尚没有今天这般发达,“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句也未流传。不过江南风光却是亘古不变,吴越美人秉承着山川灵气,自是生得妖娆明媚,婀娜水灵。这古代吴越美女贾仁禄还真没见过,但他在电视上见过不少现代的江南美女,说出来倒也头头是道,听得刘琦意乱情迷,口水乱流。
庞统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自然知道“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为人处事,也和孔老夫子一样讲求“肉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端的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此时却听得贾仁禄、刘琦二人不停嘴的品评天下美女。对美女的人品道德做些评价倒也罢了,耳畔所闻竟是二人对美女品头论足,三句话不离美女的丰胸肥臀。庞统这个正人君子听得难免吹胡子瞪眼,贾仁禄、刘琦则视而不见,自顾自的说得十分入港,恼得身旁的徐氏满脸通红,没好气的瞪了贾仁禄一眼,策马上前,同张辽、赵云并骑而行了。
谈笑间,不知不觉已近夏口。张辽、赵云耳聪目明,隔着老远便感受到明媚秀丽的山川景色之中隐含着层层杀气,面色凝重,暗自戒备。贾仁禄、刘琦兀自不悟,仍不停的胡说八道。又行了一程,已近长江,远远地已可听见江水拍岸的哗哗之声。
正行间,忽闻马蹄身响。贾仁禄回头一看,只见身后数骑奔来,为首马上一员武将,低垂着头,左臂、背后各插着一支羽箭,鲜血自患处一滴滴的滴下,颇为狼狈。
刘琦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失声叫道:“黄祖!”
第257章 … 安抵江北
黄祖中了两箭,奔行已久,失血过多,已有些神智昏迷,低垂着头,两腿夹紧,任由跨下坐骑乱走。忽听有人呼喊他的名字,大惊抬头,见是一个面色黝黑的青年男子,却不识得,莫明其妙,叫道:“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讳。”
刘琦忘了自己带着人皮面具,道:“我是刘琦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黄祖听得声音倒是刘琦的声音,但样貌差别甚大,敲了敲额角,道:“公子……”
刘琦一拍脑门,忙揭下面具道:“这下将军该认得了吧。”
庞统正欲劝他身处险境,不可轻易表露身分,却见他已揭下面具,不禁长叹一声。
黄祖凝神一看,大失惊色道:“还真是公子。公子快走,孙权的大军就在后面,此地不可久……”
他说到这里,却见刘琦凝视远方,表情愕然。回头一看,前面远处尘头大起,扬起十余丈高,宛似黄云铺地涌来。黄祖扬鞭一指道:“不好,孙权追来了,快到江边寻觅船只过江。”话音犹未落,只见孙权的兵马分作三路,盖地而来。
赵云挥鞭一指身后不远处的一处小山坡,道:“先到那去,登高可望见江岸有无船只。”
众人依言而行,登上土坡,贾仁禄居高临下望将出去,只见东、南、西南三面人头涌涌,尽是江东兵马,军阵看不见尽头。回头远望,唯见江水滔滔,岸边并无船只停靠。贾仁禄长叹一声道:“真他妈的倒霉,本来走的好好的,没想到竟遇到了孙权攻打夏口。”心道:“都是庞统乌鸦嘴,还真给他说中了。”
喊杀声越来越大,军阵越来越近,刘琦茫无计,一叠连声地叫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侧头瞧向庞统,问道:“先生有何妙计脱祸?”
庞统虽有通天彻地之能,当此绝境也是无计可施。低头沉吟,正踌躇间。忽听赵云喝道:“快看,有船来了。”回头一望,只见二十余艘小船一字排开,朝江岸驶来。
赵云道:“幸得有船来了,何不速下,到了对岸,再作区处。”
刘琦点头道:“如此甚好。”说完也不谦让,率先便奔,催马向岸边驰去,众人摇头苦笑,紧随而去。
过不多时,来到岸边。众人着急忙慌的上了小船。徐氏不知怎地,按辔徐行,越走越慢,贾仁禄恐她有失,因此坠在最后,来到船边时,众人皆已上船。只听刘琦连声催促道:“敌军来了,快快上船!”
贾仁禄拉着徐氏的小手,道:“木板湿滑,我扶着你上去。”其实这都不过是借口,他想趁机吃豆腐才是本意。
徐氏摇了摇头,挣脱开来,道:“仁禄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
贾仁禄莫明其妙,道:“这是为何?”伸手去拉,徐氏避了开去。便在这时身后尘头大起,一彪军马已追了过来。
徐氏道:“我已为人妇,此生已属孙氏。只恨我到现在才遇到你,我们今生无缘,等来生吧。”说到这里,两行泪水至面颊上流了下来。
贾仁禄听得喊声大起,心下焦急,喝道:“别胡闹,你私自放了我们,孙权又岂能饶你。随我到长安去,我虽是流氓,但也不会胡来的,你要给孙翊守寡,在那守也是一样的。”说完又伸手去拉。
徐氏一闪身,向后退了数步,泣道:“我已对子义说过送走你们,便到吴侯那去领死……”回头瞥见江东军马近前了十余丈,忙道:“快走!”说完转过身来,便往江东军阵奔去。
刘琦见军马渐渐迫近,急地在甲板上来回乱走,叫道:“军师快上来,快上来!”若他自己是主帅,早就下令开船了。此时他见张辽、赵云威风凛凛地立在船头,这声令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口。
贾仁禄回头喝道:“他妈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个都不能少啊!”迈步疾奔,追将上去,欲将徐氏给拉回来。
庞统对赵云说道:“一女子去留无足轻重,子龙快去将仁禄拉回来!”
赵云不及应是,飞身下船,身形一晃,便已抢到了贾仁禄身后,大手一伸,抓住了他的右臂,向后一跃,二人在空中转了个圈子,已然跃到了船上。赵云将贾仁禄往甲板上狠狠一掷,喝道:“开船。”
船夫依言开船,小船掉转船头,飞也似的往江北而去。
贾仁禄重重的摔到了船上,只觉得四肢酸麻,动弹不得。过了良久,方站起身来,此时小船已驶离江岸,贾仁禄来到船尾,遥望着已成一个小黑点的徐氏身影,怔怔出神,泪珠滚滚而下。
正黯然魂销之际,忽听船舱之中有人长叹一声,道:“二哥当以天下大事为重,切莫到处留情,徒增烦扰了。”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三弟,你怎么来了?”说完便奔到船头甲板处。
只见舱帘掀起,舱中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阔别已久的徐庶。
徐庶微微一笑,道:“那日兴霸来投,主公详细问明了二哥近况。担心二哥有失,便令兴霸同我领三千军马赶来接应。宛陵是江东腹地,我们不便深入,便化整为零隐于夏口,差人打探江东消息。那日得知你们逃出宛陵,我料你们不敢北投芜湖,必从陆路来夏口,便候在此间接应。这本是守株待免,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没想到竟真得遇到了你们。”
贾仁禄道:“还真有你的。那时老子听得芜湖有孙权水军拦阻,便欲杀将上去,一掌黯然消魂掌劈将过去,便将他们的船都给打沉了。没想到刘琦这厮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说什么也不敢去芜湖了,老子拗不过他,只好到夏口来了。”言罢长叹一声,好似没让孙权尝到黯然消魂掌的味道甚为可惜。
徐庶笑道:“你呀,许久不见,还是这般。”侧头望向立于刘琦身后的庞统,面有喜色,道:“士元竟也在此,那日我给你的书信你可收到,怎么许久也不得你的回音?”
庞统微微一笑,道:“此时我已辅佐刘公子,不能再为使郡效劳了,还请元直见谅。”
徐庶上下打量了刘琦一番,难以置信,道:“这……”
贾仁禄走上前去,凑到徐庶耳边悄声道:“我不知你给士元写过书信。胡作乱弄,把你的事给搅黄了,真是不好意思。”
徐庶不明所以,问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贾仁禄提高声音,道:“是这样的,刘琦公子求贤之意甚诚,庞士元感其知遇之恩,这才投效的。”
徐庶瞧了瞧庞统,看了看刘琦,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对庞统对说道:“荆州与使君同盟,士元辅佐公子也是一样的。”
庞统瞧向徐庶,微笑不语,他们两人已是莫逆,心照不宣,根本不必通过言语交流。此时江东兵马已赶到岸边,纷纷放箭,船已开得远了。只听得飕飕之声响个不停,羽箭纷纷落入水中。领军的蒋钦、陈武只好瞧着江面干瞪眼,无计可施。
贾仁禄见弓箭射他不着,有恃无恐,双手插腰,喝道:“回去告诉孙权那老流氓,老子感激他这一段时间的盛情款待,日后定当好好报答,叫他洗净脖子等着吧,哈哈!”
众人正行间,忽然江上鼓声大震。贾仁禄极目远望,只见远处无数战船朝这里驶来。帅字旗下,孙权自领惯战水军,左有程普,右有吕蒙,势若飞马,急似流星。
贾仁禄道:“不会吧,追我们这二十只小船,用不着这么大的阵势吧。”
徐庶微笑道:“我早已算定,孙权兵马虽多又能奈我何!”说完传令众船速划,急投北岸。
船小有船小的好处,在水面上往来如飞,势若飘风。孙权的大船虽快,却也赶它们不着。过不多时,众船便划到北岸。一行人弃了船支,飞身上马,上岸而走。
孙权随后赶到,便欲上岸追袭,张昭谏道:“江北还是刘表之地,主公不可轻身往追。”
孙权道:“夏口已破便当直捣西陵,夺了江夏。再者败兵已然丧胆,如何不追?”说完不听张昭言语,下了楼船,飞身上马,领着兵士,衔尾直追。正赶间,忽闻道两旁山坡上鼓声阵阵,林木间拥出无数弓箭手,张弓搭箭,箭头都对准了下方的江东兵士。孙权不意此处竟有埋伏,正惊疑间,前方尘头扬起,一彪军马赶来,为首一员武将,正是甘宁。
孙权屡次攻打夏口,都是此人横加捣乱,坏了他的好事,自然识得他的厉害,不禁举止失措,脸若死灰。张昭道:“敌军已有准备,我军不宜深入。再者西陵悬隔江北,乃是一座孤城,防守不便,不如且回江东。刘表知我破了黄祖,必来报仇,我以逸待劳,必败刘表。刘表败后再乘势攻之,荆襄可得也。”
孙权瞧了瞧蓄势待发的甘宁,面有惧色,点了点头,拨马便走。甘宁微微冷笑,把枪一招,手下军兵大声呼喝,抢了上来。孙权大吃一惊,跑得更加得快了。正奔走着,左赵云,右张辽,两军杀出。江东军本就不善陆战,哪当得这三只大虫的乱突,抵敌不住,大败亏输。孙权狼狈下船,命手下兵士棹船投夏口。便在此时,三路追兵齐齐赶到,于岸边哈哈大笑,耀武扬威,齐声大骂孙权是个短小鬼,没啥本事,只会逃命,顺带将他的十七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一遍。
贾仁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