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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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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出屋门,正欲向东行去,忽听得蹄声隐隐,夹杂着男女嬉笑之声,自大门外直响进来。那蹄声贾仁禄便是在梦中也不会听错,正是爱马卢柴棒的声音。他忙提步急奔,来到大门处一看,只见一青年男子满头白发,牵着卢柴棒,缓步入内,边走边同边上一位容貌秀美的女子谈笑,正是彭允、刘玉秀二人。

彭允一见贾仁禄,侧头瞧了瞧刘玉秀,脸上微微一红,道:“老……老爷,你来了。”

刘玉秀红云扑面,双颊好似火烧,侧过头去,嘴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道:“你……你快跟老爷说说。”

彭允脸上又是一红,点了点头,刚欲说话,却听贾仁禄说道:“出去做什么了?”

彭允嗫嚅道:“骝……骝马。”

贾仁禄瞧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地道:“真是去骝马?”

彭允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羞得满脸通红,默然无语。贾仁禄侧头看了看卢柴棒,长叹一声,道:“唉,这马怎么给你整成这样了?”

彭允汗水涔涔而下,忙跪伏于地,道:“老爷这马小人一直用心喂养,不敢怠慢。”

贾仁禄道:“老子这马本来叫卢柴棒,现在越来越壮实了,岂不是名不符实了?哈哈!”

彭允这才知道贾仁禄在和他开玩笑,舒了口气,嘿嘿地笑了两声。贾仁禄摆了摆手,道:“好了,老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屁事了,你们两个下去吧。姜冏方才物故,老子没心情搞七搞八。等到老子为姜冏报了仇,再来为你们操办婚礼大典吧。”心道:“这白毛男还真有一手,借着出城跑马的良机,把刘玉秀给泡到手了。刘玉秀居然不嫌他满头白毛,这眼光也着实有些问题。”

彭允忙拜伏在地,道:“多谢老爷成全!”

刘玉秀脸上一红,道:“我出来的久了,爷爷一定很挂念,我也该回去了。”说完便转过身去,掩面急走,霎时不见。

贾仁禄扶起彭允,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拳,道:“好小子,这马喂得不错,妞也给你泡到手了,你还真是两不耽误啊。”

彭允无言以对,唯有傻笑。

此后彭允依旧借着跑马之名,带着刘玉秀游山玩水。贾仁禄见如此一辆名贵跑车,被他开将出去泡马子,着实有些肉疼,便考虑适当向他收取一定的租金,以便自己也能跟着发笔小财。

这日未时,彭允仍不在府中。贾仁禄用罢午饭,独自一人坐在屋里看春宫图,正意乱情迷之际,忽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大门外响了进来,过不多时已到了门外。只听一位女子喝道:“贾福,你到了南阳也不回家一趟,诸位夫人很是生气,后果很是严重。特差我前来问罪,你还不快给我死出来!”说话之人正是祝融。

贾仁禄打了个寒噤,心道:“这下死定了。”

第262章 … 姊弟重逢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砰地一声,屋门被祝融踹开。飕地一声,一柄飞刀激射而出,自贾仁禄的耳畔擦过,插入身后板壁之中,直至没柄。

贾仁禄吓得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了下去,道:“祝融大大,饶命啊。”

祝融格格娇笑,道:“呵呵,看你以后再敢过家门而不入。”

贾仁禄乱摇其头,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先回家,向老婆大人请示审核,等众位老婆大人合议一番,批准通过之后,我再出来。”

祝融笑道:“看你这么老实的份上,饶了你了,起来吧。”

贾仁禄舒了一口气,伸手一摸额头,低头一看,手上汗珠莹然,心道:“这婆娘的飞刀越来越怕人了,早晚会给她吓死。”站起身来,道:“你收到了老子的家书了?”

祝融点头道:“对的,那叫什么家书啊,上面的字和蚯蚓似的,弯弯曲曲的。若不是甄姐姐学识渊博,险些没人能看得懂。”

贾仁禄尴尬地道:“家书嘛就有些肉麻话要说,哪能找人代笔。又不是传世之作,只要有人看得懂便成,写那么好做什么。”

祝融娇笑不矣,花枝乱颤。过了半晌,回头对立于身后的诸位婢女,道:“你们下去吧,将这宅子的里里外外都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原也是南中一酋豪,说话之间至也有一股威严。

红袖应道:“是。”领着一众婢女转身退下。

过不多时,梅花、兰花走进屋来,献上香茗,转身退下。贾仁禄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道:“家里都还好吧。”

祝融点头道:“嗯,都好,就是想你得紧。”

贾仁禄望向庭外天空,长叹一声,出神半晌,道:“这次怎么就你一个,她们没有跟来?”

祝融道:“她们都在照顾你那宝贝女儿,说这个娃娃比你这个臭爹好多了。”

贾仁禄苦笑了笑,道:“难为她们了。”顿了顿,又道:“姜冏之子姜维,你们有没有好好照料?”

祝融道:“姜冏之事我也听说了,真的很可怜。你放心吧,貂婵姐姐亲自关照他们,一应器物都是最好的。”

贾仁禄道:“那指腹为婚的事,曹静那小妮子知道了吗?”

祝融点头道:“知道了,她生了两个晚上的闷气,说你这个臭爹居然胡乱定亲,一点也不讲求门当户对,她不同意。”

贾仁禄拍了拍胸口,道:“还好老子没去,不然一定会给打死的。”心道:“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她哪里知道姜大大后来的门户有多大。”一拍桌案,震得茶碗乒乓乱响,喝道:“反了她了,这家老子说的算!”

祝融瞧着他,似笑非笑,道:“呵呵,你说的算?”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当然,不过这博采众长,听取各方面意见也是必要的……”

祝融道:“瞧你那胆小怕事的样,我们都劝过了,曹姐姐已经不生气了。”

贾仁禄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千余年后的人?”心想祝融一去长安,他那几个婆娘一定会将那个天大的秘密喷将出来的。

祝融点了点头,道:“她们都跟我说过了。”

贾仁禄道:“这个姜维前途不可限量,到时封侯拜相亦未可知。不可拘泥于一时的门户,就把人给看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照顾他。”

祝融道:“甄姐姐果然没有说错,她说你看人的眼光从没错过,姜维这娃娃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贾仁禄道:“这小妮子有点见识,是这样的。”顿了顿,又道:“如今使君兵力不济,需要南中诸部支持,这次可就看你的了。”

祝融扭过头去,撅起小嘴,嗔道:“你在信上说因想我而茶饭不思,形容削瘦,看看待死。我心急如焚,这才从长安赶了过来,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哼,大骗子!”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老子最近当然天天想你了,瞧老子都皮包骨了,还不叫形容削瘦啊……”

说到这里,忽听呛啷一声响,跟着便是啊地一声惊呼。贾仁禄听那惊呼是红袖所发,叫声中充满了又惊又喜之意,不明所以,刚欲申斥,只听得红袖叫道:“弟弟!”

贾仁禄自言自语道:“弟弟?她的弟弟怎么跑到老子府里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迈步奔了出去,来至庭院之中,向大门外一张,只见彭允刚跑马回来,左手牵着卢柴棒右手挽着刘玉秀的小手。红袖立于二人对面丈许处,娇躯轻颤。三人中间有一大滩水渍,一只铜盆倒扣在地上,显然最先地一声呛啷之声便是铜盆掉地时所发。

彭允表情错愕,眼神复杂难明,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红袖半晌,颤声道:“姐姐,你……你还没死!”冲上前去,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住,眼光又在她的脸上扫了几扫,喜道:“真的是你,姐姐,你没死,真是太好了。”眼中珠泪莹然。

红袖恍若不闻,出神半晌,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问道:“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眼圈一红,泪珠滚滚而下。

贾仁禄猛然间想起那日在密林之中听得彭允叙述身世,曾言道他有一个姐姐,不堪受辱,舍命逃跑,途中不慎掉崖摔死了。没想到他姐姐竟然就是红袖,可见地球真的很小,人生何处不相逢。

忽听身后脚步声响,贾仁禄回过头来一看,只见祝融面带戚容,热泪盈眶,显是为姐弟重逢的动人情景所感。祝融走上前来,问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贾仁禄便将彭允的身世细细说出,祝融听得怔怔出神,面有怒色。

彭允眼见红袖素手不住在自己头顶上摩挲,终于相信了这并非一场春梦,这一喜尤其如颠如狂。他全身发抖,道:“姐姐被人强抢。我当时认定这事均为李二所为,便去找李二理论,哪知一时失手,竟将他给打死了。我害怕官府缉拿,便躲于深山之中,终日苦思杀死庞老贼之策,竟将头发给愁白了!唉!”

红袖泣道:“可苦你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彭允道:“那日老爷避难于深山之中,正巧遇到了我。我便追随老爷,跟他到了江州城中。”顿了顿,问道:“姐姐,你不是掉下悬崖了么,怎么竟到了这里?”

红袖道:“说来也巧,那崖下竟是一个很大的湖泊,我跌进湖里,只是晕了过去,被一歌舞姬团所救。我那时认为你已给李二迫害致死,便绝了回去的念头,在歌舞姬团里呆了下来,成了一名舞姬。其后我被刘璋买了去,老爷解成都之围时,刘璋褒奖老爷之功,便将我送给他了。”

彭允道:“这一定是上天安排的。我们都在老爷手下,这才能够重会,否则人海茫茫又上哪找去?”

红袖点头道:“定是这样的,可能上天不忍我们姐弟天各一方,这才有此安排。”

刘玉秀见姐弟俩抱头痛哭,心中酸楚,便走上前来,劝道:“你们姐弟重逢,应该高兴才是。”

红袖上下打量刘玉秀一番,瞧向彭允,眉开眼笑,问道:“这位姑娘是?”

彭允瞧了瞧刘玉秀,有些不好意思,嗫嚅道:“这位姑娘叫刘玉秀,是我的心上人,老爷已同意我们……我们的婚事了。”

红袖转过身来,跪伏于地,道:“老爷,你对我们的姐弟的大恩大德,我们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来世定当为牛为马,再来服侍老爷。”

贾仁禄忙将她扶起,道:“能看到你们姐弟重聚,我就很高兴了。我对你们又哪有什么恩了,只不过是狗屎运好些,分别遇到你们姐弟俩罢了。其实我还要感谢你们两个,你们都曾助我逃脱大难,而我却从未好好的补报过,真他妈的忘恩负义!在我手下当个奴才太委屈你们了,你们先在这里委屈一阵吧,等我克了巴西,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还你们田宅,将庞羲大卸八块。”

彭允、红袖互视一眼,心意相通,并肩站好,跪了下去,拜了三拜,道:“多谢老爷。”他们心里同时想到,若是贾仁禄真能为他主持公道,那这一生他们便哪也不去了,就在贾府为奴为婢侍候他一辈子。至于下辈子还能不能接着侍候,那就要听从老天爷的安排,他们也是无能为力了。

贾仁禄灵光一闪,双眸精光暴亮,道:“他妈的,摆宴!一来为一众娘子军接风洗尘,二来庆祝彭允、红袖姐弟团圆。三来机会难得,他们姐弟的沉冤能不能得雪,就看今朝了。今天除了老子之外,不喝得趴到地上,都别回去!”

祝融拉着他的耳朵,道:“为什么是除了你之外?”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我酒精过敏,一喝酒就全身起红斑,你就饶了我吧。”

祝融在他的面颊上狠狠地扭了一记,道:“你呀,就会胡说八道。今天你要不喝得趴到地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仁禄心道:“得,这回死定了。”

当晚贾府大开筵席。贾仁禄亲自出马,将刘备、徐庶、赵云等一干文武都请了来。众人听闻请客原因只不过是为了庆祝两个仆役姐弟重逢,本不愿去。但知他惯于小题大做,又觉得不去对不起那满案酒肉,便欣然前往,开怀痛饮。

彭允、红袖身份微贱,当此隆重场合,本没有资格与宴,因他们是此次宴会的主角,这才网开一面,屈于末席。席间贾仁禄瞥见刘备眉目舒展,颇为高兴。便让二人当着刘备的面,现身说法,倾述已冤。自己则嫌他们说的过于平淡,不能引起共鸣,时不时插上两句,添点佐料,有点助他们告御状的味道。

众人听着红袖语带哭音,如泣如诉,感同身受,心中本就凄苦万状。又见彭允年纪轻轻便已白发苍苍,无不愤概,破口大骂庞羲。张飞本就是个火暴脾气,十余觥酒下肚之后,更是连北都找不到了。窜将出来,便向刘备讨令要踏平巴西,将庞羲揪出来,生吞活剥。刘备其时虽也灌了不少马尿,却仍保持着三分清醒,知道何谓轻重缓急,当场便将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提案给否决了。恼得张飞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大口大口的灌着美酒,没口子的问候庞羲的祖宗,心里稍觉痛快。

这场酒宴直闹到半夜,果然人人都趴到了地上。贾仁禄被祝融胁迫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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