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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向棚外看去,只见郭表背对着他,垂头丧气的跪在法场之中,便道:“我想过去敬他一碗酒不知可以不可以?”
司马懿道:“当然可以,不过犯人受伤过重,至今昏迷不醒,这酒怕是喝不成了。”
曹丕心中一喜,道:“那就算了,那我过去和他说几句话也好。”
司马懿点了点头,便在这时,边上一名亲兵大声叫道:“时辰已到!”司马懿道:“公子来得太迟了,要在验明正身时来,就能和他说上话了,现在这时辰可耽误不得。”
曹丕就怕郭表乱说,想过去给他提个醒,眼见着他昏昏沉沉的跪在那里,像是昏迷一般,一句话也没说,大为放心,便道:“既然如此,那便行刑吧。”
司马懿道:“还请公子主持。”
曹丕点了点头,提起朱笔,在木牌上画了一个大圈,摔了出去。披红挂彩的刽子手举起亮晃晃的鬼头刀向下一挥,登时将犯人的脑袋切下,骨碌碌地滚到了台下,犯人身子向前一倒,脖子中鲜血狂喷。曹丕哽咽道:“他好歹是郭姬的兄长,他死了,我怎么和郭姬交待?”说着以袖拭泪,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司马懿道:“郭表处心积虑的要害公子,公子却仍为他伤心,真是仁义过人啊。人死不能复生,公子也不必太过伤心了。”
忽地远处一骑奔前,大声叫道:“大王有旨,请仲达、子恒速进宫商议要事!”
第393章 … 刘备称王
曹操称王的消息很快便传到长安,刘备手下群情激愤,大骂曹操。不过众文武最多也不过是问候是曹操的十七八代祖宗而已,而贾仁禄却花样百出,将这个岳父大人骂得个体无完肤,狗血淋头。过了良久良久,众人骂得没有什么新意了,纷纷住口。而贾仁禄仍是不停的破口大骂,各种古里古怪的方言国骂脱口而出,无穷无尽,当真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在场众人听得他流水价般的骂了一长串话语,只知他在骂人,竟一句也没有听懂,不禁愕然。
刘备长眉一轩,道:“曹贼逼皇上封其为王,实是无礼之极,此罪不讨,我有何脸面当这个皇叔?”
贾仁禄不敢打断刘备话头,听他说话,便即住口,心道:“要不是刘备开腔,老子能骂一个上午……”
诸葛亮道:“今曹操专权,皇上形同虚设,百姓无主,主公仁义布于天下,今已抚有雍、凉、秦、益、梁、司、荆七州之地,可以应天顺人,即皇帝位,名正言顺,诛讨国贼。事不宜迟,便请择吉。”
刘备摆手道:“孔明之言,怎么和元直当时的大同小异,一般的目无君上。称帝之事,我宁死不为,勿须再言。”
诸葛亮道:“主公平生以仁义为本,未肯便称尊号。不过讨贼事大,若群龙无首,必如一盘散沙,难以纠集,于大业大为不利。还请主公以天下大事为重,三思而行,若主公执意不肯称帝,可暂称秦王,以号召天下。”
刘备迟疑道:“这……这……”
诸葛亮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主公切莫因一时之仁,而坏了千秋大业。”
刘备道:“曹操称王已遭世人唾骂,我若也跟着称王,岂不是效尤?我总觉得不……”
忽听远处一人高喊:“捷报!捷报!”跟着站在殿外的侍卫,纷纷应和,“捷报”之声,如浪滔一般,此起彼伏。
刘备一脸迷茫,道:“我还未出兵,这是哪里来的捷报?”
正纳闷间,一名兵士跑进殿来,跪倒在地道:“启禀主公:西域大捷,长史郝昭合西域诸国之兵,大败乌孙。乌孙王仓皇退走,为臣下所杀。乌孙新王惧我兵威,率众出降。大宛王闻我军大败乌孙,惧怕诛讨,也即归顺。如今乌孙、大宛、鄯善、且末、车师等国各遣使臣来长安拜谒主公,使者已在殿外。”
诸葛亮暗叫来得好,道:“主公若不称王,何以接受诸国使臣朝拜?难不成我们要将这些使臣都赶到许都去朝见皇上,而让曹操以为已功,置酒庆贺?”
刘备摇头苦笑,道:“这捷报来得还真是时候,好吧,孔明择吉筑坛。先请诸国使臣往馆驿中安歇,好生款待,不得怠慢。”
众人又商议一阵,鱼贯而出,贾仁禄冲在最前头,问那报信的小卒道:“且末使者是谁?”
那小卒挠了挠头,道:“那人名字好长,小的也一时记不得这许多。”
贾仁禄想想也觉得莫邪不可能撇下国政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原和旧情人调情,好生失望,看着道边的一株大槐树呆呆出神,那小卒道:“将军若没有其他的事,小的先告退了。”
贾仁禄摆了摆手,那小卒退了下去。
贾仁禄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家里,甫一进门,便见院中堆满了礼物,貂婵笑靥如花,指挥仆役们将礼物分门别类,扛去仓库中贮藏。贾仁禄莫明其妙,道:“好大的手笔,谁这么破费?”
貂婵笑道:“你猜。”
贾仁禄向那礼物看去,只见礼物中有数十瓮西域特产葡萄酒,微微一笑,道:“是莫邪送来的。”
貂婵白了他一眼,道:“假装猜不着,逗我开心一下,不好么?呵呵”
贾仁禄笑道:“谁叫老子就这么聪明呢!哈哈!”长叹一声道:“也有六七年没见了,怪想她的。她那个国家才屁点大,能有什么国事,这么难得的机会居然不来,不然老子也可以……”
貂婵嘟起小嘴,道:“你想干什么?”
贾仁禄道嘿嘿一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见见她,和她说一会话。”
貂婵笑靥如花,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正事不做,就知道想女人。”
贾仁禄笑道:“对的,我天天就知道想女人!”说着张臂向她抱去。
貂婵格格一笑,逃了开去。
建安十四年冬十一月,刘备筑坛于渭河之滨,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群臣皆依次序排列于高台左首,乌孙等外国使臣各按国籍排列于高台右首,许靖、钟繇请刘备登坛,进冠冕玺绶已毕,刘备面南而坐,受文武官员、诸国使臣拜贺为秦王。
跟着刘备立其子刘禅为王世子,孙夫人为王后。这王后刘备原本意向乖巧伶俐的刘夫人,可她毕竟是匈奴单于义女,入主中宫会惹人物议,再者此举也有拉拢孙权之意,是以权衡再三,刘备还是立孙夫人王后。世子年幼,须人教导,故以许靖太傅,钟繇为尚书令。诸葛亮为军师将军,贾仁禄领卫将军如故,各增邑千五百户。封关羽、张飞、赵云、马超、张郃为五虎上将,其实甘宁近来南征北讨颇立战功,只可惜贾仁禄拉他晚了,是以资历、威望俱不如张郃,要不然五虎将末位怕就是他的了。郝昭久驻西域,最近又降服乌孙、大宛这两个连班勇都没能降服的大国,使丝绸之路彻底打通,中原商旅可经西域直达安息、大秦诸国,可以说是厥功至伟,特封镇西将军,列侯,食邑千五百户,召回国内听用,其余文武各拟功勋定爵。
其时殿试已进行完毕,诸葛亮出题,刘备监考、阅卷,一切进行的井井有条。马良凭借过人的政治天赋,当上了新科状元,费祎为探花,杨阜为榜眼,三人按着贾仁禄从电视上看来的流程,披红挂彩,策着高头大马,绕着长安主干道游行一周,围观百姓无不啧啧称赞。杨阜当年落魄长安街头,连一张烧饼都买不起,险些受卖烧饼的奚落,而今却扬眉吐气,策马游街,回想当时的情景,当真恍若隔世。
这次殿试共挖出马良、马谡、杨阜、蒋琬、费祎、张嶷、马忠、杜畿、董允等十数位名垂青史的杰出人才。这样的结果也是贾仁禄始料不及的,他没想自己随口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竟有如斯妙用,比游戏里执行一个探索命令还要管用的多。刘备和他一样,做梦也没想到竟能一次寻到这么多的人才,且个个均有真才实学,当真心花怒放。称王之后即封马良为蜀郡太守入蜀辅佐关公,杨阜则因教刘封时直言敢谏为刘备所赏识,封为谏议大夫,张嶷接替郝昭为西域长史,其余进士也各依才能封以官职,众文武见刘备赏当其功,无不大悦。
诸国使臣见刘备手下人才济济,无人畏服,不敢再生异心。这次诸国使臣为了巴结刘备,均携重礼前来,大宛使臣除金宝玉器之外,还贡献天马五匹。大宛所产汗血宝马以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而闻名于世。连汉武帝都十分称羡,为了得到汗血马甚至不惜发动战争,可见汗血宝马有多么名贵了。刘备从中挑了一匹浑身雪白的作为坐骑,的卢算是退休了。刘备打算将之赐以贾仁禄,贾仁禄对这匹会妨主的马也大为头痛,宛言谢绝,声称自己骑过马匹无数,骑来骑去,还是那匹癞皮瘦马卢柴棒最合他的意,只不过发起疯来,屁股有些受不了而已。刘备听后哈哈一笑,说道能让人屁股受不了的马岂是好马?他也知贾仁禄害怕的卢妨主,便不强求他收下,而是让他自己挑选一匹汗血马,贾仁禄挑了半天,选了匹最黑最瘦的,欢喜赞叹,牵回家去。在场之人无不摇头苦笑,心里暗道他不识货。殊不知汗血马以体型纤细出名,这即是它的优点,同时也是它的缺点,它就是因体型瘦削不能负重,而被淘汰。自然越瘦跑得越快,贾仁禄原本是想选匹丑不可言的好和自己相配,以免骑在马上让人感觉人还没马好看,而贻笑大方,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选了匹速度最快的,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刘备既为秦王,便即修表一道,差人赍赴许都。表曰:“备以具臣之才,荷上将之任,总督三军,奉辞于外。不能扫除寇难,靖匡王室,久使陛下圣教陵迟,六合之内,否而未泰,惟忧反侧,疢如疾首。曩者董卓,伪为乱阶。自是之后,群凶纵横,残剥海内。赖陛下圣德威临,人臣同应,或忠义奋讨,或上天降罚,暴逆并殪,以渐冰消。惟独曹操,久未枭除,侵擅国权,恣心极乱。臣昔与车骑将军董承,图谋讨操,机事不密,承见陷害。臣播越失据,忠义不果,遂得使操穷凶极逆。主后戮杀,皇子鸩害。虽纠合同盟,念在奋力,懦弱不武,历年未效。常恐殒没,辜负国恩,寤寐永叹,夕惕若厉。今臣群僚以为:在昔《虞书》,敦叙九族,庶明励翼;帝王相传,此道不废;周监二代,并建诸姬,实赖晋、郑夹辅之力;高祖龙兴,尊王子弟,大启九国,卒斩诸吕,以安大宗。今操恶直丑正,实繁有徒,包藏祸心,篡盗已显;既宗室微弱,帝族无位,斟酌古式,依假权宜,上臣为大司马、秦王。臣伏自三省:受国厚恩,荷任一方,陈力未效,所获已过,不宜复忝高位,以重罪谤。群僚见逼,迫臣以义。臣退惟寇贼不枭,国难未已;宗庙倾危,社稷将坠,诚臣忧心碎首之日。若应权通变,以宁静圣朝,虽赴水火,所不得辞。辄顺众议,拜受印玺,以崇国威。仰惟爵号,位高宠厚;俯思报效,忧深责重。惊怖惕息,如临于谷。敢不尽力输诚,奖励六师,率齐群义,应天顺时,以宁社稷。谨拜表以闻。”
表到许都,程昱呈给献帝看过之后,便即差人送往邺郡。那人将表呈给曹操之时,正好便是斩杀郭表之时,曹操览表之后,勃然大怒,将表扯个粉碎,骂道:“织席小儿,安敢如此!吾誓灭之!”即时召集众文武商议进讨刘备之事。
曹丕、司马懿接到令旨,急忙来到王宫,曹操御正殿,群臣跪于台下,曹操道:“刘备不过是个织席小儿,诈称皇叔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无皇上旨意,自立为王,真是气煞我也!我打算起倾国之兵,以之决一胜负,诸位以为如何?”
司马懿道:“大王两番征讨刘备,皆无寸功,此番再举,还是劳民伤财,毫无益处,还请大王不可因一时之怒,亲劳车驾远征。”
曹操缓缓地点了点头,道:“难道就奈何刘备不得?”
司马懿道:“刘备占尽地利,凭险坚守,大占便宜,我军发兵强攻,实难取胜,徒劳士卒而已。如今上策,莫如离其交,使刘备与孙权自相攻击,而我坐收渔利,可获全胜。”
曹操道:“嗯,可是孙权方与刘备联姻,其好正固。再者刘备为了结盟也是刻意容让,连割三县与孙权,既便是孙权有心进攻,也是无隙可乘。”
司马懿道:“孙权与刘备联婚非其本心,原本是以此为诱饵赚刘备来江东软禁,索要荆州。只不过刘备识破其诡计,孙权弄巧成拙,不得以将其妹嫁与刘备,我料孙权必不甘心,一定也想挑起事端,好夺得荆襄之地。”
曹操点点头,道:“现在就是如何离其交了。”
司马懿道:“如今周瑜用计大败荆州军,斩蔡瑁、张允,刘琮出降。南郡、武陵等郡已落入孙权之手,微臣想他必不会仅仅满足于以长江为界,一定是想全有荆襄。当此之时,大王便该因势利导,从中挑拨,使刘备、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