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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军已是惊弓之鸟,一见曹兵到来,便吓得屁滚尿流,四下奔窜。孙权禁此不住,只得再一次拨马逃亡,逃到了大别山,计点兵马,已不足万人,所幸众将领一个都不少,紧紧地跟在他的边上。众将翻山越岭,一齐向南奔去,行不数里,却见一哨军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员虎将,便是化成灰孙权也认得,正是张辽。张辽手举大刀,冷冷地瞧着孙权,也不说话。
孙权吓得魂飞天外,回头一看身后兵士个个口吐白沫,面如土色,心想手下兵士一路逃命至此,已是筋疲力尽,别说来得是张辽,便是寻常将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不自禁向陆逊看去,陆逊虽然聪明,此时也是无计可施,对张辽说道:“将军不是在合肥么,因何到此?”
张辽冷冷地道:“曼成、文谦二人胜我十倍,区区一个吕蒙,何足道哉?我让他二人虚张我的旗帜,坚守勿战,自领一支军马前来恭候吴公大驾。吴公无端兴师来犯,射杀先王,这其中的原委曲直,还请吴公随我前往许都,向大王解释清楚。”
陆逊道:“两国交兵,杀伤在所难免。将军以我军射杀曹公为罪,将军如此对待我家主公,不怕江东百万之众前来问罪?”
张辽冷笑道:“百万之众?胡吹大气。别说你们没有,就算你们真提百万之众前来,我张辽也是不惧。”大喝一声,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了,唯有战耳。会战的一齐上来,决一生死!”
这一声断喝,震得道旁大树微微颤动,树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孙权军只觉两耳嗡嗡直响,孙权与陆逊互望一眼,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陈武、潘璋大声叫道:“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了,末将与张辽纠缠,主公乘势杀将过去便了。”说着纵马迎上,张辽微微冷笑,左砍右劈,力敌二将。孙权见有机可乘,招呼军马一齐抢上,夺路而走。
张辽觑得陈武手慢,一刀劈出,正中陈武右肩,陈武闷哼一声,倒撞下马。张辽大喝一声:“哪里走!”反手一刀将潘璋的头盔劈落,好在潘璋及时矮身相避,不然这脑袋便不在脖子上趴着矣。
这一声暴喝,好似半空中打下一个霹雳,孙权吓了一跳,怔在当场。张辽也不打话,挥刀便向他的颈间削去,孙权早已吓傻了,竟不知挺抢格挡。呼呼风响,大刀横掠而至,眼见着孙权便要身首异处,脑袋搬家,蓦地里一人闪至孙权身前,举枪便格,正是陆逊。当地一声,金铁交击,陆逊虎口暴裂,长枪失手掉地。
张辽冷笑道:“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饶你性命,赶紧逃命去吧!”
陆逊刚要说话,却一人高声叫道:“文远且慢动手!”
张辽愕然回首,见一骑飞奔而来,却是王朗,横刀拦住孙权去路,问道:“景兴何故到此?”
王朗道:“大王有旨放了孙权等人。”
张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么,放人?我没听错吧!”
王朗点头道:“魏王听闻将军领军前往天柱山一带设伏,便知将军要与孙权为难,特差我来传旨令将军放人。”
孙权暗暗松了口气,只听得张辽说道:“这孙权可是杀害先王凶手,末将正要将他斩杀为先王报仇,怎可放了?”
王朗道:“大王深谋远虑,高瞻远瞩,一番苦心又岂是我们能料得到的?此举定有深意,还请将军执行命令,别与孙权为难。”
张辽听说曹操被孙权所杀,恨不得将孙权生吞活剥,好不容易才逮到了这个机会,看看得手,万万没想到曹丕竟会下旨令其放人,长叹一声,举起大刀,大喝一声道:“放你过去!”
孙权正要策马奔逃,忽听王朗说道:“吴公,皇上下旨册封您为公,谁出力为多?做人岂可忘本,公回去当念先王及大王之德,息兵安民,勿再生事端,若是一意孤行,下次若再身陷绝境,定不轻饶!”
孙权一心只想跑路,哪有空和他作口舌之争,唯唯诺诺,引着众军抱头鼠窜出去。张辽回头向孙权瞧了一眼,越想越气,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向孙权吐去。孙权坐骑奔行如飞,一晃即逝,没入人群之中,噗地一声轻响,那口浓痰吐在了一名亲兵的背上。那亲兵不用回头去看,也知背后被人吐了一口痰,思之欲呕,不过小命要紧,也不回手去擦,纵马急奔,霎时不见,心想若因擦抹浓痰而被人杀了,那可真大大的划不来了。
张辽见孙权等人逃得万分狼狈,不禁哈哈大笑,不过笑声中却满是苦涩。
第404章 … 一气周瑜
孙权走后,王朗与张辽闲聊两句,拱手而别,张辽领军自回合肥。王朗则回转许都,向曹丕复命,曹丕微微一笑,说道:“孤下令放走孙权,文远心里一定不服吧?”
王朗向曹丕瞧了一眼,见他面色和善,显是没有怪罪张辽的意思,道:“别说文远想不通,微臣心里也想不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大王为何要白白错过?”
曹丕苦笑道:“你们心里一定在骂孤不念父仇,竟将杀父仇人给放了吧。”
王朗忙道:“不敢。”心中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曹丕微微一笑,道:“我来问你,若是孙权死了,江东将会怎样?”
王朗沉吟片刻,道:“孙权之子年纪尚幼,若他这时死了,诸兄弟争立,江东一定大乱,大王便可趁机领军下江南,一举荡平江东。”
曹丕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孙权的几个兄弟才智皆属平庸,儿子又都年幼,他若死了,他的兄弟可管不住现在这帮大臣,非出乱子不可。可是江东出乱子,对我们真的有好处么?”
王朗眼珠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微臣明白了,如今大王方才登位,内忧外患,国内还不稳定,无力征讨江东。孙权若在这时候死了,江东大乱,大王也只能望洋兴叹,这个现成的便宜可就让刘备捡去了,嗯,这样可就大大划不来了。大王高瞻远瞩,目光长远,微臣真是难及万一。”
曹丕哈哈一笑,道:“你倒挺会拍马屁,你居然看出孤如今内忧外患,国内不稳,也算你有些才能。一会我下一道旨,你明日便往并州传旨,令子文速来许都奔丧!”
王朗应道:“是!”心道:“去并州传旨,这可不是什么优差,不过我若推辞,只怕马上就要大祸临头,还是先应承下来,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建安十四年冬十二月,未央宫经数月修缮奂然一新,虽说工程仍未完全完竣,不过几个主要建筑已然完成,刘夫人素喜热闹,一听未央宫已基本建成,便催促刘备搬将进去,刘备被她吵得头大如斗,不胜其烦,只得依从,举家搬入宫中。这日他坐于未央前殿的长椅上,看着修缮一新的宫殿,心里那叫一个美,说道:“嗯,这宫殿修很不错,就是太奢华了些。”
贾仁禄说道:“如今大王贵为秦王,只有这样拉风的宫室才相配。若是宫室太寒酸,列国使臣来朝一定不会说大王勤简持家,而一定会说大王吝啬成性,一毛不拔,连个宫室都舍不得修,让他们看了倒胃口,”
刘备哈哈大笑,道:“哪里都有你,不过你说的倒也有理,这宫殿我很满意,传旨重赏参与修缮的一众民伕。”
贾仁禄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大王赏赐。”
刘备莫明其妙,道:“我赏民伕,你谢什么?”
贾仁禄笑道:“嘿嘿,我是这项工程的总包工头,自然要替手下弟兄们好好谢谢大王了。”
刘备虽见多识广,但包工头这个名词也还是第一次听到,忙即询问,贾仁禄费神解释一遍,刘备总算明白个大概,哈哈一笑,道:“放着好好的卫将军不当,居然整天立在工地上当什么包工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也算是辛苦你了,看来不赏你是说不过去了,嗯,增邑五百户,当是给你的酬劳吧。”
贾仁禄没想到戳在工地上瞎指挥,害得一众民伕无所适从,怨声鼎沸,这样都能增邑五百户,还真是老天开眼,这狗屎运真是好得无以复加。不禁眉开眼笑,忙跪倒磕头,道:“谢主隆恩!”他原先就食雒县五千户,刘备称王时增邑千五百户,加上现今的这来之莫明五百户,一共是七千户,离万户侯可是越来越近了。其时不像汉初,万户侯多如牛毛。曹操时夏侯惇分属至亲,功劳卓著,封邑也不过才二千五百户,仅为贾仁禄的一半。曹丕窃居王位后为了笼络夏侯惇,封他为大将军,增邑五千户,这才有七千五百户,不过就算这样,也仅比贾仁禄现今的封邑多出五百户而已。
刘备笑道:“满朝文武里就属你谢恩最快,哈哈!不过你天天在工地上督工,甚是辛苦,这五百户倒是你应得的。”顿了顿,道:“好了,宫殿之事就说到这,如今曹贼为孙权所杀,天下间就此少了一个大害,可谓是大快人心。不过曹丕继位时间虽短,但法令一新,威逼天子,甚于其父。皇上处境之窘,更甚于前,唉,去一国贼,又来一国贼,天下何时方能太平?孤身为秦王,岂能坐视?孤打算……”
贾仁禄打断他的话头,道:“大王且慢,臣有话要说。”
刘备道:“仁禄请讲。”
贾仁禄问道:“大王这是准备要出兵攻打曹丕了?”
刘备点了点头,贾仁禄道:“孔明先生临去襄阳时,曾对微臣说道,若是大王要攻打曹丕,让我竭力劝阻。”
刘备素知诸葛亮喜欢玩锦囊妙计,微微一笑,道:“哦,这次孔明先生出行,不知可留有什么锦囊妙计?”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大王。”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交给近侍,近侍双手捧着锦囊恭敬地递给刘备。
刘备拆开锦囊,取出一白帛,摊开一看,只见其上写道:“大王明鉴:当年曹操破袁绍,奉孝曾有言道,袁氏废长立幼,兄弟之间,权力相并,各自树党,急之则相救,缓之则相争,理所必然。如今形势亦复如初,丕、植二人各不相下,曹氏早晚必有内乱,大王当静观待变,待其隙成,再行攻伐,大业可成矣!再者乘丧伐人,古人所鄙,即便得胜也必为天下耻笑,何况未必有利?攻与守二者孰利,还请大王熟思之。”
刘备看着那锦囊妙计,连连点头,半晌不语。
贾仁禄道:“攻与守的利害关系,孔明先生在信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还请大王三思。”
刘备放下白帛,道:“嗯,那孤就再等上一段时间。周瑜那边可有何动静?”
贾仁禄笑道:“襄阳那有孔明先生亲自坐镇,大王又何必担忧。据探马来报,周瑜这小子已被孔明先生耍得团团直转,已吐过两次血了,亏得周瑜那小子血多,要是换上像臣这样贫血的,早就呕血而亡了。”
刘备笑道:“你小子就食雒县七千户,一年的租税有多少当我不知道?你整日里大鱼大肉,吃得红光满面,居然也会贫血,当真稀奇,哈哈!别扯这些没用的,说说孔明先生是如何戏耍周瑜的?”
贾仁禄老脸一红,干笑两声,跟着便将周瑜如何觊觎南君郡,诸葛亮又是如何挫败其阴谋等情一一说了。
原来周瑜取了南郡,小乔从柴桑千里迢迢赶来服侍。周瑜有美在怀,娇叱时闻,只觉这样的日子神仙也不如,当真不知是人间还是天上。心情一佳,金疮自然就好的快了,如此调养数日,金疮几已痊可。小乔从鲁肃那得知周瑜伤后不能动怒,便时常说些笑话给他听,逗得他开怀大笑。周瑜自然知她用意,心中更加感激。
正当这对神仙美眷在南郡城中逍遥快活之际,孙权遣急足来江陵送上密信,令周瑜总督荆州军事,见机行事,夺取襄阳,以为进取中原之基。周瑜自思世受国恩,所获已过,当思报效,别说孙权只是让他打襄阳,便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那也是一句话的事,说去便去。他一接到命令之后,便即展开地图,凝思诡计,一连想了两个晚上,熬白了十余根头发,却什么狗屁主意也没想出来。
这日小乔亲自端着碗参汤,来到书房,只见周瑜双眼通红,低头看着地图,手指在地图上比来划去,嘴里念念有词,看上去整个人像老了十来岁一般,不禁心痛如绞,眼圈一红,泪珠滚滚而落,道:“先喝碗参汤吧。”
周瑜两指在额头上轻弹,自言自语道:“襄阳有庞士元镇守,实不易攻,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唉,我也太笨了……”说着长叹一声。
小乔知他没听到自己说话,大声叫道:“相公!”
周瑜回过神来,向她瞧去,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乔道:“古时发百万大军攻城掠池,动则经年累月,相公又何必急于一时,还是先喝碗参汤吧,喝完再慢慢想不及。”
周瑜点了点头,接过参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