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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机会难得,你也一起去吧。”
刘封不敢再推,应道:“是!”
过不多时,贾仁禄点齐所要的将领,刘备当即便下旨令贾仁禄领军二十万往攻司马懿,收复河东、平阳二郡。散朝之后,刘封便要回转府中询问彩英,贾仁禄见他一撅屁股,便知道他要拉什么屎,忙将他拉住,道:“司马懿可不是易与之辈,俗话就的好,多算胜,少算不胜,这不算肯定是要死翘翘的。这次皇上让老子领军,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军中的主帅是便是公子,老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军师,帮着公子打打下手而已。这可是公子第一次指挥大兵团作战,可不能马虎,当好好的和诸位大臣合计合计。这样胜了司马懿,功劳自然是公子第一,老子叨光也混个第二。介时公子声名远播,海内仰望,皇上自然会对公子倍加器重,委以重任了。”
刘封虽比刘禅大了许多,却是个义子,这义子和儿子虽只有一字之差,所差既非毫厘,所谬也非千里,总之是大大的不对,所受有待遇自然也就大大的不同。刘备虽然对他关爱有加,但毕竟不放心把位子交给他继承,于是称王时王世子没他的份,称帝时这皇太子还是没他什么事。这位子虽说他看着眼热,但他毕竟不是刘备亲生,无法据理力争,只能看着皇太子宝座乱流哈拉子,废然长叹。他现在唯一的指望便是多立军功,干出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出来,让刘备看看,儿子不一定是亲生的好,他这个义子一样能光大他的事业,相反他的亲生儿子说不准是个白痴,将来会将他的江山毁于一旦。闻言喜上眉梢,道:“军师说话太客气了,我年轻识浅,今番随军师出征主要就是跟着军师学习用兵之道的,哪敢越权指挥。”
贾仁禄右手搭在他的肩头上,道:“咱们之间的交情也算是非比寻常了,就都不用客套了。走,到我的狗窝去,好好合计合计,累了呢,我让那帮子娘们给咱们跳段艳舞解闷,你看如何?”
贾仁禄的几位夫人都是天上才有,人间罕见。别说让她们跳艳舞了,就是让她们跳上一段极为普通的舞蹈,也能让群狼鼻血乱喷,晕倒当场,抵抗力稍差的估计就是当场到地府做个风流鬼去了。刘封听了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怦然心动,点了点头。
贾仁禄微微一笑,拽着他便往自己的狗窝走去。此后三天,刘封便在贾仁禄府中同众将讨论出征事宜,贾仁禄在案上铺着一张极大的地图,手指不住的在地图上比划,将各出稀奇古怪的想法如流水价般的说了出来,在场众将无不大皱眉头,一脸茫然,显然是他的思路极具跳跃性,诸将都无法跟上。刘封做梦也没有想到指挥作战竟有如此多的学问,全身心的沉浸在研究贾仁禄的战法中,根本没空去想自己的身分之迷了。这三天众将都住在贾府当中,除了吃饭睡觉大小便之外,众人都在不停的讨论这战该如何打。这期间彩英始终找不到机会和刘封见面,述说身世就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三日后众将商议妥当,点起军马出征,但见铁甲锵锵,旌旗飘飘,拥着贾仁禄向蒲坂前进。贾仁禄骑在刘备御赐的汗血宝马上,顾盼自得,贼笑兮兮,活脱脱的一个流氓将领形象。在途非止一日,这一日,贾仁禄大军到了临晋,稍适休整。不多时哨探来报,敌将司马懿果然妄图攻取潼关,夺了弘农之后便马不停路蹄的直扑关下。守关将领正抵敌不住,郝昭大军及时出现,相助守关。司马懿见援军到来,退军三十里下寨。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司马老流氓果然在打潼关的主意,好在老子有先见之明,派了三国里守关第一猛将郝昭大大往救。有他在,司马大大再牛上十倍,也是没辙,只能望关兴叹,哈哈。”
郭淮道:“军师妙算果然非常人能及,如今该当如何了?”
贾仁禄笑道:“哈哈,你马屁少拍,如今当然是照原定计划,征集船支渡过黄河,攻下蒲坂,抄了司马老儿后路,断了他的粮道,让他好好的喝上一壶。”
郭淮微微一笑,应道:“是!”
早有魏军细作赶到潼关脚下将汉军动向报以司马懿知晓。此时司马懿正指挥兵士攻关,收到消息,微微一笑,道:“这是在描淮阴侯韩信的旧样,贾福不过如此而已。”
徐晃道:“哦,太尉知道贾福的步署了?”
司马懿道:“说白了其实是一钱不值,还是声东击西。贾福盛兵临晋,扬言要渡蒲坂,却别遣一军于夏阳渡河,直取安邑断我军归路,我若大惊回救,中其计矣!当年淮阴侯韩信便是如此生擒魏王豹的。”
徐晃皱眉道:“贾福惯会声东击西,让人防不胜防,不知太尉将如何应敌。”
司马懿微微一笑,道:“传我将军,全军退回蒲坂,防止贾福大军渡河!”
第420章 … 生搬硬套
众将知司马懿必有深意,也就不多嘴询问,齐声答应,传令鸣金。魏军后队改作前队,用弓箭射住阵脚缓缓而退。郝昭也不追赶,一面差急足飞报贾仁禄,一面修缮关隘,休养士卒,以防敌人再来攻关。
这日黄河岸边,浑黄的河水汹涌澎湃的向下游流去,黄浪翻滚,直如万马奔腾,发出轰隆隆的巨响,震得众人双耳嗡嗡直响。贾仁禄装模作样的策马来到岸边,东张西望地瞧了半晌,诗性大发,啊地一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阵势老子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跟在边上的冯翊太守献上马屁道:“将军的诗做的真好,道尽前人所未道,当真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贾仁禄老脸微微一红,咳嗽两声,打起官腔,问他道:“你倒挺会拍马屁的,不知道会不会办正事。这船准备的怎么样了?”
冯翊太守脸色大变,举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已经备下了,只是……”
贾仁禄当然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不耐烦的打断道:“备下就行,带我去看看。”
冯翊太守不敢再多所解释,点了点头,领着他来到蒲坂津。虽说贾仁禄事先已下达命令,令冯翊郡太守将所有战船都拨到蒲坂津码头听用。但在黄河两岸,刘备的水军还只是初具规模。冯翊郡太守接到命令后为巴结上官,自是不敢怠,拼命搜刮,也只找到大小战船两百余艘,根本不能满足近二十万大军的过渡需要。
贾仁禄到了岸边一看只有可怜兮兮的两百只小船,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表面上则是吹胡子瞪眼,大声叫道:“他妈的,你是怎么办事的,老子让你征集船支摆渡大军过河,你就拿这两只支小破船来打发老子,当老子是要饭的?得罪了老子是小,耽误了大军过河,延误军机这罪过可就大了。”当然他胡子刮得光光的,不能像老学究那样气得胡子根根上翘,未免美中不足。
冯翊太守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噤,身子轻轻颤了一颤,心想如今骠骑将军雷霆大怒,当真是大大不妙,看来自己不但这官当到头了,说不定还不可能小命不保,转念一想据闻这骠骑将军并非廉节之士,虽说从未见他收过贿赂,但是只要他爱钱那就好办了。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出得钱多,让骠骑将军推磨,可能也不是一件难事。
想到此,定了定神,伸手轻轻扯了扯贾仁禄的袖子,贾仁禄会意,命身后亲兵道:“你们好好检查征集来的船支,看看有没有漏水现象。一定要给我查仔细了,若是渡河渡到一半船底漏了,可就全他妈完蛋。”
众亲兵虽不大以为然,但上司的命令怎敢不执行?当下轰然应诺,跑去检查每艘船是否漏水。贾仁禄心中暗笑,对冯翊太守说道:“你陪我沿河走走,视察视察黄河防务。”说着沿河向上游走去。
冯翊太守心知肚明,不禁放心大半,应道:“是。”陪着他往上游走去,行到一个避静无人的所在,四下一瞧,袖出一张白帛,悄声道:“将军远来劳苦,一点小意思,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贾仁禄接过一看,只见是一张凭据,上面写道凭着这张单据,便可在某某商号提取三十万钱。心想这相当于后世的银票,只是那时票号尚未出现,往往由商号或粮号兼职而已。这太守出手倒挺大方,看来平常刮了不少地皮。他虽在心里咒骂太守是一个大贪官,但一看到钱,还是眉花眼笑,道:“既是太守如此盛情,那我便不客……”
刚说到此,身后一人喊道:“报,魏将司马懿领兵驻守蒲坂,阻止我军过河!”
贾仁禄正在做见不得光的事情,却听见身后有人大呼小叫,吓了一大跳,忙将那张白帛藏入袖中,没好气,道:“知道了,下去!”
那人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去了。
贾仁禄皱眉道:“如今司马懿驻军蒲坂,没有船只,我军渡河不得,如何以之交战?”
冯翊太守道:“不是下官不尽力办事,只不过黄河两岸的水军只是负责巡哨,并非用于大规模作战,是以战船不多,圣旨上又说不得征集民船,侵扰地方。下官只得将沿河两岸的所有战船都调到此间,也仅有两百余艘。”
贾仁禄道:“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过我奉皇上圣旨征讨司马懿,总不可能来河边逛一圈,见没有船只就班师回朝了吧。”
冯翊太守忙道:“下官一定尽力去办,还请将军宽限些时日。”
贾仁禄道:“嗯,也只能这样了。从明天起你便在各乡各镇去征集民船,一定要大张旗鼓,就说老子要渡河痛击司马懿,缺少船只,让他们划船过来送大军渡河,老子自有重赏。”
冯翊太守道:“如此大造声势,司马懿闻知岂不有所准备?下官还是悄悄行事,保证不让司马懿知觉。”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老子叫你大张旗鼓,你就大张旗鼓,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冯翊太守虽觉莫名其妙,但也不敢抗命,应道:“是!”他花了三十万钱虽然有些肉疼,不过因此捡回了一条小命,可以继续趴在冯翊郡地面上大刮地皮,之后财源滚滚而来,所获的又岂止三十万?倒也不觉得的有何可惜,再怎么说自己这条小命,怎么也值个三十万钱吧。好在他不知道贾仁禄这次渡河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便是一艘船都不准备,也是无关紧要,这三十万钱算是彻彻底底的打了水漂了。若是他知道了这些,估计当场便会口吐鲜血,跟着奋袖出臂,从贾仁禄手里将那张单据抢将回来,然后便将贾仁禄扔到河里喂王八,以泄心头之恨。
接连十余日贾仁禄都装模作样,戳在岸边,挥鞭东指西划,嘴里大呼小叫,乱命一条接着一条,指挥兵士征集船支。贾仁禄那破锣般的嗓门十分粗大,隔着条黄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河对岸的魏兵见曹仁禄明目张胆的征集船只过河,显是有恃无恐,又素闻他战无不胜,无不心生寒意。司马懿则微微冷笑,不予理会。这日司马懿稳坐中军大帐,集众将议事,问道:“贾福共征了多少只船了?”
曹休道:“据细作来报,征集近千只,不过还是不够大军渡河之用。贾福正为此头痛,前些日子刚把冯翊太守叫到帐中,大声训斥了一顿,骂他办事不力,蹲着茅坑不拉屎,污言秽语,十分难听。若非众官苦劝,贾福当场便要令人将太守拖出去鞭打一百,然后削职为民。”
司马懿笑了笑,道:“夏阳方向有何动静?”
曹洪道:“据哨探探查回报,夏阳山谷中果有伏兵,约有三五万人,由赵云统领。”
司马懿问道:“那支兵马都在做什么?”
曹洪道:“在附近山中伐木作筏,准备渡河。”
徐晃道:“既是太尉早已料到为何不陈兵于汾阴一线预作防备?若真给敌军占了安邑,断我粮道,后果大为不妙。”
司马懿笑道:“公明有所不知,我军不惮艰苦,远征到此,乃是为了攻取长安,并非据地而守。若不与贾福一战,长期消耗下去,镇守洛阳的张飞腾出手来,领一军出函谷关与贾福配合,夹击我军,大事去矣。这贾福虽不学无术,但不知怎地对史记研究甚精,引经据典,头头是道,他所用的战法大都由此而来。这取胜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心高气傲,自以为是,以为书上的计谋十分管用,便放心大胆的随意使用。他除了对史记知之甚详之外,对其他典籍竟是一无所知,当真奇也怪哉。唉,这读书少了,毕竟是不成。他哪里知道兵凶战危,战场变化万端,为将者当因地制宜,又岂是一本史记能包打天下的?如今贾福欲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们大可将计就计,只要将其击败,渡了黄河,长安震恐,可不战而定。”
诸将齐声说道:“太尉妙策如神,我等不及,还请太尉下令吧。”
司马懿微微一笑,举起令牌,将徐晃等人一一叫到跟前,面授机宜。众将闻言心中叹服,接令而去。
与此同时汉军中军大帐中,贾福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