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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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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道:“这司空府长史也不是什么大官,你还是让这个什么马谡来当吧。孔明先生毕竟是你的师父,且广有智谋,日后你要用到他的地方可多得很,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贾仁禄面有难色,道:“这官老子可是给一个人留着的,怎肯轻易许人?”

甄宓问道:“哦,是谁?”

贾仁禄道:“老子未来女婿,姜维姜伯约!”

甄宓嫣然一笑,道:“伯约如今还小,等到他能当官,还有好几年呢。再说我看伯约这孩子聪明得很,将来才华横溢,功名富贵自能求来,怕是看不上那小小的司空府长史。”

贾仁禄道:“你懂个啥,历史上姜维在魏国也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中郎将。要不是孔明先生慧眼识人,使尽诡计,将他罗织帐下。他要想混出个名堂来,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他可是咱未来女婿,咱可不能让他重蹈覆辙,一开始就先帮他把路铺好,这样他这一仕途便可青云直上,前程似锦了。”

甄宓摇了摇头道:“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怕不会乐意你替他安排的。再说不是还有几年时间么?先让马谡干干,等到伯约长大时再说。”

贾仁禄沉吟良久,道:“好吧。老子那字你也知道,当世无双,万金难买,怎么能让马谡这家伙轻易得了去。你替老子写封信问问马谡,如果他乐意,便到老子这来当长史吧,顺道还可教教咱府中那几个……”

话刚说到此,便见红袖急匆匆的赶来,道:“启禀老爷夫人,貂婵和祝融两位夫人快要生了,老爷和夫人赶紧过去看看吧。”

贾仁禄心中一喜,腾地站了起来,道:“太好了,太好了!”一面说,一面迈步急奔,向殿外走去。

这两位夫人同时怀孕,自然也就同时分娩。好在两人所住的宅院,相距颇近,若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贾仁禄没有分身之术,自然不知该站在那一头,可有的他的苦受了。当下他便来到位于二女宅院之间的一处水榭,倚着栏杆,焦急等待,时不时的差人前往二女院中打探。过了良久良久,忽听一声极其洪亮的婴儿啼哭声传来,紧接着又一声,却小声许多,清脆许多。贾仁禄知二位夫人顺利分娩,乐得一下窜起老高,甄宓格格娇笑,道:“看你,都老大不小了,还像个猴子似的。”

正说话间,梅花、兰花喜形于色,匆匆走到他跟前,道:“恭喜老爷,貂婵夫人生了一个姑娘,祝融夫人生了一个小子,还请老爷赐名。”

贾仁禄裂开嘴,傻笑良久,方定了定神,道:“名字……嗯……名字……”说着挠了挠头,道:“女的就是迎春吧,这男的嘛叫贾……贾……看来孩子是不能生太多,光起个名字就叫人头大。”说着向甄宓望去,盼她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施以援手。

甄宓抿嘴直笑,一言不发,显是有意看他笑话。贾仁禄一张脸涨得通红,沉吟良久方道:“就叫贾敏吧,希望他能将来能和他娘一样身手敏捷,上窜下跳,好似一只猴子……”

甄宓也顾不得矜持了,笑得前仰后合,道:“谁说你不会取名字,这不起得挺好的么?”

贾仁禄道:“不成,不成。下次还是你们来吧,老子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有限,已是黔驴技穷,想不出什么新鲜玩意了。走先到祝融那小妮子那看看去。”他知若是先到貂婵那探望,祝融说不定会使小性,以后可有罪受了,那一百单八套南蛮怪刑展将开来,非要了自己的老命不可。反之若得罪貂婵,最多跪上半日搓板,反正他久经考验,膝盖附近的结了厚厚老茧一层,跪将起来,倒是不如何疼痛。

梅花头前引路,悄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也能为老爷生个孩子呢?”

她说的声音虽轻,兰花就在她边上,自然听到了,小声应道:“就是,就是。”

贾仁禄听到了,和甄宓对望一眼,摇头苦笑。

贾府内接连迎来两个小生命,自是乱得一塌糊涂。赵二甫一出正殿,便有下人来报,说两位夫人身体不适,像是要生了。赵二一听之下,忙差人去请接生婆,跟着又分派婢女赶去侍侯。这一忙起来,一时间竟忘了要去库房,将大纛取给诸葛亮差来的人。那人在赵二家前厅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始终不见赵二到来,心中烦躁,心想自己好歹也是骠骑将军麾下亲信,论资历论地位,哪一点比司空府的下人差了?这司空府的下人好大的架子,竟让他在此间久等。想到此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案道:“堂堂一个司空府就是这样接待客人的?”

翠花正在隔壁屋中同赵虎玩耍,听到前厅喧哗,吃了一惊,忙转了出来,请问原由。那人恨恨不已,叫道:“我到过不少大官府上,从没见过你们这样的。骠骑将军差我来借贾司空的大纛一用,说是立等回复。可府上管家好大的架子,竟让我等了近一个时辰。”

翠花吃了一惊,暗怪赵二不会办事,一脸赚然道:“不好意思,我家相公为人大大冽冽,不拘小节。许是他在前面遇到什么事,一忙起来,便给忘了,我这去找他,还请你多多包涵。”

那人气塞胸臆,冷笑道:“忘了?说得倒轻巧,这可是军机大事,若是耽误了,骠骑将军怪罪下来,有谁吃罪得起?”

翠花心中一凛,也知诸葛亮不会因为这一件事怪责赵二,不过赵二如此胡来,算是将眼前这人彻底得罪了。这官门中人慷慨豪迈的固多,气量狭小的可也不少,见面时一不小心向谁少点了一下头,没笑上一笑,说不定无意中得罪了人,因此惹上无穷的祸患,甚至酿成杀身之祸,那也不是奇事。更何况这个粗心的赵二竟将人整整晾了一个时辰,便是泥人也有个土性,不生气才怪呢。当下她连忙赔礼道赚,连声道:“我这就去找司空,请司空大人好好管教他一番,给你出气。”

那人见翠花如此低三下四虽有满腔怒火,也登时消了,道:“这还像点样子,快些去,这军机大事可片刻耽误不得!”

正说话间,赵二一脚迈了进来,对翠花道:“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貂婵夫人和祝融夫人要生了,赶紧过去侍候。”

翠花白了他一眼,道:“你呀,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这位大人已等了一个时辰了,你竟还有空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赵二一拍脑门,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两位夫人同时要生,我一时忙昏了头,给忘了,真是对不住。”说着便立即转身而出,过一顿饭的功夫,提着大纛转了回来,双手捧着交给那人,跟着点头哈腰,一连说了十来声对不住。那人能做诸葛亮的亲信,自也是通情达礼,忠厚老实,见他的确是有事耽误,不是故意要晾他,心下随即释然,接了大纛,行礼辞出,来到府门口,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在途非止一日,这日他到了大营,来到中军帐见诸葛亮,呈上贾仁禄的大纛,并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诸葛亮涕笑皆非,举起一封书信来,道:“仁禄特地为此事给我来了一封信,深表歉意,便说明原委。事情我已知道了,不过这小子也真是的,当上司空后也不想着为国分忧,整天竟鼓捣这些烂事,哈哈!”

那人心叫好险,好在自己没有追究此事,若是一上来便说贾仁禄的坏话,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诸葛亮向那面怪模怪样的帅纛瞧了两眼,长眉一轩,递给那人,道:“将我的帅纛换下,把这个挂上,并传出消息,就说皇上听闻司马懿挂帅,恐我不是他的敌手,特遣仁禄接替我的位子,督军破敌。”

那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漳水南岸,司马懿一听之下,脸色为之一变,颤声道:“什么!刘备令贾福代诸葛亮领军,大魏有难矣!”

第489章 … 怀柔之策

李典心道:“太尉怕是被贾福打怕了,一听到他的名字,竟吓得脸色大变,六神无主。这贾福又没有三头六臂,何至于此?”说道:“此间地形颇为险要,太尉只要坚守勿战,区区一个贾福又何足道哉?”

司马懿摇头,道:“贾福不同于诸葛亮,他善于弄险。若他别领一军从间道而出,迂回包抄,绕到我军之后,直扑邺城。皇上大惊之下,定然要将我军召回。那样他便可在半道上从容炮制我们了。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以其被贾福调动,被动挨打。不若主动出击,若侥幸而胜,自是大魏之福。若不幸失败,还可撤回邺城,凭城艰守,胜负……”说到这里若有所思,一言不发,过了许久,方问那哨探道:“贾福真的到了汉军之中?你可打探仔细?”

那人道:“小人真眼看见中军帐前高悬着贾福的大纛。”

司马懿道:“可见到他本人?”

那人摇了摇头,道:“小人是何身分,如何能靠得近中军大帐?”

司马懿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倒退三步,转身出帐。司马懿站起身来,手捋颏下长须在帐中缓缓而行。众将知他遇到难题,出神思索,如何还敢乱放声音?自是大气也敢出上一口。中军帐中,寂然无声,但闻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沙沙作响。只见他踱来踱去,过了良久,方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子丹,今晚你便同我前往敌营一探究竟。”

当晚三更时分,曹真、司马懿二人引着百余骑乘着月色,直欺到汉军营前。其时明月在天,银光匝地,司马懿放眼四顾,只见东北角上有一带土山,地势较高,似可鸟瞰全营。便引军上山,举目望去,汉军营寨尽收眼底。只见中军大帐前,贾仁禄那古怪的帅纛迎风招展,旗杆周围自是千营万帐,层层叠叠,东一堆,西一堆,看似乱七八糟,中间显是暗臧五行生克变化。司马懿微微一笑,问曹真道:“你怎么看?”

曹真道:“末将从未同贾福交锋过,不知他的底细,不敢乱言。”

司马懿问身后亲兵,道:“你们曾见过贾福帅纛,仔细看看这可是他的大纛?”

一名亲兵手搭凉棚,向那大纛望了几眼。其时明月高悬树梢,万道银光洒在大纛之上。只见帅纛中央那大大的“贾”字四周各画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人物,青色的皮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的诡异。那亲兵点了点头,道:“正是贾福的大纛。”

司马懿又问曹真道:“如何?”

曹真向那帅纛瞧了两眼,道:“如此古怪的帅纛,末将尚是首次得见,当非赝物。可只见大纛却未见其人,似乎不可凭此断定贾福就在军中。”

司马懿笑了笑道:“很好,很好,很好。”举鞭一挥,道:“回营。”

曹真问道:“太尉似已得出结论,能说给末将听听么。”

司马懿道:“刘备根本就没有易帅,这军中主将仍是诸葛亮。”

曹真道:“哦,何以见得?”

司马懿手指着层层叠叠的营帐,道:“此营寨看似杂乱无章 ,中间却隐含五行生克变化。这种营寨贾福是说什么也布不出的,定是通晓奇门之术的诸葛亮的杰作。”

曹真缓缓点头,道:“末将虽不知奇门五行之术,却也知这营帐布的大有道理。据闻贾福是诸葛亮的弟子,师父会的本事,徒弟也会,倒也不算稀奇。”

司马懿笑道:“贾福行事素来离经叛道,不依章 法。布营、行军往往触犯兵家大忌,何以现在突然依五行之变安营?凡事不近人情,必有可疑。我观此营看着古怪,实则四面八方全盘算定,面面俱道,贾福明显无此能耐,也无此耐心。这一定是诸葛亮所布无疑。哈哈!小小的惑敌之计,又如何能瞒得过我?”

曹真经他一番解释,也颇以为然,道:“诸葛亮与贾福关系非常,要借他大纛来用,自是轻而易举。那如今该当如何是好?”

司马懿道:“既知诸葛亮仍在军中,那便不足为虑。如今只要深沟高垒,坚守勿出,诸葛亮军马甚多,又岂能持久?”说着勒转马头,向来路奔回。

曹真拨转马头,在马屁屁轻击两鞭,赶了上去,同他并辔而行,道:“此法虽善,但太过怯弱,似非大丈夫所为。”

司马懿笑了笑,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曹真两颗眼珠骨碌碌一转,道:“如今诸葛亮不知太尉已料到他在军中,自以为得计,必然轻举妄动。太尉大可将计就计,思得一破敌良策,大败诸葛亮,一举收复并州,这岂不比龟缩营中要扬眉吐气得多?”

司马懿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倒也有理。这该如何破敌,不知你有何高见?”

其时曹真乃是初生之犊,自然天不怕地不怕。心想这大丈夫到了军中,自然是要杀敌建功,流血送命的,若是贪生怕死,还不如搂着老婆热坑头,别来战场上厮混了。如今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场大战,全身上下都卯着一股劲,摩拳擦掌,只待司马懿一声令下,便独当一队,大刀阔斧的杀将出去,让诸葛亮也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可他万万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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