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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狠狠瞪了孙尚香一眼,没好气道:“瞧你像个什么样子,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这时他对孙尚香已没有一丝感情,不想看她的丑样,愤然出殿,对王平说道:“去把看守孙尚香的侍卫叫来。”
王平亲自去把人叫来,刘备把一肚子火都出到了他头上,劈头盖脸地乱骂一通,然后将他的官职一捋到底,派他去玉门关看大门。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那可是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所在,那人听说要去那,只是郁闷的要死,不过这可比五马分尸要好太多了,当即颤巍巍的谢主隆恩,在侍卫的押解下灰头土脸的去了。
刘备对王平道:“从今往后,这里你亲自看守。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夷三族!”
王平应道:“是。”
刘备回头向寝室望了一眼,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一扭头走了。没走出几步,薛珝迎了上来,道:“臣仔细查问过看守皇后娘娘的侍卫,他们开始死不认帐,可在如山铁证面前不得不开口,他们说贾福和皇后娘娘……”
刘备道:“这种人还有脸做皇后?”
薛珝心下大喜,忙改口道:“是,是。他们说贾福和孙尚香时常在这里幽会,还有人隐隐隐约约听他们在商议除掉贵妃娘娘及……及……”
刘备道:“及什么?”
薛珝道:“及皇……皇上……”
刘备冷哼一声,道:“想除掉朕,可没那么容易。”
薛珝道:“他们还说事成之后,先扶太子即位,太子年幼,皇……孙尚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临朝听政,等他们布署好了一切,就效法曹丕逼太子禅让,那时贾福可就光明正大的成了一国之君,就可以公开和孙尚香双宿双栖了。”
刘备冷冷地道:“他果然还是嫌位子太小。”
薛珝道:“侍卫们还说,孙尚香除了和贾福在宫里鬼混之外,还买通侍卫溜出宫和贾福幽会。”
刘备道:“她一个被幽囚之人哪来那么多银子买通侍卫?”
薛珝道:“孙尚香没有,贾福可有的是钱。”
刘备哼了一声,问道:“孙尚香去贾府肯定不仅仅是幽会,一定有所图谋,不知你可查到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薛珝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宫里的侍卫可是打听不到了,皇上只要信得过微臣,就交给微臣去查,保证不出三天必有好音。”
刘备点了点头,道:“嗯,这事就由……”忽然想到汉末就是因为宦官干预朝政,以至天下大乱,心中一凛,改口道:“刑部尚书来办吧,他主管刑狱,正该办理。”
薛珝应道:“是,微臣这就去传皇上口谕。”
刘备沉吟道:“贵妃曾和朕提过孙尚香曾在朕驾幸万年的时候悄悄去了贾家,密议良久方出。看来贾家上下人等和孙尚香的关系很不一般。”想了一会道:“你去传朕口谕,贾福借办案之便伙同其家人贪脏枉法,徇私舞弊。而且有迹象表明,他和孙尚香勾结,图谋江山,实属罪大恶极,不容姑息。着兵部尚书司马懿将其一家老小缉拿下狱,所有家产抄没入官。”刘备正穷的发慌,抄了贾仁禄的狗窝,最起码有数百万两银子进账,可算是解了燃煤之急了。贾仁禄见钱眼开,拼了老命的搜刮,可到头来钱都不是自己的,可见钱财来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早散了来得干净。
薛珝心下大乐,忍住笑道:“是,臣这就去办。”兴冲冲的去了。
刘备本来青兖一带游山玩水,开坛讲经,为何会突然出现?原来那日贾仁禄前脚出了寿张,刘贵妃后脚就派哨探暗中跟着,贾仁禄的一举一动,刘贵妃无不知道的备细,相反贾仁禄却对刘贵妃的举动一无所知。知自己知彼百战不殆,知己而不知彼,一胜一负,贾仁禄在这方面做得远不如刘贵妃周到细致,自然要吃大亏。刘贵妃听说贾仁禄在长安终日游手好闲,东逛西逛,十分高兴,找了个机会,拐弯抹角的和刘备说了。刘备见他把自己交下的案子当儿戏,气得鼻子都歪了,刘贵妃乘机劝他回长安亲审此案,刘备把自己关在小里屋里通盘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心不下,便命诸葛亮、钟繇留在寿张讲经,自己带上刑部尚书张既及办案的相关人等,连夜赶回长安。他到未央宫门时,贾仁禄已中了迷药,人事不知。刘备听说贾仁禄进宫了,便向侍卫询问所在,知他现在孙尚香处便径来寻他,哪知却撞上了这一幕。
薛珝到了兵部,传刘备谕旨。司马懿本来就和贾仁禄不对付,虽然他们相互间都佩服对方,可是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这敌对之意,可不是说减就能减的。司马懿接了圣旨,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当下他兴冲冲到校场点起兵马,杀到贾府,将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貂婵跟贾仁禄久了,这第六感也非同一般,贾仁禄走后,她不知怎的心神不宁,无心打牌。坐在大厅上,一边绣花,一边等贾仁禄回来。正间,忽听见脚步声甚急,抬头一看,只见赵二急冲冲的走了进来,禀道:“回夫人,兵部尚书司马懿带了大队军马将府邸团团围住,不知要干什么?”
貂婵大吃一惊,劲力使岔了,针扎到手上,刺破了一个小洞,血流了出来。这时她也没空理会这些小事,放下绣品,叫道:“相公可是当朝一品,比司马懿大上好几级,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带兵滋事!走,去看看到底……”
刚说到这里,一下人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道:“司马懿称有皇上口谕,着几位夫人速到前院接旨。”
貂婵叫道:“皇上在兖州呢,哪来的圣旨?我看他这是要造反,去对他说老爷进宫查案去了,等他来了再接。”对赵二说道:“你这就溜出去通知老爷,让他赶紧回来。”
赵二答应着正要出去,却听见门外吵吵嚷嚷,脚步声杂沓。司马懿带着精壮兵士闯了进来。
貂婵道:“司马懿,你擅闯司空府邸,胆子不小啊!”
司马懿冷笑道:“夫人言重了,若无皇上诏命,就是借下官八百个胆子,也不敢上门滋扰。”
貂婵道:“皇上现在兖州呢,哪来的圣旨叫你如此胡来,你说谎也得靠个谱。”
司马懿道:“假传圣旨可是死罪,下官有几个脑袋敢做这事。夫人若不信,可去问传旨之人,就知道下官没有谎了。”
貂婵道:“传旨之人在哪?”
薛珝迈步进屋,道:“在这呢。”紧了紧嗓子,吼了一声:“圣旨到,贾府上下接旨!”
貂婵见薛珝来了,心中一凛,道:“相公进宫查案去了,不在这里,等他来了再接吧。”
薛珝笑了,道:“就别等你相公了,他这会正在刑部大狱里受刑呢,哈哈!”
貂婵耳朵嗡的一下,险些晕了过去。她好容易站稳身形,叫道:“一定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在皇上那里进馋言,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早晚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薛珝笑道:“我是不是不得好死,你们怕是看不到了。”
这时甄宓、祝融等女眷听见了前头吵嚷,纷纷赶来查看。薛珝见人到了差不多了,大声宣读刘备口谕。甄宓等人听说要抄家下狱,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时都没了主意。
司马懿冷冷地道:“皇上的口谕你们都听见了,圣命难违,下官不得不照旨办理。来人,都给我拿下。”
兵士们抄起撩铐,一拥而上。祝融拔出飞刀,道:“谁敢上前一步,我要他脑袋开花!”
薛珝做贼心虚,一个箭步,退回到人群之中。
司马懿道:“皇上口谕,如有顽抗者,格杀无论!”
祝融道:“皇上,皇上。要是没有仁禄,他能当皇上么,这会他风光了,却拿仁禄来开刀,有他这么当皇上的么。他不仁就兴我不义,今天你们谁敢抄家,可别怪我不客气。”
薛珝叫道:“反了,反了。来人通通给我杀了!”
祝融怒道:“都是你这个家伙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老爷这样,我先杀了你。”手中的飞刀对准了他的脑瓜。
甄宓飞奔而上,挡在她跟前,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妹妹,不可如此。”
祝融叫道:“姐姐,你疯了。快让开,让我杀了他。”
貂婵缓缓点了点头,对祝融说道:“甄宓说得对,妹妹不可鲁莽。”
祝融倒听貂婵的话,收起了飞刀。
薛珝哪吃过这亏,不依不饶,道:“快把这帮造反的家伙统统杀了。”
司马懿瞪了他一眼,道:“皇上要咱活捉,可没说要开杀戒,大人要杀人也不是不可以,我把兵士都撤了,你自己杀。”
薛珝心想要真那样自己这条小命还不玩完啊,满脸堆笑道:“我这不是气糊涂了么,大人别见怪。”
司马懿不再理他,喝道:“动手。”
厅上兵士抄起家伙,将貂婵、甄宓、祝融、赵二等人锁了,牵了出来。
跟着司马懿兵士一听要抄家,就浑身是劲。这时在厅外的兵士都不用司马懿吩咐,早已分成数队,强逼府中下人引路,分头干事,逮人的逮人,查抄的查抄,忙得个不亦悦乎。不片时,贾仁禄上下数百口全部给拿了,连贾睿、贾敏等小字辈,还有姜维、石苞这些寄宿的,也不放过,众人被绳子串成几串,牵出了大院。府中之人哪遭过这罪,大哭大叫,声音凄凄惨惨,耳不忍闻。
其时府外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贾府上下乐散好施,时常周济穷人,周围这些个百姓多多少少都受过他的恩惠,见他家遭难,无不泪流,痛叱宦官弄政,祸国殃民。薛珝见老百姓指着自己脊梁骨,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羞愤难当,草草巡视一圈,就在兵士的护卫下灰溜溜的走了。亏得他有自知之明,带了帮人护着自己,不然他很可能被人乱拳打死。
贾仁禄被带到了刑部大牢,张既虽站在他这头,却也不敢抗旨,亲自引着官差到了大牢,给他安排了一间单间,并吩咐众狱卒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对犯人用刑。
贾仁禄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还有机会享受国家免费提供三餐的待遇,不过他向来随遇而安,虽进了大牢,却也不长吁短叹,怡然自得的坐在破草席上,哼着小曲。过了良久,貂婵等人被领了进来,貂婵见到贾仁禄,一个箭头冲了上去,抓着木头栏杆,泪如雨下道:“相公,可苦了你了。”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是老子连累了你们了。”
貂婵道:“相公……”
狱卒叫道:“不准交头结耳,快走!”要不是张既有吩咐,他早就一鞭子抽将下去了。
貂婵还要再说,却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差役拽了下去。
人都被逮了去,贾府算是清净了,司马懿领人开始查点物品,一件件的记在单上。抄家可是一个肥缺,至于司马懿当此大任,会不会二一添作五,那就不得而知了。
东平郡大野泽,这日一大早徐象驾着小船下湖打鱼,阿秀则在小屋里织布,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见徐象兴冲冲的回来了。
阿秀笑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徐象道:“我听了个好消息,特地赶来告诉你,让你也高兴高兴。”
阿秀道:“瞧把你高兴的,什么好消息?”
徐象道:“把你赶出来的贾福倒大霉了,听人说他贪赃枉法,被皇上下旨抄家了。”
阿秀大吃一惊道:“什么,这么快!相公,快收拾收拾,咱要出趟远门。”
徐象原以为她恨死贾仁禄了,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乐翻天,哪知竟哭丧着脸,还说要出远门,莫明其妙,伸手挠了挠头,道:“咱这是要去哪?”
阿秀道:“青州,快去收拾收拾。”
徐象道:“这是为什么啊!”
阿秀下命令:“别问了,赶紧收拾。”
徐象也有气管严,应道:“哎。”进屋收拾去者。
第645章 … 救人良策
走在道上,徐象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忍不住问:“咱们在青州无亲无故,你上那去做什么?”
阿秀四下瞧了一眼,悄声道“你知道老爷为什么要赶我出来么?”
徐象叫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疯了,打翻一杯茶有什么,至于把人赶出来么?”
阿秀笑道:“你真傻,不过我喜欢。”
徐象听她这么一夸,忘乎所以,就想啃她一口,把嘴凑了上去。阿秀羞了个大红脸,嗔道:“你这人,也不看看地方。”
徐象嘿嘿一笑,阿秀道:“其实老爷是故意赶我出来的。”
徐象十分震惊,嘴张得老大,道:“故意!”
阿秀点点头,道:“出事前一天晚上,老爷悄悄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问我道:‘这些年老子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老爷救过我的命,这些年来待我也着实不错,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只怕也没我过得舒服,我听了这话,自然是千恩万谢。老爷客气了几句,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让你去办,不知你可愿意?’我想也没想就道:‘老爷,您说,上刀山,下油锅,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