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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让人家有所表现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方,道:“你懂得医术,来看看这个方子,道爷虽不太懂,但觉得这个方子应该不错,就是名字让人费解,咸同是什么意思?”
王平安接过药方一看,笑道:“这个方子是我想出来的,经过验证,还是很好用的。咸同就是咸同书院的意思,因邱问普山主想要著一本书,所以便要了我这方子去,想要记入书中!”
“这个方子很好用吗,治什么的?”尉迟恭又拿过方子,仔细看了起来。
提起这个方子,王平安感触良多,他道:“这个方子用处很多,有宣化湿浊,调和胃肠之用。用药以藿香为主,辛散风寒,芳化湿浊,和胃悦脾,辅以行气燥湿之品,使风寒解而寒热除,气机畅而胸脘舒,脾胃和而吐泻止,邪气去而正气复。故此方名为藿香正气散。”
说了不少,尉迟恭句句入耳,却没怎么明白,但他却点头道:“很好,道爷一看这方子,就知道它有这许多的妙处!不过你把它给了什么山主,却有些不妥,那不变成了他的方子了吗,你白出力气了!”
王平安摇头道:“那可不是。象大灾之年,如要爆发瘟疫,这个方子的用处可大了。邱山主是大名士,他的书一旦出版,想必不少人会看,那么流传的速度就快,这比我给人治病,一个一个的告知,要快得多。只要病人能少受些罪,一个方子而已,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了!”
尉迟恭笑道:“你倒是豁达,要是换了道爷,那就不成了!如要说传播,那当然是把方子呈给皇上,请皇上交给太医署,到时雕版印刷,岂不更快!”
王平安眼睛一亮,道:“皇上也懂医术?”
尉迟恭摇头道:“那倒不是,但皇上对这种事是很上心的。嗯,这样吧,我把这个方子夹在奏章之中,一起送进京去。这次赈灾范围不小,徐州用不上,可别的地方却没准儿用得上呢,咱们这就写奏章!”
尉迟恭走到桌后坐下,选出一张好纸,这才提笔开写,写到一半,他忽地道:“道爷打算把你的功劳都写上去,但要用到你的名字,你名叫平安,可表字呢?”
王平安摇头道:“我没有表字,要不然仙长给我取一个?”
尉迟恭想了想,却道:“取表字的学问可太高深了,道爷取不好,那是要用一辈子的东西,可不能马虎。要不然我就写你没有表字,求皇上给你取一个吧!”
王平安听着一愣,道:“皇,皇上给我取表字?能行吗,皇上那么忙……”
尉迟恭笑道:“再忙,也不会连取个表字的功夫都没有。你性子温和,不骄不躁,我曾说过你和克明公很象,而皇上也很喜欢克明公,我把你的性子和皇上一说,他必定欢喜,虽没见过你,但心中只要一想到克明公的样子,也就有了你的轮廓,那表字也必会取得贴切!”
王平安大是感动,道:“仙长,你对平安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才是!”
尉迟恭哈哈一笑,提笔写了起来,道:“表字要用一辈子的,而皇上给你取了表字,他也会记一辈子的。平安孩儿,你可知道,世上有多少人希望能被皇上记住啊!”
李世民要给我取表字!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不想我足不出徐州,名字却要被李世民知道了。
真想看看他啊,这位华夏历史上有名的皇帝,到底长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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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补常用药酒-补益气血
周公百岁酒
配方:黄芪30克,茯神30克,党参15克,白术15克,茯苓15克,熟地30克,生地30克,麦冬15克,陈皮15克,山萸肉15克,枸杞子15克,当归20克,肉桂10克,川芎15克,防风15克,龟板胶15克,五味子12克,羌活12克,高粱酒1500毫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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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尉迟恭的脚疾
尉迟恭仔仔细细地将奏章写了一遍。写好之后,拿起来交给王平安,道:“你帮道爷看看,上面有没有错别字。以前有一次我写奏章,写错了个字,皇上将我好一顿说,打哪儿起,再写奏章我都让幕僚们先写,然后我照抄,这里只有咱爷俩,只能你替我看了!”
王平安问道:“写错了什么字,皇上不会因为个错字就责怪你的吧?”
尉迟恭道:“我把拂晓出击,写成了拂晓出鸡,皇上很是不快,当着其他大臣们的面,说了我一顿。”
王平安被逗乐了,这个字错得真有水平,怪不得皇帝会责怪你!将奏章看了一遍,上面是将这段时间,尉迟恭做了什么事大致说了,还说了到达徐州之后。怎么微服私访,又怎么遇见了自己,讨论出了赈灾新法,写的很详细,但都是大白话,象是和人聊天唠家常似的,并且里面错别字不少!
他坐了下来,将错别字一一修正过来,这才交给尉迟恭。
尉迟恭对王平安道:“这是我呈给皇上的密奏,所以不能让人代写,还有你也莫要跟别人提起。”
王平安点头答应,虽然上面没什么秘密,都是已经公开的事情,但他也没必要逢人便说,这毕竟是犯忌讳的事情。
尉迟恭又找出一张上好白纸,仔细检查有无瑕疵,这才提笔抄录起来,抄完之后,标好落款。吹干墨迹,取出一个小小木盒,将信装入了盒中,然后又把那张写着藿香正气散的药方放了进去,盖上盒子,加火漆印信,再上小锁,忙乎了好一会儿,才算弄妥当。
叫来随从。派出两人,将此信送交长安。
事情一忙完,尉迟恭又轻松起来,他道:“道爷不擅长做这些细致活儿,可又非得自己亲手做不可,真是有够麻烦的!”
他坐在书案之后,将官靴子脱了下来,又将袜子脱下,看着脚道:“脚啊,脚啊,可是辛苦你了,被捂得挺憋屈吧,出来透透气!”
王平安一皱眉头,这是人家牛正宏伏案阅读的桌子,你的大脚丫子搭上去,以后人家还怎么用啊,就算擦干净了,可每当伏案之时,只要想起来,也够恶心人的!
他看向尉迟恭的脚,只见尉迟恭的两只脚的脚底潮湿糜烂。样子很难看,而且尉迟恭还在用手去挠,想来有瘙痒,所以他才会挠个不停!
王平安忙道:“仙长,不要挠,如果你挠得厉害,说不定手上也会这样的,你这足疾可是传染的!”
在林边时,他就知道尉迟恭有可能得了脚癣,但是哪种类型,在当时的情形下,却是没法去看的,否则一记捧臭脚之名扣到他的脑袋上,那是个人就受不了,好说不好听啊!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就没关系了,晚辈给长辈看脚疾,这是应尽之道。
尉迟恭咦了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以前我挠的时候,确实手上也得过,所以我再也不自己挠了,我让别人替我挠!”
王平安嗯了声,道:“那别人也会得的,而且他得了之后,再替你挠时,就算你的足疾好了,那么也会复发!”
尉迟恭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我说怎么好几年了,这脚总是这样。原来如此!不过,平安孩儿,什么足疾的,你却是说错了,这不是病,而是道爷心意不诚的结果!”
王平安正在看他的脚,忽听他说心意不诚,不解其意,抬头道:“心意不诚,什么意思?”
尉迟恭指着脚道:“前几年,道爷领兵出征,在帐篷里炼气时,忽然想到了女人。唉,你也知道,军营当中严禁携带女子,而道爷我老当益壮,精神百倍,成天憋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所以一不小心就想到了女人,结果就得这个病了!”
王平安哈哈大笑,说的真有意思,足疾而已,跟女人扯上什么关系了。他摇头道:“仙长。你带兵在外,有时作战连盔甲都不能除去,何况战靴,所以得了这病,并非是想女人想的!”
尉迟恭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道:“不,这是道君对我心意不诚的惩罚,所以才让我受此苦楚,绝不是你说的那样。如果真是病,那么我以前带兵出征,为什么又不得呢?”
王平安心中诧异。仔细看了眼尉迟恭,见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一震,问道:“你不会真的这样以为吧,信奉道教是一会事,可有病不治却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明明就是病啊,而且是最常见的脚气,你没见别人得过吗?”
尉迟恭脸色一沉,很不高兴地道:“别人有没有脚气,关我何事,谁敢当着我的面脱鞋,我非把他的脚给剁下去不可。平安孩儿,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信道,这个大大地不好,难以长生,难以长生啊!”
王平安大吃一惊,他知尉迟恭迷信道教,甚至还想成为个方士,但却没有想到迷信到这种程度!他急道:“我说仙长,你没服过仙丹什么的吧?那东西可不能乱吃,有毒的,颜色越红透越漂亮的,毒性越大!”
尉迟恭大怒,他虽然喜欢王平安,但却更信奉道教,对于道君绝对不可以有丝毫的怀疑态度!这种情况随着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严重。在他的晚年,曾梦想着升天成仙,不但大量炼丹,服食云母粉,还将自己关在家中,足足十六年没有出过门!
在初唐,或者说在古代,有权势的人迷信方士,梦想长生不老。那是常态,什么都不信,才是非常态,炼丹服药,可不是秦始皇的专例,尉迟恭也是此中之人!
尉迟恭喝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仙丹怎么会有毒,有毒那还能叫仙丹吗?你小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否则道君怪罪,他也让你如此!”说着,一指自己的脚丫子。
王平安叹了口气,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自己也就……什么都没法儿说了!他道:“仙长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所以得了……所以被道君惩罚,也是极有可能的!”
尉迟恭哼道:“这么说还差不多,以后不许再胡言乱语了,否则道爷不喜欢你了!”
“好好,你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王平安又道:“我来给仙长看看,检查一下道君是否还降下其它的惩罚来,免得你不知道,心不诚时,再让你遭点罪!”
伸手给尉迟恭号了号脉,又看了舌苔,道:“舌红苔黄,但脉象上却没什么太大变化……”
没等他话说完,尉迟恭便道:“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道爷仙丹服得多,怎么会生病!”
王平安干笑几声,指着他的脚道:“脚趾间和脚底有糜烂,而且很痒。这是寒湿浸yin,肆虐肌肤营卫,导致肌肤既不得气血所荣,又被寒湿所肆虐啊,这是寒湿脚气的典型症状。如果要治的话,当散寒除湿,温化止痒……”
尉迟恭一摆手,打断他的话,道:“打住,打住,别再说了,道爷不喜欢听!对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一直没回家呢,赶紧回家去吧,等明天再来看我,不许看我的脚!”
王平安一皱眉头,这是怎么说的呢,怎么越老越象顽童,竟然发起小孩子脾气来了,竟然还要赶我回家!
他道:“就算是道君要惩罚你,你也可以用药啊,何苦硬挺呢?我跟你说,你这病只要用鸡鸣散便可以治愈……”
尉迟恭把脚收回,套到鞋里,挥手道:“明天再来,明天再来,道爷要打坐了,没功夫听你啰嗦!”
王平安无可奈何,只好道:“那我明天再来,我跟你说,你这病就连老神仙孙思邈也提起过的,你不信我,总不能不信他吧!”
听到孙思邈,尉迟恭一愣,孙思邈不但是大唐第一名医,而且更是天下闻名的道人,被称为孙真人,如果他提起过此病,那么听听倒也无妨!
可王平安却转身走了,反正这病尉迟恭都得好几年了,就算要治也不急